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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声谢谢你。”
“用不着,我做过什么心里最清楚。”
“遇到你之前,我以为爱情离我很远很远,它应该只存在于书籍和屏幕上。你是李想或者祝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我感受了爱。遇到你、爱上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所以……谢谢你。”
门轻轻闭上,叶儿真的走了。
祝童张张嘴,无声的呼唤着。忽然,感觉到脸上凉凉的,原来,他也会流泪。
十点半,井池雪美在松井平志陪伴下,准时出现在病房里。
叶儿不在,朵花从隔壁黄海的病房过来帮忙。
表面看,祝童一切正常。他已经穿上一身宽大的病号服,很随意的与松井平志攀谈着,对于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做出或真或假的猜测。
井池雪美把带来的鲜花**花瓶,开玩笑的建议,祝童应该随她一起到天夜牧场去修养一段。
祝童说自己也很想去,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进行长途旅行。
接下来,井池雪美借口去看看黄海,与朵花一道出去了。
松井平志站在病床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祝童,说:“我和史密斯先生谈过了,他很关心你的健康状态。”
“这么说,平志君近期不会离开上海了?”
“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松井平志微微摇头,又点点头;“是啊,史密斯要介绍我认识几个朋友。”
“是应该多认识几个朋友。平志君是福华造船的掌舵人,未来要在常住上海。朋友多了,才不会寂寞。”
祝童很平和的说,丝毫看不出有多少担心。心里的算盘却已经打过十几个小九九。
史密斯介绍松井平志认识的,不外是无情和万家生佛那些人,他们混到一起毫不稀奇。
“最近天气不错,平志君最好在上海多呆几天。一周后……哦,今天是十一号了。这个周末上海有一桩热闹事,如果身体允许的话,我会陪平志君一起去开开眼界。”
“很好,我最喜欢看能开眼界的事了。想起来就兴奋啊,只是,先生的身体……”
“我是医生。”祝童勉力挥动两下右臂,虽然感觉到钻心般的疼,却带着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我只是去看看热闹,问题不大。”
“先生总是那么神奇。”松井平志赞叹道。
祝童露出骄傲的神情,苦楚只有自己晓得。三月十五号,在水乡人家那场盛会,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出现了。上海就是这么现实,关于他的伤,如今已是谣言满天飞。
王向帧正在北京开会,支持他的人或者在暗中觑视福华造船的人都在观望,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他在不露面的话,谁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或传说。
松井平志也说要去看看黄警官,对于他来说,黄海也是位重要的朋友。
轮到井池雪美了,她可不像松井平志那么彬彬有礼。
门刚关上,眼泪就下来了。
井池雪美扑到祝童怀里,说:“先生,雪美一直很难受。如果先生真的出什么意外,我真不知道该不该随先生去?”
“雪美,别哭啊。我不是很好吗?”祝童忍住伤处被牵动的剧痛,扶起井池雪美;“快回去吧,你不应该为了任何人耽误工作。”
“是,我听先生的话。”井池雪美抹抹脸,泪痕刚消失,笑容就开始绽放;“你一定要去看我啊。有人要见你。”
“谁要见我?让我猜猜。”祝童把井池雪美赶下病床,故作苦恼的说:“是不是野村老师?”
“才不是呢?先生再猜。”
“能让雪美出面的,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唔,知道了,一定是回禾吉大师。”
“先生耍赖,谁会在乎一个癞蛤蟆?”井池雪美不满的跺跺脚;“要是猜不出来,我就赖在先生身边,不回东京了。”
“不回是白先生吧?”祝童做出苦恼的样子,看井池雪美面色不善,才说:“是雪美的干妈吧,威尔逊夫人为什么不来上海呢?”
“先生果然聪明啊,是雪美的干妈要见你。可是,她不喜欢上海,只肯在东京见你。先生啊,干妈人很好。她希望尽快见到你,有正事和你谈。”
这样的邀请是不能拒绝的,无论威尔逊夫人是真的要和自己谈条件,还是井池雪美耍的小计谋,祝童都必须接受威尔逊夫人的邀请。
他在心里默默算计一番,说:“最迟四月一日,我一定去东京拜会威尔逊夫人。”
第二十二卷、花雨飞鸿 四、伤情(下)
祝童受的是硬伤,即使有狗皮膏药和刚刚恢复的蓬麻初境,也至少也三周才能好利索。
在此期间,上海这边还有不少事要做。这可算给祝童一个很好的借口,他可以由此展开不少以前想做却有所顾及的事。反正受伤的是他,可以做出好多文章。
“那么,我就把日期定在三月的最后一天吧。四月的第一天是愚人节,实在不是个谈生意的日子。威尔逊夫人很忙,她也需要时间提前安排行程。”
“也好,雪美小姐,这次会面需要保密吗?”
“最好别让大多人知道,威尔逊夫人一向低调,她的名字很少出现在媒体上。我想,你如果能充分尊重她的这个习惯,干妈一定会很满意。”
“明白了。”祝童对威尔逊夫人忽然充满了好奇。
能从一位现任美国参议员手里得到能起关键作用的股份,已经证明了她的影响力与能量。这样的人要见自己,谈的生意一定不简单。
十一点半,井池雪美恋恋不舍的离开病房,松井平志在黄海陪同下来告辞。
两位客人走后,黄海留下来。他的伤主要在水刺上的毒,凤星毫吸附掉大部分毒素,皮肉只伤对于他算不了什么。
黄海把一个小巧的皮包递给祝童:“你的宝贝,看看少了没有。”
祝童当然要打开,龙星毫、凤星毫,还有神传琥珀,一样都不少。
“找到凶手了吗?”祝童收起皮包,问。
“找到一个,可惜,他死了。”黄海拿出两张照片;“今天早晨,海巡在外海发现一具浮尸。他身上有两处枪伤,致命处在小腹。子弹已经取出,初步判断,应该是从叶儿那把枪里射出的。”
祝童仔细端详着照片,心里发冷,有人死了!不是大火轮。
那是……祝童仔细看看照片,认出来了,这个人他见过。去年在凤凰城,替空想大师乘船的那个黑衣人,可以肯定,他是江家四老之一。
一个有高明身手的江湖高手,就这么死在一个弱小的女子的枪下!叶儿有麻烦了!
“叶儿还不知道,她要接受审查。00ks。***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去你那里打工了。如果能确定死者身份的话,也许会简单些。你认识这个人吗?”黄海收起照片,惋惜的说。
“不认识。”祝童犹豫再三,还是摇摇头。
这件事实在非同小可,即使以江湖道的名义处理起来,也一样麻烦。现在还不知道大火轮的下落,如果大火轮没死的话,他也许能说出些什么。
一阵惊惧莫名的负面情绪涌上祝童脑海,江小鱼太狠了!叶儿也危险了,如果大火轮也被他干掉了……
不行,绝对不能形成那种局面!
祝童脑子急速转动,首先要做的是,不能让江小鱼有时间掀起这股风浪。
“黄海,你想过没有,他们目标是谁?他是为什么死的?”
“那些杀手不是冲你去的吗?”黄海一直感到欣慰,在他想来,这次他是救了祝童一命。
“杀手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一直没有出手。如果目标是我的话,在你来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下手。可是,他直到你露面才出手。并且,那枚水刺很准确的刺向你。如果目标是我的话,根本用不了那么多时间。”
“你是说,他们要杀我?”
祝童点点头,反问道:“目前看来,是这样。你认识他吗?”
“我没见过这个人。”黄海再次拿出照片仔细端详着。
“奇怪,谁会在那里布局杀我?”黄海自言自语道。
这就是祝童推论的弱点所在了,“东海骑士”号可算是个私人空间,白天能登上船的人就有限,晚上戒备森严只有有数的几个人。客人中当然不可能有人会做这样的事。并且,这顿晚宴是因为井池雪美临时起意,事前根本就没有计划。
但是,如果小骗子要栽赃陷害的话,再荒谬的推论也能找出合理的解释。
“船一只停在游艇码头,周围人多眼杂,有心人安排几个眼线太容易了。黄警官,你是个大忙人,身边一直有不少警官。如果他们看到你忽然出现在船上,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还有一个可能,我们太大意了。‘东海骑士’几乎游遍了整个黄浦江最精华的部分,我们都在甲板上。因为甲板上视野良好,能毫无遮拦欣赏到夜上海的美景。岂不知,我们也是风景的一部分。浦江两岸高楼林立,我们在欣赏风景的时候,也被人当成风景享受着。”
“难道是因为我手头的案子?”黄海几乎被说服了。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危,绝大多数人都会接受类似的心理暗示。
说道这里,祝童忽然想,如果江小鱼真正的目标是黄海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黄海最近正在对圣丽园集团进行全面调查,江小鱼如果感觉到危险的话,以他的习惯与心性,下手干掉黄海不是不可能,而是肯定的第一选择。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大火轮就是被江小鱼利用了。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目标是黄海,而隐在暗处的那人才是真正的杀手。那么,无论成功与否,大火轮都注定要变成另一具浮尸。
换个角度考虑,江小鱼敢杀掉自己吗?祝童思量再三,都认为江小鱼如今还不至于冒如此大的风险。他应该明白杀掉一个传奇英雄的代价,那将招来祝门乃至整个江湖道的报复。
真正想干掉的自己的,应该只有田旭阳田公子吧。
也许……还有万家生佛和……Della。无情有那么大的胆子吗?他可算已经退出江湖了,不会为自己招来如此大的麻烦。大火轮与无情的关系,似乎也没到那个程度。
祝童与黄海都在想着心事,病房里一时安静下来。
门被轻轻敲响,祝童与黄海都被惊醒,相视苦笑一下,黄海去开门。
真是想到谁就谁就出现,Della扶着范老来看望“神医李想”了。
范老精神很好,看来刚喝过酒,坐在床边祝童能闻到淡淡的酒味。
他很关心当时发生了什么,更关心祝童与黄海的伤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开心的笑道:“我就说,李主任这样的人不是短命鬼。年轻人做事要主意方法,这是个教训啊。做大事的人首先要处理好各方面的关系,大部分的矛盾都是出于误解,没有解不开的结,没有说不通的道理。”
“范老教训的是,这次我也想明白了。教训啊。”“说说,想明白什么了?”范老很感兴趣的问。
“什么?”祝童不过敷衍,没想到范老会追问。对范老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以为有些结就是解不开,有些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你不是在敷衍我老头子吧?”范老故作生气的说。
“哪里哪里,我怎敢敷衍您老?”祝童捂着肿胀的肩膀,苦笑道:“我是想啊,如果早点得到您的指点,就不会遭这样的罪了。”
“李主任就是敷衍,也许是你档人财路了?”Della略微带着戏谑的神情插嘴道。
她依旧是那么性感,一袭裁剪合体的紫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的妩媚。这样说,多少有点固定话题的意思。
“经济工作不是战争,不应该搞到如此地步嘛。小米,听说你最近一个叫史……什么斯的外国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