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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侯当中再找到一个盟友,然后在选帝侯会议上造成僵持不下的局面,那么他就赢了。
前面说过,皇位僵持不下,科隆选帝侯可代行皇帝事!而在设立帝国选帝侯的时候,科隆选帝侯除了皇位空悬的各项权利之外,他还可以经帝国议会的授权担任帝国的首相。所以一旦僵持不下,马克西米廉在帝国内部有着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来给利奥波德的上位制造麻烦。
但是现在出了威廉这么一个变数,谁也不能否认威廉在帝国内部的影响力,毕竟作为帝国内部排行第二的实力诸侯,很多帝国内部的小诸侯还都是以普鲁士马首是瞻的。更不用说现在萨克森和巴伐利亚选帝侯都直接或间接的听从威廉的命令,所以说威廉才是决定此次哈布斯堡家族内部皇位之争的裁判。……)
第四百零九章出人意料的消息
1790年四月十日,利奥波德在维也纳皇宫举行加冕仪式,欧洲各国都派出了代表前往维也纳观礼,就连国内叛乱的法兰西和俄罗斯也都派出了祝贺使者。而其中法兰西的使者团最为庞大同时规格也是最高的,法王路易十六派出了自己的政府首相以及外交大臣,而与之相比,英国及普鲁士等国的规格都要低上一些。
不过在普鲁士代表团中有一个人相当的引人注目,那就是利奥波德的女儿安娜郡主。此次安娜到来维也纳正是她第一次以普鲁士国王未婚妻的身份登上国际舞台。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在帝国内部有一部分诸侯并没有向维也纳派出自己的使者,其中就包括科隆以及美因茨,这两个选帝侯国都没有派人前来观礼,而这一情况让时刻关注着神圣罗马帝国的各大强国无不心怀激荡。
名义上神圣罗马帝国是整个欧洲大陆疆域最为辽阔的帝国,一个强大且同心协力的神圣罗马帝国会让他身边所有的国家都心怀警惕,但是现在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下任皇位继承人,利奥波德没有得到两大选帝侯国的认同,这让一些人的心中不由感到了振奋,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机会。
整个加冕过程,利奥波德表现的相当得体,他好似并没有因为科隆和美因茨的行动而感到愤怒,这位新加冕的哈布斯堡主宰在整个仪式上都展示出了自己平易近人的一面,而匈牙利、克罗地亚、米兰等哈布斯堡家族附属领地的贵族代表在加冕仪式上集体向利奥波德效忠的场面让各国的使者感到了极大的震撼。
加冕仪式结束之后。利奥波德在皇宫中召开了盛大的舞会,在舞会上利奥波德拉着安娜正式向欧洲各国的代表宣布,普鲁士国王威廉与安娜郡主的婚礼将在今年的六月十五日举行。
本来威廉是不准备这么早结婚的。原先在威廉想来,他和安娜的婚礼应该在年底圣诞节之前举办最好,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路易丝给威廉施加了压力。在王太后殿下看来,威廉今年也已经二十岁了,作为一个强国的国主,威廉的婚事是受到整个欧洲瞩目的,要知道在波茨坦郊外的无忧宫中。卡琳娜三女的存在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只有威廉尽快结婚才不会让别人传出什么不利的谣言。当然在路易丝的心中也不乏有着早点抱上孙子的渴望。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奥地利使者的授意下。安娜在前来维也纳之前特意求见的路易丝,她委婉的向路易丝表达了想要尽快和威廉结婚的想法。安娜的想法让路易丝喜出望外,因为这和她简直就是不谋而合,于是在威廉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路易丝当着安娜的面订下了威廉与安娜完婚的日期。而在之后路易丝也是仅仅告诉了威廉她的决定和婚礼的日期,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给威廉。
尽管事后威廉去找路易丝谈了一会,但是王太后显然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她直接告诉威廉,她的决定已经告诉了安娜,而这件事情已成定局,没有更改的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威廉只得苦笑的接受了。
而在之后。路易丝的决定引起了整个勃兰登堡宫廷的震动,整个普鲁士上层的所有高官勋贵都行动了起来。而以洛克斯为首的普鲁士政府也紧急的召开了会议商议威廉婚礼的举办地以及所需准备的各项事宜。
而那些渴望得到威廉关注的贵族官员们则纷纷在走街串巷,威廉的婚礼是他们一个巨大的表现机会,他们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普鲁士境内的奢侈品商家最近笑的连嘴都合不上了。
之所以安娜回去求见路易丝,请求尽快订下她和威廉的婚事,原因便在于利奥波德的授意。无可否认因为马克西米廉的事情,利奥波德的威信遭遇到了巨大的危机,而威信是一个国王统治国家的基础,如果没有威信,那么这个国王离下台也就不远了。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利奥波德必须利用一些事情来竖立自己的威信,而安娜的婚事正是起到了这样一个作用。
近些年普鲁士的强势崛起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而且现在法兰西和俄罗斯先后陷入了内乱,两国的国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削弱,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强大且繁荣的普鲁士足以让所有人忌惮不已。
而通过安娜婚事的关系,利奥波德可以堂而皇之的将普鲁士的影响力转嫁到自己的身上,毕竟如果有人想要对付利奥波德,除了要考虑他是奥地利的君主之外,还需要想到普鲁士的国王乃是他的女婿,这样一来势必可以让不少人投鼠忌器。
果然,当利奥波德正式宣布了安娜与威廉的婚事之后,在场的不少国家的使者脸上都透露出了异样的神情,原本因为马克西米廉特意制造出来的谣言,不少人都满怀欣喜的想要看着利奥波德闹出笑话,因为这样的话,他们便可以在一旁抢夺一些好处。但是现在奥地利人通过联姻将普鲁士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虽然普鲁士不一定和奥地利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但是万一要是那位普鲁士国王受不了枕头风的威力,到时候就这么闹腾一下,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在所有国家的使节之中,法兰西和英国的使者无疑是对这个消息最为感到芥蒂的。要知道在近几十年的战争当中,英法永远都是站到了对立面,而作为英国人的坚定盟友,普鲁士也是一直和法兰西不停的在作对。利奥波德和玛丽王后的关系那就不用说了,而了解的人都知道玛丽在法兰西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女王,只要她坚持的,路易十六便不会反对。如果普鲁士真的因为奥地利的一纸婚约被奥地利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这对英国将是一个天崩地裂般的坏消息,而对法国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个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毕竟就在几年前的北美战争期间,普鲁士还给了法兰西一个很大的难堪。
在勃兰登堡,英国人的大使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努力,他不停在普鲁士上层走动联络,但是此前威廉的态度表现的相当暧昧,这便给英国人造成了一个错觉,所以在后来对于安娜的婚事,英国人都以为这只是普鲁士人的一个计策而已。
但是现在安娜和威廉的婚约都被利奥波德举在了手上,而其中路易丝王太后的签名写的是那样的耀眼,这让英国人简直就快要气炸了。
就在勃利韦德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英国大使查理斯一拉他的袖子便将他带到了一个宾客较少的地方
“勃利韦德阁下,你们的政府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说你们普鲁士要抛弃我们两国之间签订的英普盟约吗?”
面对愤怒的查理斯,勃利韦德也是一脸的尴尬,要知道如果不是利奥波德拿出了那张带有路易丝王太后签名的婚书,勃利韦德都要怀疑利奥波德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因为这件事情就连他这位普鲁士驻维也纳大使都没有接到消息。
但是现在利奥波德已经拿出了东西,如果勃利韦德这个时候对面前这位愤怒的英国大使查理斯说自己完全不知情的话,那么除了让英国人更加愤怒之外想必没有别的后果了,所以勃利韦德明智的没有解释自己并不知情,而是尴尬的笑道:
“查理斯阁下,我想你误会了,作为英国人民最为坚定的盟友,普鲁士是坚决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的,但是我想你知道,早在去年我国国王陛下便和约瑟夫二世陛下签下了普奥和平协议,其中一条便是关于我国陛下迎娶奥地利的安娜郡主的,所以我想其实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值得怀疑个意外的”
“勃利韦德阁下!”
查理斯面色狰狞的低吼了一声
“你应该不会忘记,就在两个多月之前,贵国还信誓坦坦的向我国保证贵国国王与奥地利的安娜郡主之间并不会在短时间内确定关系,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但是到现在甚至还没有三个月,贵国便推翻了自己做出的承诺,这让我国之前的一些部署完全作废了!我需要贵国给我一个解释,好让我能够说服我国的国王陛下以及政府!”
前文已经说过,在法国加来的叛乱当中已经出现了大量英国志愿军的身影,而现在因为这件事情英国人正在和法国人不停在国际上你来我往的争吵,如果这个时候法国利用利奥波德的关系将普鲁士拉到了他们一边,那么英国人在国际上便处于不利地位。
而且英国人的大陆政策一向是扶持次强打击最强,但是现在以哈布斯堡家族为纽带,法兰西和奥地利以及普鲁士,这三个欧陆强国已经有了渐渐走进的趋势,这是英国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ps:汗,回来了
第四百一十章奥地利的野望
“勃利韦德阁下,我想你应该你应该不会忘记,在北美大陆,我们英普两国还有着共同的利益,当年法国人在北美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我想贵国上下应该紧紧牢记!所以只有我们两国一直亲密的合作下去才能在全世界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查理斯一字一顿的将话说了出来,而在他话说完之后,勃利韦德的面色立刻变了。
查理斯在这里提到英普两国在北美的利益,无非就是想提醒勃利韦德,如果没有英国人的帮助或者说是英国人的放行,即便是普鲁士在北美大陆取得一些利益那也是于事无补的。因为别忘了英国人的舰队可是整个世界最强的,即便是普鲁士的海军以及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但是在英国舰队的面前,普鲁士的那点海军家当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提到北美,也可以看成是查理斯对普鲁士的一个警告。随着今年来普鲁士不停的对北美地区的建设和开拓,北美地区已经成为了普鲁士国家利益的一个重要枢纽,每年普鲁士从北美获得的利益那都是以数万金塔勒计算的,北美的贸易税收已经在普鲁士国家税收当中占据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地位。
“查理斯阁下,我想虽然我国与奥地利人进行联姻,但是在某些问题上面,我国是不会放弃自己原先的立场的,不可否认,法国的玛丽王后与我国未来的安娜王后之间拥有着重要的血缘关系,但是我想贵国应该比我国更清楚。在国家利益面前,所谓的亲情从来都是靠边站的,不然的话。恐怕贵国早就将奥地利王国拉到了身边”
勃利韦德不咸不淡的开了玩笑,而正如勃利韦德所说的那样,其实血缘关系在国家利益面前从来都算不了什么,即便是以玛丽与利奥波德的关系,在北意大利地区,法兰西人同样没有放弃过自己的野心。
而现在一个安娜想要改变普鲁士的立场,虽然有这样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