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啊,看看你带的好兵!普鲁士王国英勇善战的威名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不等这个团长争辩,霍恩德大喊道;
“来人,将这位大人肩膀上的军衔摘了!”
“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我是王国的伯爵,霍亨索伦王室的总管,你这样的人不配为霍亨索伦王室效力!”
“可是。”
这个团长如同一个愤怒的狮子一般,如果不是霍恩德的几个手下紧紧的抓住他的话,恐怕他都恨不得撕碎面前这个下令摘走他军衔的男人。
摘走军衔只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战死,另一个便是退役。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带着你的部队再冲一次,再攻不下来不光军衔你是别想了,我会让三千骑兵跟在你的身后冲锋,要是你冲不上去或者说败退了,那么你和你的人都将死在骑兵的的手上!你敢还是不敢!”
第六百一十六章 失去的更多
听到霍恩德的话,这个团长明显好似受了多大的的侮辱一般,只见他猛地将头上的军帽拿下然后摔在了地上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没有和为普鲁士出生入死在第一线的战士们这样说话!有什么不敢,不就是死吗!老子活到现在都算是赚了的,在西里西亚都没死的了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说着,这个团长摘下了自己腰间的短枪然后转身面对霍恩德大步的走去。
看着这个团长的背景,霍恩德暗暗的竖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在回到了自己军队的集结地之后,这个团长看到自己有近百个手下被王室近卫军的士兵押着,这些士兵正是此前的战斗中率先溃败的士兵。
“把我的士兵交给我!耻辱只能靠鲜血来洗刷!”
已经得到霍恩德指示的王室近卫军爽快的将这近百名士兵交换给了这名团长,看着这些垂头丧气的士兵,这名团长语带沉重的说道:
“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刚才押着你们的正是普鲁士王室近卫军!这支军队代表着什么?他们代表了国王陛下的眼睛!今天晚上我们的失败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国王陛下的耳朵里!
失败并不可耻,但是丧失的信心才是可耻的!法国人也不过就是一个身体两只手,拼什么他们能够靠那区区几百人打退我们这们多人的进攻!
刚刚王室近卫军的伯爵大人已经和我说了,如果我们不能攻克敌人的阵地,那么我们全部将会被强制退役,甚至还会被追究责任!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当我们的父母妻儿指望着我们从军建功立业的时候,我们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家乡,告诉他们我们是孬种!我们打不过法国人!我们被踢出了军队!
现在,是男人的都跟出来跟我走。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告诉那些法国人,普鲁士军队的赫赫威名是靠鲜血来铸就的!”
说完。只见那些士兵全都面带羞愤的跟在了这名团长的身后
“团长我们跟你走!”
“拼什么我们要被踢出军队,大不了拼了!”
“就是。大不了和法国人同归于尽!”
群情激奋之下,让这名团长的心中豪气大发
“好,弟兄们,我们走!”
说完,不等旁人说话,这名团长便带着自己身边的近百人向着马纳军队的驻守防线再次发动了进攻,而在这名团长的身先士卒之下。整个五十五步兵团的所有人也都跟在了他的身后发起了攻击。
普军拼命了,这是马纳在看到普军根本不顾忌伤亡而是死命的向着法军发起进攻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从耳朵中便可以听到,这一波普鲁士军队的进攻和上一波完全不同,重新积聚起力量的普鲁士军队声势极其浩大。
“守住。我们没坚持多一分,我们的战友回国的希望便多一分,每个人总归是要死的,但是我们乃是为了法兰西而战,在我们的身后。法兰西的人民和英烈都在看着我们,大不了蒙上帝召唤而去而已!”
这一战先是普鲁士第五十五步兵团发动了进攻,而后,第十四师团的其余部队陆续跟进,而在第十四师团的背后。霍恩德也是率领一万多联军骑兵亲自督战。
一个小时之后,战场上一片狼藉,鲜血甚至汇成了一条小溪,但是不管是法国人还是普鲁士人都没有放弃,一个个士兵倒在了战场上,但是其他的士兵却好像浑然不见,继续和敌军展开厮杀。
“万岁!”
进攻的普军中突然响起了高呼万岁的声音,只见普军在付出了极大的伤亡之后终于突破了法军的防线,数倍的普军涌入到了这个面积不过数千平米的防线之上。
“让第十四师团的人让开道路,其他的人不要管眼前的这些法军,继续向西进军!”
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等到法军的防线被打开,霍恩德显得有些急不可耐,要知道从拿破仑逃离此地到现在可是已经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拿破仑不顾那些法军士兵率领亲卫逃跑的话,那么说不得已经追不上了。
正是因为如此,霍恩德的心中才会如此的焦急。
在以叛国罪的罪名将弗朗茨判处终身监禁之后,亚历山大终于安心的入主了维也纳。不过亚历山大现在需要面对的局势相当的危险,外部,尽管奥地利和普鲁士进行了媾和,但是可以预见普鲁士依然对奥地利贼心不死,而在内部,奥地利内部相当一帮人对亚历山大篡位的行为相当不满,尽管亚历山大在铲除弗朗茨一党时对国内忠于弗朗茨的势力进行了一次清洗。
但是这次清洗并没有取得亚历山大想要的效果,甚至因为这次清洗使得本就不忠于亚历山大的奥地利南部地区对亚历山大越加的离心离德起来。
而也就在亚历山大忙着镇压国内的不满者以及恢复生产的时候,从科隆传来了一个相当不满甚至是愤怒的消息。
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廉将要前来维也纳!
这个消息在维也纳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亚历山大尽管入主了维也纳,但是他对利奥波德二世也仅仅是软禁了而已,对外他并没有宣布废除利奥波德二世的帝国皇帝之位。
之前,普鲁士人仅仅是让亚历山大承认马克西米廉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但是并没有明文规定利奥波德二世必须宣布放弃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这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此前神圣罗马帝国有两个帝国皇帝的事实。
但是现在马克西米廉前来维也纳无疑是一种挑衅,更是将巴掌扇到利奥波德二世和亚历山大的脸上,毕竟当年马克西米廉正是被利奥波德二世逼得逃到了科隆。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亚历山大赶忙前往了维也纳皇宫之中求见利奥波德二世。
在亚历山大进入维也纳之后,他并没有选择住进维也纳皇宫,因为他知道只要住进了维也纳皇宫。那么不管是名义还是事实,他都将成为所有奥地利人眼中的篡位者,到时候恐怕会有更多的人起来反对他。
亚历山大是依靠匈牙利军队进入维也纳的。而在历史上,奥地利人和匈牙利人两者之间的仇恨却是怎么都洗刷不掉。即便是后世的那个奥匈帝国,奥地利人和匈牙利人依然在帝国内部不停的拆台,甚至导致了奥匈帝国的灭亡。
而在眼下,不说奥地利其他地方的人,但是维也纳城内的奥地利居民便对这些进入维也纳的匈牙利人敢怒不敢言,甚至自亚历山大进入维也纳之后,每天都会有奥地利人和匈牙利人斗殴的事情发生。而那些下手没轻没重的匈牙利士兵也很是惹出了不少让亚历山大焦头烂额的事情。
皇宫之中,利奥波德二世在自己的书房召见了亚历山大。
当亚历山大看到利奥波德二世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自己那个英明神武的父皇,此刻的利奥波德二世因为疾病的折磨再加上弗朗茨和亚历山大的手足相残。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不堪。
“父皇,您这是”
没等亚历山大说完,利奥波德二世挥了挥手打断道:
“亚历山大,从你审判弗朗茨开始,我们便不再是父子。我没有能够将自己亲兄长判处终身监禁的儿子!”
听到利奥波德二世的话,亚历山大的脸色一阵的涨红,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俄不满说道:
“父皇,科隆传来信函,马克西米廉想要前来维也纳!”
亚历山大说完之后。利奥波德二世脸色一愣,而后一会之后惨然笑道:
“马克西米廉这是逼宫来了,当年他被逼远离维也纳,今天却是要回来向我耀武扬威啊!”
说完,利奥波德二世神情一变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对亚历山大怒吼道:
“亚历山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看看现在的维也纳,看看现在的奥地利!你已经将我们哈布斯堡家族逼在了一条绝路之上,你明不明白!”
听到利奥波德二世这么说,亚历山大却是再也忍不住怒道:
“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既然您早就决定让弗朗茨继承皇位,那么您为什么还要多次嘉奖与我,您为什么还要让我看到继承皇位的希望,如果您将我如同斐迪南哥哥一样远远地发配到北意大利,那么说不得现在待在牢中的那个人就会是我!”
亚历山大针锋相对的话语让利奥波德手脚冰凉,他的手指着亚历山大,嘴唇却是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父皇,您想过没有,弗朗茨他又何尝准备绕过我?难道在您的心中您就这么愿意想要让我惨死在弗朗茨的手中吗!”
利奥波德二世的神情越发的不对起来,跟在利奥波德二世身后的侍从只好冲到利奥波德二世的身后不停的用手帮着利奥波德二世顺着气。
好一会,利奥波德二世才缓了过来,在侍从的搀扶下,利奥波德二世坐倒在了沙发之上,神情略显颓废的说道:
“帝国走到如今可以说是已经到了覆灭的边缘,亚历山大我对你也没有其他的指望,如果能用皇位来暂时保住你的权势的话,那么你就去做吧!不过不管你如何的不仁,你始终是我的儿子,你的身上流淌着的是哈布斯堡家族的血脉,我希望你能够记住这一点!”
亚历山大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出了房间之中,父子之间没有对话,决绝的让人心寒。
虽然亚历山大没有道明自己的来意,但是当利奥波德二世得知亚历山大前来的原因之后,他便知道了亚历山大的来意,同时特也做出了和亚历山大一样的选择。
“去将我的皇冠拿来!”
利奥波德二世略显哆嗦的对着自己身边的侍从说道,而听到利奥波德二世的话,这个侍从也是不敢多问连忙走了出去。
不一会之后,镶嵌着无数珠宝钻石的皇冠被侍从捧到了利奥波德二世的身前,利奥波德二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顶皇冠。他的手虽然有些抖动但是还是坚定的将这顶皇冠从侍从面前的托盘上捧到了自己的怀中。
利奥波德二世的手不停的抚摸着这顶皇宫,他的眼睛有些无神,一会之后只听到他喃喃的说道:
“父皇、母亲、哥哥。我对不起你们啊!我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罪人!我愧对家族先皇啊!”
利奥波德二世似乎使出了自己浑身的力气然后将这顶被他无数次戴上的皇冠再次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随后他命令随从将衣镜抬到了他的面前,看着衣镜中那个已经苍老的人。利奥波德二世露出了一个惨笑。
这个笑容凝固在了利奥波德二世的脸上,只见他眼睛直直的瞪着衣镜中的那个老人,那个曾经的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
亚历山大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没多久,只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