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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在将领统帅手中。
“风流,我领一路军队去吧。无论如何得追击她,哪怕是陷阱也只有踩下去。以她的行程,想乘机赶回冲关,那也需要最少十日,若是不做休息,人困马乏,那仗她也不用打了。”
风流沉吟着道:“我是怕她算计好了我们,早中途伏击我们的部队。”“这可能性极大,可是我们必须追击。她距离许昌只有两道关卡,那两道关卡的兵里根本档不住她,再不出兵,想出也来不及了。”
“好吧,你带多少人去?”
“十五万。我们所领的,同样是中秦国的精锐,若是她伏击,必有一场硬仗要打,除非她能轻易击溃我,否则只要变成对持形势,她除死无它。”
风流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全看你了,千万别大意,这女人实在狠的厉害。”“我会的。”阑风晨说罢转身出了议事厅。
风流望着阑风晨冰冷而美丽的脸庞,注视着阑风晨战意昂扬的领兵出发,心下却是无比忧心。同样是精锐之师,难道血银手竟然自信心膨胀到这种地步?或是打算做殊死一搏?
血银手不可能轻易击溃另一支精锐部队,那么即使引得自己动作,仍旧逃不过一死。或许,她真的是想死也要去冲击一趟许昌城吧。毕竟她对城门的破坏能力确实很可怕,未必不能冲进许昌杀虐一番,虽然结果仍旧是死,但也算是解了恨。
风流只能这么解释,一路到许昌的路上,官道就那么一条,专门为大军行动所开,试图在路途上藏身,不可能!
第三十八节
阑风晨领的一路大军,朝着许昌方向疾行。数日后,遇到一中秦骑兵。
“属下远属第二十九营,血银手大军四日前已攻破昌明关,将军特命属下快马求援,如今幸遇晨大人,实在太好了。”阑风晨闻言详细询问,从士兵腰牌上又确认了对方身份。
了解到目前血银手部队的动向。血银手竟然真是一路疾行挺进,破了昌明关,距离许昌也仅剩一道关防了。阑风晨心下终于有了依仗,血银手看来真是自知必死,只是想死的更辉煌些,想死也为自己和风流种个苦果。
“全速前进,务必要赶在血银手部队攻至许昌前追上!”阑风晨运功高喝下令,一众军士轰然应诺。
晚间,急行中的阑风晨隐约听见马蹄声响,却不是来自前方大道,而是来自两侧陡峭的山林。“我似乎听见马蹄声响,却是来自山林间。”阑风晨心下奇怪,却没多想。
十几万大军,想往山里藏那实在太可笑了,尤其是骑兵,十几万匹马,能藏进山林里?
“大概将军听错了吧。”一旁的护卫回答道,阑风晨侧耳细听,再没听见动静,却又些不甘心,打量着周遭,却没发现什么异样,一心急着赶路,只得放弃调查。
半夜十分,途经一条宽广的河流,却见河面芦苇密集。不由的大感好奇,上趟经过时,却也知道这一带的河面芦苇丛生,只是当时记得似乎没有这般密集,心下暗想这处河域还真是一片奇景。
如此行的许久,阑风晨才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地方虽然芦苇丛生,但是上次行军时,两个时辰就已经从头走到尾了,但是这次,如此疾行下,早不止两个时辰了,却仍旧见到河面密密麻麻的排满芦苇丛。
阑风晨坐在马上边赶路边思索着其中道理,片刻后又一中秦骑士赶至。一问之下阑风晨立即收起思绪。前方约一日许的关口城,是距离许昌的第三道关防,早已经是被血银领军突破了的。
这中秦骑兵,却是告之该地仍旧留有南风国部队,数量并不多。阑风晨心下大定,血银手必是担心被后方的追并形成夹击之势而无法成功赶到许昌,留下部分兵力断后,意图阻止追兵些时候,为自己的部队争取多一点时间。
“全军听令,不留活口!让南风国军队知道我们中秦精锐之师的可怕!”
城关城墙上方,密密麻麻的站满着弓箭手,城门处,用简单的木头横封着。阑风晨带领的军队高喊着朝城关发起冲锋,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箭雨飞蝗般射至,阑风晨部队中部纷纷以箭还击。
一时间原本黑沉的夜色中,更因为双方密集的箭雨,连星光都再难见着。
这一场激战,比阑风晨预计的要困难了不少。擅攻者亦擅守,血银手的部队实力确实不俗,对于阑风晨部队进攻采取的方式极是了解,每一次的冲击,都付出不轻的伤亡。
若非那城门太简陋,不过多久便轻易突破,恐怕伤亡数字会进一步扩大。断后的将领是一男将,当手下的士卒尽数死尽时,仍旧在舞枪力战。阑风晨心下感叹,军人最让人敬佩的就是那股绝不放弃的精神,那股明知必死也要战到无力挥刀的坚韧。
这男将枪法极佳,舞动的密不透风,档下密集的箭雨竟是丝毫无伤,反倒舞动手中长枪朝着密密麻麻的军队冲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胜了我,你可以不必死!”阑风晨驾马步出,从一侧对着仍旧试图冲入士兵群中逃避箭雨攻击的英勇将领道。
“南风国没有怕死的军人!若是平日,就算明知非你敌手,我也一定不会丢了南风国军人的脸。但此刻不同,不死在你手上,我尚能拼着口气多杀些中秦军,因此哪怕你耻笑于我,我也绝不会接受跟你单挑!”那男将断然开口拒绝,语气中满是自豪和骄傲。
阑风晨心下赞叹,抬手取过马侧长枪,驾马朝那男将疾冲,部队的箭雨仍旧没有停止射击,那是阑风晨的意思。阑风晨岂会怕了这些箭雨?阑风晨驾着马如同一股疾风般冲过男将身侧,手中长枪已在男将背心连刺几个窟窿。
男将根本没有试图返身抵挡,而是狠狠将手中长枪朝敌军人群中射出,竟连穿两名士兵胸膛。瞬间失去防守,却是全身被长箭刺成了刺猬,尚未倒地便已是毙命过去。
阑风晨没有时间感叹,一路挥军急进,有这批军队的断后,前方战报恐怕是很难送的到了,眼下根本不知道血银手已经打到哪里了,如果到了许昌,那么一切就晚了。
血银手此刻到了哪里?
血银手刚从水里跃出,血银手是从水里跃出来的,血银手的士兵们,却是爬出来的,他们没有血银手这般高明的轻功,能在水中借力飞跃而出。宽广的河面上,芦苇变的稀疏。
当然,原本之所以密集,是因为水下实在太多人的缘故,每个人嘴里,都含着一根芦苇透气,那当然密集的很了,这会人都从水里爬了起来,芦苇自然就少了。
真是奇异的场面,密密麻麻望不到进头的人群,纷纷从河里爬出,若是不知内情的寻常人,还以为遇见水鬼群了呢。
不过更惊异的事情还在后面,那陡峭的山林中,竟然被人群牵成群的马匹,马匹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一批批人从马上取了铠甲武器,穿戴罢了翻身上马,后面一批人紧随着又至。
马被不断从山林从牵着艰难步出,从唯一的小山坡上跃下。
这么多的马,藏进山林里是不可能的,即使勉强要藏,那也得耗费很多的时间。那比人藏水里更困难,以血银手的进军时间而言,根本不该有这么多时间去藏马。
时间上却是来不及的。不过,倘若血银手根本没试图去进攻距离许昌最近的关城,那时间倒是够了。血银手本来就没去,阑风晨遇到的中秦情报兵,也是假的。血银手做的一切是想活着回去,而不是考虑如何辉煌的死。
攻下前方的关城后,便决定利用这里的地形藏马,藏人。断后的部队,大部分都失去了马匹,也需要这么一支军队让追击的敌军充分相信血银手的去向。
藏人的破绽是无法避免的,没有断后部队的假像,稍为谨慎的将领或士兵都会发觉其中的蹊跷。血银手心下难过,三万的部队,被送去那关卡送死,虽然他们并无怨言。
虽然那将领自发请命,可是血银手心下实在很难受。那些都是跟随着血银手征战多年的精锐,那将领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少次了呵……
到追击的部队赶到距离许昌第二道关卡发觉中计时,已经是好几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血银手的部队已经快返回到关城,对关城发起突围战了。能否活着离开,能带领多少人活着离开,全看这一战。
若是被拖住,仍旧免不了全军覆没的下场。
……
风流接到士兵来报,前方隐约见到大军动向,正派人前去侦察。风流心下大疑,阑风晨之前派人的战报是刚机会血银手的断后部队,难道中间只花费一日工夫就将血银手部队全灭了?
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一日工夫,能追上血银手部队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更别说全灭了。风流心下正猜测着,士兵匆忙来报“报告小王爷,是敌军!南风国的军队!”
风流大惊失色,难道阑风晨被血银手轻易全灭?那绝不可能,但是若非如此,血银手怎么可能过得了阑风晨的拦截,出现在这里?“全军备战!”风流抓起武器领着几名将领匆匆出了议事厅。
城墙上,风流远远见着了血银手。在部队最前方,一脸冷艳的女人,多日的征战和疾赶,让这美丽的女子看起来十分落魄,一身尘土。只是眼神,冰冷却带着一种快乐的喜悦,是希望。
第三十九节
希望,风流心下不知是何滋味。风流想看的是绝望,是血银手绝望的眼神。风流压下心头的情绪,冷静的下达着命令。仍旧看的到,凭这种数量的兵,便以为能冲的过去么?
关城上箭如飞蝗,密密麻麻的飞朝血银手部队落下,城墙下同时射出密集的箭雨,回敬着城墙上的弓箭手。三轮箭雨后,血银手为首的一批长矛骑兵已然冲至关门处,血银手如往常般从马背飞跃而出。
风流嘴角挂起一抹肆虐的微笑,我风流岂会不做最后准备,既然要你死,就不会给你机会。风流当然高兴,因为血银手会大吃一惊,战局中一步错,往往就再难挽回败势。
血银手确实大吃惊,血银手险些忍不住痛哼出声,双手剧痛无比,那城门外层虽是硬木,但里面竟是钢板。诺大的城门,内层竟然镶以钢板,那得耗费多少金钱?
倘若风流不是算准自己最初的动向,后来临时所铸,那真不知道背后累死了多少人,才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赶工完成了。
原本以为会如同往常般直接冲击城门的骑兵,却都纷纷停下势子,那城门没破。马背上的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盾牌,后方见形势有变的士兵们纷纷取出弓箭,朝城墙上方回敬箭支,试图尽量打击对方的箭雨攻势,减轻城门下方战友们承受的压力。
风流心下十分痛快。接着风流看到下方的血银手朝后退却几步。风流心下暗笑,垂死挣扎,我就不信你功力高到连钢铁都能轰穿,而且硬撕出一片能容纳骑兵轻易通过的缺口来。
风流的笑容很快凝住,因为风流看见血银手手上多了一柄兵刃,兵刃十分短,两头均有刃,似是剑,但形态却是弯曲的。风流的笑容凝固不是因为这兵器奇特,而是看见那兵器上覆盖着的一层寒霜。
那寒霜的色泽风流太熟悉了,赤宵剑身永远覆盖着的。风流想到一柄极有名气的兵刃,也只能想到那柄兵刃。往昔正义传说自创的奇异武功,以气御剑,那柄剑形态就是这般,灵活,快速,凶狠无比。
而且,无坚不摧。据说正义传说当年,凭那柄剑,可远在百里轻易夺人性命,只是,那套武功需要的根基条件非常苛刻,而且能真正学出水准也极难,自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