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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可夕十分认真的回答道,面对残韧的问题,柔可夕从来会十分认真的回答,绝不会出言敷衍,对柔可夕而言,那是绝不能有的态度。
“说的好!”意外的拍掌叫好声,将此刻忽视周遭变化的两人惊回了神。
一个高大的身影迈入房门,如同入了自己家般,没有任何招呼,便这么径直而入。在残府,除残韧外过去只有一个人具备这种权利,同时下人们也不会实现对残韧做任何通报。
那便是风流,在现在,多了一个柔可夕。
柔可夕有些紧张,不知道风流会如何对待自己,倘若风流打算对自己不利,会否因此导致残韧和风流之间产生隔膜?倘若惹的风流大怒,自己和相公能否安然脱身?
“本王见过兄嫂!闻得兄嫂一席话,心下十分敬佩,不愧出身南风国大世家。”风流笑着道,这般态度反让柔可夕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礼貌性的做了回复,心下的警惕却是丝毫未减。
柔可夕仍旧警惕,感知到残府大门外有为数十几的马匹。
“大胆残韧!见到本王竟连招呼也没一声!”风流故作怒态,如今的气势倒也确实有为王声色。残韧爱理不理的模样,斜视风流一眼,嘴角杨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残韧果然还是那个残韧,风流之所以这般说,不过是希望见到残韧如过去一般的反应而已。
十二岁时残韧会说,“大胆风流,见到哥哥还不行礼跪拜!”
十三岁开始的残韧,只会用这种嘲讽的眼神回应风流。
十四岁开始的残韧……
一张板凳隔空朝风流激飞,夹杂的气尽凶狠无比,风流全力运功,卸去劲道,凳子稳稳落在风流臀下,风流稳稳坐下。十四岁开始的残韧,嘲笑的同时会隔空御物攻击风流,那年开始,残韧隔空御物本事才能得心应手的应用。
柔可夕不知道,柔可夕以为残韧准备出手突围,险些便要出手夹攻风流了。“兄嫂,本王相信你平日定受残韧不少发脾气的委屈,倘若残韧欺负于你,大可告之本王,本王定为你做主!”
风流一如过去般,收起平时的神态,带着微笑道:“天下能让残韧如此失魂落魄的事情,该是极少,实在让本王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因此,快快告之本王!”
残韧淡笑道:“夕,给这个好奇心极重的女人讲讲吧。”柔可夕闻言实在忍却不住,扑哧的娇笑出声,风流却是毫不为意。反倒亲热的问起柔可夕来。柔可夕此刻感受到两人间的情谊,对风流倒也不再那么戒备,态度却也是发自内心的温和了许多。
风流听罢沉吟半响,突然开口道:“残韧,对你而言难道真做到你叔叔的教导,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吗?”
“当然!我一直谨尊着叔叔教导。”
“残韧,你是当局者迷。倘若你真是如此,在上清国时,你根本不会选择留下断后,根本不会因为我的缘故只身独剑去擒那上清太子!这些任何一者,都是将你自己陷入随时可能丧失性命的境地。你本是重情之人,却偏要强迫自己事事无情,如何能不矛盾?”
“胡说!那是因为我必须帮你,若我不出手,你会面临巨大困难,当日若非你偷了秦叔叔令牌,私自带着十万精锐骑兵往上清国创,我怎会去擒那上清太子?你是因我而犯下大过,我无法独善其身。如果选择,真正以我性命换你命,我决计会放弃你的性命!”
残韧显得有些愤怒,风流却是开怀大笑,随即道:“你错了,本王对你的了解超过你对自己的了解,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会凭自己的实力试图带着本王脱离险境,而绝不会去做那对你而言不屑一顾的选择。”
从小就是这样子,残韧哪怕心里认同,也绝不会承认,倘若真觉得风流所言正确,一定会,换个话题去。
房间陷入沉默,风流仍旧微笑着,柔可夕在侧不便插口,相公跟风流之间的争执,身为妻子,无论觉得谁对谁错,都不该去随意插话,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好心做错事。
柔可夕当然懂得。
残韧首先开口,“替我查点事情。”风流心下好笑,这趟果然又是这般,换了个话题去,既不承认风流错,也不坚持认为自己对。
风流仍旧很认真的道:“什么事情如此重要?”
“香公主,以及她的亲姐妹的所有事情。”残韧语气认真的道,风流神色大变。“这关系到南风国皇室的一些不愿意被人知道的过去,我也知道的很模糊,但是相信阑风晨一定知道不少。”
“为何她会知晓?”残韧心下奇怪,风流该对皇室乱七八糟的事情知道很多,一来是通过堂兄弟姐妹之口,二来,曾经被风流俘获芳心的皇室女子,但是残韧知道的,就不下五位。
“因为她亲生母亲,就是香公主的姐姐,芳公主殿下。”风流轻声道,残韧一惊,随即犹疑着道:“这么说莫非千若的母亲很可能便是……”“不错,极有可能就是芬公主!否则晨和千若怎会生的那般想象?”
“这其中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干系,过去那么久竟然从未听过关于这三位前代公主的名号。”
“我会去打听,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何想查这种事情,你向来对这种事情是不感兴趣的。”风流满心好奇,“因为香公主,是我的生母。”残韧语气平静的道,风流彻底震惊。
残韧将在南风国入狱之事以及狱中的遭遇听闻细细道出,风流闻及残韧竟然被打入天牢时不由冷视柔可夕,仿佛在怨恨柔可夕没能照顾好残韧般,随即听及柔可夕马不停蹄寻得皇后力保残韧平安后这才怒气稍减,略带歉意的朝柔可夕笑笑。
第五十二节
听罢。
风流沉吟,疑心是否根本就是柔可夕跟南风皇室的安排,香公主可能真是残韧生母,但残韧的父亲独闯皇宫实在蹊跷,极可能是南风国为拉拢残韧而故意将这杀父大仇往中秦栽赃。
在风流眼里,残韧的能力天下除自己外罕有人能出其左右,自然觉得南风国朝廷会不计手段的将之拉拢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风流的意识里,从来就这么认为,永远不可能把残韧当做无名之辈看待。
残韧见风流神色,便猜到风流所想,在残韧眼里,风流怀疑事物时流露的神态太容易辨别。
“假不了,我自家武功不可能认错,况且那人修为实在高明的很,受得伤若非我帮助治疗恐怕会导致经脉永久性损坏。”残韧语气平静的道,打消风流心头的疑惑。
风流抬眼打量了片刻柔可夕的神色,见毫无异样,终于释然。风流眼里的柔可夕在战场上狡猾毒辣,果断敢为,实在跟此时的柔可夕无法联系在一起。那时听阑风晨告知柔可夕脱身经过,两人心西均是佩服,一个不好,结果便是全军覆没。
风流禁不住询问道:“兄嫂,你可真是血银手本人?莫不是还有个姐姐或妹妹与你生的一般模样吧?”残韧失笑出声,柔可夕茫然不解,突闻风流问这般古怪的问题,自己相公却是难得的失笑出声,仍旧认真点头道:“我确实就是血银手,虽有姐姐,但容貌跟我长的却不太相像。”
“回你的前线军中吧,你的哥哥和你兄嫂要就寝歇息了。”残韧轻笑着出言赶风流离开,风流神色沮丧的道:“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兄嫂可真是魅力非凡,许久不见一面,残韧竟这般狠心对本王下逐客令。”
柔可夕的脸皮哪堪风流这般说话?连忙出言挽留,风流故作矫情,“我实在不敢留下,兄嫂好意风流心领,可是风流怕兄嫂心下痛骂我不识趣,更怕残韧呆会拔剑抽刀的将本王打跑。”
柔可夕早被风流说的红到耳朵根,残韧一板凳朝风流仍将过去,喝道:“还不快滚!”风流抬手卸去劲道,人同时闪出门外,远远道:“本王去也!麻烦兄嫂好生安抚那怨妇……”
风流一走,房门便紧紧闭上,柔可夕脸色绯红的被残韧抱进怀里。“相公,别人会否笑话夕?”残韧心知柔可夕这方脸皮子特薄,此刻定是担心风流在想两人在做何事,因此心下倍加在意。
“赶他走,是因为他定时接到府里人的传报后匆匆逃离前线,一来一去就要耗去不少时候。军中律法极严,若是呆的久了被秦叔叔发觉,他免不了又得受一顿军棍。他刚才那些话,不过见你脸皮子薄故意说了让你害羞的而已,其次也想了解平时的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柔可夕闻言这才释怀,却不由发觉风流原来平日为人便是这般满腹心机,不由轻声道:“这却是他战场上的缺点,事事总算计的太细,在朝为官如此当然好,但在战场上,这般人终究是机关算尽反误己。”
残韧第一次听柔可夕评论别人的优缺点,不由感了兴趣,这一夜,两人便相拥着说了一整夜的话。残韧也终于对柔可夕过去的事情有了大致了解,过去柔可夕是不说的,因为残韧爱静,残韧不问,柔可夕也就不说,怕残韧嫌自己罗嗦而厌恶自己。
在南风国,倘若做丈夫的有让人能认同的理由休了妻子,男方仍旧可再娶,女方却几乎不可能嫁得出去。但男方的理由,却必须能充分到得到判决官员的认同,否则,休妻之举也是不得允许的,试图利用这点更换妻室,那却是难以行通。
因此,南风国世代传统下来许许多多为妻之道,柔可夕这方面自然也是被长辈教导过的。残韧实在对柔可夕很满意,觉得妻子原来竟是这般特别的存在,难怪秦叔叔如此重视,叔叔残酷和自己父亲残风也如此重视。
如朋友,如亲人,更让残韧想不到的却是,柔可夕从未有带给残韧丝毫不快和反感。残韧心下暗想,早知如此,十五岁时我便寻个女子成亲了,不过,中秦的女子,残韧所见到的,似乎没有谁比的上柔可夕了。
阑风晨?残韧脑海中不由浮起这个名字,却是一闪而逝。
……
前线战场,风流火急赶回,风流秦并未注意到风流的私自离开,风流心下松了口气。哪怕有一天风流真正拥有大统帅的身份,正式接管风流家的一切事物成为风流王,总有一个人是压在风流头上让风流大气不敢出的,那便是风流秦。
何况此时不过是小王爷的风流。
“晨,有一事希望你能帮忙,或许太冒昧,但我受人所托。我想了解关于香公主和她两位姐姐芬,芳两公主的所有事情。”风流单刀直入的开口询问,阑风晨一脸讶色。
眼神犹豫,终究摇头道:“无可奉告!”
“是残韧托我打听的,因为香公主是残韧的生母。”风流继续道,阑风晨神色震惊异常,这很理所当然,因为这就是说残韧,其实具备皇室血统,倘若被中秦皇家承认,便是一位小王爷。
不过风流觉得,阑风晨的震惊,仍旧太过度了些。
“无可奉告,我也不知道。”阑风晨摇头说罢转身自顾离去,风流暗叹口气,倘若如此也无法让阑风晨开口,那么即使在多问也枉然。原本已离开的阑风晨突然行回,轻声问道:“残韧回了陈留是吗?你这些日子是赶回陈留见他?”
“不错,他带着血银手回陈留拜祭父母和叔叔。”风流也不隐瞒,阑风晨不是那种极重功利之人,即使知道,也绝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阑风晨性子的骄傲不在风流之下,风流相信,阑风晨不会试图借此机会对血银手做什么,一定希望日后在战场上凭借实力堂堂正正击败血银手。
这便是将和官的区别,官的所行只为国之利益,合格的官员绝不会因为私人而放弃做任何对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