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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剑眉一挑,道∶“可能是有人被害,兰妹妹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看看!”
浮沙子闻声,亦是愕然,他一见小龙这般说法,哈哈长笑一声,推杯而起,道:“少侠侠义肝胆,令人佩服,我老道与你同去一探,看看是那个魔头,又在湖边下手害人!”
府小兰这时定下神来,侠胆立壮,才接口道∶“要去大家同去,走!”
“走”字音落,她已当先掠出房去。
小龙与浮沙子一同起步,一走正门,一穿前窗,在院中微一停顿,齐齐施展轻功,同府小兰追去。
湖边,有一条小舟,小舟旁卧看四五个人,似已气绝!
府小兰抢前探视,只见五人一般的腹破肠流,五脏散落遍地。“哎啊!”一声惊叫,纤手掩面,转身不敢再看。
浮沙子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微一辨识,便认出五人正是巢湖孤山寨寨主,浪里蛟王占元,鄱阳三霸八爪乌贼荀志海,三叉手陶银,及赣江双鲤兄弟,但此五人,虽属绿林黑道人物,生平作恶极多,却也不致该如此惨死!
这位惯於嬉笑的老顽童,却再也笑不出来,他“咳”了一声,愤愤自言自语道:“魔崽子可恶可恨,我老道非碰碰你不可!”
府小兰惧意已消,侠胆复炽,接口道∶“好,老道叔叔,后天十五,碗儿算上一份,要斗斗他什么魔杖竹杖。”
浮沙子豪性又发,哈哈大笑,大拇指一竖道∶“女娃儿有种,不愧是一朵云的传人!”
小龙不声不响,在附近找了个乾净草地,俯身躬腰,双手运集丹铁神功,虚空连挖,不多时,挖了个大坑。
浮沙子与府小兰一齐瞥见,各皆又惊又佩,尤其浮沙子,第一次见小龙施展功力,凭他的见识,竟非但见所未见,却连听都没听说过,一时愕然呆住,竟忘了上前帮忙。
第二十五章
府小兰倒是有意相助,但却怕沾那惨死五人,妙目一转,见小龙已开始埋人,便即掠身找来一方扁长大石。
小龙将尸体,一一平放坑内,双掌运劲,用土埋上,堆如一坟。
他单手接过石块,在坟前一插,三尺巨石,入土半截,用掌在石面一阵擦磨,石粉散落一地,石面顿时光滑如镜。
他这时才注意到浮沙子忘神之态,脸上暗地一热,道:“后辈班门弄斧,老前辈千祈勿怪!敬请老前辈运指一挥如何?”
浮沙子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暗暗叫道:“惭愧!”,哈哈长笑,以饰羞颜,道:“一客不烦二客,少侠何须过谦!”
小龙不知他自忖无此腐石之功,信以为实,恭敬应命,回告不识众人。
浮沙子心中暗叹,这小子貌虽不扬,一身绝俗功力,却尤难虚怀诚挚,看来今日天下,魔道虽猖,此人却正似运应而生。遂一一报出诸人姓名。
只见小龙,手挥指划,如锥划沙,浮沙子说完,他也在碑上写好了。
但见那字迹龙飞凤舞,铁划银钩,最难得字字腐石五分,犹胜刀削斧凿,由之可见,功力文事,精深超俗,确非普通可比。
小龙写毕,一看天色不早,立向浮沙子告辞。
浮沙子坚留不住,相约后日白石山再见,两人答应,一揖别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花开两朵,另折一枝。
且说石辅基自从服下赤龙丸后,再经小龙替他打通了任、督两脉,功力更是突飞猛进。
尤其是,每当静坐调息之时,丹田里,也隐隐有一股热气,慢慢的凝结成丹。
这个发现,令他大为振奋,立即告诉柳小倩与小梅。
柳小倩功习魔功,深悉邪帮绝学,一些高深的绝艺,因功力未达此种境界,便无法修练。
此刻,一听石辅基能将丹田凝结成丹,便转授了他一套“收缩功”舆“颤功”。
前者即所谓“以意驭气”,胯间的“玩意”,要它硬就可以硬,要它不泄,它就是“盘肠大战”三天三夜也不泄。
至於后者,还真可怕,就是大家伙在女人桃源洞中,只要一运气,大家伙就会颤抖不已,这种功夫练成,再淫荡的女人也受不了。
这两套功夫,也只是“天欲秘笈”中记载,据说魔帮中人却从没有人修练成功。
柳小倩也只是听桃花三娘子说过,一时好奇之下,向桃花三娘子讨来阅读。
人世间的事,本来就极为奇妙,有一首箴诗如下:善有善报恶报恶,事机未到非无报,前世种下今世因,今世已成后世果。
这是因果论,有因必有果,而果反为因而成果,如此循环不息。
桃花三娘子怎会料到自己的爱徒会背叛她,而且将这邪帮最高秘技转授给她的心腹大敌,而导致“天欲宫”解体,“天魔帮”覆灭呢?
石辅基在柳小倩指导下,而且用自己试法,真个是日进千里,最后连柳小倩展开“魔女阴功”,甚至“元阴锁阳”也抵挡不住了。
为什么魔教中人,没有人修练成这两门绝学呢?难道魔教中历代祖师就没有人能打通任、督两脉,答案是:有。
那又为什么无法修练成这两门绝学,而石辅基反而能够练成呢?主要原因是石辅基服用了“赤龙丸”。
前文说过,这“赤龙丸”乃玄贞子以五条孽龙的内丹,配合灵药所炼成,他自己吃两颗便成仙了。
试想,石辅基得到这种灵药帮助,怎能不助他功力速成呢?
小龙能连御三女,使甲纯、乙荃脱阴而致死,也完全依赖这灵药的功效,要不是迷药使其失去控制,也不会泄真元给丁玉了。
这天,三人行抵圩石镇,意外的发现一个年轻女人,石辅基一看,居然就是绝色动人,行为却十分下流,险使他枯竭的李秀英。
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於是,他向柳小倩说了,要讨回这笔债。
柳小倩也深信他神功已成,但是还叮咛他小心。
李秀英一个人投宿在“平安客栈”,她是一个关不住的女人,正感旅途寂寞,突然响起“剥剥”敲门声音。
她以为是店夥计来添茶水,起身去开了房门,一看,奇迹出现。
原来,石辅基立在门前。
她姣美的脸上,露出很惊奇的脸色,立即笑脸相迎道:“石相公,请进。”
她娇滴滴的声音,仍然像银铃般悦耳动听。
她为石辅基倒一杯热茶。
石辅基接了过来,像是久别的情侣相遇,紧紧的握着她的玉手,道:“谢谢!”
“要这样客气吗?”
“哇操!不这样客气,恐怕会唐突了美人。”
“美人,我是美人?”
“哇操!你若不是美人,我那有耐与你在石洞相处,如久长久的日子,可惜我命薄福薄,不能保住如花美人。”
“你今天真奇怪。”
“哇操!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是恨透了我,恨得咬牙切齿吗?”
“哇操!太恨了!”
“为什么?”
“哇操!这远用问吗?还不是想重温旧梦!”
李秀英脸呈喜色,道:“真的?”
“哇操!不是真的,就算是咱们唱开锣戏好了!”
李秀英格格一笑,道:“你呀!这张嘴真甜,就算你说的是假的,我也很窝心。”
石辅基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哇操!一点不假,我现在只想回忆那段甜蜜的往事,幸福的时光。”
“真的?”
“哇操!你以为我是猪八戒吞钥匙——开心!”
该是上戏的时候了,他反手将门扣上,脸上表现了出迫不及待的样子,他的手,老实不客气的往上滑动了。
“嗯……石相公……”
他的手像蛇一般的在她大腿上游动,使得她像触电一样的又痒又麻。
隔着亵裤,她摸着了小馒头一样的阴阜。
“呀……”
“哇操!我爱死你……我爱死你……”
石辅基把她推倒在床上,迅速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压在上面,并且主动的吻着她。
李秀英故技重施,从嘴里透出了媚药,但石辅基早有防范,故作不知的用舌尖在她口腔内搅和,然后暗度一口真气,送入了她的喉管。
想抗拒已来不及,心知要糟。
机会稍纵即逝,石辅基急就章卸除自己衣裤,把阳货推出来,就了射击位置,打算扣引“扳机”。
她竭力挣扎着,娇叫道:“石相公……不要……不要……这样……”
经过一阵子的折腾,而女人天生很敏感,尤其喜欢刺激,这种强暴式的“覇王硬上弓”
,也引起了她的春情。
更何况,媚药还在发酵哩!
田里,注满了足够的水量,就等着“插秧”了!
石辅基也不先打个招呼,臀部用力沉下。
陡地,响起一声杜鹃泣血似的哀鸣:“哎哟喂……”
她的脸色已变得苍白无比,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美眸翻白,樱唇打哆,大声呻吟着。
“石相公……好痛……痛死了……你的那东西为……为什么……格格……变成这么大…
…喔……好痛……又好过瘾……”
石辅基习得神功之后,首度出马,即受到女人的赞赏,何况又是他的肉场死对头。
於是,他默运“伸缩功”,将那“玩意”伸长到了顶点,直抵花蕊。
他是存心报复,所以肉棒抵紧花蕊之后,并不立即采取抽送。
为了折腾她,他先运功将阳货暴涨,然后使用“颤功”,使阳货就像“按摩棒”般,在骚幽里抖动个不停。
这一来还得了,她何曾遭遇过如此打击,就好像十万只毛毛虫在花房里爬进爬出,直逗得她哭笑不得,嘴里吱吱唔唔乱嚷。
“格格……亲哥哥……伟大的丈夫……好舒服……我全身骨头……都快散了……我会被……被你整死……你就……饶了我吧!”
石辅基一见她舒服得透顶,心想:“哇操!不对啊,我是要折磨她,适得其反,让她得到了快活……”
於是,他毫不考虑,低头咧嘴把乳头咬在口中,用着牙齿啃噬着,由於出於报复,所以咬得很重。
李秀英起先觉得痛快,渐渐地因咬得重而产生了痛楚,她发出了如诉如泣地低吟。
“石相公……你……你咬轻点……会痛呀……求求你……拜托……”
石辅基可不是铁石心肠,本身就是宅心仁厚的人,经她这么哀求,因此,把乳头给吐了出来。
继之一想,既然是采取报复,怎可如此仁慈,兵家有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於是,紧扣扳机,开始“连续放”,眼见他那根“镖枪”一进一出,抽送个不停,其快“如流星赶月”。
那“卜滋”“卜滋”的声昔,也就不绝於耳。
若是平日,李秀英早就高举白旗了,但此刻她在自己媚药催动下,虽然遭到猛烈的攻击仍死瞪眼,咧着嘴,玉腿像青蛙似的一伸一缩,粉臀像筛子般摇晃着,很有节奏地迎合着。
虽是如此,臼口已是浆泥模糊,秽物狼藉。
看样子,她一定吃不少的苦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约莫盏茶时刻,石辅基仍然是愈战愈勇,看来毫无倦容。
“格格……我……我受不了啦……”
一阵阵“啪……”声响,继续响起。
在石辅基连连挥出百余记“长打”之后,李秀英经不起一泄再泄,尖叫一声之后,立即四肢一摊,昏迷不醒了。
继之,她的额角汗珠淋漓,钗乱发散,口吐白沬,面色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