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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丫头不解的道:“你要做什么?”
嬷嬷道:“是总捕头想办法让我送你进去,不用这个方法也真难将人送进去。又不是很痛,你忍一下就过去了。”说着也没管她是不是同意,卟一声将银针扎在她的臂弯处。
五丫头啊一声叫,真的没觉得太痛,只是她伸出手去擦试的时候竟然没有擦得下去。
要进去还要做点记号吗?
晚上牢,房里也没有太多人看守,再加上有些人被买通了,不会特别注意她们的。
那个嬷嬷将五丫头带到了她们白天放风时的地方,那里有座角门有两位男性的狱卒把守着,这一切皆是五丫头挑了自己的蒙头布看到的,当看到有两人,她连忙放了手让黑布继续挡在自己的眼前。
那人见到她们来了,就问道:“刘嬷嬷怎么带人来了,今晚好象没吩咐要带人来。”
嬷嬷道:“是没吩咐的,可是这不是来了新货色。”她小声的对那两人道:“这姑娘是个处儿,又没有什么底细,可以多用几日的。若上面有意思就过来,反正是失踪了也没有人注意。”说着她将五丫头拉过来,将手臂上的那抹朱砂印给他们瞧。
这女监中凡是长得漂亮又是处儿的早被玩过了,所以能捡到一个十分不容易,两个狱卒相互看了一眼道:“那就带她进去吧。”
五丫头郁了个闷了,没想到这嬷嬷在自己手臂上点的是那个东西。还好自己的这个身体还是个处儿,要不乐子就大了。
她被带到一处很黑的地方,那嬷嬷小声道:“注意些脚下,你可以将布拿开,过会到了门前再放下。”
“这个东西要怎么洗掉啊?”五丫头拿开布看着自己的手臂说,以为这是临时弄上去的,所以比较纠结那个什么守宫砂,记得小说中男人见了它都会意外的激动。万一哪天自己成亲了,洞房了,那自己的男人将她压倒睡了,可是这东西还在那岂不坑爹,万一借此对她凌虐可怎么好呢?
当然,我们的五丫头此时想象的都是某些虐文及艳文系列……
那嬷嬷怔了一下道:“等你嫁了人就会消失了,洗是洗不掉的。”
五丫头脸僵了一下,道:“这样说,这东西是真的?”
嬷嬷也不解了,道:“难道不应该是真的?”她的眼光很奇怪,五丫头马上猜想她一定想歪去了。于是解释道:“当然应该是真的,呵呵……”所以说这东西奇怪,这么容易就被人怀疑到了贞洁问题。
五丫头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不清,她开始观察四周,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地下室,建得很深很隐密。在地下她也分不清方向,就由着那嬷嬷一直将自己带到一座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顾仲现在得多纠结,明明想说可是一直被自己的大哥将人拉走,我觉得他快撑不住了
第五十九章、守宫砂引发的血案
这座是石门,看来很笨重的样子。那嬷嬷将她人上的布拉下来;另外还将她的双手也绑上;道:“进去如果想解手什么的就叫;里面有人帮你;但是这蒙眼之物且不可拿下来知道吗?”她讲完就敲了敲那石门;而此时的五丫头则在想;这样隐密的所在顾星洲要如何进来?
还有顾仲,他堂堂尚书大人竟然潜进女监救人。不对;他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巧呢;不会是早就来了吧?
连忙摇散了脑袋里的胡乱想法;爱情虽重要但是很容易就被打到谷底,还是工作有保证;工作吧!
此姑娘拍了拍自己的脸,接着就被嬷嬷带到了一张床的前面,她看不到只是坐上去才知道那是一张床。
嬷嬷将她安抚在床上就走了,说实话五丫头有点害怕,毕竟不知道自己身边是什么样的人。
或者是男人还是女人!
嬷嬷走了很久她一名话也没讲,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让五丫头知道有一个人在守着她,即不敢乱动也不敢弄掉手上的绳子。
突然有个声音道:“快跑……这里不安全。”讲话的是个阴森森的女声,不停的在她耳边吹着寒气。
五丫头的耳朵极为敏感,被她一吹气,就算是冰冷的气也觉得全身一僵,喉咙间竟没忍住发出一声极为诱惑的声音。五丫头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可是听者却有了心。
“嬷嬷喂了你药吗?”声音是个男子,五丫头立刻觉得事情要糟糕。
“没……没有。”她一紧张声音就变得奇怪起来,更像是中了某种药的反应了。
本以为那男子会做点什么,哪知道他竟转身走了。听到脚步声远去五丫头松了口气,她忙晃动手上的绳子,突然有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帮她松绳子并解开了蒙眼布。
五丫头回头一瞧怔了一下,小声道:“你从什么地方来的?”没想到顾星洲还真的来了。
顾星洲甩了一眼,她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男子,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了,脸皮十分的白净。可是他没有穿什么差服,只是一身挺白净的衣服,料子竟是意外的好。
这样的人本不应在这地牢之中的,五丫头道:“他可能是去叫人的,你将他打晕那人还能过来了吗?”
顾星洲道:“是两个人,刚刚的那个已经出去了,而这个是一直守在这里的。”
五丫头听觉并不如习武之人那么灵敏,便道:“那他们就要过来了,你是不是要躲起来。还是你知道来人是谁?”
顾星洲一纵身就吊在了地下室的屋顶之上,小声道:“不知道,但是他很快就会过来的。”
两人在房间中等,一个坐着一个吊着。
时间过得有点慢,突然五丫头觉得额上有热热的雨滴滴下来,伸手一抹发现是汗水。她还没有紧张到落汗的程度,一抬头发现吊在上面的顾星洲可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甚至还有些发红。
不由得道:“呃,需要那么紧张吗?”莫非来人很厉害,可是能让顾星洲紧张成这样子那得有多可怕啊!
顾星洲强挤出两字道:“来人了,不要看我……”他将眼睛转向别处,似是十分纠结的样子。
五丫头连忙坐直身体,等着有人进来他们便要奋起一次性制服两到三个人。果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五丫头伸手擦了下额头,这顾星洲已经是汗流如雨,不会是得什么急病了吧?
希望他忍得住,否则自己就惨了。
正想着果然有两个人在外面走了进来,前面的一位是个白脸的五十多岁的男子,后面那位则是个三十左右岁身着囚服的男人。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五丫头蒙眼布去掉不由一怔,而刚在五丫头耳边吹气的姑娘大声道:“就是他们杀我,我好惨……”她蹲在墙角,边发抖边哭起来,可是五丫头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也是囚服。
正在想着,只见一道人影闪过,接着三人的身形晃动,只在短短的眨眼间顾星洲竟然将两人全部打晕,然后他自己卟嗵一声半跪在地上,喘息道:“走……离开这里。”
五丫头以为他受了重伤,就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暗伤。”
顾星洲也不回答她,只冷冷道:“不想死的就马上离开。”
五丫头抽了下嘴角道:“那也得我能走得出去啊,我是路痴你又不是不知道……”突然,顾星洲的剑竟然抵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冰冷冷的剑刃有些颤抖,他的声音也在颤抖:“走,否则杀了你。”
五丫头也不知他发哪门子疯,气起来道:“走就走。”她站起来也没管什么方向有路就走,边走边郁闷这男人的心果然是海底的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越想越不对,不由骂了一声:“真是莫名其妙的混蛋男人。”
“他是中了毒……”突然有个声音在她耳边道。
五丫头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的周围还飘着一只幽灵。她站定皱眉瞧了她一眼道:“你是杏花?”
杏花一怔,大声道:“你你……你能看到我吗?”在见到五丫头稍点了下头,马上激动的大叫道:“我死的好冤啊,姑娘请千万替我报仇……”
五丫头不等她喊完就插嘴道:“你先讲顾星洲中了什么毒,否则报仇这些事情都免谈。”这顾星洲也是的,为什么总是中毒呢?
杏花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道:“这毒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的,在入狱之前怎么讲我都是春花楼的红牌,这种毒正是春花楼老鸨配的,名为‘一日香’,它是一种助情药。平时都是点在哪个姑娘的房里的,若是遇到那个不太行的客人就点了,让他尽了兴下次定会再来的。”
“这么说……这毒岂不是春……”五丫头抽了一下,怪不得顾星洲让她马上走了,不走还真就出大事了。
杏花点了点头,道:“这药与别的药不同,药性有些特别,便是那个能力越强的男人中毒越深,若是能力一般便是助情。我觉得刚那位爷一定是能力挺强的,所以中毒很深。”
“要怎么解,要回去找解药吗?”总不能找个女人吧!
“您可千万不要想找个女人给这位爷,那真得被他折磨死了。所以他刚刚逼你走,否则……”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眼五丫头,瘦弱的小身板子年纪还小,这一翻下去她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了。
“那让他自己来?”五丫头脸有些微红,她毕竟还不是什么熟女,这个尺度对她来讲有点大。
杏花摇了摇头,飘在空中解释道:“你想,一个女人都可能被他折腾死。他一个大男人本就不知道深浅,手劲又重又急着解脱,这次下来只怕以后想那个啥都难了。”
“那不是要变太监,这怎么行呢,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五丫头一想到顾星洲自尊心那么强的男人变成太监自己都替他不值,就算不用,那也是男人的面子问题。甚至,可能会让他下辈子过着相当压抑的生活,一个大好男人就这样毁了。
这时杏花却道:“倒是有个办法,但是您现在过去是万分危险。”
“什么办法?”趁着他还清醒时用上,免得过会疯了连她也制不住。
杏花道:“只要你在他会阳穴上用尽全力点下,那么那药便可被立刻逼出来。”
“会阳穴在哪?”五丫头是学过武但没学过点穴的手法。
杏花也没有回答,到了她的屁股上戳了一下,道:“就是这里。”
五丫头脸又红了几分,那里是尾骨向上一点的地方。能露出那里,几乎就是将裤子全部脱下来了。去还是不去是个问题,她在原地转了三圈。现在出去找人只怕来不及了,而且她还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人在守着。
万一遇到了麻烦事再转回来,那顾星洲只怕早已经成太监了。
可是如果自己这一去就被他给压倒了呢,其中风险太大不容她不多想。
还是第一次这样纠结,她几乎拿头去撞地下室的墙。突然间,空气中似乎传来顾星洲的闷哼声,声音似乎十分痛苦。
“唉,算了,就当我前辈子欠他的。”一边跑一边流泪,她可是真舍不得自己这个已经熟悉了的皮囊啊!她还安慰着自己,如果是自己原来的身体她一定不会冒险,就因为这怎么也是借来的,就算被压了也不心疼。
可是当冲进去看到那惨烈的情形,她几乎连心脏都忘记了跳动了。甚至什么情啊欲啊的也暂时压下了,一咬牙向前走了几步对着衣衫半解,身上被自残了几处伤口,浑身是血的顾星洲道:“你还清醒吗?”
顾星洲听到女子的声音猛的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将五丫头抓过来狠狠的摔在床上。
这不是j□j,这简直就是杀戮。他的双眼血红,嘴角的血珠一滴滴的落下。五丫头稍一挣扎就被顾星洲使劲的按了下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