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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涟漪就在那种黝黑深邃的眼神注视下用完膳。她被那种眼神看的浑身发热,心跳失常,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父王,我该回去了。”涟漪不敢抬头再看风彻的眼睛,低著头轻轻说。风彻听完,眉头就轻皱起来,“这麽不想和父王多待一会?”风彻的嗓音低沈带著淡淡的压抑,涟漪很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悦。“不是的,是怕母妃会担心。”
“已经派人知会过她。”风彻完全不以为意,轻易的就把涟漪的借口给挡住了。他微微挑起眉问,“是因为下午的事,还在恨父王?”
涟漪忙抬起头看过去,风彻的眼里竟然有著淡淡的疼痛。风彻非常擅於隐藏自己真正的的情绪,涟漪有时候也分辨不清,他高兴的时候是否是真的高兴,他生气的时候又是否是真的在生气。她从来就看不透这个人。
包括这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幻觉。只是一眨眼,那双凤眸又变得黝黑而深邃。“没有,今天的事,确实是我的错。”她乖乖的承认了错误。
不想再为这件事和风彻搞的不愉快,她今天算是彻底尝受到了,惹风彻生气的後果,他不再管她的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被世界给抛弃了。
“不提那事,沐浴就寝吧。”风彻说完,挥手示意一下,一群侍女就拥著涟漪去洗浴了。涟漪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下去了。
当涟漪梳洗完毕被带回寝宫时,风彻也已经梳洗完,正躺在床上看一份奏折,他专注的神情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周围的侍女都撤下了。寝宫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涟漪呆呆的站在那儿不动,全副心神都控制不住被风彻给吸引了。
若说风啸身上是青春阳刚的气息,那种纯净和坚毅的气质,让她忍不住被吸引。那麽风彻身上带的就是性感的男人的气息,那种成熟和霸道的感觉,直接就让涟漪沈沦。
风彻把手上的奏折放下,有些无奈的开口,“你打算就这样站著看我整晚?”涟漪立马忍不住又红了双颊,她今天一直在他面前失常。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她一面对他,就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该死的,她要镇静一点。
“过来!”风彻朝她伸出手。涟漪看著他修长的手指,忍不住一步一步上前,然後轻轻将手放上去。风彻轻轻用力将她扯到身前,眯著眼打量她,“又在想什麽?脸这麽红?”那性感的薄唇竟然带上了浅浅的坏笑。
“父王,我这麽大了还和父王睡一起,别人会说的……”涟漪终於还是把内心深处的顾虑说了出来,她悄悄的打量著风彻的表情。可是风彻丝毫不以为意,“无须在意这个。我们这样很好。”说完,将薄被掀开,将涟漪揽上床,固定在怀里。
涟漪和他贴的太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而且心里更是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人言可畏,怎麽可能不在意,而且我们这样哪里好了。
风彻当然不知道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反而当她只是不自在罢了。他将她翻过身来,面朝自己,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带著浅笑的问她,“涟漪小时候,可最喜欢偷看父王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却不想看了麽?”
涟漪一直在内心挣扎,没有了解他的意思,只是茫然的抬头看他。风彻突然眯著深邃的凤眸问她,“是因为父王老了麽?”不知为什麽,涟漪突然觉得风彻在问出这句话时,语气里竟然带著一种小心翼翼的东西。是她的错觉麽?
“父王这不是老,是成熟,比起一般的毛头小夥子,要有男人味多了。”涟漪知道男人也喜欢听好话,马上不加思索就说了一堆出来。看得出风彻很受用,眉角轻扬,唇边的笑意更深。
涟漪下意识的避过风彻幽深的眼神,然後後知後觉的感受到,手掌下的触感越来越热,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麽时候竟然把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了。
她刚要把手拿开,风彻却早她一步又将她的手按回去,皱著眉不高兴的说,“刚刚还说父王好,这算什麽?”涟漪马上将手重新放回去。
同时,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一直在不断的引诱她。摸吧,你不是一直想摸麽,他不会知道你在想什麽,他会当你是小孩子好奇而已。
终於,她还是没能抵挡住这诱惑,她的手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缓缓的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手下那滑腻结实的触感,让她流连忘返。她以前也趁机吃过风啸很多次豆腐,但是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就是真正的,成熟的男人麽?涟漪不免有些陶醉了。
就像被上好的天鹅绒包裹住的钢铁,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那些结实的强健的肌肉,是那麽有力量,那麽的诱人。是的,诱人,涟漪完全沈醉在那种触感里了,完全忽视了她头顶那双一直紧紧盯著她的凤眸,那黝黑一片的眸子里,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忍不住一点又一点的把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不经意间,竟然擦到了某个坚硬烧热的部位。
虽然对方避开的很及时,可是那瞬间的触感,还是拉回了涟漪的神智。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她要是再搞不懂那是什麽,她简直就白活了。
而她竟然在这样的时候,想到了今天下午云裳问她的哪句话,太子和王上,你更在乎谁。其实,当时云裳想问的应该是,假如风彻和风啸两人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她有些茫然又无助的抬起头看向风彻,风彻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仿佛暗夜里的琉璃,漆黑流光又神秘莫测,那黑眸中似乎包含了无尽的一切。
而此刻,他那麽静静的看著她,仿佛她就是整个世界,涟漪的心再次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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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风昭
风彻的表情没变,凤眸幽黑深邃,可是涟漪却整个人都乱了,一种彻底失控的情绪包围了她。除了想逃,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麽。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一下,一直安静的任她为所欲为的风彻,突然将她整个人翻转,然後压在身下。
涟漪不可置信的睁大明媚的星眸,眼里有慌张竟然还有一丝期待。期待!天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可是她心里却是隐隐有著期待,心跳快的不像话,她愣愣的看著风彻越来越近的俊脸,悄悄的屏住了呼吸。
直到风彻的薄唇彻底的覆盖上她的樱唇,她才像触电一般的闭上双眼。耳边似乎传来轻轻的笑声,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去分辨了,她的感觉全部被唇上酥麻的感觉给吸引了。风彻吻得很小心,很仔细,看似轻轻柔柔,却又带著席卷一切的霸气。
他撬开她的樱唇,霸道的占领了她的柔软谷地,一遍一遍的引诱她的小舌。直到涟漪因为意乱情迷,而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应他。
一吻毕,涟漪还茫然而不知身在何方,身上的男人微微急促的喘息著,然後用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紧的盯著她,那麽专注,那麽深刻,仿佛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仿佛这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
等涟漪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可是风彻正撑著双臂,压在她的正上方。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得鸵鸟一般的把头埋在被子里。风彻怕她闷到自己,轻轻去扯薄被,涟漪却揪得紧紧的,死都不松手。
风彻无奈的叹气,从小就拿她没辙,现在就更是没有办法了。想著可能是吓到她了,他只得轻轻的开口哄著她,“乖啊,可别闷坏了。”涟漪还是不动,他无奈的皱眉,“父王错了,是父王吓到涟漪宝贝了,快别生父王气了。”
涟漪虽然把头闷在被子里,可是风彻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风彻虽然很宠她,可是却还是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哄她,还当她是小孩子麽。
她忍不住轻轻的闷笑,可是却也下意识想到,父王从来不曾这样哄过任何一个妃子,甚至连最受宠的母妃都未曾。
这样一想,她心里突然又惊凉下来,风啸的脸,母妃的脸,都开始交替的出现在她脑海中。她在这里干什麽,她竟然对自己的父王有了这些想法和这种感情,她要将自己的母妃和风啸至於何地。
听到她轻轻的闷笑,风彻刚刚松下一口气,然後就著她放松的瞬间,将薄被掀开。却一下子愣住了,涟漪清丽的侧脸上挂著泪珠,秀眉紧蹙,表情悲戚。风彻原本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又心疼又无奈的凑过去吻她眼角的泪珠。
他的感觉绝对没错,他一直放在心窝里疼的丫头,心里也不是没有他的。风彻甚至觉得涟漪和他是一样的,他们互相应该是相爱的。所以他才会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放任自己压抑了多年的感情。
可是,谁又想得到,小丫头竟然会哭了。他还是没有考虑周全,还是吓到了她,可是他心里却分明没有一丝悔意,他甚至满满的都是喜悦,这感情压抑的太久,久到他以为要这样压抑一辈子的时候,老天似乎突然给了他一个机会,他怎麽能不抓住。
涟漪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只知道风彻的怀里很温暖,他的声音虽然低沈,却那麽的悦耳,像海水一样包容著自己。这种感觉太无法抗拒,太让人容易迷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睡著,是因为沈醉还是逃避。
第二日在风彻换上朝服去早朝後,风彻前脚刚出殿门。她就立刻爬了起来,上一秒她还抓著被子装睡,下一秒她就瞪大了杏眼,迅速的把自己的衣物往身上套,几个丫鬟赶紧凑过来帮忙,“公主殿下,让奴婢们来吧。”涟漪却顾不得让他们服侍,随便把外衫套好,就朝锦绣宫跑去。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好,再过三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再不快就来不及了。她到锦绣宫的时候,秀妃娘娘也刚起身,看到涟漪来。秀妃有些惊讶,拜风彻的宠爱所赐,几乎整个皇宫都知道这丫头最爱赖床。
“涟漪公主,今个怎麽到我的锦绣宫来了?”秀妃是一个明豔聪慧的女子,父亲是翰林院的大学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入宫之前还被传为聆风第一才女。涟漪平素里虽然与她不算亲厚,倒也还算经常来往。
涟漪也不和她兜圈子,直接说明了来意。“其实我是想见见昭哥哥,秀妃娘娘可以请昭哥哥入宫麽?”秀妃听完她的话,灵动的大眼轻轻一眨,“这不简单,我让人去请他入宫就是。”涟漪感激的看著秀妃。
秀妃抿嘴一笑,“你们兄妹平素里感情就好,这次昭儿回京也是为了给你庆生辰。”涟漪看著秀妃的亲信丫头拿著宫牌出去请风昭了,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左右,风昭就来了。秀妃轻轻一笑,给他们兄妹一个独处的空间,自己携著丫头到花园散步去了。
风昭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擦擦额上的汗水。涟漪不禁皱眉道,“你怎麽满头大汗,有这麽赶麽?”风昭瞪他一眼,“我都回来半个月了。”“我知道啊。”
风昭一听更怒,“大哥回来,你就整日缠著他,我也久未回来,今日还是你第一次找我。”
一听他这麽说,涟漪忍不住吐吐舌头,若不是有事要他帮忙,恐怕今天还想不起找他来。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