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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风昭只是哥哥,只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自己却不知道,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把风昭放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了,否则,当初她怎麽就毫不犹豫的替风昭跪下来求他。
其实,你早就爱上他了吧,也许比爱上我们都更早,所以他的离去,才会让你哭瞎了双眼。
“王兄,别再喝了……”青月站在卧室的门口,微微的皱著眉看著屋里那个躺的横七竖八的男人,还有他身边那一地的酒坛。
青亦抬起头瞥了他一眼,撇撇嘴,“不用你管,回军营去吧。”
“既然你这麽痛苦,为何还要那麽激她。”青月想不通。再如何讨厌风昭,也不用做的那麽绝,这一次青亦真的是完全不留後路了,他命知道涟漪这个人最重感情。
青亦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来,双眼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比平时更骇人。
“你说呢?”他笑到声音都变得嘶哑了,才慢慢的停住。
青月低下眸子,静默的站著,最後还是忍不住劝他。“哥,她不会只属於你的,你这麽做只是将她越逼越远,酗酒伤身,适可而止吧。”
说完,他淡淡的转身离开了,这儿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而风越那场战争,既然开始了就意味著不可能轻易收场了。
看著青月逐渐远去的背影,青亦忍不住摔了一个酒坛,他怎麽会不知道,他心里明明最清楚,却还是做了。谁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麽,他是那麽的爱她啊,就算她背著他和风彻翻云覆雨,他都可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什麽都不追究。
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就好,可是她偏偏就这麽被人给劫去了,谁知道那几天他是如何的心急如焚,日日夜夜无法安睡,生怕她受了伤害受了委屈。
可是她倒好,刚刚和风彻温存过,立刻又投入了风昭的怀抱,她的眼里何曾有过他?!
他嫉妒,疯狂的嫉妒,连风昭都可以得到她的爱,凭什麽?凭什麽他得不到?他们做得到的他也可以做到啊,为什麽她从来不回头看看他呢。
我得不到的,我也不让别人得到!
涟漪你伤心了是麽?那你知道麽?我心里比你还要痛上百倍千倍,你爱风昭,我就弄死风昭,你爱风彻,我也不会放过风彻,还有那个风啸,我要让你爱的男人一个个死在你面前。
我会让你明白的,你能爱的可以爱的只有我啊!
就算你不爱我,我困也要困你一辈子,囚也要囚你这一世,你既然招惹了我,就要负责到底,这生生世世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绝对不会放开你……
2。两难的抉择
风越和青川的大战越演越烈,战线几乎拉开到了两国的所有的边境线上。
可是风啸却顾不上去支援,因为他这边也遇到了难处,南离已经完全沦陷了,风啸的大军已经将真个南离的国都团团围住了。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了,南离王关了城门,用全城人的性命来威胁风啸撤军。
多麽匪夷所思的要求,可是偏偏戳中了风啸的软肋。是的,啸王陛下从统领风晋开始,就一直以贤明之王的称号广为人称赞,而他爱民如子更是四国皆知。
南离王离治被逼无奈,竟然用了最卑鄙的招数,将全城无辜的居民全部关押,然後用他们来威胁风啸,若是他要进攻,那麽他就让整个王都殉葬。
若是围城的人是青亦,只怕他还要让属下们烧起篝火彻夜狂欢呢,用自己臣民的性命来威胁进攻的一方,这种蠢事只怕也算惊天动地了。
可是围城的是风啸,他虽然血战杀场那麽多年,征战四方所向披靡,可是他的心却是热血而柔软的,若是要征服这座城市的代价是用那几万名无辜的生命做代价,那麽风啸的选择恐怕是撤退。
而离治似乎摸透了他的心思,才这麽肆无忌惮的威胁风啸退军。
文清皱著眉头在军营里走来走去,他在想办法,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花了那麽大的代价才攻下南离,关键时刻却遇上这样的事,谁也不愿意功亏一篑。
可是,若是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强攻下来,只怕风啸以後在历史上的名声,再也洗不清了。到时候遗臭万年,人人咒骂,那也不是谁随便担得起的。
风啸带著涟漪赶到了南离的王都下,一入军营就被文清请到了主帐议事。涟漪也放心不下,硬要跟著去,风啸又舍不得忤逆她,只能将她抱在怀里直接带到了大帐。
文清看到风啸进来的时候,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却在看到风啸怀里的涟漪时,整个人僵硬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揪心。“涟漪的眼睛怎麽了?”
“文清?!”涟漪听到他的声音反而显得很开心,当年文清在宫里教书的时候,她很喜欢私下去找文清,而且文清知道的很多,简直是部百科全书。
“到底是怎麽回事?眼睛到底怎麽了?”他受到风啸的密信,上面只说昭殿下不测了,却没有提到涟漪的状况,可是这一看,那眼睛上蒙著厚厚的纱布,怎麽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涟漪扯扯风啸的衣服,让他把自己放到地上,然後面相文清的方向。“文清,我没事,眼睛会好的。你别著急。”
“怎麽能不著急?!昭殿下不幸,你的眼睛又出了事,你让我怎麽冷静!”
“……”文清一时不察,又提到了那件事,涟漪微微一愣,结果下一刻眼泪又跌落了出来,很快就将纱布给浸湿了,那件事恐怕会是她心里永远的痛了吧。
风啸怒瞪了文清一眼,说什麽不好,偏要提那件事。本来已经不哭了,这下可好,又开始哭了,真是急死人了。
“涟漪,别哭别哭,你忘了眼睛刚上过药……”
文清似乎刹那间就明白了,涟漪的眼睛恐怕和昭殿下的死脱不了干系。看著风啸怒视他的眼神,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他确实是不知道啊。
“涟漪,文清哥哥错了,你要是再哭下去,你啸哥哥可不得把我剥皮抽筋啊。”
“涟漪,啸哥哥带你去散散心好麽,再哭下去眼睛又要痛了。”
……
“对不起,我又让你们担心了。”等她努力的止住泪水,身边的两个人已经被折磨的够呛。
文清发誓以後再也不敢乱说话了,风啸瞪著文清,一副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
可惜涟漪什麽都看不见,她只能尽量的转移话题。“我听啸哥哥说,发生了什麽很难解决的事,围城出了什麽问题麽?”
风晋的大军将南离的王都围了三天了,按理说早就该攻下来了,可是他们去一动不动,驻扎在原地,只等著风啸回来主持大局。
文清有些无奈,却还是细细的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讲了一遍。
一听完,涟漪和风啸都陷入了沈默,这一招真不愧是釜底抽薪,确实把风啸难住了。
他挣扎和犹豫了再三,“难怪你说信里说不清楚,硬要我回来亲自抉择。”
“这件事我确实不敢妄自决断。加上南离的禁军,那城里现在大概十万人。”十万人啊,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若真是屠城的话,恐怕连大地都会被染红吧。
“我们……撤军吧。”思考再三,风啸艰难的做下抉择,他终究没办法让自己的胜利建立在十万无辜生命之上。
他常年征战沙场早该对生死麻木,早该看透了这些权利之下的牺牲,可是他偏偏看的越清楚,却越发的能感同身受,他们又有什麽错,为何要这麽无辜的被牵扯到王权之争。
他们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命啊,怎麽能视为蝼蚁。更何况,在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之後,他们经历了那样的苦,又怎麽舍得让别人经历同样的苦。
涟漪似乎懂了他的抉择,低下头有些难过。“啸哥哥,这样真的好麽?”
“啸,或许可以想个两全其美的计策。”这麽辛苦的攻下南离,就要放弃了麽?文清相信所有的人都舍不得,城里的人固然可怜,可是身边那些流血不流泪的将士们就不可怜了麽?
随著他们一路腥风血雨里杀过来,眼看胜利就在眼前,真的要让这麽多的兄弟们失望麽?那麽他们的付出又算什麽呢?相比之下,文清觉得他更无法放下自己的兄弟,若是这历史注定要有一个罪人的话,那麽就让他来当吧。
风啸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何尝不觉得为难,可是谁又想得出南离王竟然想得出这麽阴损的招数来。
涟漪一直不吭声,默默的坐在一边,却突然开口道。“啸哥哥,不要放弃。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
风啸和文清从沈默中抬起头,看著她的眼睛虽然蒙著白纱,却依旧笃定的小脸,忍不住也跟著乐观了一些,对啊,何必这麽绝望,不是每一个选择题都只能有一种答案。
冷静了下来之後,文清和风啸又凑到了桌边细细的研究地图,想从中寻找出某个突破口,可是最了解南离王都地形的人岂不是非南离的王莫属,只怕他早就做好了防备吧。
却不想涟漪突然又吭声了。“啸哥哥,我有办法了。”
文清和风啸都是一愣,他们都完全没有办法了,她想到了什麽办法?
“我们不能硬攻,那不如让他们内乱吧。”涟漪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
可是文清何其聪明,一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立刻弯唇一笑,心里有了一个极佳的主意。
风啸看著涟漪唇边的浅笑,头一次觉得那个一直躲在他怀里,寻求依靠的小女孩长大了,似乎要展翅飞翔了。
是因为风昭麽?是风昭的死刺激了她。还记得她那天宣誓一般的那句话,青亦,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风啸忍不住叹气,一心想要给她一片最纯净的天空,却不想,她终究还是被卷进了这片无尽的血腥浪潮中了。
3。暗战的序幕
文清从以前就觉得涟漪是个很聪明的丫头,只不过当时她的聪明才智全部用在了耍宝和胡闹上,当她真的将自己的聪明用在正处的时候,她散发出来的光芒让所有人都震惊,甚至包括一直默默关注她,看著她长大的风啸。
她虽然看不见,可是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却比任何一个人都笃定,甚至无比的自信。
“王都的人被困三天了吧,他们的粮食够撑多久,饮用的水源是从哪来的?”
文清边看著地图,边迅速的回答她。“王宫的存粮估计够三月,至於其它的百姓,恐怕熬不过半个月了吧。城中的米店早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至於饮水,除了穿城而过的祖江,小部分的人是靠地下井水为生。”
涟漪杵著头听著文清给她解惑,然後先开口问了文清。“文清你的办法是什麽?”
文清点点头,“若是我,就先断了他们的水源,然後又将他们困在城中,到时候必然会因为粮食水源不足,而自己乱起来。”
虽然南离王想要用自己的城民来威胁退兵,可是城中的守卫毕竟不敌城民的人数,到时候真要乱起来,只怕有得看了。
风啸看著那个一脸微笑的丫头,越发的觉得她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了。
“只怕南离王早就有对策了。”文清的想法的确不错,可是涟漪毫不犹豫的吐槽了他。文清一愣,忍不住疑惑道。“哦?”
一直坐在一边的风啸开口猜测道,“若我是南离王,敌军断我粮食水源。必会大肆的煽动民心,到时候全民一心誓死突围,只怕不可小瞧。如此,我方的士兵也要折损不少。”
对啊,利用那些暴动的乱民去攻击围城的士兵,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为了求生的乱民,而南离王制造了混乱之後,再出奇兵正好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只可惜了那些沦为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