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上来往的行人总是瞟着我们头上的帽子,嘿嘿~也许觉得新奇吧。于是我乐得哼起小曲:“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一路唱,一路蹦蹦跳跳地挽着邬思道的胳膊往家走…
、恶魔
第四十二章:新年噩梦
吃过年夜饭贴了年画后磨着邬思道给我放了爆竹,看天色也十点这样了。他说要守岁,神马呀!难道他不知道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吗?于是乎提出抗议:“我好困啊~~~我不要守岁,我要睡觉!”他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脑壳说:“好,不守夜,睡觉。”
等他说完我立马到屏风后换上自己做的和服式睡衣出来就飞扑到床上,亲爱的床我来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换上睡衣放下了床幔躺进被窝里,从身后搭手上来抱着我的腰…我蹭了蹭枕头,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准备迎接周公召唤……
“小七…”在我快睡在的时候,一个声音把我跟周公分开了…接着那个声音又说:“你转过身来好吗?”我翻了个身转过去随即脖子后面多了一只手,然后就是一个吻落在唇上,浅浅地厮磨着,辗转反侧几次后渐渐专注…我闭上眼睛被弄得睡意全无,我迷乱了…
过了好一会,他放开了我,手托着我下颌拇指轻轻在我唇边摩挲着问:“可以么?小七?”
可以睡了?我脱口接道:“可以什么?”
他脸上闪过一丝难抑低低地说:“十天了,你说怕疼我一直没再…我想要你,可以么?我会很小心的…”
看着他一脸虔诚,我心生不忍,自从上次以后我说怕疼不愿意他就没要求过,十天了正常男人都会有需求的。于是我就着他的拇指亲了一下说:“好。”
他似乎察觉到我身体放松了下来,于是说:“别怕,我会小心的。我要来了,你再放松些…”
我点了点头,然后他伸手托在我后腰,只感觉一个庞然大物抵在身下随后缓缓地挤了进来,隐隐地有点痛,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奇妙感觉。
“嗯…呃…”随着他缓缓的动作那种奇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禁地低吟…
他渐渐加快了频率,然后像上次一样抬起我的腿放到肩膀上捉住了两只脚丫子,调整了几次之后更加快速地动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样我很敏感…只觉得一阵阵潮水般的感觉席卷而来,越来越剧烈密集,承受不住就道:“停停停,受不了…嗯啊…别……”他不为之所动反而更加深入快速起来……感觉自己好像飘入云端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四肢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颤抖着…
他顿了一下揽起我抱起来坐在他腰间,他用手把我垂散在身前的长发拨到背后,渐渐又是一阵激烈袭来,我承受不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啊…为什么不让我晕过去……我断断续续地抗议着:“嗯…不…停一下……啊…”这家伙专门跟我做对完全不理我的抗议…我伸手推他,他却一把抓住反剪到后背……挣扎
不脱躲不掉的眩晕再次涌来…
“说你爱我,我就停下。”他低沉的声音混合着粗重的呼吸声响起。
承受不住只好妥协:“我爱…你…嗯…”
他好像不满意这个回答接着说:“你爱谁?”
“嗯…先…先生……”
“叫我名字!”
“邬…嗯…邬思道…”
“叫思道!”
“思道…”
这次好像满意了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随着他发出一小节混着嘶吼的低吟,只感觉一团热流在身体里炸开…随后他附在我耳边说:“我也爱你,小七…我的妻…”
喘息过后我心里只冒出几个想法:答应他我后悔了,再者是这个狐狸一样的家伙总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敏感,还有就是,他肯定去恶补了相关书籍!
就在我刚刚平顺了呼吸准备睡觉时,他如魔鬼般的声音又响起了:“小七,先不要睡…”
随后又给他折腾了起来…我更加坚信他一定是恶补了古代教育读本!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他玩得跟老手似的……
不知道重复多少次后,终于天快蒙蒙亮的时候他过了我,得到解放后我一身扑在枕头上就陷入了黑甜的睡眠……
、沟通
第四十三章:沟通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甚至有临晚的样子…神啊我居然睡了一个大白天?转头看了看,邬思道没在旁边,估计已经起了。思绪慢慢回归…突然想起昨晚,我心里那个郁闷…
正心里纳闷着,只见邬思道手里端着的托盘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食物。他进来把门掩上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托盘,坐到床沿对我说:“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我想起来就问他:“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什么时候起床的啊?”他笑了笑拉我起来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说:“我午时过后起身的,现在申时三刻了,你睡了一天了。”
果然,睡了一整天…听他说着一边由他给我穿衣服一边看着他满脸神清气爽的样子,尼玛不公平啊!为毛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为毛啊为毛啊为毛啊…
越想越气,于是穿好衣服一把推开他,刚想站起来脚下又没出息软了,然后继而又被他扶住了。他低头轻笑着看了看我说:“看娘子不像是有起床气的样子啊,莫非…对为夫昨晚的表现不满意?”说完还冲我挑了挑眉毛,我…我忍!说不过你!
心里憋着一肚子的闷火由他喂我吃了饭,搀着我洗了澡,就是不理他!就是不理他!说不过你我冷死你冷死你!我摆着一张死人脸腹诽着……
就这样僵持着天又大黑了。天黑的同时,我也感到有点恐惧,想到昨晚几乎哭着求他停下,他就是不理。再这样下去我要患上‘邬思道恐惧症’了!
经过一个白天的睡眠,晚上我们都睡不着了。于是对坐在书案前,他看着手里的书,时不时看看我,我睨见了也不理,自顾着乱写乱画糟蹋纸墨。
大概这样坐了两个小时……
他终于忍不住这个气氛开口:“小七,你今天一天都不理我,到底怎么了?”我白了他一眼咬着牙说:“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想!”他放下书,似乎想了想又想不明白一脸疑惑地说:“想不到,娘子,你就告诉为夫吧!”还贫!本大王要暴走!我狠狠地把笔搁拍在桌案上怒道:“你还胡咧咧!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过头去不看他,他许是见我真生气了,走到我身前蹲下握着我的手说:“我不贫嘴了,你告诉我吧……”说完一脸虔诚希翼地看着我,唉…我这个人对萌物一向没有抵抗力,败给他了…算了夫妻吵架都床头吵床尾和的。
正过脸看着他说:“就是…就是那个,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我怕了你了!”说完这张老脸又热起来了
。
见他想了想,似乎理解了然后面有愧色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会克制自己的,只是…只是你以后不要再那么长时间不让我碰好不好?”
看着他一副小孩做错事的委屈样,心里不忍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本来…本来就理所当然的,我不怪你。”
良久…
“小七,有妻如你,是我邬思道今生最大的幸事。”他说着脸上满是感动的笑容。
“我…我也是…”心里暖暖的……
、时光的脚步
第四十四章:时光的脚步
康熙五十年
时间似乎过得意外的快,跟邬思道一起静静地生活。每日看顾着小茶摊,如杭州城里所有的小夫妻一样。忙碌或悠闲地看春风起,夏莲开,秋风萧瑟,冬雪乍舞经过了几番轮转。看皇榜告示说皇太子被废了,皇八子被责罚了,后皇太子又被复立了,一切按照历史的轨迹进行着,就这样迎来了康熙五十年的初夏。
生活很正常,可我一直不能怀孕。刚开始以为是年纪小,也没有在意,可是过了四年多依旧没有怀孕,例假来得也不正常。跟邬思道提及过,他只是说我曾经中毒伤及身体,然后就是落水的时候被泡得太久体质偏凉,不容易坐床有孕。说过些年月会好起来的,我也就不提了。虽然最近几年没有孩子我并不很在意,可是心里难免耿耿于怀:我究竟能不能做母亲?
“老板娘,结账!”
“结账!”
“老板娘?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猜想,反映过来发现前面一桌人要结账。唉…最近发呆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起身看了看他桌上,又陪着笑说:“不好意思,两壶酒三个小菜加上一壶梨花春茶,一共二钱银子。”说完他掏钱递给我,找了零钱给他,待他们走后就上前收拾了桌子。
收拾好,刷了碗又放好。四下看了,邬思道买菜去了还没回来,四下的游人也没有要来我这喝茶的样子,荷花瓣也摘好了,于是坐在案台前闲得无聊拿出纸笔乱写乱画。写着写着眼前的光线被挡住了,抬起头一看,发现是个年纪和我一般大的男孩。
他看了看我默写的《临江仙·柳絮》笑着对我说:“姑娘写得一手好字,词也颇有境地,这词可是你作的?”
我起身拍了拍围裙说:“公子过誉了,这词只是闲的无聊闹着玩的,字也一般。还有就是,我已经嫁人了不是姑娘了。公子但称我一声邬夫人或者老板娘吧。”因为我从来不绾这个年代的已婚发髻只是挽着唐风的云髻,加上身量不高一张婴儿肥的娃娃脸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他就以为我未嫁了。
他似乎明白了想了想又说:“原是如此,不知夫人可否把这阙词赠与在下?”郁闷,这词有那么好吗,我也不觉得我的字有多好啊,算了送个人情吧。于是拿起纸张递给他笑着说:“公子客气了,如若喜欢拿去便是。”他伸手接过又细看了下:“多谢夫人了。”随后大步流星地走了,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少年。
摇了摇头刚坐下
就有客人来了,我上前招呼:“两位要喝茶还是喝酒?”他们俩人一撂衣襟坐在了长凳上,看他们俩是生面孔,衣着也挺光鲜,估计是游人。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说:“茶有什么茶?酒又有什么酒?”
“小摊不大,没什么好茶好酒,叶茶有西湖龙井,普洱,毛尖,铁观音。花茶有梨花、桃花春茶,荷花夏茶,茉莉花茶,还有桂花酿。酒只有花雕竹叶青。”
“哦?这花茶我从未听说过,有何说法?”
“梨花春和桃花春皆是以阴干的花瓣为茶叶置紫砂壶中,以烧开冷却至七成温度的武林山泉水泡出洗茶过后饮第二道茶,茶盏八分满,六分茶水,两分女儿红。荷花夏和茉莉花茶也是以花瓣为茶叶,是用茶盏所泡,不洗茶不佐酒,只添蜂蜜。桂花酿以桂花为茶叶,以泉水煮沸竹叶青的泡酒原料为茶水泡制,可说是药茶,又可说是酒茶。”
他听完以后想了想说:“那来一壶桂花酿吧,再来一份干果。”
“好,两位稍等。”说完转身着手准备。
快不多煮好茶水的时候,邬思道回来了。他走过来放下手里的菜篮子,递给我一个纸袋说:“我给你买了糖葫芦和糖炒栗子,你去吃吧,我来忙。”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滑了,居然知道我用零食来诱惑我了。我接过纸袋放在案台边的桌子上说:“就好了,等会我弄好你端上去。”他嗯了一声就坐到旁边分菜去了。
泡好了茶拿了从厨柜里拿了两只细瓷酒盏,拼了个干果盘就叫他端了上去。他上好茶回来放下托盘坐到我对面问看了看装糖炒栗子的纸袋笑着说:“你怎么不吃?”我放下手里的茶盏压低声音说:“为什么我四年了还不能有孕?”他敛了笑意拉过我的手握在手心里说:“不急的,我们还年轻。”又是一样的回答,我嗯了一声就提过篮子分菜了。
过了一会刚那两人中年纪稍长的叫了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