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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下紧痛。很突然,我下意识弓了弓是身体来抵挡。他似乎感觉到了就问:“怎么了?”
抚了抚腹部痛觉消失了不少,答道:“没事,可能是这小家伙又踢……”还未说完又痛了起来,比刚才还要明显,我曲了着身体抵御着这痛觉…
他见了捉住我的手搭上手腕给号了下脉,随即道:“要临产了!”啊?要生了?顾不上痛拉着他的手急急地问:“怎么办?好疼啊…”说着额头已经汗涔涔地湿了一片…
他把我放在床上,给我垫了枕头说:“你先躺一会,我马上就去请接生的王妈妈来。”腹部的痛渐渐加剧,我也没有力气回答就微微点了点头。他见后就快步地跑了出去。
只觉得腹部一阵一阵地疼,似乎都
要缩在一起了,大概明了这就是宫缩…原来生孩子这么疼!然后疼痛更加剧烈地袭来,也渐渐密集。我再没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咬着被单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就在我快疼得不行的时候,他带着那前些日子给我做过检查的王妈妈回来了。他见我疼得不行,直冲到床前轻轻地给擦着我脸上的汗迹,压着痛我抬头看见他满是关切的眼神,痛意也减轻了一些…
王婆婆走到床前,摸了摸我的肚子就对他说:“邬老板你快出去烧热水准备东西,这里交给我老婆子就是了。”他对王婆婆点了点头,拨开我被汗糊在脸颊的碎发就转身出去了。
他走了之后刚减轻了一些的痛又慢上来,然后王妈妈快步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轻声安慰我说:“夫人先忍忍,女人都有这么一遭的。有我在别怕,待会我叫你使劲再使劲,现在先存着点力气。”听了我点点头,任凭掀开被单帮我褪下裙裤。
、终究
疼了不知道多久,身上都汗湿了,黏糊糊的。身下一阵湿热涌出也无暇顾及,只听王妈妈惊呼:“羊水破了!”水?什么水啊!我现在不想喝水!然后她又在我肚子上按了按说什么口未开什么就破了等不得了要我待会听她说使劲就使劲,稀里糊涂的也听不太懂就点了点头。然后她从门外接过什么东西鼓捣了一会,就开始抚着我肚子轻轻地做往下推的动作,让我跟着她吸气吐气然后用力……
折腾了好一番,也不见有什么进展,我疼得不行却没力气叫唤,只觉得身下一股股的热源涌出,似乎什么东西在剥离…她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良久却不出声。抬头看,发现她面带惊色,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腿间床单上大滩的猩红撞进眼里…血?这…一阵恐惧袭来,我急急地问:“怎么了!”
她抓着裙襟答说:“夫人宫口未开羊水便破,现下又见了这么多血,如此下去怕是…怕是难产…”
难产?!什么难产?!想着脑子里闪过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画面,我抓着她的裙襟压低声线认真地说:“王妈妈,无论如何请您保住我的孩子!”
她面露难色似乎有点犹豫:“这…这若要如此夫人怕是有险啊…”有险?会死么……?想到自己曾经死过两次,想到自从有这个孩子以后的心情,瞬间一种勇气压制了心底的恐惧。我冲她扯了个自己都觉得一定很难看的笑说:“我不怕,只要我的孩子好,什么都不在乎。王妈妈,拜托您了!”
她听了似乎动容,对我点点头就扶我复躺下,随后开始教我怎么使劲什么的。疼痛似乎也不这么明显了,脑海里浮出他温柔的模样,心底有一股坚定慢慢腾起。
随着她推我肚子的动作,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拼尽全力…一阵急促的痛过后,感觉有物体从身体里滑出,然后身体一轻似乎空了下来,痛楚也消失了…
一阵婴儿的啼哭响起,我微微抬头调整好视线聚焦,只见王妈妈手里小心地托着一个跟猫一样大的小婴儿脸色欣喜地说:“夫人,生了生了,是个千金。”是女儿…我有女儿了,我的女儿…好开心……
正想说什么,一用力却感觉□一阵如潮涌般的热源涌出,随后王妈妈发出一声尖叫,不等我弄清楚“砰”的一声门就被推开了!
是他!只见他怔怔站在门口地看着什么,我不解,就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撞见满目妖冶的猩红沿着床单往床沿下滴…我似乎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
响……
“不!”他冲过来抱紧了我:“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可以…不可以…”他低喃着…随后感觉有不属于我的湿热滑过脸颊,沁到嘴角里,有点咸…他在哭吗?为什么要哭呢?眼前的红色让我霎时了然…原来……
渐渐地视线越来越迷蒙,感觉很渴很渴…身体也越发觉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无法控制……
恐惧漫上来,却不得不压制着,因为…我快没时间了…
伸手抚上他满是泪迹的脸颊,我叫他:“思道……”他依旧如以往一般点着点头,握住我的手温柔地答着:“我在,小七…”
抓着他的衣襟借力,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你答应我的事…和我最大的秘密…都藏在你送我的画下面…”
他说好,轻轻地拨着我脸上的湿发。感觉自己几乎到极限了,心里祈求:求你,老天,再给我一点时间……
蓄了好一会力气,倚在他怀里,我极力克制着倦意开口:“给我们的女儿…取…取个名字,好不…好不好?”
门外一片阳光明媚变得光怪陆离,这说我的错觉吗…拼尽力气抬起视线看到他在说什么,而我却几乎听不见,好像这声音是从很水里传来一般模糊…他清秀柔和的脸孔越渐朦胧…看不清怎么都看不清…
我要走了吗?我们的女儿我还未来得及看一眼…真的没时间了吗?上天……
阵阵困意袭来,摧毁了最后的防御,带走了我所有思绪和知觉,取而代之的是完整而沉寂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说明,读者请花些时间来细看一下好吗?
文写到这里,女主已经死了。可这个故事还没完,之前埋下的伏笔跟线索必须一一去破解串联。
例如:买走《沁园春?雪》的那个华衣公子是谁?买曲子的那个粉衣歌女又是谁?还有要走《临江仙?柳絮》的那个少年郎和劝邬思道从仕途的两个人,他们之前有什么联系呢?女主父母的坟墓被掘,这又是如何一回事呢?还有是否要给女主来段后世续缘,我也在考虑其中,希望亲们多提意见和建议!
这是我第一次在晋江发文,这个故事也是根据陈名夏得来的灵感。我很喜欢邬思道,看了二月河的《九王夺嫡》就很喜欢他这个人物形象,也看了很多清穿文。文里的女主都是被邬思道啊戴铎啊谁谁谁捡到救下,然后就遇到了四四,接着他们变成了女主的家人哥哥娘家,开始为自己的主子爷们拉皮/条…这点我很不爽,也发现有很多类似清文的读者抱怨。
写这篇文的目的,一是为了纪念陈名夏,二是想给邬思道一个故事。我文笔不很好,只想把女主设定成一个迷糊可爱有点自我矛盾的角色,把邬思道设定成一个认真聪明的柔情书生。至于女主和四四曾经的交集,下面的文里会有后续延伸。
声明一点:四爷党轻拍!其实我也挺喜欢四四的…只不过纯粹是单纯的欣赏,不夹杂任何感情因素的。个人没有帝王情节,也不爱英雄。
亲们可以称我为小星星,因为我的ID和笔名都是:观浅月试摘星。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弃坑,天地为证!
不过读者亲们,还请多多提些意见以及建议,我发文都是连续码几天然后一股脑发出来的…心里藏不住事儿!如果亲们一直酱油,我会很桑心的…连更文的动力都木有了……
牢骚发完了…亲们就发表一下自个的意见吧!
~o(∩_∩)o~
、后记〔一〕
灯火通明书房里,一个粉衣旗装女子正伏在书案前执笔写画。姣好的面容上漾着丝丝浅笑,烛火将她的倩影投在窗上,随着烛光闪烁摇曳生姿…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个氛围:“你在干什么?”女子一惊,手里的笔掉在纸上,晕开一大片浓墨…
见到男子后,脸色由惊转喜:“爷,您回来了,妾身…”
“谁允许你进爷的书房了?谁允许你动爷的东西?谁允许你写这个?”男子打断她甜糯的声音指着桌案上一片凌乱厉声喝道,脸色阴沉。
“妾身只是看书房乱了,故而进来整理一二,并非有意…”她低头唯唯诺诺地答着,手里绞着衣襟。
“出去!”男子再次打断她的话,脸色更加冰冷。
“是,妾身告退。”语罢,她眼角噙着丝丝晶莹,小心地退出了书房。
待那女子走远后,男子看着纸上的字迹喃喃:“她终究不是…不是你…”语罢,他兀自坐下,凝视着那陈旧到泛黄的红笺,手里摩挲着一方素帕上素色丝线绣着的纹路,陷入沉思:
我,爱新觉罗胤禛,这个姓氏出生就注定了高贵的身份与血统,也注定了一生都将围绕着权利争逐。
曾经命运给我安排了一个美丽的巧遇,却又只是失之交臂。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的确!我有过很多女人,或端庄典雅,或温柔妩媚,或娇羞怯弱,或小家碧玉,可是这些,都无法让我忘记心底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当两年前用喜秤挑开那自己曾经挑过很多次的喜帕时,一张在心里回忆过千万遍的面容映入眼帘…那娇俏生动的小脸上泛着丝丝红晕,我开口唤她小七,她娇羞着答应。恍若梦想成真般的激动,我拥她入怀…
后来又得知,她们不但容貌相似,而且弹唱的曲子都新奇动人,曲风与记忆里的相差无几。惊喜交加之余,慢慢地几乎以为这是同一个人,往后,我宠她,怜惜她…
虽然福晋多次提及她恃宠而骄欺负几个没有分位的妾侍,我依旧纵容了她。可她不但没有半点收敛之态,反而更加骄横。如今还开始模仿起那一手独特的字迹,这究竟是我的错,还是她的贪?
我想一定是我错了,她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她只是一颗笼络的年家的棋子而已,而不是陈夏七…
年佳期,是“期”而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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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动着熠熠光芒,投在那旧黄的白纸红笺上,照亮了内容:“双桨浪花平,夹岸青山锁。你自
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交付他人可,交付他人可。”
一阵风吹起这纸布满点点暗红污渍的隽秀字迹,连着下面压着的另一张同样陈旧的笺纸不胜风力地飘落在地上,那上面写着“DOVE”四个并不属于这个国度的文字……
、后记〔二〕
另一边,布置典雅华丽不失趣致女子闺房里灯焰遑遑。两个小丫环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两侧不敢出声。房内粉衣女子静坐在桌前,随后猛地起身将桌上物件尽数扫落在地。一阵瓷器落地的碎裂声随之响起,惊得两个小人儿更是大气不敢出。
声响过后,女子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出神地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美丽生动的面容…
凝视过后,她抚上自己俏丽的脸蛋,心里怨道:“你竟为了一个被曾经皇上赐死的女子这样凶我?还是因为她长得与我相似才如此宠爱有加?哼,也许你死也不知道,她不但没有死,而且已经嫁作人妇!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女人?哈哈,真是可笑!若不是二哥亲口所言,我还真不相信世间能如此貌似的人!枉我年家如此支持你这默默无闻的皇四阿哥,你却为了一个见不得天日的罪人之女这般待我!看来还真是低估了你的痴情和她的魅力呢!哼!不过区区一贱妇,居然面都没见过就给我难堪!此仇不报,我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