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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湿答答的滴着水。
坐在早地上,小月伸手推了金尚一把“瞧你,害我衣服全湿了,我就这么一套衣服,还是白姐姐借给我的,一会该感冒了”
“感冒?什么意思?”
“就是染上风寒”
金尚一听,乖乖不得了,脑海里立马闪现小月卧身不起的模样,不行,绝不行。
若是这一生都能如此,该多好。
他急忙找来一些枯枝燥叶,将火燃起,让小月在火边烤衣服。
小月又指了指自已的肚子,嚷嚷“喂,我饿了,五脏庙都快倒了”
“行,行,行,我去抓鱼,行了吧”金尚笑眯眯的起身,伸手摸摸小月那可爱的小脑袋。
小月愣愣的看着他那看起来很是温暖的大手,心里突然升起一种特别的情绪,她想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抓着。
金尚似乎反应过来,他不应该做这个动作,可做的时候一切都那么自然,他慌忙缩回手,干笑着转身跳入溪中,清凉的溪水让他冷静了不少,掬起一捧水给自已凉爽了一把后,他回头朝小月笑笑“你等着,我抓大鱼给你吃”
小月也回过神,她迅速的强迫自已将刚刚的一切不正常感觉通通忘掉。
“金尚,你为何不做个木叉来抓鱼?”
金尚摸摸头,对呀,为何要用手来抓?用木叉多好。
他急忙爬上树挑了根最合适的树枝来做木叉,小月则在树下笑他像只猴子般灵活。
他在一旁用匕首削着树枝,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小月,她似乎很亨受,温暖的阳光,清新柔软的草地,轻轻的风,柔柔的水,这一切,都这么美妙,若是这一生都能如此,该多好。
想着,他傻傻的笑了,小月瞪他“喂,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奸”
金尚回过神,俊脸微红,小声说“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什么?”
金尚装傻,他抬头看了看天,说“今儿天不错哈”说罢,放下匕首,跳入溪中,继续为了肚皮奋斗。
不一会,两条大黑鱼成了他们的盘中餐。
“将鱼清理一下”小月吩咐道
“啊?清理?清理什么?这不挺干净的么?”
身份
“外面看起来干净,可里面呢?”
“什,什么意思?”金尚是真不懂,他何曾做过如此粗活。
小月指了指鱼,道“世界上所有用嘴巴吃东西的动物都有内脏,内脏知道是什么吗?心肝脾肺肾,大肠小肠等等等,而这鱼,它肚子里也有内脏,还有大便,在吃之前,必须清理干净,懂吗?”
金尚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的确是这样,不过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这要怎么清理?”
小月摇摇头“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什么都不懂,光会吃”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小月歪着头看他,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穷人家的孩子什么都要做,什么都要会做,何况这宰鱼这点小事,而你,连煮粥都煮不好,证明你平时都不在家吃饭,肯定上饭馆吃,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肯定是有人定时来打扫,你的衣着虽然一眼看去很普通,但若是细仔瞧瞧就不难发现,你的布料全是上等,一般的穷人家肯定买不起,还有你这把折扇,这可不是凡品,你敢说它是普通的扇子?”
金尚不得不佩服她的洞察力,看着她的目光中又多了两分赞赏,如今的女子,美茂与智慧并存的人可不多见,而他却很幸运,他遇着了这样一位女子,她有绝世的容貌,她有绝顶的聪明。
“你不也一样,老实说,你是什么身份呢?据江湖传言,说你是瑶国高官之女,不知是否属实”
小月起身将鱼从木叉上取下,用匕首将鱼肚破开,蹲在溪边洗净。
“你很快便会知道我是谁”
金尚耸耸肩,他并不好奇她的具体身份,就像她也不好奇自已的身份一样。
取出从家中带来的调味品,虽然简单,却也咸香味十足,香喷喷的烤鱼,快乐的氛围,这怕是他两在这世上吃过最美味的一餐。
假如,假如,世上没有假如。
太阳金色的光芒缓缓变成了红色,美丽的夕阳红,美丽的大槐树,美丽的小溪,美丽的青草,小月爱你们,小月会想你们的。
金尚见她闭目不语,问“你怎么了?”
她笑道“没什么,我在跟我喜欢的这一切道别”
金尚皱了皱眉“为什么要道别?你既然喜欢,又为什么要道别?我可以带你常来”
小月摇头“别傻了,你我都不是普通人,又怎能过上这舒服惬意的普通日子?走吧,我乏了”
金尚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他无话可说,她说的都对,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又自已过上这般普通自在的日子?
回到家中时,天色已全黑,不待他点灯,小月便躺倒在床上,今天确实累坏了,可却毫无睡意,灯亮了,小月翻了个身,背对着金尚,她不敢面对他,她悄悄的发现,他对她,有着别样的感情,而自已,竟是丝毫不抗拒这样的感情,可她明明喜欢的是若桑,她不能这样,不能。
金尚站在床边,久久的凝望着她,正如小月心中所想,他也发现了自已的异常,刚刚在路上,他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喜欢上了她,她的一眸一笑都深深的牵动着他的心,二十年来,他从未向现在这般喜欢一个人,就算她在他眼前,他也会深深的思念她,深深的,深深的思念。
可就如她所说的一样,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想爱便爱,想恨便恨。
这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他躺在地铺上,睁着眼睛做着一个个的假设,假如若桑与清瑶过得很幸福,他们能在一起么?
假如他们突然成为普通人,他们能在一起么?
假如他为她放弃一切,她会接受他么?
假如。。。假如。。。世上没有假如。。。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终究,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
次日,她在院中抚琴,他闻香起舞,正酣畅淋漓之际。
一队人马冲入院中,搅乱了他们的妙音曼舞。
暗夜飞身上前“公主,你可好?”声音透着急切的关怀,小月微笑点头“我没事,一切都好”
南风及宇扬也迅速冲入院内,他们看着金尚的眼神充满敌意。
金尚认识他们,在救小月的屋内,他们睡了满满一地,尤其是这位白衣男子,当他抱走小月时,他当时仿佛就要吃了自已,小月是公主,他一点也不奇怪,她的言行举止,无不表露出她的不凡气质,瑶国如仙子般的小公主,他早有耳闻,没想到就是她。
小月看着金尚的眼神有些不舍,她笑道“救命之恩,永不相忘,后会——有期”
门口围观的村民们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与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站得如此之近。
小月吩咐暗夜带上香琴,她深深的看了金尚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轻过人群时,她停住,看着发愣的白素,道“白姐姐,谢谢你”
直到小月走远,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一位公主,现在,她离开了,过回了属于她的生活,那么,一切都会恢复如初吗,她看向金尚,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一切都不一样了,再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
她走到金尚身边,细声道“金大哥,你,还好吗?”
金尚朝她点头微笑“当然,我,当然好”说罢,他转身进了屋,关上门,他跌坐在床塌之上,抚摸着小月用过的小枕,闻着上面特有只属于她的气味,仿佛她还在,她还在。
一道黑影闪入,是个男人,一个长得像根竹竿似的男人。
“殿下,皇后娘娘命属下问您打算何时回朝?”
金尚抬眼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小枕,道“你收拾一下,我们即刻起程”
金国皇子
金尚抬眼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小枕,道“你收拾一下,我们即刻起程”
自一年前来此定居,他从未想过要离开,有时甚至想,此生在此了,也未尝不可,可如今,没有佳人相伴的屋子,已失去了往日的温度,他不想独自在此生活,也许,他是该回到金国,做他该做的事。
原来,他是金国皇子,未来的金国皇帝,金国与水国比邻,土地富饶,国富民强,虽只是一小国,但其发展速度惊人,相信,只要在正确的领导下,此国必定会永远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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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若桑病得确实不轻,严重风寒,加上伤心过度,让他一病不起,多圬了人家姑娘不辞辛苦的日夜照料他,陪他说话,给他喂药,他心存感激,却无以报答,从女孩的眼神中,他能明白她心中所想,可他,他的整颗心都装满了别人,再也没有空余可以放下别人。
这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他披着长衫立于院内,看着天空中如明镜的满月,喃喃道“千里一月,千里一月,与卿共赏,小月,你一切可好?”
他转身回房取来琴,置于石桌之上,又手搭在琴弦之上,他闭上眼,想起小月清亮的声音,这是凤求凰,本应是男子弹与女子听。
“小月,我再弹此曲与你听,可好?”
琴音如叮咚泉水,缓慢,悠扬的流泻而出,琴音饱含着他对她无限的思念,只要想到小月伤心的情境,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的身后,立着一位青衣女子,月色下,女子婉约秀丽,含情脉脉的看着身前抚琴的男子,她知他有心上人,她知他此曲赠佳人,但佳人不是她,她不介意,只要能像这样遥遥的看着他,听着他弹琴,她便知足,只希望,时间能久些,久些,再久些。
不是寻常人
曲毕,若桑俊脸微侧,朗声道“悠然姑娘,是在下扰了姑娘好梦么?”
悠然忙上前摆头道“不不不,没有,只是悠然被公子的琴音所吸引,扰了公子雅兴”
她在石桌的另一头款款坐下,举止甚是优雅,绝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若桑对她一直心存疑问,不如就借此时之机来一解心中所惑。“悠然姑娘,在下心有一问,不知当不当问”
悠然微笑道“公子请讲”
“你和悠德不是普通人,是吗?”
悠然脸色微变,镇静回道“何以见得?”
“在下也算是阅人无数,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有我的朋友,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和仪态,我非常清楚,你和悠德,定出自王公贵族之后,对吗?”
悠然脸色发白,她双眼迷离,泛着苦涩“我姓秋,是当朝九王的孙女,爷爷霸权多年,做下众多恶事,于五年前被护国公主肖小月给削权贬职,公主念他佐政多年,又是国丈,免其一死,赐他割地养老,终身不出,爷爷怕我和弟弟受不了终生监禁之苦,便假称我与悠德病死,让我们过自由的生活。”
若桑有些吃惊“小月?你的意思是,五年前,是小月将你爷爷削官贬职?”五年前小月才十一岁,她又怎能斗得过一位霸朝多年元老呢?但转念又一想,小月她本就异于常人,她能在十一岁之时便大胆的对自已表白,这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可这终归是真的,而自已当时不也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么。
悠然点头“没错,确实是肖小月,怎么,你认得她?”
若桑浅笑,脸上溢满光彩,这分明就是他每次在月下想着深爱之人时的表情,悠然的心咯噔一下有些发慌,难道,难道,他喜欢的人是护国公主?
若桑温声道“我与她相遇于五年之前,她教我弹凤求凰,她让我等她五年,等她长大,她便嫁我”
无论是天涯,还是海角,都要找到…
若桑温声道“我与她相遇于五年之前,她教我弹凤求凰,她让我等她五年,等她长大,她便嫁我”
悠然从未见过小月,在于爷爷的事件上她也从未怪过她,这都是爷爷自找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