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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天涯,还是海角,都要找到…
若桑温声道“我与她相遇于五年之前,她教我弹凤求凰,她让我等她五年,等她长大,她便嫁我”
悠然从未见过小月,在于爷爷的事件上她也从未怪过她,这都是爷爷自找的,她一直都明白。
小月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奇女子,想必生得也是极美吧,从若桑的眼中不难看出,她的美定是不同寻常,恐怕这世间也就只有她才配得上若桑这般的男子。
她突然好想认识认识这位女子,想看看她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若桑定定的看着悠然“悠然姑娘,关于你爷爷的事,你怪小月吗?”
悠然淡然一笑,轻轻的摇头“悠然又岂是不知礼数之人,小月公主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瑶国,为了百姓安居乐业,爷爷作恶一生,受到这些惩罚也本是应该,我怎会怪她呢”
若桑见她表情真诚,心中大慰,多好的姑娘,可惜埋没在这山野之中。
“悠然姑娘,在此叨扰数日,经你悉心照料,此时病已好大半,救命之恩,来日若桑定报,只不是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想明日便离开”
悠然大急“你,你要走?明天就要走?”
“对,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
悠然见看神彩飞扬,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要去找她?”
“对,我要去找她,不论天涯海角,就如她找我一般”
“为什么这么突然?”
“因为我在刚刚想通了,以前,一直都是她主动,她主动找我,她主动说爱我,我一直只要等待就好,这才会在她突然离开后我无所适从,不懂该怎么办,只会借酒浇愁,如今,我明白了,我身为男人,我该主动,我要与她重新开始”他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激情。
“你知道她在那儿吗?”
若桑微笑摇头“我不知道,但,无论是天涯,还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她,和她在一起”
抢亲
若桑微笑摇头“我不知道,但,无论是天涯,还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她,和她在一起”
悠然看着他满是光彩的俊脸,心中尽是苦涩,不过,她也真心祝福他们,希望他们幸福。
祝福的话语尚未说出口,院子简陋的木门被敲的震天响,夹杂着一些男人大声嚷嚷的叫门声。
悠然脸色有些发白,这些声音她认得,便是上个月前来提亲的一伙人,她当时拒绝了他们,可他们却奸笑着丢下一句话,说一个月后便来迎亲,让她做他们老爷的小妾。
“悠然姑娘,是什么人?”
这时悠德揉着眼睛从房间走了出来“姐,谁在敲门?”
悠然忙将悠德拉到身旁,拍拍他的背“没事,别怕”
见这情境,若桑明白了,怕是来者不善。
门外的男人叫嚣道“臭娘们,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硬闯了”
若桑问“他们是什么人?”
悠然美眸凝雾,婉声道“这些人是镇上首富贾员外家的打手,他们平日里仗着有钱有势尽做些霸人家产强抢民女的勾当,一月前,我与悠德上街置办家用,在大街上遇到贾员外,她见我和悠德孤苦无依,便心生恶念,立时派人到家中下聘结亲,我不愿,他们便扬言一月后无论是绑是拿,定要让我做他们老爷的小妾”悠然越说越伤心,晶莹的泪珠滑至她如玉的脸颊。
若桑心房紧紧一缩,恨不得立时将这些恶棍碎尸万段。
他伸手轻轻替她抹去泪痕,语气极度温柔“悠然,别难过,有我在,谁都别想动你姐弟分毫”
悠德嘟着嘴说“别说大话了,看你这书生样,肯定是手无缚鸡之力,你赶紧逃吧”
若桑微笑着摇摇头“我不会丢下你们姐弟不管的,放心,我会保护你们”
悠然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汪春水,温柔,温暖,温情,她伸手放在发烫的脸颊上,回味着刚刚他温润的手指抚过时的感觉,感动着他的承诺,她相信,他会保护她。
鄙视
悠然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汪春水,温柔,温暖,温情,她伸手放在发烫的脸颊上,回味着刚刚他温润的手指抚过时的感觉,感动着他的承诺,她相信,他会保护她。
简陋的木门被撞开,十几个清一色服装的大汉闯入,为首的小胡子男人看了看因病咳了两声的若桑,双目微眯,怒道“小贱人,竟敢私藏男人,给我家老爷戴绿帽,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若桑冷笑“一起上吧,别担误功夫”他虽有病在身,但这几个山野汗子,他跟本不放在眼里。
若桑示意悠然姐弟后退,站到安全地带,悠然虽不舍,却也知道,此时粘在他身边,只会让他更为分心。
小胡子见这病秧秧的男人气势不小,心里有些发怵,问“你是何人,与她是何关系?”
若桑冷声应道“我是何人你不配问,我们的关系你更不配知道,废话少说,一齐上吧”
小胡子被他激怒,他扬手怒喊“给我上,狠狠的打”
数位男子闻听令声,忙争先恐后的冲上前,眼前就一文弱书生,谁都想趁机表现一番,证明自已的忠心及勇敢。
起脚晚了一步的人都暗自叹息,让他们抢先了,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个个暗自庆幸,幸好晚了一步,不然可惨了。
只听数声惨叫,数位冲上前的大汗全都跌倒在地,哀号不已,若桑只是轻轻推出一掌而已,只用了三成功力。
在场众位个个惊呆的看着若桑,心里都打着小鼓,平日里他们鱼肉乡里,凭得是一身的牛力气,从未遇到过真正的有功夫的高手,如今,高手就在眼前,差距也用事实摆在了眼前,他们岂会有不惧之理。
小胡子此时有些怕了,他哆索问道“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若桑冰冷的目光直射小胡子,眼里充满了鄙视“怎么,怕了吗?”
皇亲
小胡子扬了扬下巴,大声道“谁,谁,谁怕了?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他可是当朝皇后的亲侄子的表叔的小姨子的表妹的姑丈,他可是皇亲,怎么样,怕了吧?”
若桑冷声道“皇后?哼,你可知当今皇后的境遇?”
“境遇?什么境遇?皇后当然是在宫中亨福,受子民朝拜,掌管后宫,母仪天下”
若桑叹气摇头,这些山野蛮人,不知朝中大事也就罢了,这么远的亲也叫皇亲的话,那恐怕遍地都是皇亲了。“你回去转告你家老爷,若胆敢再为非做歹,我便将此事奏明皇上,请皇上降罪”
小胡子听若桑的话音,算是饶了他们,他敢紧吆喝一声,迅速撤得无影无踪,夜,恢复了宁静,若不是院门被撞破,此时正歪歪的躺在地上,气氛宁静得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
悠德跑上前,围着若桑转了两圈,嚷嚷着“原来你是武林高手啊,真是没看出来”
若桑微头摸摸他的脑袋,轻咳了两声“只是粗学了几招而已”
“那你教我好吗?”悠德拉拉他的衣袖,撒着娇。
悠然急忙上前解围,将悠德拉开“不许胡闹,快回房睡觉”
悠德朝她吐吐舌头,转头对若桑说“桑大哥,若是你肯教我功夫,我便认你做姐夫”
悠然又羞又急,连忙红着脸推着悠德回房间。
看着他们姐弟俩,若桑突然有种重重的不舍,与他们生活的这些日子,让他感觉无比的温馨,这种温馨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家庭温暖。
悠然回到院内,静静的站在他身旁,只希望时间能静时,让她可以一直这样看着他。
良久,若桑终于下了一个决定,他回身看着悠然,道“悠然姑娘,你愿意带着悠德和我一起走吗?”
姐夫
良久,若桑终于下了一个决定,他回身看着悠然,道“悠然姑娘,你愿意带着悠德和我一起走吗?”
悠然内心狂喜着“一,一起走?”
若桑郑重的点头“对,一起走,我怕我走后,这些恶人双来寻你姐弟二人报仇,不如趁此机会,离开这里,寻找真正喜欢的地方,重新生活”
“可是,你要带我们去那儿呢?”
若桑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带你们离开这里,另寻一方净土,你们随我一起找小月,找到她后,我可以帮你请求她让你们一家团聚”
悠然原本甜蜜的心情突然又转为苦涩,他真的不懂吗,她喜欢他,而他却要她和他一起去寻找另一个她,似乎有些残忍,可这不就是唯一可以让他们继续在一起的理由吗?
悠然直直的望着若桑,点头“我愿意随你一起去找护国公主”
若桑的眼神有些闪躲,他清楚悠然火热的目光中都蕴含着什么,可他无法回应,因为他的心里装着小月,满满的,全是小月。
门吱呀一声打开,悠德从房间跑了出来,他大声嚷嚷“我听到了,我都听到了”原来他并没有睡觉,而是一直躲在门后偷听。
悠然白他一眼“你听到什么啦?小孩子别管这么多事,快回去睡觉”
悠德得意的笑着“姐,姐夫,我听到姐夫说要带我们一起走,还听到你们说要去找护国公主”
悠然推了他一把“悠德,你乱叫什么,什么姐夫,不许瞎说”
悠德嘟嘟小嘴,嚷道“反正都是早晚的事,现在叫叫有什么关系嘛”
悠然正欲发作,若桑摆摆手,温声道“算了算了,小孩子嘛”
星月国
悠德得意的说“你们要找护国公主?”
悠然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小孩子家家的,管得还挺多”
悠德笑眯眯的说“哎,本来还想提供一点线索,没想到你就这种态度,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说着,他作势转身要走。
若桑忙拉住他“阿德,你知道什么?”
阿德看了看姐姐,耸耸肩道“我是小孩子,你们大人的事我可管不着”
若桑朝悠然投去求救的眼神,悠然只得狠狠的瞪着悠德,恐吓道“悠德,你快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明天姐姐就跟若桑大哥偷偷走,让你一个人留在这”
悠德毕竟还小,又经历过一次与父母分离之痛,如今听姐姐说要抛下他,他吓得魂都没了,忙说“姐姐,我说我说,你可别丢下我”
“快说”悠然有些急燥,并不是因为急切的想知小月的下落,只是心里发慌,仿佛要失去什么似的。
“我听小六哥说,护国公主前些日子出宫前往星月国探亲,归日未定”
悠然有些疑惑“小六怎么会知道这事?”
“姐,你怎么忘了,小六哥家种的菜都是专门送到宫里的,每两天都有人来收他家的菜,是来收菜的人告诉小六的。”
这么说,应该是确有其事。
若桑忆起,小月曾说过,她姨娘是星月国的皇后,而她也是自小在星月国长大,五年前才回到瑶国认祖归宗。
如此说来,她定是随燕南风及莫宇扬等人一同前往,想到南风宇扬二人对小月的感情,他突然有些泛酸,若是此时自已陪在她身边,那该多好。
“事不宜迟,你们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我们便出发,去星月国”
悠德雀跃着,他说“听说星月国比瑶国要大好几倍,肯定很好玩”
再次病倒
清晨,他们驾着马车离开了这个生活了数载的小镇,悠然心中虽有不舍,但为了能和若桑在一起,一切都不再重要。
刚走了一天,若桑却再一次病倒了,原本他体内余毒刚清,不宜饮酒,他偏偏喝了个烂醉,又淋了一场大雨,这才病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在人家姑娘的悉心照料之下身体渐渐康复,可他却衣着单薄在那冰凉的夜晚月下奏曲,再染风寒,好巧不巧,又遇上恶棍抢亲,他使内力之时,寒气窜及全身,再一次倒下。
虽然病着,若桑却不让他们停下,中途雇了一位车夫替他们赶车,他说,他不能再担误时间,他只想尽快看到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深夜,若桑病重昏迷,悠然红着眼搂着他的头靠在自已胸前,抚着他滚烫的面颊,晶莹的泪珠滴滴落下,落在若桑干白的唇上。
突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