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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努力的试图推开他,结果根本就推不动,我很举手无措,我不能就这样被他无情的强迫。我没有推动他,结果他还进一步的侵犯,他已经撬开我的贝齿,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突然觉得想吐,很恶心。我的呼吸急促,我感觉脸上很烫很烫,全身的温度在急剧上升,我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他就是个心理不正常的暴君,要是在现代我可以告他家庭暴力虐待妻子。
我正着急的时候,他突然放开我,站起身去,准备离开。而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我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后来一口气没上来,竟然咳了起来,因为心里紧张的缘故,所以咳个一直不停。本来准备走的他,突然折身回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我赶紧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防止他拉我的衣服,谁知我却因为过度的紧张吐出一口鲜血来,血喷在嫁衣上,显得颜色更加艳丽了,我只能胡乱的擦着嘴,结果手上沾满了血渍,我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无力,估计是旧病复发了,难受之极。
他看着我难受的样子,却无动于衷,眼睛里充满了无情,但是我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丝的怜悯之心,我应该没有看错吧。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他应该是和秦易或者是秦相有仇,所以想拿我当成他发泄的工具,以发泄他心中的仇恨。
他片刻之后,直接转身离开了,过了一会儿,过来几个嬷嬷。什么也不问,就把我从床上拉了下来,直接拖了出去,后面跟着桃儿一个劲的喊着小姐,还不忘哭哭啼啼的求着嬷嬷们放过我,我的两只胳膊被她们驾着走,腿和脚就在地上拉着,红艳的绣花鞋早已不知去向,我已经筋疲力尽,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我只能张开嘴巴来大口呼吸着氧气。
不知道被拖了多少曲曲折折的回廊,才到达地方,这四处没有光线,只有涩涩的风声,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嬷嬷们把我扔了进来,桃儿也被推了进来,接着他们就在门外上了一把大锁,桃儿不管怎么大声的拍还有大声的求救,都没有回音,我想我这洞房花烛夜,应该是被打入冷宫了吧,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想,我感觉我一个人嫁过来,没有必要让桃儿也牵扯进来。
桃儿喊了一会儿,估计也累了,看见我一动不动,她吓哭了,摇着我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样子也很可怜,我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柔弱的说道:“桃儿别哭,将来我带你一起离开……”说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桃儿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三天,没什么大碍,只是情绪激动,再加上上次淋雨的病落下了病根,要好生休息,才能恢复,大夫走的时候告诉桃儿让我好好休息,多喝点粥,且不敢再受伤害,否则谁也救不了我。
我起身靠着墙,这个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干草当床铺,当被子,窗户还有枪毙已经破烂不堪,还有房顶好像要塌陷下来似的。我已经被换掉了嫁衣,穿上了一身白色的粗布衣裳,现在已经是炎热的夏季七月,这屋里比较潮湿避阳,所以只是闷热,没有过多的不舒服,我浑身出着冷汗,身体虚弱得很,靠了一会儿,只能躺下,桃儿一直低着头不语,我只能安慰她,让她要对我而来充满希望,我们将来有一天肯定会从这里逃走,桃儿看来也是厌倦了这种“笼中鸟”的生活,非常赞同和我一起离开。
我说完就睡下了,睡之前只喝过一碗已经馊了的粥,我不管多难喝,我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桃儿本来想抱怨一下,结果看到我的动作,也学我喝完了,我告诉桃儿,我们要坚强的活着,只为明天的自由而奋斗生命。
我睡的正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这个屋的门打开了,我听到了脚步声,但是我不想睁开眼睛,只能装睡着,桃儿早已跪在地上一直磕着头(因为磕的声音特别响,我估计她的额头上肯定是伤口了。);她用颤抖的声音求着萧翼天:“求求你了爷,放过我们家小姐吧,小姐从小到大都一直在受苦,求求爷大发慈悲放了她吧,奴婢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萧翼天好像并不理睬桃儿,用一种王的霸气说道:“让这女人给我拖出来,我要给她上下女德课,我要告诉她什么叫三从四德?”默默们应了一声,就无情的把握拖了出去,我只能缓缓的睁开眼睛,最后把我拖到院子里扔在地上,这下身体更加疼痛了。
萧翼天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却是有王者气度,只不过他这王者气度用在我身上有点太不适合了。他厉声说道:“今天让爷告诉你什么叫三从四德,三从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这样惩罚你吗?就是因为你目中无人,你仔细看看你,也就长了一副空皮囊好看而已,自己的夫君对于你来说代表着什么,男人就是一个女人的天,你可明白,我从你身上没有看到一处贤淑的地方。也就是因为父皇下的旨意,我不能违抗才娶了你,你要记住我是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妻子的,因为你不配。以后你就在洗衣房和嬷嬷们帮忙吧。”说完这些话,就甩身离开了。
接着我就被嬷嬷们发送到了洗衣房,我还不能起身,身体还瘫软着,默默们就给我分了一大堆的衣服,我瞅着那小山丘,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很多。桃儿关心我说:“小姐,你在旁边坐着吧,我替你洗,你先把身体养好就行。”说完就挽起袖子开始洗了。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根据现代洗衣机的原理,让桃儿把衣服放在一个木桶里,里面盛满水,放上皂角,并用盖子盖好,刚好盖子中间有一个棒槌那么大的口,我只点桃儿把棒槌放入中间的那个孔里,再把盖子固定住,这样棒槌就可以来回转动了,桃儿才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害怕这样洗的太慢,结果这样洗,不但加快速度,洗的干净,反而还不累。桃儿在那洗的不亦乐乎。
就这样我们一直在这过的很快乐,时间过得好快,就这样半年过去了,我想萧翼天应该是很忙吧,要不然怎么会停止对我的折磨。我应该觉得庆幸才是,他把我遗忘了才好,这样我和桃儿才能找到适合的机会逃走,自从我在洗衣房发明了手动洗衣机后,每天衣服都洗的很快,用不了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要不干点别的杂活,要不我们就在一起玩游戏。
我教大家一起玩斗地主,我用一些较硬些的废纸剪成一样大小的纸牌,并用毛笔在上面标注上符号,才开始她们不懂,玩得多了,大家都踊跃参加游戏,呵呵,输掉的就要被淘汰,就会换掉一个人哦,嘻嘻……,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我在这段时间结交了不少朋友,都是萧府的下人,我也在不断打听整个地形,萧王朝处在北方,旭阳城处在萧王朝的中心,也是都城。在萧王朝的最南方的边界有一条河叫做“泪河”,度过那条泪河,便是一年四季如春的“重生国”,我恨你期待有一天我能够到达那里,享受我的重生……
第十回 赐婚
自从有了“洗衣机”洗衣服后,我们现在这群少女玩的不亦乐乎呢,整天热热闹闹的,没有人管我们,我们只需要把衣服洗完就行,别的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有事倒闲得很。冬天倒是越来越冷了,幸亏我和桃儿被嬷嬷们安排到到洗衣房和大家一起住,不然我俩在那破屋里迟早得冻死。
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了,我和桃儿穿得很单薄,别的佣人们都有报酬,因为我是萧翼天的女人,即使没有拜过堂圆过房,但是在外人眼里已经是他的妻,我是没有报酬的包括桃儿,所以我俩只有穿下人的衣服。别的佣人还可以拿着银两去添置新衣,我和桃儿却没有这样的命,其实我感觉桃儿跟我在一起,挺委屈她的,该我一个人承受的,它却和我一起承担了。
今天中午我们洗完衣服后,正在屋里玩斗地主,突然莲儿(和我们一起的丫鬟)跑过来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紧张,是因为跑得太快的缘故,一个劲的咳,锤锤胸口顺了一下气后才结巴的说道:“圣上给我们爷赐婚了,据说是云安将军家的千金云飞燕,那云飞燕可是云安将军的掌上明珠,打不得骂不得的,整天宠的拿她没办法,娇气得很,长得也算是个标志的美人。
我听后,心里只有一种想法,这萧翼天到底有何居心,竟然在半年前娶了相家之女后,现在又娶将军之女。难道这里边另有隐情,难道是皇上有意让四皇子将来继承王位,用我和云飞燕来威胁两位将才,但是皇上下错了一步棋,我并不是秦相的爱女,只是他的弃妾所生出的,所以秦相是不会为了我付出任何代价的,秦相虽然没有握有兵权,但是秦易却握有兵权,他的实力与云安不分上下,这倒是很有意思。不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其实他要娶谁都与我无关的,他只要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就行,这样我和桃儿就有机会逃出去,我已经想好了二十天后是阴历二月十六日,就是他成亲的日子,那天宾客混乱,我和桃儿可以换成男装从大门走出去,那天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我们两个。这几日府中全然一新,非常喜庆,整个府都是鲜红色,果然不一样,估计这次云飞燕应该是正妃了吧,云飞燕会不会有和我一样的遭遇呢?要是云飞燕和我有同样的遭遇,那大概我猜的事情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很快到了成亲的那天,我和桃儿早已准备妥当,我身上带了一些嫁过来时娘亲给我的首饰,让我在适当的时候,万一能跑出旭阳城,路上也好有个盘缠,至于男装嘛,是我给了一个男佣一件银钗偷偷换来的。我们俩照样白天忙活洗衣房的事情,准备晚上试图逃走。
到了晚上宾客正热闹非凡的时候,我和桃儿偷偷的换上男装,我看着桃儿有点紧张,害怕被发现的样子,身子一直在抖,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以前总是有爸爸妈妈做靠山,还有林寻帮我一切,现在自己一人闯江湖,还真有点紧张,胆小怕事。后来我终于鼓足勇气,拉着桃儿从树后准备向大门走去,我们待在树后已经很久,要是再不走,不但会被人当成贼,而且会惊动萧翼天,所以要尽快的逃开。
刚从树下挪开,我就碰到肉墙,我正准备拉着桃儿绕道而行,这时那肉墙说话说话了:“你们可是这府中的客人,别着急走,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相伴而行吗吗?”当时他把我的怒火已经激起,我要骂出口时,却猛然回头,发现那双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是一张绝世美男的脸,身上有一股王者风范,他的眼神吸引着我,好像老天指引我要跟着他走就是对的一样。
我迷惑了,失去了自我,只能拉着桃儿和他一起出了大门,我走得离大门越远,心里越是有一种雀跃的心情,好像很久没有出笼的“鸟儿”一样,我跳着拍着手欢舞着,确切的说我已经快被关了八个月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的心此时已经飞上云端,不知如何让表达,我快乐的喊叫着。
但是在我蹦蹦跳跳的过程中我俘获到了一种眼神,我慢慢地停下来,细细的观察着那名男子,我突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了,是在我成亲的那天,盖头掉了的那个时刻。我哈哈的笑了,真有意思。他肯定是见我跟个小神经似的,不停地蹦蹦跳跳,又是大喊大叫。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样的,如果是在现代,他也就会对我的行为见怪不怪了。他无奈的摇摇头,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