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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住了气,说:“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地通了电话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她问过我大半年前你调她过来的事!”
段祺丰挂了电话,给苏月桥打了个电话,已经关机,看来真在飞机了。
他又给他父母打了个电话,他父母在电话里说:“你马上回来!家里有事!”
家里的司机已经在等他了,苏月桥的事他现在还摸不清头脑,家里的,更是不清楚。他疲惫地靠在车座椅上,头疼地摸了摸额头,抽出了一根烟。
熟悉的大门映入眼前,他调整了心态,下了车,公务员小张已经把他的行李拿下来了。
段祺丰问:“什么事?”
小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进去就知道了!”
他心里越加疑惑了,快步绕过院子,步入客厅。一大家子人都在,舅妈、表妹、还有他父母。他父母闷着脸不说话,舅妈倒是和蔼,说了声:“祺丰,你回来了”。他走近一看,桌子上,乱七八糟放了一些照片。他拿起一看,是那天琳琳结婚时的照片,他看到了苏月桥,就在舞池里。他不动声色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小子还给我们装傻,这个姑娘是谁?”,他父亲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看来是知道苏月桥和他的事了,他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本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事,这个事他本就要和他们讲,心理也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他说:“你们知道了。”
“你还真承认了,我一直都不敢相信琳琳说的,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就算有点权力也不能这么用,你小子还真有出息”。看来已经知道他私自把苏月桥调过来的事了,不然不会这么生气。
“祺丰,妈妈跟你讲啊,这个姑娘绝对不行,你看她那狐媚的样子,和一个大她那么多岁数的男人跳舞,我们这个家丢不起这个人”,看来连母亲都不站在他这边了。
“你们根本就不了解她,不要随意猜断!”段祺丰也有点火了。
“我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里猜断了。”他妈妈拿着照片生气地说,
“苏月桥跟我一样都是军人,为人正直,身家清白,你儿子喜欢,这些不够吗?”
他父亲怒了,“你喜欢,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份,反正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他父亲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他伯母在一旁劝和道:“祺丰,你父亲的想法你也多考虑一下,我们这种家庭一般讲究门当户对,我和你舅舅一直视你如己出,你是我们这个家里最重要的接班人,我们也是希望你能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琳琳的那个朋友童小姐我就觉得还不错,人长得漂亮又温柔,家庭环境和我们类似,你要多听听我们的意见,毕竟我们都是为你好!”
他舅妈的一段话说得在情在理,他想,这件事看来还要慢慢来,不能着急。
“哥,你跟宛丝处一下,看看合不合适,她很欣赏你呢”。琳琳在一旁附和着道。
“行,我知道了,我累了,上去休息了”。段祺峰觉得头疼,这一大家子人。
躺在床上,他又给苏月桥挂了个电话,仍在关机。他详细地询问了昊子她这次出差的行程,心里莫名生出一股火,要二十天,还是那么偏远的地方,一句话都没说,苏月桥,你到底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崇尚真实,不会狗血的,请大家要对我有信心,后面会越来越好看!
☆、婉拒
第二天一大早,段祺丰就被电话吵醒了,是琳琳。
“哥,你今天中午来我家一趟!”
“什么事?”
“你来了就知道了!”
虽然是琳琳打的电话,但他也猜到是伯母的主意。他还在想,伯母这卖的什么药,推开门,却看见了童宛丝,心里就了然了。不过他诧异地是,童宛丝的母亲童夫人也在。伯母、琳琳、童小姐、童夫人、还有他妈妈,他一想就开始头痛,这是一顿难熬的午宴。
果不其然,言语、动作各种暗示,他不动声色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不把事情点破。这个童小姐其实他早就见过,作为琳琳的朋友,他们在很多场合碰过面。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他身边这样的女孩太多了。
午宴吃得差不多,舅舅推门而入。前两天看报纸不是在某地视察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舅妈起了身,过去帮舅舅拿了外套。他看着舅舅舅妈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心里突然一动。他们的婚姻一直是别人眼里的楷模。虽然舅舅常年不在家,但他们夫妻感情深,一举手一投足都羡煞旁人。他要的就是这种,而认定的也只有苏月桥一人。
午宴过后,大家在客厅闲聊。舅妈对他说:“祺丰,你陪童小姐到院子里转转!”
他本想推脱一下,一个严厉地声音响起:“还不快去!”
是舅舅。
他无耐地陪着童小姐去了院子。这一带都是将军府,独门独院的,哪有什么可逛的。刚拐过一个亭子,他就叫住童小姐。他想。是时候有必要跟她讲清楚,只要郎无情妾无意,他们再怎么撮合,也是没用的。
“童小姐,我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可不可以放到台面上来讲?”
童宛丝心里其实有丝丝的甜蜜。20岁在琳夕的生日宴上第一次看见他时,她就爱上了这个清俊优雅的男子。他与以往她所认识的所有男子都不同,没有一点纨绔子弟的样子,硬气、阳刚、却有点不近人情意。但也许就是那么一点点不近人情意,让她的爱恋深深地在心里扎根,并慢慢地发芽,长成了一颗大树。她的骄傲使然她不会献媚于他,但她的心里却又无时无刻不希望他能喜欢上她。这么多年,他矛然一身,她一直确信,只有她才是最适合她的女子。可当她看见,他恨恨地盯着那个女孩,然后跟着她进了房间,她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也清楚的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注意到另一个人。
她愣了一下,看出了他态度上的冷淡,突然就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
“我心有所属,不想耽误你”。多么坦荡的一句话,童宛丝的眼色瞬间惨淡了下来,原来,他早已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她只感觉站不住,但还是挤出了一点笑容说,“是苏小姐吧,我见过,她,很漂亮,可…”。她想说可你们不合适,但还是说不出来,合不合适,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生之年,第一次输得这么惨烈。
段祺丰却注意到了她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你见过她?”
童宛丝一听,脸色变了变,随即又轻松地笑着说:“是啊,前几天琳夕和我都见过她,我们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她停了下来,看见段祺丰的眼色闪了闪,略带悲伤又略带讽刺地说:“如果她的心理能力这么差,这一点点挫折就挺不住,那我只能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你们合不合适!”
段祺丰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咀嚼了几遍。想起曾经的某一个夜晚,他也一直在考虑,她到底合不合适。不是说心理因素,心理因素只是其次,只不过简单如她,到底能不能进这个染缸。童宛丝能够这么坦白地告诉他,她们去找过苏月桥,只不过她无后顾之忧,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能去找琳琳算账,或者想跟她算账。她们,从来都是天之娇女,动之不得。而苏月桥不同,她没有任何后盾。
在那个月高风清的晚上,他得出的结论是:先把她调到A市再说。而今天,他得出的结论是:不管她以前有没有,现在他就是她的筹码。
他随即拨通了成都军区驻藏办事处的电话,辗转多次,终于找到了苏月桥落住的招待所。可刚拨过去,前台人员告诉他,苏小姐已经退房,启程上山了。不知道是信号问题,还是手机问题,苏月桥的电话一直拨不通,段祺丰第一次感觉事情不受控制,他有些焦急,但又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雪
“新一轮冷空气从西伯利亚南下,新疆、西藏近迎来50年未遇的大风雪,藏区受灾严重…”,新闻里在播放藏区极端天气情况,段祺丰越加坐不住,他急需要得到一个消息,苏月桥的消息。
其实苏月桥她们已经在大风雪来临之前成功登上山顶,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哨所。只不过哨所地处偏僻,通信不畅,半天没有信号,军用电话也只能打到山下,有什么急事只能转告。山上的王连长告诉他,在哨所西边的山顶上可以收到一些信号,运气好的话可以发出去一两条短信。可他们一上山,风雪就加重了,根本出不了门。
她的手机里躺着一条短信,是给段祺丰的,但一直没有发出去。她想,就这样听天由命吧。
风雪持续了3天。王连长说:“他在山上呆了10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这3天,他们一步门也没出,所有的电都切掉了,仪器设备也全关闭了,连做饭都启用了备用的便携炉。但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苏月桥听着王连长侃侃而谈他10年前第一次来到山上的情景,一年一年,一步一个脚印,就这样走过来了。王连长的双亲已经离世,他是部队大院看门的老大爷领养的,自小就对部队有感情,老大爷去世后,他参军来到了这个哨所。这个哨所留不住人,但他却主动要求留了下来。他说:这里的一土一石都是他挑上来了,这里是他的家,是他的根。苏月桥听着王连长那几近朴实的话语,心里不自觉就留下了眼泪。边防的战士最苦,真的是苦到常人无法理解。王连长已经30岁了,还没有对象。他说:“我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谁能看得上我呢?”;“可能,我以后也会领养一个孩子,把他好好养大成长,像我的养父那样!”。苏月桥竟然有一股冲动,她要嫁给王连长。但随即就把这一丝想法给幻灭了,怎么可能?就算没有师兄及所有的一切,她就是再普通的一个姑娘,她的父母也不可能同意。而她自己,也吃不了这份苦。
白天他们几个就围着火炉聊聊天打打牌,晚上苏月桥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的风呼啸着、狂暴着,像要把整个房屋掀掉。所有的门窗在风雪来临之前已经加固了,但依然可以听到风雪肆虐门窗的声音,在这些漆黑的夜晚发出令人颤抖地呻吟,随时可能吞没所有的生命。她的灵魂却在这一声声的呻吟中慢慢地拔高,世俗的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与生命相比,那些纠结、郁闷、甜蜜好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她干脆爬了起身,摸索出了一把手电筒,点了根蜡烛,找了些纸笔来,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这些想法一一都记下。写下来的文字,却令她自己都莫名地惊艳。
第四天早上,风雪终于停了,外面的世界一片白茫茫的,雪把所有的路都封了。王连长和两个战士拿了扫雪的工具出来,小张和苏月桥也加入战斗中。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门口的小路被开辟出来了。两名战士在门口堆起了两个雪人,是两个站岗的军人,旁边还有一条狗,惟妙惟肖地。苏月桥和小张将这些珍贵的影像都采集了下来。
经过几天的了解,在宣传王连长的事迹上苏月桥已经有一些思路了。她开始按计划地采访、记录并分类整理入案,结合前几天晚上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