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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莎莎的说法,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如果首长高兴了,我们的公寓房就可以建了,到时候我们就能搬到新公寓房里去住了,想到这,我立马充足了气。不过,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加油,喝酒我是肯定不行的,看来只能安静地做一只的花瓶了。
“月半弯”离我们单位不远,衣着光鲜的侍者为我们打开大门,一句“欢迎光临”说得异常甜美,大堂边上摆着大大的白瓷缸,里头插上了各种各样的花朵,杂乱但充斥着一份雅致的美。
“幸亏换了身衣服,不然连服务员都把我们比下去了”,我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莎莎白了我一眼,一股神气活现的样子,好像在说,活该把你比下去。
“明月轩”,只听侍者口齿清晰说出这三个字,就引我们上二楼;
大理石的台阶反着水晶灯的光,炫目又有点虚幻,我觉得脚上滑溜溜地,就是站不住,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往上走。
楚昊天已经在门口了,他对我们招了招手,大概是看出来我有些紧张,他说:“放轻松点,都是些年轻人,热闹热闹罢了”。
进去之后才发现氛围确实很热闹,男男女女都有,可怎么完全是我们这个年代的节奏啊。。。咦,说好的首长们呢,难道,不会,是被楚干事忽悠了?
楚昊天简单地介绍了下我们,有一些人开始调侃起来,
“昊子,你们单位净出美女啊!”
“来,给两位女士上杯‘红粉佳人’”,不知谁说了一声。
我连忙摇手,“不用,不用,我们不太会喝酒”。
“不太会就是会了,上一杯!”,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酒已经端上来了,但我还是坚持不拿起来,侧眼看莎莎已经非常淡定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这下,我成了众矢之的了,大家一起起哄,我有点窘迫了,端的话今晚就肯定没完没了了,以我的酒量估计就完蛋了。
我急地都快哭了,正想着要不要端起来,一个低沉地嗓音响起,“給她上杯咖啡”,声音虽然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质疑的肯定。
我感激地朝声音的来向望了望,屋里的灯光有点暗,今天因为化了淡妆没有带眼镜,但我还是认出,这是上午接待的那位年轻“首长”。早上见他穿了一身戎装,格外地英挺,这会换了一件白色体恤,很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应该是很随和的,不知道为什么,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好像和周围的环境有一点格格不入。
“段少,看来你今天要英雄救美了”,有人开始起哄了!
“这是我师妹,C院的!”声音虽然不紧不慢的,但我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难道他就是楚干事说的校友?
“哎哦,还师妹呢,小师妹,你认识这位师兄吗?”
怎么矛头又对准我啊,怎么办啊,说认识不合适,不认识更加不合适。
我憋红了脸,只好硬着头皮说“谢谢师兄!”。
“好了,人家师兄师妹都已经认上了,没我们啥事了”大家又是一哄大笑。
天哪,给我个地洞钻一下吧。
不过,很快氛围就轻松了,玩牌的玩牌,唱歌的唱歌,莎莎是如鱼得水,她人缘本来就好,早就看到了几个熟人,很快就跟他们玩得如火如荼。我才来单位半年,很多人都不认识,只好端了咖啡准备找个偏僻的位置安静地呆着,却见楚昊天朝我招了招手。
“苏月桥,过来,给你介绍一下”,楚昊天停了一下,看了眼边上的人。
“段祺丰,你好!”他站了起身,抬起了手,
“你好,苏月桥!”我也抬了手,跟他握了手。
我的手很凉,他的手很热,我一时有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手有点凉”
他说,“没关系”。
当时我是做梦也想不到,几个月后,他会牵着我的手说:“我来给你暖手”,现在想起这些,真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来,冥冥之中就在那一霎那之间。
楚干事示意我坐下,指了指段棋丰,用嘴型轻轻地给我示意,虽然表情有点夸张,但我还是意会了,“公寓房,好好招呼”。
接收了这个指令之后,我就像个机器人一样,立马来了状态。很自然就坐了下来,套近乎说:“师兄,你是哪年毕业的”,根本没有看到,楚昊天一脸贼笑地从身后走开了。
原来,他是工作后回校读研的,我上大二的时候,他研一。只是那时我还没转到C院,我是大三才转到C院去读的,这么说我大三大四的时候,他也在C院啊。
这么帅的师兄,不知道有没有听老班提过,我心里想着。老班是我们当时的女生班班长,八卦一枚,最喜欢在宿舍八卦这些个高富帅之类的。
“师兄,说不定我们在学校还见过呢!”
他听了这话,似有所思。
“你参加过运动会吧,长跑3000米。”
我愣了一下,在学校的时候,我每年都会参加运动会,而且每次都是长跑3000米。难道他还真对我有印象?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记不清了”他没有接着往下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
我今天肯定是圆满完成任务了,一晚上“师兄师兄”叫得这么甜,保守估计段师兄应该还蛮开心的。
回到宿舍已经晚上快11点了。
“留电话了没?”莎莎一进屋就问我,
“没啊!”
“你傻啊,看你们聊得那么开心”
“有什么用啊,总不能指望师兄能看上我吧”,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我自然高攀不上了。
“那留个电话,以后万一有点事有用啊!”。
“哦,算了,不可能麻烦到他的。”
我还没说完,手机铃响了,陌生电话,我接了一下。
“谁啊?这么晚打电话”莎莎问,
“曹操!”
“谁?”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段棋丰啊!”莎莎瞪大了眼看我,眼神中满是疑问。
我赶紧解释,“没你想的那样,他请我帮个忙,找一些以前学校的照片”。
“切,谁信啊,有猫腻!”莎莎扔了这一句就去洗漱了。
我心里还是有一点余悸,他说:“师妹,到宿舍了吗?”
语气怎么那么自然啊,像多年的老朋友,想多想都没办法。
楚昊天看着段棋丰挂了电话,竖了个大拇指:“牛!诱敌深入啊,本来还想传授你一点追妹子的技巧,看来不用了”。
“谢了,今天”,段祺丰没有理他,直接上了车。
“的咧,以后,你多关照关照我们”,其他的话楚昊天没有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到位了。
“行,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请多多关照!
☆、照片
母校的照片有我倒是有,但当初全放在硬盘里了,半年前调到这个单位时就没有带过来。那天晚上接到段棋丰的电话比较吃惊,所以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了,现在我反而不好意思跟他说没有。要不我找同学要一下?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我还是没有勇气打这个电话,我来A市的事几乎没有同学知道,这只要一个人知道,那其他的同学必然都知道。虽然迟早应该会知道,但我还是希望晚一点……
有些事情想想都不行,一想就中招。
那天我正在QQ空间里看动态,突然老班传了个私信给我,
“你来A市了!出差?183****9999!”老班标志性的简洁式信息,不过我看懂了;对着号码给她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老班的大嗓门在里面吼道,“苏苏,你来首都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啊?”
“就知道你还藏着掖着,要不是我火眼金睛看到你前两天上传的照片,有我们A市的标志性建筑,你还要瞒我到几时,太不够意思了,来了也不说一声。”老班是我们大学女生班的班长,典型的东北妹子性格。不过她祖籍是南方的,只不过从小跟着戎装的爸爸在东北三省生活,不自觉就晕染了一些东北妹子的豪爽大气,连带着声音也很奔放。四年的大学生涯,我们唯她马首是瞻,在我印象里,她一直是我们的老大。
我被她说地心虚,只好连声道歉。
“你是来A市出差吗?现在住在哪里啊?”
我报了个地址过去。
“三环啊,怎么到那个单位出差啊?”
“嗯,我调到这里工作了,半年前”,我心虚地暗暗叹了口气。
“啊?…怎么回事,你不是毕业回老家那边了吗?”
我将事情的原委简单跟她说了说,可说出来我都不信,她自然也不信。
“怎么可能?你别忽悠我了,你那个单位我想进都进不了,怎么可能会没找关系突然把你调过来”
说起半年前的调动,我真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事情就是那么简单。一纸命令下来,要我来这边单位报到,连原因也没有提,只是说工作需要。可八竿子我都跟这个单位没有关系啊。这件事当时在我们家也是惊天霹雳,我老爸老妈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当初还是找人把我往家里那边分配的,没想到竟然要调到北方来。虽然这个单位是上级单位,各方面都比较有前途,但是,他们对我的前途从来也没什么指望,只是希望我好好…相夫教子罢了。
老班在半信半疑之中最后也不得不承认我是碰上了什么狗屎运。而我再一次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决定有机会问问楚干事,看他知不知道一些情况。
我跟老班说了照片的事,她很快就给我传过来了,可怎么给师兄呢?
“你给他送过去啊”,莎莎这么讲,眼睛一眨一眨地,似乎在给我传递着什么信息。
我直接无视她的信号。不妥吧,科技这么发达,传给他就好了,干嘛还要跑一趟,有点奇怪耶。
“晚上我来拿吧”,他说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似乎很忙地样子。
晕,晚上哪个时候啊?还要来,不好吧,上次他可是做为首长来的,这要让局里其他同事看到,那可怎么办?一下午我心里都在打鼓。只好摸起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师兄,你给我个邮箱,我给你发过去吧,免得麻烦还要跑一趟…”
半个小时后,没有回信,
一个小时后,仍没有回信;
难道没收到?应该不会吧!又给他发了一条。
叮咚,有回信了。一看,咦,“我没有邮箱”,怎么可能。
叮咚,又来一条,“这个照片不能在网上传”,哦,这样啊。
“那我给你送过去吧”,我赶紧给他又发了一条,哪有让首长亲自来拿资料的?况且我还是更愿意送过去啊。
五分钟后,“行,6点,‘英伦时光’见!”
看着这条短信我又郁闷了,怎么是食堂饭点啊,怎么是在‘英伦时光’,‘英伦时光’是A市非常有名的一家西餐店,难道师兄他晚上有其他的约在那里吃饭,让我顺便给他拿过去?
……………………………………………
“请问是苏月桥小姐吗?”
我站在“英伦时光”的门口,奇怪地看着走过来的侍者。
“这边请,有一位先生已经订好位置了,他说请您先入座。”
我跟着侍者坐下来后,才反应过来,我今天是来送照片的,不是,怎么就坐下了呢?赶紧给师兄打电话,咦,怎么打不通啊?
“请问要什么饮品?”风度翩翩的侍者已经递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