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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觉就想起了和师兄的亲密接触,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里呢,老班指指嘴唇。
我默认了。
“可以啊!初吻终于献出去了!”,她看着我,突然说道:“不会你们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
“什么呀!不带这样刨根问底的!”,我赶紧阻止老班再这么问下去,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是我的小秘密。
“咳,咱们终于站到统一战线上了!”,老班一句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是以我对老班的理解我已经听懂了八分,这个老班就是喜欢逗人,尤其是在这种问题上,从来心不跳脸不红的。
“说真的,看你这样我挺开心的!以前老觉得你在男女问题上太拘谨了,放不开,现在终于尝到甜头了。不过”,她突然停了一下,以一种非常老生常谈的口吻说道:“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来说,给你提几个可以参考的建议:”。
“一是找老公还是要找温柔体贴宽容大度的,先万看好了,别找个小祖宗,要天天伺候他。据我观察,你那位段公子可不是那种贴心型的,所以你要努力发掘一下他这方面的天赋。”
“第二、经济问题还是要提前商量好,女人一定要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哦!”
果然是老班的典型风格,我仔细想了想,觉得第一条吧,师兄好像符合也不太符合,说他有多温柔吧,没有;大度吧,目前还看不出来。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正直、坚韧、有安全感,想要让他变成那种贴心暖男,估计有点难度。第二条吧,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做不出来,我连自己的经济都管不好,怎么管好他的,算了。
老班一看我这样就说:“你还是要实际一些,别想得太浪漫了,现实往往很残酷的!”
我终于知道老班的目的了,原来婚姻真的有可能是围墙,老班今天分明是来给我打预防针的。但是,这个方面,我相信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没有师兄没有师兄啊不满意啊,后面估计要进入工作模式了,打个预防针,苏同学的事业也要慢慢上台阶,毕竟俺的印象里她还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子啊,但请各位看官放心!感情还是会慢慢加温的!
PS:上一章的内容有部分更新,新添加了一小部分,但是在老家没有肉的!不好意思!我是主张甜文的,可是这个师兄真的是很正经的一个人,真得要到结婚才可以的,至少也是打结婚报告之后啊。。。
☆、挑战
我还没准备好去拜访师兄的父母,他的妈妈却找上门了。
那天中午刚下班,我正要去食堂吃饭,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了下来,我觉得奇怪,因为他穿着便装,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单位的人。
他说:“我们家夫人请你过去一下?”
我疑惑地盯着他,正怀疑是不是和师兄有关。
然后他说:“是祺丰的妈妈”
我恍恍惚惚就跟他上了车,然后下车,走进一间包间。
他妈妈,非常地雍容华贵,整洁的长发都盘在头顶,斜斜地插着一个珍珠发簪,高挑又出众。
我安静地坐在她的对面,她站都没站,也没和我打招呼,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和师兄的眼睛很像,不大,但很深,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就那样安静了有几分钟,我也不知道我应该主动说些什么,一颗心却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苏月乔?”
我点了下头。
“B市人,25岁,A大毕业,父亲高中校长,母亲在校职工。”
她的声音平静,我不知道她是在说给我听,还是在重复自己听到的信息。所以我并没有接话。
她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让你离开我儿子,你做得到吗?”
很早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我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我恐怕做不到”,我并不生气,所以语气依旧平和。
她说:“你好像很理直气壮?”
她是在问我原因?
我说:“也许您觉得我配不上您儿子,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喜欢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家庭,我爱上他的时候,并没有因为他的家庭而多爱他一分;这就是原因!”
我看她没有说话,就接着说:“我相信您这样的家庭是由您和伯伯一起创造的,没有了创造的主体人本身,就不可能产生这样的财富,所以我更看中人,也相信我和师兄就算没有家庭的帮忙也能在这个社会上活得很好!”
她很认真地听我说完,但却并没有接话,而是问:“那你觉得,你能为他做到什么?”
我能为他做到什么?
“我可以做很多事,只要是能让师兄开心的事!”
显然她对我的回答有点反感,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反感。
她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就调整了下坐姿说:“祺丰已经跟我说了你俩的事,这件事我和他爸爸决定尊重他的意见。”
她的意思难道是他们同意了?
“但是,在我们家,我们也决定不了什么,我和他父亲一向敬重他舅舅,只要他舅舅认可,我们自然无话。”
她舅舅,总长?我的心里了然了,她的意思是说,只要总长认可我,他们就认可我。
她提包站了起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苏小姐,再见!”,快走出房间门了,她却回头对我说了一句,“对了,他舅舅过段时间会亲自来一下你单位。”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有这么严重吗?还要亲自来考核?难道。。。。那个局庆的大首长就是总长!祺丰他舅舅。
其实,要是在以前,就是更大的首长我都不怕,因为越是大首长,越亲切,越不会摆架子。之前在B市那个老单位的时候,经常也有大领导来慰问,有时候还请我们吃饭,都是很随和很亲切,一点架子都没有。可是,这次,有这一层意思这里面,我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我寻了个机会就旁敲侧击了师兄一下。
“师兄,你舅舅是不是过段时间要来我们局里参加局庆啊?”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单位里有小道消息传的!”
“那到时怎么办啊?他知道我吗???”,我的存在吗?
“我有跟他提过,估计我父母也跟他说过,怎么啦?没事的,到时我会陪他一起去,他也没那么多闲时间,估计中途我找个机会带你见见他,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师兄说的轻描淡写,可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变故。
有了这一件心事,我这几天都调整不好状态。怎么办?谷歌可以告诉我第一次见公公婆婆的攻略,却找不到第一次见总长如何留个好印象的攻略。而且这件事我又不敢请教别人,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消化。
但是,科长显然不给时间让我消化,很快就给我布置了一项大工作。
“小苏,从现在起,你跟着徐干事去跟进晚会的事宜。”
然后,那天晚上,我连人带床铺就搬进郊区的一个临时晚会筹划部。
这个策划部是这一周临时成立的,由科里的徐干事负责,现称“徐导!”,统一协调局庆晚会事宜。我一入住之后就被告知了这里的几项规定:
1、在局庆晚会之前,大家吃住都在这,不能随便外出,外出要请假。
2、每天晚上8点准时召开晚会进展讨论会,几个成员必须参加。
3、拒绝朋友来探访,如果确有急事有亲朋好友到访需要事先通知,因为车辆安排必须提前安排。
4、。。。。。。
我听到最后才意识到,这显然是一个封闭式的集中组织形式,这么说,我这一个月都必须呆在这里,而且有可能都见不到师兄了。
但是我显然还是错误估计了这里的形势,莫说是见师兄了,就是想都没有时间。太忙了,忙到吐血,根本没有时间给你去想师兄的事。
我刚跟徐干事报道,就被安排去整理原始素材。
第一步:把单位主页上大家写的文章都浏览一遍,挑出写的比较好的,有典型事迹出来;
第二步:整理各下属单位报上来的文艺人员名单,按照才艺种类分类、统计;
第三步:把近两年各个单位的的一些晚会资料及视频资料一一浏览,挑出比较出彩的可以借鉴的一些节目出来。
这三个工作都是纯粹地体力劳动,但是真的很考验耐性。幸亏我的耐性是相当的好,所以我以非常高效地速度完成了上面的工作,把结果分门别类地提交给徐导。
徐导看了我给他的材料,还难得地夸了一句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晚会(一)
晚会节目的初步方案已经出炉。初步已经敲定的节目有9个,其中有3个是以前晚会里的经典节目重复再造,有4个是歌舞类节目,请了外援,听说有2个大咖级的声乐专家会来助阵,而大部分舞蹈联络文工团出人协助。所以剩下的就是几个语言类的节目比较难产。但是语言类节目一直代表着整台晚会的水平;所以大家讨论了2天都没有结论,主要的矛盾点集中在徐导和林副身上。
林副也是我们科里的,他非常有才,唱歌、跳舞、小品、相声样样都会,天生属于舞台的人,也是这台晚会的男主持。林副觉得,时间紧张,重新编排一个节目有点困难,效果也不一定好,所以他的建议是直接借鉴前一阵子另外一个兄弟单位的形式,采用场景转换,选取四个有意义的故事串成一个故事来讲述,据说当时那个节目非常出彩。
但徐导更倾向于创造一个全新的节目,他认为那种形式可以借鉴,但整体内容需要全部创作。
徐导和林副都是科里的老前辈,所以我们其他小喽啰们,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也都不敢发表什么意见。最终林副决定妥协一下,他说:“要不这样,给你们两天时间先把剧本创作出来,然后大家再讨论,如果剧本不错,我们就采用新的剧本!,不然就听我的建议,如何?”林副这么说,是在给徐导下战书,而这本战书徐导是必须接下的,总不能说创作不出来吧,那就没有争论的价值了。
散会后,徐导就把我叫了过去。
他说:“小苏,你那篇文章我看了,写得很好!我决定把王连长的故事抽象出来,围绕奉献这个主题,做这个节目。你觉得怎么样?”
徐导在问我的建议?
我有点受宠若惊!“嗯,很好啊!王连长的故事很感人,我那边还有很多之前整理的素材,一会儿我给你拷过来吧!”
“不用,这个剧本由你来写,毕竟你亲自上过山,你的体会比我深,你先照着你的想法,把剧本创作出来,给我看看!”
这下我有一点压力了,我以前可没干过写剧本这种事!
“怎么了?有压力?”
“没有,只是我以前没写过节目的剧本,有一点陌生,我尝试一下!您哪个时候要?”
“明天这个时候可以吗?”
这显然很有难度,但是我还是默默地咬咬牙说:“好!”
这下,今天晚上就别睡觉了,本来还想今晚不加班了,看来是不可能了。我赶紧把之前王连长的材料又重复的筛选了下,挑了几个非常典型的实例,但就是找不到一条主线能把这四个故事连起来。
徐导说,围绕奉献这个主题,可怎么把这些故事串起来呢?
盯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材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