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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是韩泽宇,后来不知道怎么样,又变成了齐乐,昨夜无眠,让我的眼皮愈发沉重。
我感觉有人回来了,他走进房间里,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转出去,这些我都很清楚,可眼皮子就是睁不开。
一会儿时间,他似乎又转了进来,我身上多了一层厚厚的被子,而且被裹得密密实实的。难道我病了?我感觉自己头特别地沉,好像给块大石头压着不能动弹,而手脚都成了软脚虾,酸软得不行。
另一只炙热的手把我的手裹着,那热竟能渐渐地渗透到我心里去,让我身子有了温暖的感觉。
许久才听到他说话,“笨女人,你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声音是那么地熟悉,关心的语气却是那么地陌生,然后就听到他自嘲地笑了笑,“瞧我在瞎担心什么!”
他这话,扯得我心——痛!那是说不出的暗痛。
他又说,昨天,对不起了,但我不后悔!这三句话,每一句他都停顿很久,似乎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
现在的我恨不得立刻坐起来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
“笨女人,我会如你的意离开的!”
我几乎能想象他两眼一弯,坏笑说这话的样子。
离开就好,眼不见心不烦,可我心,却有着相反的强烈愿望,就算不断打压都压不下去,这口不对心的感觉让身子憋出了一身汗。
他把我手放进被子里捂着,我突然害怕,害怕他就这样走了。用手指使劲勾着他。
他似乎有所察觉,另一只手揉了揉我额前的头发,“又做梦啊!有梦见我吗?”
我好想点头告诉他,可是身不由己。
“看来我也像你一样做梦了!”他把手轻轻抽了出来,“好好睡一觉就好了!”然后就是轻轻地脚步声,很轻,很轻,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有种心空抓不住的感觉,我不理解这样的心情,他明明是个坏蛋,明明只是我的同事,明明只是我的房客,明明只是好朋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黑,出了身汗,头就轻松了许多,只是身体还是觉得很乏。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出去看看。
家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我心急打开了他的房门,被褥一切都如平常那么整洁,可我多期望它乱糟糟,起码证明他还在。
我竟失落地一步步走回房间,重重地坐在床上,月色透过窗户倾斜进来,银光让人感觉特别清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让汗湿的我打了一个大大地冷颤,难道刚刚真的只是一场梦?
“你,就这么喜欢病让人担心吗?”
我被吓了一跳,只见他拿着棉被走过来围着我,在他还没有直起腰的时候,我突然抓住他衬衫,“别走!”
他坏笑地双眸在月色里染上了某种跳动的火苗,窜得我心噼啪直跳。
这么近距离,我几乎能听到他粗粗的呼吸,还是滚烫的温度。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咬着唇别过脸,“我意思是,你这么晚要去哪?”这样的解释一说出来真让我想咬舌头,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他嘴角咧了咧,“我还以为……!”
听了这话,我手又不禁用了力,再次揪紧他,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了,我突然觉得这种心跳是我喜爱的。可这人太坏了,说一半留一半,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直视他的双眼,“你,你以为什么?”心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好像等待我的是一纸审判。
他为难地舔着嘴唇,一副欲说又止的样子让我顿时心跳加速,呼吸不畅,甚至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别自以为是,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我一脸愕然地看向他,他眸色很黑,似乎参杂了些什么,反正我没看懂。只是这样的他太陌生了,他将我抓住他衣领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然后两手一推,“容柱妍,你以为你是我谁啊?”
被推到在床上的我,不甘,又坐起来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在医院门口等我一夜?难道是我误会了吗?”我只需要答案就够了。
银光下的他,扑朔迷离,让人看不清楚,他突然绽放了一个坏笑,“你确定,我是等你吗?笨女人!”
眼底那层液体还是无声地掉了下来,我低下头赶紧抹干那无谓的泪,“对不起!”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他口中的那个笨女人,蠢笨得要命。
我丢开被子站了起来,冷冷地走出去,我想我此刻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
“你——!”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好麻烦啊!”像被我气到了,重重地丢开我的手兀自走了出去。
这人真是,他这样说,我都还没生气,他生气个头啊!
“换衣服,出来吃粥!”他又转回来幽幽地说了一句。
☆、第五十五章 :我们小心翼翼处着
最讨厌就是模凌两可的态度,韩泽宇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真生气了,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就给砸过去,“滚!”
那枕头直愣愣地砸在齐乐的脸上,他没有动。
我重新坐回床上,气呼呼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齐乐快速走到我跟前,“容柱妍,看不出你还真那么矫情,tmd我还真不想管!”
这什么态度?他二话不说就来扯我的衣服。我立刻抓住衣服,两眼瞪着他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这绝对不是我要的结果。
因为我穿的还是昨晚出门前那皱巴巴的衬衫,那扭被他一扯,咚咚咚全掉在地上了。
“换衣服!”齐乐面无表情地说。
我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他也没躲,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你这样会生病的!”然后丢开了我,走向衣服柜。
我才感觉刚刚打他的手一阵发麻,刚刚不是理直气壮地说不管吗?头脑一下转不过弯来,手有点发潮地紧紧捏着还堆在一边的被子,我知道他和我说的那些不是梦。
他走回我跟前,我害怕地向后挪了一些位置,“你混蛋!”
齐乐突然呵呵一笑,“我就混蛋,怎么样?”向前就扯我那还只退了一点点地衣服。
我抵死反抗,能用上的都用了,他却顽抗前行,最后索性将我衣服给撕了,却下意识地别开了脸,“乖,把衣服给穿了!”
我发狠,用头用力地撞向他,发出砰的一声!头部骤然一阵疼痛,我用力地摁着头,一条衣服套在我身上,“你头硬,还是我头硬?”
齐乐嘴角微微上扬地看着我,我被气得快喘不上气了,“齐乐,你别欺人太甚!”
齐乐今天真的很不同,哪里不同我说不上,总之比平时多了一些什么。
“废话少说,出来吃粥!”齐乐突然强硬起来,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实在弄不懂,现在这样的状况真能一起吃粥吗,所以费了很大的力气摔掉他的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只是同事,你其实不必太在意我的!”
我说的是实话,可心里却难受着。
“我明天就走,我们吃完这顿饭吧!”不说还好,他这话听了真叫人心里憋闷,
齐乐又伸手来牵我。
要走就赶紧走,省得让人蹭心。“我不吃!”我想避开他。
他两手一下把我压在墙上,吻随之而来,很深很重,好像郁积了许久的炙热。
在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吃不吃,随你!粥,我给你煮好了!”
“为什么?”我想知道,拼了命想知道。我的人生不能不明不白,尤其是他,更不能。
齐乐没说话,直接打横抱起我放在餐桌前,“你就不能安静地吃饭吗?”
这粥明明很软很绵很柔,可吃进嘴里却哽喉咙。
我脸皮还没厚到一问再问三问,几乎很勉强地全部喝完,他却说,“喝不下不要勉强!”然后站起来,吁了口气说道,“我有事出去下,你早点休息,别洗冷水!”
门刚被带上。
我难受地跑去洗冷水澡,仍有冰凉凉的冷水冲刷着我身体,很舒服,很能降温,这澡我洗了很久很久,出来后,整个人没了刚刚那种快感,而是连打了几个冷颤,盖上那条厚厚的棉被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电话铃就像催命鬼响个不停,我头痛得要命,摸到电话就塞到耳边。
“容柱妍,你还不死过来上班!”
“喂,喂,你听到我说话吗?”
我听出了,是习溪芸的电话,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老针对我,我只是想随便敷衍下就挂了,谁知道一开声,沙哑得像鸭子一样,我们都顿了顿。
“你,不舒服了?”
我不是很习惯她的关心,就随便说了一句,我没事,便挂了电话。
去了公司才知道,原来韩泽宇要求,他不在时间里,公司由我全权代理,而习溪芸约了个大客户开户,所以才追我上班。
不知道韩泽宇现在怎么样了?本来打算今天早上偷偷去看看他的,我觉得我必须快点见到他,才能理清那些凌乱的感觉。
其实起床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又复感了,身体阵冷阵热,而且鼻塞头痛。而现在,仅凭他这份信任,就算我再不舒服也会打起精神替他处理好公司的事务,习溪芸带来的这个客户,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
所谓物以累赘,人以群分,习溪芸带来的客户也如她一样,刁钻难搞,无论她提什么问题,我都耐着性子陪笑给她细细讲解。
结果我的脸都笑僵了,那客户只是丢下一句,我再看看吧!
这话真让人颓废,一般客户说这种话只是推搪的措辞,今天若不一锤头敲定她入金,以后让她再入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习溪芸拼命给我打眼色,让我快点跟她说,可我要说什么呢?虽然平时我负责喊单,但是客户这块,我几乎是无能为力。
在我无奈地时候,齐乐敲门进了办公室,说给我看看今天的喊单情况。搞什么?这段时间喊单都是他处理的,哪需要我过目啊!
才一个早上,他就做了买卖三次,仅仅三手单,那利润就去到了百分之五十,不得不说,齐乐是真有水平,只是他怎么突然这样说。
这个时候,那高高在上的客户也好奇地扫了一眼,“这是你们公司的喊单服务?”
我顿时明白了齐乐的用意,说再多也都是废话,眼见为实,人会受到金钱的诱惑而下决心的,齐乐还真行啊。
我立刻附和了一句,“当然,这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那客户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才问,“这不会是作假应付我们这些水鱼的吧!”
我立刻心里有数,这水鱼已经明显是上钩了,却假装无所谓地回答她,“秦小姐,我们这么大公司,犯得着吗?若不信,你可以对一下时间和价钱,或者让我们的喊单专员给你看看。”
一旁的习溪芸立刻添油加醋地对齐乐渲染了一番。
对方一脸暧昧地笑她,“我的习大小姐还真卖力啊!对你的爱好怎么能不捧场呢?”
真假!若真是要捧场,还需要我们说一大堆废话吗?直接砸钱进来就可以了。习溪芸所谓的闺蜜其实也不咋滴。
那客户秦小姐转头冷漠地对我说,“你们能保证我的资金能盈利吗?”
那脸变得真快,大概友谊归友谊,金钱又是另一码事。
她这个话真是难回答,若说不能,她必定不入金,若说能,那只能是一种欺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