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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便是当年被仙人封印在此的魔云尊主么?”青羽真人进了眉头一挑,左手小指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虽然之前在通道中的石壁上已经看到过魔云尊主的样子,但现在看到这个巨大的石像,还是有一种别样的压迫感。
“恐怕只有那人了,好历害的气势,难怪他当年可以横扫修真界,只是这被封印起来的石像就有如此威势,可以想像得到当年他带领魔修肆虐中州的时候是如何一翻情形了!”南宫云看了眼那石像,被那魔神石目中的戾气震的退后数步,一时间竟然不敢再看。
通道中的情形众人都看到了,这石像显然正是那魔云尊主,也正是这样,才令众人一个个心生寒意,其中寒意最甚是却是项辰,他隐隐的有种感觉,这魔云尊主似乎不是死的,而是活生生的人,甚至自己都能听到那石像中的心跳。
“确实如此,而且这里有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咦,那令牌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贫道有种恐惧的感觉?”静月大师也是看了那魔云尊主数眼后被迫移开了目光,转头打量起了这个石洞,发现这石洞的范围十分巨大,只是当她将头转向石洞上方时,发现了悬浮在石像头顶处悬挂着的那柄发着幽深光芒的令牌,心中不由的一颤,连忙询问道。
项辰和林月儿也打量起了那枚令牌,因为在场中就属两人是晚辈,所以两人进来后都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观看,那是枚古朴的令牌,悬浮在半空,令牌之上更是不停的发出金墨相交的莹光,将四周照的异常诡异,项辰的目光注视了令牌片刻又慢慢的回到了石像脸上,只见那石像的双目眨着红光,怎么看怎么诡异,看了几眼,就发现那石像竟然向自己看来,吓的项辰忙将眼睛移开。
“宗主,不知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有,刚才我似乎隐约的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宁!”玄礼长老听到静月大师的话,右眼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想到玄智长老的惨死,他的心中不知为何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要知道一直以来玄剑宗都是超然物外的,可是自从这些的妖魔两域发乱,再到玄仁长老被伤了肉身后,便接二连三的发出不祥之事,这次出门之时他与玄智长老曾卜过一卦,却是大凶之象,之后玄智长老果然出了事,现在,进了这个炼魔洞天最诡异的地方,玄礼长老再一次的有了不祥之兆,难道真的应了卦象,又要发生什么了么?
玄礼长老心头的这种担忧,此时没有人能回答他,洞窟内的魔气越来越狂乱,因为洞窟十分巨大,在魔气的循环中慢慢的发出了呼啸之声,这些是不是在昭示着什么,等待众人的,又会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不过青羽真人等人听了玄礼长老的话后都是一怔,因为进来之后注意力都被那这巨大的石像吸引了,而石窟中又没有发现别的痕迹,所以对之前的那声惨叫便有意无意的忽略了,现在经玄礼长老提起,几个人才意识到他们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一点了。
“既然如此,我们分头搜索下这个石窟,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这里有些诡异,大家都小心一点!”青羽真人收回注视令牌的目光,在他的心里,对那令牌也隐隐的有些畏惧,尤其是上面的金墨色的光芒,似乎其中蕴含着过于恐怖的力量,尤其是刚才他暗中以灵识想要察看那令牌,竟然立刻被反弹了回来,如果不是收的及时,还险些被那股力量伤到,当下将心思从令牌上收回,对几人说了一声,这才将灵识大开,展开身形在石窟内四处搜索起来。
静月大师见状,扫了一眼项辰和林月儿,小心的叮嘱了几句,就和南宫云、剑痴真人、玄礼长老同时朝其他方向搜索起来,在这石窟中,因为浓郁的魔气和这空间的奇特,灵识只能探测到身前数米内的地方,而那魔云尊主的石像更能屏蔽几人的灵识,使几人只能肉眼观察,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在那石像上的魔甲上,此时布满了细细的血丝,隐隐的发出阵阵血光,只是因为被四周的魔气掩盖,那魔神天王甲上又发着阵阵乌光,倒没有被青羽真人等人发现。
“项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石像很诡异!”林月儿有些心惊肉跳的从那气势惊人的魔云尊主的石像上收回目光,平复了一下心神后才对项辰说道,可是等了片刻,却没有听到项辰的回答,林月儿连忙转过头去,却见项辰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那石像,双目中竟然隐隐的闪过着金色光芒,不由的大吃一惊,伸手就准备上前扯他。
第一百五十二章:前兆
“嗡嗡—嗡嗡—”就在林月儿要拉到项辰之时,洞窟之中突然传出一阵奇异的声音,那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却一声比一声高昂,带着撕金裂石的波动在洞内肆虐起来,林月儿手刚伸出就感觉魔音无孔不入的穿进了自己耳中,无视自己的护体玄功,在临体之时化成一股无形的尖锐气箭直接对识海展开攻击,使得心思全在项辰身上的林月儿面色苍白的一连后退数步。
还好林月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情急之中顾不得别的,将自己的灵识封闭了起来,隔绝了那股音波侵入,这时候才感觉好了一些,虽然面色依旧惨白,却没有了那种摄魂夺魄的感觉了,只是当她看到项辰依旧对身侧的事情不管不问时,虽然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因为那音煞气波的缘故,此时又无法上前帮助项辰,一颗芳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那道凭空而来的魔音越来越高昂,众人都快抵挡不住之时,一阵笛音突然传了出来,与那魔音隐隐的分庭抗礼,转头看去,就见青羽真人手持竹笛放在唇边,一脸凝重的踏空而来,以笛音对抗着那蚀骨魔音,空旷的洞窟内,笛音和魔音碰撞之下顿时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气波回荡。
听到动静的的静月大师也赶了回来,一闪身来到了林月儿身边,见她正艰苦的抵抗着音波的侵害,不由掏出一颗闪着白光的圆珠,朝林月儿抖手甩去,就见那珠子在飞至林月儿头顶后突然化成一个玄冰罩子将林月儿护在里面,冰罩上白光闪烁,无数冰棱被气波震碎,只是随着珠子的旋转,那冰晶一层接一层的出现,加上青羽真人发出的笛音与那气波争斗起来,一时间倒无碍了。
南宫云和剑痴真人也在那道魔音传来时也退了回来,南宫云的手中还拿着一支破碎了的血红小旗,上面传来阵阵血气,只是因为损坏了的缘故,倒让他看不出什么奇特来,因为两人都是元婴期的高手,在那魔音侵入之时便各自施展功法抵御住了魔音的侵害,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妥。
但当几人聚到一起后,就见天道宗那名叫项辰的弟子直直的盯着那魔云尊主被封印石像看的发呆,不由的同时目露惊骇,要知道就是众人看那魔云尊主的石像时也会被那无形的气势压迫,看过一眼再不敢看第二眼,这项辰竟然这般直直的盯着看,众人虽然知道不妥,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唤醒他。
“痴儿,此时不醒更待何时!”那奇异的魔音响了片刻后,终于停止了,青羽真人脸色凝重收回玉笛,扫了眼那枚奇异的古朴令牌,转身走到项辰跟前,扫了一眼项辰,目中闪过一道奇异神色,也不多言,双目中闪过一道异彩,接着束气成音对项辰咤喝一声。
项辰听了青羽真人的咤喝后像是回过了神来,猛的收回了注视魔云尊主石像的眼神,这才知道刚才自己不知为何被那石像的双目吸引,此时回过神来,仍然心惊肉跳的,一转眼,就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忙不迭的低垂下了头。
“项辰,你刚才在看什么?可知那样有多凶险,幸亏青羽盟主唤醒了,还不谢谢盟主!”静月大师见那魔音不再,顿时收回珠子,察看了一下林月儿,见她只是受了些许侵害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与林月儿一道走了过来,见项辰在青羽真人的一喝之下醒了过来,只是目光仍有些茫然,不由的蹙眉训斥了几句。
“师叔,众位前辈,刚才弟子也不知为何被那石像吸引,隐约之中似乎感觉那石像要复活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迟恐不及!”项辰甩了甩头,想到刚才所看到的景象,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心中慌乱,还是将担心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当项辰目光扫过石像准备移开目光的时候,突然感觉体内的天煞魔剑剧烈的跳动起来,与此同时,他感觉那石像的一双眼眸突然动了起来,将他的目光牢牢的吸引住,他甚至可以感应到那石像双目之中不服天地的狂傲,耳边传来一阵极为真实的怒吼,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无法抑制的戾气从他的心底升起,项辰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就在那天煞魔剑受到项辰感应欲透体而出之时,天罡玄黄罩突然发出一道金光将魔剑罩住,发出一道道柔和金光平息着项辰因魔神引发的戾气。
等项辰回过神之后,被体内的叶尘训斥了几句,并在叶尘的帮助下发现了那石像下藏着的两具尸体,一具穿白一具穿黑,因为那两具尸体死的极为诡异,又是在石像下的空洞之处,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被几人发现什么,只是当项辰听到叶尘说因为石像中的魔云尊主被那神秘的令牌压制着,但经过千百年的挣扎,那魔云尊主竟然分下了一缕魔魂,此时那一缕魔魂正借那两个人的尸体施展魔功秘术种魂复活,而且据叶尘所说,虽然这复活了的魔云尊主只有本体的一半修为,但在座的人除了他自己有仙宝护体外恐怕都不能幸免,所以在被青羽真人喝醒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这一惊人消息告诉众人,希望众人可以早些逃离这里。
“石像要复活了,一派胡言,这石像是被仙家封印,怎会如此之巧的复活!”静月大师说完之后眉头绞了起来,双目神光暗射,直直的盯着项辰看了片刻,见他模样极为焦急,不像作假,想到几人之间在洞窟外面看到的情景和青羽真人说过项辰特殊的话,不由的心中一动,接着问道:“项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你会不受那石像的影响?”
青羽真人和南宫云等人听到静月大师的问话,也都将目光也转向项辰,青羽真人倒还罢了,其他人眼中的怀疑神色一览无余,要知道在众人想来,这根本不合情理,一个化神期的普通弟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们这些元婴期的高人感到惊奇,不得不说是种奇迹了。
众人中只有林月儿知道项辰的一些秘密,见师父静月大师和其他人对他生出惑疑,俏脸顿时有些紧张的望向项辰。
“这,回师叔,弟子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刚才我盯着那石像看的时候,感觉四周的魔气中传来一种奇异的波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借着那魔气施展什么邪功一般,加上那魔像的血眸不停的变幻,才使弟子有那种感觉,还请师叔相信弟子,弟子决无恶意……”项辰知道五脉首座中虽然这静月大师是唯一的女性,但性情刚烈,嫉恶如仇,修为也丝毫不亚于其他几脉首座,所以尽管心中焦急,还是快速的解释起来,生怕因为这个原因拖累到众人。
“宗主,静月道友,这项辰说的没错,我也察觉到了,你们看上面那块令牌,虽然以其威压克制着那石像,但空气中的魔气却比我们来时改变了许多,结合刚才项辰所说,我也觉得此地不可久留,还望宗主三思!”众人中只有玄智长老听了项辰的话后有些意动,所以微微沉吟之后,不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