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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迈可撂下话筒,低低瞥她一眼:“给哥哥唱首歌怎么样,不枉我请你一次。”
晚照其实已经喝醉了,只是傻笑:“我一开口,你就彻底哭了。”
林迈可将话筒递给她,心想还能有人比自己唱的难听,一定要会一会,不想这一会,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啊,这姑娘长得秀秀气气的,一嗓子喉出来,简直比《忐忑》还可怕……甚至唱了半天,他都没听懂一句。
他叹口气,心想这次真是玩大了,差点命都搭进去。
幸好,没多久就有人推开了门,他无奈笑笑:“你快把她带走吧,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谢意深别他一眼,走过去,拿开了她手里的话筒,将那狼哭鬼号的人扯过来:“晚晚,你又喝醉了。”
她眯着眼看他,试探地叫了一声:“意深哥?”
“是我。”
她忽然抱住了他,一头扎进他怀里:“我以为你走了……”
谢意深侧头看向林迈可,那厮只是一笑便站起了身:“三瓶lafite,算你的!”几步出了包厢。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时间无言以对。她只是窝在他怀里一句一句说着胡话:“我说舍不得是真的,是真的……你一走了,我又没人要了,他不要我……”
他叫她的名字:“晚晚,你醉了,我带你去酒店。”
她突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拼命摇头:“我不要,不要回去……带我回家好不好,谢意深,带我回家!”
良久,他才说了一个好,而她像是喜极而泣一般,抱着他开始呜咽。
他将她抱起来,走出包厢,外头站了一个服务生,礼貌向他鞠躬,道:“谢先生,林先生是我们会所的贵宾,已经为您二位定了房间,请跟我来。”
谢意深知晓林迈可动的什么心思,只是皱了皱眉,便将晚照抱了过去。
他知道晚照喝醉了就会动手,一路将她手擒住,只恐冷不防地再被她一爪子抓破相。然而她却安静的像只小猫,乖乖窝着,抬着眼皮冲他笑。
他将她放到床上,一边制住她的手,抻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的表情像是很受伤一样,哭丧着脸看着他,嘴巴瘪瘪的。他松开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乖,快点睡吧。”
可是下一秒整条胳膊都被她抱了过去,她哭丧的一张脸瞬间变成做了坏事的调皮相,笑得狭促:“不许跑。”
谢意深无奈:“晚晚,别闹了……”
晚照嘴唇微抖,似乎是在憋着笑,猝不及防地身体向前一涌,将他彻底抱住了。谢意深没料到她竟然会来这一招,竟被她拉到在了床上。
一瞬间,只觉得温度骤升。
两片炽热的唇只有半尺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在两人周围流窜,缠绕,包围。他怔了一下,想要推开她站起来,而她只是死死纠缠,两条细白的胳膊钩住了他的脖子,令他继续向下倾倒,她的唇也越贴越近,几乎与他相印。
他咬牙,推了她一把:“晚晚,你醉了!”
“我没有!”她蛮横地不肯放开,眼睛里仿佛有火,又似乎泪,因为莹莹的光芒一闪一闪,着实漂亮,“你讨厌我,嫌弃我……”
“没有……”他辩解,理智告诉自己,她醉了,他必须离开!
她却不听,疯狂地再次印上双唇,只为点燃他的热情,她吻得缠绵,激烈。他被动,隐忍,再一次推开了她,只是这次带了深深的怒意:“我不是顾轼!”
她似乎被吓到了,凝视着他:“你也不要我……”
他再次重复:“晚晚,我不是顾轼。”
而她,眼里一抖,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语音悲伤:“意深哥,你也不要我……”
'20120430 043【真的铁达尼】'
他低低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克制,又仿佛根本克制不住,喉咙发紧,声音沙哑:“你知道我是谁?”
而她只是停止了哭泣,带着一点怯懦般瞄他一眼,叫他“意深哥”,他最后的一层理智继续坚守着,用手按住她,沉沉呼吸:“你喝醉了,你一喝醉,就会做些出格的事情,所以……”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安慰自己,用一个理由,或者借口告诉自己:不行,他不可以!
她不再乱动,变得安静,眼睛垂着,似乎在看他的衣服,半响才骂了一句:“谢意深,你这个BT男,王八蛋!”
他怔了一怔,但旋即从她的腔调里听出她是在说胡话,唯有摇摇头,一点点去收复已经被她剥夺的理智。
“你凭什么说爱我,凭什么对我好,我讨厌死你了!”她又哭起来,手腕被他擒住了,身体动弹不得,谢意深知道,如果他这时候松手,她一定又是一爪子扇过来。他只好继续安抚:“好好,我变态,你讨厌我是对的,所以我现在消失好不好?”
她却急吼一声:“不!”
谢意深笑了:“真是难缠的丫头……”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一定是……所以,你才要帮我,你凭什么,凭什么帮我,凭什么对我好,我不稀罕,我讨厌!”
他这下彻底怔住了,她还在他身下叨叨不停:“你一定是嫌弃我,所以把我推出去,你也不要我了……都不要我了。”
她说着,竟然趁他分神的当儿,挣脱了他,从他旁侧滚出去便要往外跑,他回神追过去,将她拽住,往床边拖去。她像是疯了一般打他,踢他,咬他,他着实没有法子,身子一拧,将她牢牢实实压在了床上。她呼吸急促,喷在他脸上,颈上,耳边则是她呼吸的声音,重而沉,带着倔强和挣扎。他闭上眼睛,额头抵住她的,仿佛只要这一刻的沉沦。
“谢意深……”她喘着粗气,迷迷糊糊道:“我要去……嘘嘘。”
他听了,渐渐松了钳制,她得了空隙,猛然向前窜起,又要跑!
谢意深只觉得自己要被她逼疯了,长腿一挡,将她拦下,伸手将她又拉了回来:“晚晚,别闹了!你这小骗子,醉了还这么不老实……”
她有一丝丝的不解,在他身底下蹭了蹭,解放出来一条腿,翻而搭在了他腿上。他松开一只手去移开她的腿,她的手又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移开了腿又回来移她的手臂,她的腿又搭了上去。
他无奈,理智都快被她磨光了,她只是怒着嘴,好像在与他做这个游戏,迷糊而认真。他叹息:“晚晚,你真的醉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瞪着他,嘴里含了东西一般,唔唔几声,终于一吼而出:“我……我要上/你!”
说完,手臂又勾上他的脖子,身体朝着他的方向翻过去,竟将他压在了身下,他惊愕地看着她,她忽而笑了,低头就吻了上去。
她说……她想上他!
她一定是疯了!
他伸手推开她,可不等他起身,她又扑了过来继续肆意吻他,他强忍着,又一次推开她,她又一次地扑过来……终于,他不动了,被她抱着,压着,吻着,他想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在沉沦一刻吧,让他体会一下被爱人拥吻的感觉……渐渐地,他的手臂从她腰间滑了上去,抱着她,回吻她。
她的手亦是不老实,从他颈上溜走,寻了他衬衣的缝隙钻进去,贴进了他的肌肤。
谢意深睁开了眼:她她她……她在摸/他!
他想推她,想要抽身,可她一路向下吻去,嘴唇,下巴,脖颈,喉结……天,他快要疯掉了!
他声音粗噶低沉:“晚晚……”
她细碎的呢喃传过来,似乎是另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他,彻底点燃了他!
他猛然翻身,与她换了一个位置,主动地,激烈地,用力地吻下去,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在她背上摩挲,与她肌肤相亲,但是这层衣料未免太碍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它褪去。
她呼吸紊乱,口中低喃,似乎在配合他,这已经是最好的鼓励。
“晚晚……帮我脱衣服。”他的话像是诱惑,低沉富有磁性,从嗓间溢出来,叫人无法拒绝,她悸/动着,笨拙地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他便再忍不住,配合她脱掉了衬衣。他瘦而健硕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只是低头吻她,意乱情迷,随着她一声支吾,他已经伸手解去了她最后一层束缚。
他从不知道脱衣服是一件这么惬意的事情,惬意到快要让人癫狂。
当他们终于再无阻隔,彼此滚烫的肌肤相互熨贴着,摩擦着,这美妙的感觉犹似梦中。
她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舌尖与之交缠,他的手慢慢向下游走,就要达到她最神秘的领地。现在正在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唯有感觉是美好的,让人沉浸的,彼此温暖的怀抱使她根本舍不得离开。
可是,骤然而起的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她凄惨地呼出声来,只说“疼”“不要”,他低声安慰,吻着她,动作轻柔,用一切男人都会说的话告诉她“乖,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你骗人,我疼……你走开。”
“晚晚……我已经走不开了。乖……”
夜的空气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一点点渗进彼此的呼吸里,只怕再难去拒绝,也再难去停止下去了。
……
晚照醒来的时候,不止是头痛欲裂,身体似乎是被碾压过一般,痛得动弹不得。
温暖的怀抱给了她一点抚慰,她头一沉,在那个温暖的领域又闭上了眼。
但是……等等……不对!
她猛然睁开双眼,终于发觉这个温暖的领域是一个男人的怀抱——并且是赤/裸的,倒在床上的一个男人的怀抱。她张了张嘴,又咬了咬嘴唇,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
她记得昨天是林迈可带她去喝酒了,并且她喝了好几倍,醉得一塌糊涂,所以是他——林迈可!
这结果使她抓狂,使她自我悔恨,唾弃!
惟一的想法就是她不要活了,她没有脸活下去了!
她的骚/动吵醒了那个胸膛的主人,他嗯了一声,伸手将她抱紧,她愤怒地咬牙,拳头握紧,猛然推开他,一拳杵了过去:“TM的,王八蛋,竟然敢欺负到老娘头上!”
然而一声闷哼过去,传来的却是谢意深的声音:“晚晚……你在干嘛?”
她怔住,仔细盯着他看,是谢意深,的确是谢意深……但是,怎么可能是谢意深?
她惊异地看着赤/裸的两人,努力回忆着。谢意深只是揉着被她打到的眼眶:“吃干抹净,还要揍我一顿,我真是欠你的,晚晚……”
'20120501 044【责任问题】'
她,吃干抹净,他?
晚照的呼吸愈发急促,心里有一点庆幸,也有一点后怕。庆幸的是床上的人不是林迈可,她可以不必去羞愧自杀了;后怕的是床上的人是谢意深啊,谢意深!
逻辑上说,如果对方是林迈可,她一定是吃亏的那个,然而换做是谢意深,刚被她打了一拳的谢意深,情况就极有可能是她兽性大发,酒后乱/性,趁机把他给上了……
她的表情纠结,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心虚:“你……说我把你给……”
谢意深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顺便将裸/露的肌肤用被子盖好。
她呆滞了,但是下一秒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谢意深,你是个男人,怎么可能?”
他抬起眼皮,别她一眼:“就因为我是男人。”他顿了一顿,又说:“我拒绝了,挣扎了……你醉酒的力气你应该不知道吧,你还打我,挠我,咬我。”
他伸出手臂,指给她:“你看,这是你咬的。脖子上也有……”
晚照拽着被子一角,将自己捂得严实,紧紧闭上了眼:“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他目光追过去,身体稍稍靠近她:“晚晚,你不会是想脱卸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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