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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闻言,微微一怔,看着莫浅明澈的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自己,心里突然一酸,偏过头狠心说道:“慧敏是个很好的孩子,在国外的时候很照顾程深,他们俩的感情非常深厚,近期内就打算结婚了。”
“是吗……?”莫浅垂下头咬着嘴唇,已经要结婚了……
“是的。”程母坚定的回答,目光慢慢转移到女子脖子上的吻痕,尽管莫浅刻意穿上高领的衣服,但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浅浅,相信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位比男朋友还要亲密的对象。”
“阿姨,我……”莫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拉高衣领。
程母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紧张,和蔼的笑容里,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冷,半晌后才说:“浅浅,程阿姨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见小深了。”原谅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自私的吧,只要儿子能健康的活着。
听到这话,莫浅沉默了,她看了看程母,目光惊讶,“程阿姨,出了什么事?”女子忍不住问。
“浅浅……”程母看着她,泪水缓缓流下来,“阿姨对不起你,可是小深是我的儿子,慧敏是小深的未婚妻,你也清楚小深已经不能当医生了,难得慧敏还对他不离不弃,阿姨不希望小深和慧敏的婚事节外生枝,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小深面前,避免引起慧敏的误会。”
“程阿姨……”莫浅咬了要嘴唇,身体麻木动也不能动,有那么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心里刺痛不能呼吸,凉风吹起她的头发,女子清亮的眼眸里,是极度的纠结与挣扎。
“阿姨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可是如今你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慧敏不知道你们之间曾经的过去,她何其无辜。”程母掩着唇,默默地落着泪,“阿姨从来没有求过你,这一次算阿姨求你了,答应我好吗?”
无辜……难道她就不无辜了吗?当年一声不响的走,现在一声不响的回来。
沉默良久,“我……可以去看看程深吗?”莫浅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程母许久,五年不见,她似乎苍老了很多,明显可以看见鬓边的白发。
最终莫浅并未再多说什么,可是程母知道,她答应了。
来到病房前,手一推门就开了,罗慧敏离开了,剩下程深一个人在休息。莫浅每走近一步,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缠住,一步步靠近,一寸寸收紧。
程深吊着点滴躺在床上,右手还打着厚重的石膏,缠着雪白的绷带。他脸色苍白,脸颊瘦得让人心疼,睡梦中也皱着眉头。手指,不知觉地划上他心事重重的眉头,然后缓缓刷过睫毛,想着如果他醒着,那双漂亮的褐色眼睛必定很吸引人的注意。
最后,手指停留在略微发紫的唇上,它曾经开怀大笑,笑声悦耳地对她说话。可是……他和她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五年的时间,什么都改变了啊……
然后,在莫浅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眼泪不知怎么的就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再也止不住。
直到,她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
程深!他醒了?
莫浅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眼睛被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样子,“我……”她张了张口,答应程母恳求的意念正在被打碎,这种破碎的声音让她感到害怕。
逃走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莫浅来不及多想,一下子挣脱了程深,往门口跑去。
程深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浅浅!”
程深看着她拉开门,猛地拔掉点滴,冲下床去拦她,可是他的身体此时很虚弱,脚步又迈得急,居然一个不稳,踉跄摔在门边,非常狼狈,刚想站起来,突然胸口又是一阵蚀心的绞痛,旋即单手撑地跪坐在地上……
莫浅冲进了一部快要关上门的电梯,电梯里的人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各自低头,医院就是一个天天上演生离死别的地方,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没时间再去管别人的闲事。
离开了医院,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莫浅突然不知道何去何从。能到哪里去呢?这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她可以去的地方……
莫浅回到别墅,第一时间就是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能让她混沌生疼的心平静。洗完澡,她湿着身子穿上薄薄的睡衣,布料接触到水珠吸附在皮肤上,发梢滴着水珠,渗入布料之中。
她抱膝蜷缩在阳台上,初春的寒风阵阵拂过,漾起渺渺寒意。女子就这样一直蜷缩在阳台,头埋在双膝之间,头发、衣服早就被冷风吹干,剩下瑟瑟发抖的她。
原来她曾经以为一定是属于她的幸福,也是一种幼稚的错觉,荒唐的误会。
君傲尧晚上应酬完回到别墅,一进门就听到吴管家说莫浅连晚饭也没吃,一直待在房间。男子蹙眉上楼,回到房间漆黑一片,开了一盏小台灯,凉凉的夜风从窗户吹进来。
走到阳台,就看见莫浅蜷缩在躺椅上,本来还在为她不信任他的事生气,不怎么想管她,偏偏自己又忍不住,语气不大好地叫了两声,“欸!要睡回床上睡,不要在这里谁!”
君傲尧没有得到回应,顿时觉得有点奇怪,走过去蹲下身子轻摇了莫浅几下,她居然没有醒。不对!她的体温有点不正常,像是昏过去一样!
男子抬起她的头,那小脸蛋红得不像话,伸手覆上她的额头,烫手的灼热,接着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较,低咒一声:“该死的!让我省点心行不?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
君傲尧绷着脸,俯身弯腰把她抱进房间轻放在床上,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背后全是冷汗,找来干净毛巾擦干冷汗,接着又给她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替她掖好被子,开暖气,又到楼下找来退烧药,倒了杯温水,还弄了冰袋,而后再次回到房间。
君傲尧坐在床头边,托起她的头想喂她吃药,可她嘴巴紧闭,牙根紧咬,硬塞也塞不进去,他狠瞪了一下昏睡的女子,真会给他找麻烦。
想了想,君傲尧把药含在自己嘴里,喝了一口温开水,然后俯身覆上她的唇瓣,谁知莫浅微微一个轻咳,君傲尧把退烧药一下子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君傲尧狠狠地剜了莫浅一眼,心里考虑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偏偏看着她红得不正常的小脸蛋,又狠不下心,再次把药和温水含在自己嘴里,捏着她的鼻子俯身吻住她,直到莫浅透不过气无意识地张开嘴巴呼吸,君傲尧趁机把药渡到她嘴里去。
男子把药渡到莫浅嘴里之后,依旧捏着她的鼻子,封住她的嘴巴,她本能的将药吞咽下去。小小的退烧药早就溶解在温水中,这时两人口中都充斥着药的苦味。
君傲尧又喂她喝了几口水冲淡药味,给她的额头敷上冰袋,探探她的体温,已经逐渐降了下来。
Chapter75 生病照顾(三千字)
更新时间:201241 23:01:21 本章字数:3968
chapter75生病照顾
在浴室简单的洗了个澡,君傲尧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走出来,看到床上的人儿此时此刻的“睡姿”,男子不由得身形蓦然一顿,怔愣地看着莫浅。
一张宽大的被子只有一半在她身上,另一半拖在地上,一直脚的裤管被拂到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整个人居然翻到了床边,一副摇摇欲坠的姿态。短短的十几分钟,居然睡成这样,看来她生病时的睡相有点差。
君傲尧认命的叹气,将毛巾搭在肩膀上走过去,将她拉回大床中央,扯她拂起的裤管拉下来,捞起半拖在床下的被子,帮她重新盖好,可刚一离手,她竟然一个翻身,被子又掉到床的另一边去,一只脚又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整个娇小的身子离床边又靠近了几分。
君傲尧蹙眉,你生病时的睡相不是有点差,是非常差!
男子拉过被子,再一次把莫浅盖得严严实实在床中央,有些冒火的狠瞪着不知世事昏睡到天昏地暗的莫浅,心里嘟囔着:你再敢踢一次被子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脱个精光!
君傲尧何许人也,百分百的大少爷一名,这种服侍人的工作何曾做过?
莫浅似乎感受到他的怒意之下的想法,在他的狠瞪目光下很识时务的乖乖睡觉,动都不都一下,最后还怕冷似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君傲尧站在床边看着她,一看又是十几分钟,看到她安安分分的睡觉,他跑去隔壁客房吹干了头发,又去书房拿来手提电脑和一些文件回到房间,一边盯着莫浅的睡相,一边将剩余的工作做完。
半夜里,莫浅的体温反复不定,迷迷糊糊的一会喊热一会喊冷,闹得君傲尧静不下心来工作。他一味瞅着床上的人儿,看她把被子掀开,他立刻上前把被子给她盖好,屁股刚碰到沙发不一会儿,被子又被她掀开,他再次上前给她掖被子,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历史一再重演。
君傲尧实在拿她没辙,他干脆把电脑关了放在沙发上,走到床边给她好盖被子,自己钻进被窝抱紧她让她不要乱动。过了好久,君傲尧见她终于安定地睡觉,想起身去完成剩余的工作,哪知他一离开她就不依了,女子闭着眼睛抱住他,还把脑袋瓜直往他怀里蹭,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
看到她无意识的撒娇,君傲尧心一软,觉得生病时的莫浅可爱多了,起码会用她好听的声音软声软气的发嗲,不过还是少生病为妙。男子放弃下床的动作,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笨拙又温柔的哄道:“好,我不走,哪儿都不去,快给我乖乖的睡觉。”
这会儿,莫浅是真真正正的安分了。她用头蹭了蹭,在君傲尧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埋进去,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淡淡的呼吸着,更深沉地睡去。
君傲尧暗暗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想起自己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连她的内衣也顺手脱了。女子的柔软正毫无防备地压着他的胸膛,像棉花一样软绵绵,呼出的馨香又从衣服纽扣间的缝隙拂进来,引起他一阵战栗,让他心痒难耐,心跳快得不能自抑。
他伸手关了台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再清醒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让病人安安稳稳的睡下去……
快到天亮的时候,君傲尧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莫浅,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里,紧密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她还睡得很沉,他忍不住抬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再和自己的比较一下,很好,已经退烧了。
两人依旧维持着昨夜的姿势,男子一只手臂给她枕着,已经没有了知觉,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突然发现细得可怜,他宁愿她丰腴一点也不想看到她瘦到磕手。
在床上抱了她一会儿,君傲尧蹑手蹑脚的起身下床,给她掖好被子盖到严严实实之后,先是下楼一趟,然后再回到房间梳洗。
“唔……”莫浅痛苦的呻吟一声,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又酸又痛,脑袋一片浆糊。
什么时候了?白天还是晚上?她怎么会睡在床上?
从被窝里坐起来,脑子依旧不太清醒,还有点头昏脑胀,莫浅半闭着眼赤脚走下床,却在平时的位置找不到拖鞋,但地面都铺着一层毛茸茸的地毯,女子不觉得冷,也不甚在意。
君傲尧从浴室洗漱完走出来,看到莫浅懵懵地在房间里面瞎转,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不由蹙眉:“你干什么?”
背后突如其来响起一把男声吓了莫浅一大跳,半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猛地睁大,诧异的转身望着君傲尧,顿时说不出话来。
君傲尧用冒火的目光瞪着她,女子没理由的心虚,“呃……我拖鞋不见了。”
君傲尧冷哼一声,“某人昨天仗着自己身体好,不要命的在阳台吹冷风吹到睡着,要是我晚回来一点或者有事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