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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咳咳、、、、、、”好不容易说了几句话,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玄痴对这个徒弟最是怜爱,见他这个样,心中难不忍,要不是为了搭救自己,金不时也不会这样。他开导金不时道:“你只管放心养伤吧,其他的事就不要过问了,目前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金不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没有一两个月的疗养,恐怕自己无法站起来,若是想要恢复以往的巅峰状态,恐怕至少也要大半年。
“我想见流无情,师傅你让他过来,我有话告诉他。”他深知自己这样是无法在与流无情并肩作战了,心中有些秘密必须告诉他。
玄痴看着他这个样,心中甚是不忍,明白自己在这里只会更加伤心,不如暂且离开好,便道:“我这就去找流无情,要他来见你。你是知道的,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哎,你也好自为之吧。”
金不时目送玄痴离开,缓缓的闭上双眼,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当初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还强自施展炼血**,这都无疑导致他的伤更加沉重,更加深入根基。
嘎吱~~~
门开了,流无情带着病容缓步移到床边,看着满身白布条缠绕的金不时,心中也是一阵痛,这个意气风发的金城主,今日被木乃伊一样包扎着,任谁看了都不禁神伤。
“你的伤好的很快,起色也好多了。”金不时对流无情说,在他的心中,这个少年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和希望。
流无情皱着眉头,心在往沉着“你的伤很重。”
他自责,同时更加悔恨,道:“当初我要是在做的好一点,也许你就不会这样,也许、、、、、、、”
金不时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你已经做的很好,而我也不后悔。”他伸出满是痂的手紧紧的握紧流无情的拳,手背上的伤口再一次崩裂流血。
“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阴葵派有消息了。”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流无情说道。
“玄阴有什么打算?”流无情急忙问道,他知道金不时有自己打探消息的法,但还是没有想到他的消息会这样灵通,这样快,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这次情况对我们很不利,阴葵派联合了妙剑阁,咳咳、、、、、、”金不时一边强忍住咳嗽,一边将这消息告诉流无情。
“我已经不能动了,你要尽早做出决断和准备。”他还是忍不住要嘱咐流无情几句。
流无情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着冰冷的光泽,狠狠的道:“这一次,我要他们来多少就死多少!”
“你已经有打算了?”金不时听到他如此说,便问道。
流无情将目光转向远方,道:“我已经开始修炼是血魔道中最精华的部分‘血战十式’了,另外我还同时修炼着玄痴交给我的降魔剑第三式。”
流无情突然将目光转向金不时,道:“你知道么,那个聋哑和尚是个高手!”
金不时咳嗽了几声后,将呼吸放均匀道:“我早就知道他绝非寻常,依你看他应该是什么级别?”
流无情沉思了片刻后,回道:“至少也应该是金丹初期,我不敢肯定。”
金不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就算把他算在内也不够,妙剑阁的实力你可能没听说过,他的阁主叫孙不二,是个货真价实的金丹巅峰,而且阁中除了他以外,还不乏金丹强者,再加上玄阴的阴葵派,恐怕光是金丹初期以上,就至少有九个之多!”
“九个!”
流无情没想到对方竟然强横如此,看来自己还没有看清时局,不知道面对的是怎样一群恐怖的对手。
金不时继续道:“不过你不用怕,他们虽然看起来无坚不摧,其实内部存在这种种矛盾,只要我们善加利用,必能将他们的联军挫败。”
流无情听到这句话,眼睛放了光,只要他们给自己可乘之机,自己绝不会放过任何毙敌的机会。
金不时继续道:“这个妙剑阁是近几年才成立的小门小派,一直被阴葵派这样的高门大伐欺压,阁主孙不二虽然一直忍气吞声,并不表示他就愿意一直隐忍去。”
他露出笑容道:“就在我们挫败玄阴这一次,孙不二了血收买阴葵派的四名长老,石更虽然身为阴葵元老,但却一直对玄阴的只手遮天作风颇为不满,这次在两地级中等功法面前终于选择背叛玄阴,投奔了妙剑阁。”
他顿了顿,郑重道:“这正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早年妙剑阁实力不济,阴葵派不将他放在眼里,但现在却不同了,加上来的西松、沐风两个仙界上人,单单金丹以上的强者就有七个之多!你要知道,他们才是真正对抗我们的主力,倘若他们因为内部矛盾信念溃散一层,那我们获胜的希望至少增长了两层!”
“只要我们略用计谋,还怕他们的人心不散么?”
“更何况孙不二对玄阴早有杀心,其原因是玄阴霸占了他的爱女孙爱莲,玄阴以前依靠阴葵派的实力胡作非为没什么,但现在,我可以断定,他的死期不远了!”
他又笑了笑,说道:“现在是妙剑阁的天,阴葵派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可惜玄阴并没有发现。”
听到金不时这样的妙论,流无情果真是有被醍醐灌顶的感觉,此刻在他的心中,金不时绝对算是军事天才,不但对两方人马的优缺点了如指掌,对整个局势的分析更是条理清晰。
最终要的一点是,金不时点名了自己接来应该做的重点,那就是让他们内讧,不但使他们的联军不攻自破,而且还要他们自相残杀。
这正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高谋略!
奇怪的是,平时也没见金不时读过什么兵,此刻竟然也能展现出这样一篇大论,看来他这个清河城主真不是白给的。
金不时的妙论还远远没有,他继续说道:“光使他们互相残杀还不够,无论他们哪一方获胜,都会迅速占有另一方的人马和武技,从而迅速壮大起来,最后我们必定也不会幸。只有我们自己变强,才能在鹬蚌相争时获渔人之利,否则只会玩火**。”
这道理流无情不是不明白,想要做渔人,而不是做玉蚌,是需要实力的。但自身实力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增强的,他让寺僧众苦练大光明阵也是考虑到这点,但要想在短时间内增强实力,谈何容易。
金不时当然也知道流无情的难处,他从床底拿出一块金牌,递给流无情道:“这是我的城主令,见令如见人。你收好了,必要时可以去清河城找魅影,我的手虽然没有几个金丹强者,但丹期的还是不少,想必会派上用场的。”
他又对流无情道:“人才虽然不能一朝能够获得,但却可以去借,而且我相信,有个老朋友一定会很愿意拍救兵给你,只要你愿意开口。”说着露出神秘的笑容。
“老朋友?”
流无情自问自己出了金不时外,再没有什么朋友,更不可能有什么‘暴富’朋友愿意借兵给自己。想到这里,猛然醒悟,惊呼道:“你说的是熊元?!”
金不时点了点头,露出了苍白而满意的笑容:“我知道你一定会想起他来,只要你开口,这个憨厚的熊宝宝肯定不会拒绝的,要知道,他的手可不止是金丹巅峰啊,有些元婴化形级别的大妖都对他马首是瞻。”
流无情一拍大腿,欢喜的跳了起来:“我怎么把它给忘了,是时候会会这个老朋友了。”
此刻流无情真是如释重负。
“玄阴你要来,我奉陪到底!”
就在这简陋的禅房中,二人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这一次对话的内容,将直接改变魔熊岭方圆百里内的势力布局,奠基了金刚寺不可撼动的地位,同时更创造了流无情这个神话般的人物。
第八十三章立地成佛
金不时对整个局势不但了如指掌,而且还知道怎么做才能将对方的联合计划彻底击溃。他娓娓道来:“我猜测他们的计划必定是这样的,石更在玄阴手多年,早就对玄阴不满,但苦于威慑于他是元婴级别老怪,虽然惦记门主宝座却一直迟迟不敢手。”
他缓缓的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发音,努力不让自己咳嗽出来,道:“但这次我们将玄阴重创,正给了石更反叛的机会,他想借助妙剑阁的力量打压阴葵派,他表面说是为了天级武技,实际却在打玄阴的注意,他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消灭玄阴,自己坐上阴葵派门主的宝座。”
“这个石更好毒的诡计,将我们都算计在里面了!”流无情狠狠的咬着牙说。
“灭掉阴葵派和金刚寺只是他的第一步,如果我猜得不错,他第二步就是吞并妙剑阁,将两股势力部蚕食,组建一个自己的门派。到那时候又有谁能够与他抗衡?”
“好一招一石二鸟的诡计,这个石更真是不简单。”
金不时冷哼一声,道:“想算计我们,他还要在练几年。要拆穿他的诡计并不难,你只要从中挑拨挑拨。”于是,小声将自己的计划说与流无情,要他如此如此,这番这番、、、、、、流无情听后不断点头,冷峻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意、、、、、、流无情听了金不时的计划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离开金不时的禅房后,大步来到佛塔林处,远远便看见那个聋哑和尚在扫落叶,心想‘你这个老和尚明明修炼高深,却偏偏装作又聋又哑的可怜模样,这次让我好好试试你。’
想到这里,快步走上前去,在他耳边大声喊道:“聋大师!能听见么?”这老和尚似乎真的没有听见,还使劲挥动着那破扫把。
流无情窜到他身前,将扫把踩在脚,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聋大师,是我,我你认得么?”
扫把被踩住,聋哑和尚这才慢慢的抬起头,用堆在厚厚皱纹中的一双眯缝眼打量着,终于想起来流无情这个人,露出满口蜡黄的牙齿,喜道:“是你?”
流无情没想到他真的认出了自己,心中也是高兴,心想他既然认识自己,那求他出手帮忙就好办多了,旋即道:“大师傅,你认得我?”
那老头嘿嘿一笑,眯起眼睛道:“不认识。”这表情和大街上疯癫的老傻无二,他抽出扫把,再也不理会流无情,只是埋头扫地。
流无情望着他弯曲的背影,心中还是嘀咕‘这老家伙摆明是在耍我,要想个办法试试他的功夫才行。’脑海中灵光一闪,即便有了主意。
嗤!
腰间断剑猛然出鞘,一股强大无匹的剑气化成螺旋劲风,向着聋哑和尚的后背凶然袭来。这一剑虽然杀气森森,但却无声无息,正是那怒海剑法第二层要义,但只要明眼人一看便会发现,这一剑只不过是声势惊人,其实际不过是一阵强猛的风而已,根不具备任何杀伤力。
流无情就是要看看,这个老家伙还不还手。
要知道凡是修为高深之人,其神识范围何止百里,如此近距离,只要他的修为超过练体期,其神识便能够感知背后强大的杀意,一旦他做出应有的反映,那就说明他身怀绝技!
凶猛的劲风毫无阻拦,聋哑和尚竟然真的没有察觉,转眼间便被强悍的螺旋气劲击中。
噗通!
聋哑和尚只觉得背后突然刮来一阵邪风,脚一个踉跄,哎呦一声被旋风刮倒,幸好他身前是一大堆枯树叶,在某种程度上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否则这个狗抢屎姿势,非将他的满口黄牙跌碎不可。
流无情却吃了一惊,看着老家伙慢吞吞的爬起来,赶紧跑掉了,心中仍是不解:“每次来到石塔林这里,我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强大威压,怎么他连这个都躲不掉?难道那强大的气息不是来至他身上的?但这寺里除了他以外再没有一个可疑的人了。”
这问题流无情想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