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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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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亭忽然起身站起来,走出了中军大帐,对那名探兵询问,“何人领兵?”
    “据说是顾少卿。”那名探兵立即道:“景世子的大军到达马坡岭两道险坡,便再不能前进,伤了无数,顾少卿也受了重伤,如今鸣金收兵了。”
    “我方呢?”苍亭问。
    “我方无伤亡。”那探兵道。
    苍亭回头看了一眼,透过大帐帘幕缝隙看只见那里面的人躺在软榻上,连眼皮也未曾眨一下,他向西南方向看了一眼,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名探兵退了下去。
    苍亭转身回了大帐,走到云浅月面前站定,仔细地看着她寡淡的眉眼,声音微沉地询问,“到底是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就这么放下了?只为了活着?你真舍得?”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着他,“十大世家反戈了夜氏,投靠他,多少世家在外入朝的公子小姐都被招回,夜轻染并未大肆封锁,你却甘愿留在天圣军中,弃苍家而不回,为何?”
    “总有理由。”苍亭道。
    “是啊,总有理由。”云浅月脸色淡淡,“天下有多少人骂我背信弃义,又有多少人夸我大义灭亲,还有多少人说我红颜祸水,也有多少人认为我这样的女人活着还不如死去。但那又如何?多少人都不是一个我。子非鱼,焉知鱼?”
    苍亭看着她,眸光深而不懂。
    “面前是悬崖,再回头已经是百年身。有一条路,总是走不起的路。也是不能回头的路,更是回不去的路。”云浅月声音似乎也淡得没了味道:“总的来说
    ,天下千万条路,我的面前已经没了路。活着也未必是路,但是总比死了强不是?人若死了,可还有魂魄?可还记得前尘旧事?也许会记得,但早已经不复前尘了。”话落,她收起神色,淡淡道:“就比如说玉子书,他与我之间,早已经不复前尘。”
    苍亭薄唇抿起,似乎隐隐明了。人活着,总归还有记忆,死了,便尘土皆无了。
    云浅月看着苍亭。他与她之间,有仇无仇,那些过往,似乎随着再见面,早已经轻如尘屑,微薄得看不到。如今不过仅仅是熟悉的人而已。
    二人再不说话,中军帐内静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帐外响起收兵的声音。不多时,夜轻暖挑开中军帐走了进来,云浅月抬头看去,见她虽然胜了仗,脸上却无喜色,容枫跟在他身后,衣衫未染纤尘。
    夜轻暖放下令箭,看着云浅月那一瞬间眸光闪过敬佩和某种复杂的情绪,清声道:“云姐姐,一兵一卒未伤,便大获全胜,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你做得到。怪不得……”
    她话音未落,外面有探兵来报,“报,大将军,景世子大军去而复返。”
    夜轻暖话音一顿,猛地转回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大帐外,三两步便出了大帐,抓住那名探兵询问,“怎么回事儿?顾少卿不是收兵了吗?”
    “刚刚是收兵了,不知为何,如今又返回来了。”那探兵吓得一哆嗦。
    夜轻暖盯着他问,“谁领兵?顾少卿伤得可不轻。”
    那名探兵摇头,“属下不知,未曾探到主帅。”
    “再探!”夜轻暖放开他。
    那名探兵立即跑了出去。
    夜轻暖回身看向云浅月,见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并没指示,她一跺脚,转身又走了出去。容枫这次并未跟上她,苍亭跟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外面又传来大捷的探报,“景世子兵败,领兵之人是曾南梁六皇子,同样重伤,再度撤回收兵。我军无一伤亡。”
    云浅月淡淡道:“知道了!”
    容枫眸光闪了闪,并没有说话,坐了下来。
    夜轻暖这次没有立即回来,而是看着大军向西南撤回,直到进了祁城,她才收兵。
    天圣大军刚回到营帐,又有探兵来报,“大将军,祁城又有出兵的动向。”
    夜轻暖刚进中军大帐,还没坐稳,闻言腾地站了起来,怒道:“景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打车水战吗?”
    容枫看了她一眼,温声道:“车水战到不是,他不过是利用月儿布置的生死之阵训练一下他的士兵,打击一下他军中将士赢了几仗便飘飘然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气士而已。”
    夜轻暖一怔。
    云浅月忽然一笑,“我的生死之阵,到成了他的炼金石了!”


  



第七十四章 一生之妻
    利用生死之阵作为三军的炼金石,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夜轻暖折腾两趟,原来也不过是人家的炼金石而已,脸色一瞬间变得分外难看。
    “既然是炼金石,如今便不出兵了?”苍亭走过来,扫了一眼夜轻暖,对云浅月询问。
    云浅月看向夜轻暖,问道:“还想出兵吗?”
    夜轻暖脸色不好,“既然是炼金石,出兵何用?他们破不了生死之阵是不错,但是我们的人也过不去生死之阵。”
    “那你就不必出去了,留守军营,我出去。”云浅月起身站了起来。
    夜轻暖一惊,“你出去?”
    云浅月点头,不再多说,缓步出了br /》
    容枫和苍亭跟了出去。
    夜轻暖惊了一下,也立即追了出去,抓住云浅月的袖子,紧张地道:“云姐姐,你的身体……”她脸上实实在在写满担心。
    云浅月偏头对她一笑,似乎将她的心思看了个透彻,淡淡道:“我身上有生生不离,又离不开,夜公主,你如此紧张地看着我,不觉得太过小心和多此一举了?”
    夜轻暖面色一僵,有着被捅破心事的窘迫。
    云浅月不再看她,甩开袖子,对外面聚集的将领道:“凤杨点兵十万,随我出战,其余人全部留守军br /》
    凤杨顿时大喜,没想到如此多的将领,云浅月独独点了他,连枫世子和苍大人也要留守军营,他掩饰不住喜色,大声道:“是!”
    其余人羡慕凤杨好命,脸色齐齐黯然,但还是小声地应了是。
    云浅月当先出了军营,翻身上马,在军营门口看着果然祁城方向星铁骑如长龙,向这边而来,一面大着大大的“景”字,凭她的眼目,自然看得分外清晰。
    凤杨点兵十万出来,立在云浅月身后。他的身后,有一名小将,眉眼隽秀,看着西南方向的星尽是兴奋的光芒,正是风露。
    十万大军里面,有几个参差不齐的人眼的光芒,但是兵了容貌和气息,便也如一般士兵一样,看起来甚是寻常了。这几个人自然是花落、华笙、苍澜、凤颜。
    “是景字大是景世子。”一个人大喊了一声。
    夜轻暖随后跟了出来,自然也看清了是“景”字的大上的云浅月道:“云姐姐,我也随你出战,我答应哥哥,一定要保护你的,我不是多心你如何,我怕你若是受伤,我难以对哥哥交代。”
    “那就去吧!”云浅月看着西南方向,无所谓地道。
    夜轻暖一喜,立即牵来马匹,翻身上马,立在云浅月身边。
    云浅月催马前往十里地外的险坡,夜轻暖打马跟上她,身后凤杨十万兵马紧随其后。
    不多时,来到那道险坡,一如几日前云浅月来时一般光秃,入眼可看出方圆百里。临近了,西南方向的星楚,星牙白锦袍的身影秀雅如画,温润如月之华,分外醒目。他背后,铁骑长龙构成一幅背景,未曾急行军,只慢悠悠地踱来,令入眼处的人分明感受到了一种登云望月淋墨山河的尊贵。
    凤杨看着那抹月牙白的身影心下赞叹,悄悄看了云浅月一眼,想着景世子如此尊贵雅致的人物,人如玉,世无双,浅月小姐和他曾经是夫妻,如今两军对垒,到令人心下唏嘘。
    夜轻暖抿了抿唇,眼角余光去看云浅月,见她颜色淡淡,她心下稍安。
    不多时,西南的大军来到险坡前,十万铁骑一字排列,星那个“景”字更加高远,似有迎风欲飞之势。
    容景勒住马缰,青泉般的眸光隔着一道山涧锁住云浅月。被他的目光看来,所有人似乎都成了那一抹雍容艳华的身影下的背景,牡丹花随风盛开,衣袂飘扬,尊贵
    一个颜色如春之月,一个颜色如秋之花。四目相对,两两尊华。
    清润细雨做了如烟帘幕,一道沟壑,隔住了曾经执手相握的两个人。
    云浅月忽然想起她数日前做的那个梦,梦,横在他与她的对面。今日情形,似乎应了梦境。犹记得,她失足跌落深渊,到一半处,她被容枫喊醒,后来如何,她到真的想知道。
    “景世子可是来破阵的?”夜轻暖见二人互望,许久不语,她压下心底的情绪,扬声开口。心下想着,若没有容枫重伤不治的话,云姐姐此时已经是哥哥的皇后了。
    “来破阵到不是,只为了见一个人。”容景眼睛不离云浅月,眸看不清。
    夜轻暖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人恼了我,再不愿回到我身边了。可是我终究是想她回到我身边,今日特来问问,她是否愿意回到我身边。”容景声音不高不低,任所有人都听得见。
    夜轻暖面色一变,偏头急急看向云浅月,见她不为所动,她心下一松,看着容景大声道:“景世子,你莫不是忘了,你与云姐姐已经和离,再无可能,这里是两军对战,云姐姐入住荣华宫,哥哥要立她为后,诏书已经下了。”
    “下了诏书她也是云浅月。”容景声音听不出情绪,“更何况诏书下未下,景还是知道的,夜公主真不必如此自欺欺人。”
    夜轻暖脸色一白,辩驳道:“那又如何?云姐姐和你是真正和离了的。莫要天下人觉得景世子磊磊男儿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连和离书也可以当做戏言,令推崇你的人空成笑话。”
    容景眼睛眯了一下,但也未给夜轻暖一个眼神,盯着云浅月,眸光是谁也读不懂的深邃,“和离书我自始至终未说一个真字。当然也有真的,但我也未曾承认过。天下人可以笑我,但他们终究不是我,别人未失去什么,而我失了一个妻子。”
    夜轻暖身子一僵,张了张口,似乎再说不出话来。
    容景对身后一摆手,沉声道:“来人,请出安王。”
    “是!”有人应了一声,大踏步转身去了,正是张沛。
    不多时,容景身后的十万铁骑条路,一人锦袍玉带,缓步走出,眉目俊逸,容色清然,正是夜天逸。
    一如做安王的时候,他为有半丝受困于人或成俘虏的糟粕之感。
    云浅月身后的士兵齐齐发出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夜天逸。安王如今泰然若素地出现在景世子的大军之,未见糟粕姿态,未死而不回天圣,说明了什么?
    安王已经降了景世子!
    是否可以如此猜测?
    一惊之后,所有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夜天逸。安王前往十里桃花林,后来传出被景世子所杀的消息,数日前,东海紫罗公主才透出消息说安王活着,总让人有几分不相信,如今真实见到活着的安王,而且姿态完好,一如从前,岂能不令人心有所感?
    夜天逸走到前面,目光落在云浅月的身上,淡淡道:“月儿,好久不见。”
    云浅月看着他,透过时光的齿轮,她似乎看到了曾经随蓝妃前往荣华宫给姑姑请安的那个小男孩。她拉着他跑出荣华宫,她一脸激动欣喜地看着他,而他第一句话对她说的是,“浅月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松开手。”
    那时候脸红窘迫不自然的小男孩,如今已然是丰神玉润的年轻男子。也许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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