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子书站起身告辞时对容景说了一句话,“东海国在我心里虽重,但重不过她一人。若你伤她或者弃她,倾东海国之兵踏平荣王府。”
容景挑了挑眉,并未作答,而是伸手去拍醒云浅月。
玉子书拦住他的手,轻轻一叹,“让她睡吧!我不喜欢离别,她也不喜欢。”
容景住了手,玉子书走出了房门,锦袍玉带,玉质盖华的身影有些微微熏然的醉意,但脚步不踉跄,相反更舒缓优雅。
容景站在桌前,看着玉子书身影离开,眸光鲜有地赞服。回身看向云浅月,见她依然睡着,窗外有风吹进来,吹动她睫毛轻轻颤动,他这一刻比以往每一时每一刻更能深刻地体会到她用了两世记住的男子值得她记住。
云浅月醒来时已经天黑,她睁开眼睛就见自己躺在床上,容景躺在她身边,她腾地坐起身来,问道:“小七走了?”
“已经启程了!”容景道,“不过刚刚走,你要去追着送还来得及。”
云浅月愣了一会儿,摇摇头,“算了!又不是天涯海角以后再不相见了!”
容景点点头。
云浅月看见桌子上放的宝剑,仔细看了一眼,即便天黑,屋中昏暗,但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宝剑上清寒的光芒,她挑眉,“哪里来的剑?”
“洛瑶公主打发婢女送给你的!”容景道,“还有一封信!”
云浅月眨眨眼睛,推开被子越过容景跳下床,走到桌前果然见宝剑上躺着一封信,并没有开封,她伸手拿起信封将信扯开,里面掉出一片上好的宣纸裁剪的树叶形状,上面写着一行字,“景世子及冠之日,浅月小姐及笄之日,洛瑶会准时出现。到时候就用这把宝剑和浅月小姐一论高下,如今这把宝剑携带不方便,就先在浅月小姐这里寄存了!”
云浅月看着信纸无语片刻,扶着额头叹道,“她这哪里是要和我论剑,是摆明了要抢人啊!论的恐怕不止是剑,这是在给我下挑战书呢!”
容景依然躺在床上,挑了挑眉,并没说话。
“都说女人红颜祸水,你这个大男人也是个红颜祸水!”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
“你难道会输了她?”容景似乎笑了一下。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说话,将信封折起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一阵猛灌,灌完了之后将茶壶一放,豪气干云地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她敢挑战,我就敢应战。三尺青锋候着她,定然杀她各片甲不留!”
容景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很是愉悦,赞道:“有志气!”
云浅月翻个白眼,骂了一句,“你个烂人!”
容景轻轻咳了一声,咳声似乎都带着笑意,对云浅月招手,“过来继续睡,明日你要赶路,今晚好好休息吧!”
云浅月踱步走回床前,重新爬上床,偎依进容景的怀里,容景轻轻拍着她。她很快又安心地睡了去,容景却无睡意,一直看了她许久,才闭上眼睛。
第二日天明,云浅月简单地用过膳后启程回京,凌莲和伊雪和她一起回城。
河谷县的官道依然没修通,所以还照来时的办法,三人乘坐木筏,到了河谷县边界才骑马。官道比来时好走很多,身下坐骑因为歇了两日脚程极快。傍晚十分便来到了洛水城。三人在洛水城简单地用了一顿饭,便连夜启程,还走上次的山路,绕过荆州县直奔康城,可以节省出一天的时间。
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上次是数十人暗中偷袭被云浅月用金针尽数摧毁,这次却是数百人埋伏在此地。
凌莲和伊雪看到数百黑衣人面色一变,齐齐一左一右护住云浅月,“小姐……”
云浅月眸光清寒,还未说话,数百人身后便又出现同样数百黑衣人。其中一人周身浓雾笼罩,看不到形貌,只看到一个雾色的身影,这个身影和这个人的气息云浅月极为熟悉,她眸中的清寒褪去,淡淡一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大约也就是此理。”
凌莲和伊雪疑惑地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给二人解惑,“他是青影,弦歌是明卫,他是容景的暗卫。”
听取大家的心声,唔,金桃花就这样被我打发走了……(⊙_⊙)
景美人的强大在特定的方面才能显现出来……o(n_n)o~
亲们送的月票我都看到了,爱你们!
谢谢亲们送的钻石打赏鲜花!么么!
不讨喜的丸子(150花)、喵m喵m1231(10钻20花)、渺渺花蚂蚁(5钻)、matthew915(1钻15花)、hjj78151950(1钻1花)、13551985805(1钻)、左氏小安(3花)、暖薰玉玲珑56(2花)、佳颐0519(2花)、寻梦的小刺猬(1花)、李汐(1花)、w焰火之泪(1花)、zjuoqing1995(1花)、qquser5909972(1花)、zf199212(1花),么么o(n_n)o~
第四十一章 破釜沉舟
凌莲和伊雪惊讶地看着青影,知道他是容景的隐卫,齐齐松了一口气。
那数百黑衣人显然没料到他们在此埋伏等待伏击云浅月,却中了别人的埋伏,齐齐大惊,回过头去,但见到对方和他们一样的人数,便退去惊骇,抽出刀剑。
“浅月小姐,您只管离去,这里留给在下!”青影的声音有一种夜间的清冷凉寒。
云浅月点点头,自然不想在这里看着人肉厮杀,绕过这些人继续向前走。
那数百黑衣人哪里肯让她离去,齐齐向她围攻来,青影一挥手,他身后的人如鬼魅一般拦住那数百黑衣人,不过顷刻间便结成了一个方阵,将数百黑衣人困在阵中。
“杀!”
青影一声令下,数百刀剑出销。他并没有参加战斗,只站在圈外看着这一场明显实力悬殊的厮杀,有冲出包围的漏网之鱼他只需要轻轻抬手,便即刻毙命。
这一处荒山很快就弥漫上浓浓血腥之气。
云浅月头也不回地出了这片荒山,来到平地,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喃喃道:“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凌莲和伊雪对看一眼,终于明白为何小姐从出京城到回城这一路都没对她们进行吩咐让红阁或者风阁的人沿途护送安排了,感情有景世子的人在暗中保护。
云浅月不再耽搁,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四蹄扬起,奔向官道。
凌莲和伊雪跟在云浅月身后,同样快马加鞭。
响午十分来到康城,三人简单用过午膳,在醉香楼休息了一个时辰,便再次出发,接下来这一路并未遇到任何阻拦,很是太平。深夜十分到了淮安城,在醉香楼休息了半夜,天明十分再次启程。
过了淮安城下一个城池是曲城,过了曲城就是京城。
夕阳西下时,云浅月来到了京城。与前几日离京用了两日半的时间到达河谷县相比,她返程只用了两日的时间。
城门在望,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京城依然如她离开时一般,四门紧闭,门外依旧有排队的难民,但是比那日她离开时少了很多。显然容景和夜天逸一东一西治水有了显著的效果。
来到城门口,云浅月对守城的士兵清喊,“开城门!”
守城的士兵自然都认识云浅月,几日前还是染小王爷亲自将她送出了城,对看一眼,守城的城守一摆手,打开了城门。
云浅月打马进入。
就在这时,城外排队的难民中忽然有几个身影凌空拔起,刀剑出销,齐齐向云浅月刺来。而每一柄刀剑上的颜色都乌黑透亮,显然是淬了巨毒。
这一变故太快,几乎碎不及防。
凌莲和伊雪见回到京城警惕有几分松懈,但有了上次醉香楼毒蜘蛛的教训,她们即便警惕松懈还保持着三分警醒,此时见有人突然袭击,立即打起精神,第一时间齐齐抽出腰间的宝剑将云浅月一左一右护住。
云浅月本身的原因,对暗袭就相当敏感,所以才踏入城门,她便感觉到了暗中凌厉的杀气。此时更是不慌不忙地甩出袖中的红颜锦。
可是没用她动手,城墙上便有弓箭带着破空之声射下,弓箭力道快、狠、准,那几名杀手还没靠近她便中箭而亡。齐齐倒在了地上。
云浅月抬头看去,只见夜轻染站在城墙上,一身银白盔甲,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弓箭,弓箭上有四个箭囊,一箭四发。显然刚刚射死那五名杀手的正是他。其中有一名杀手被他给串了糖葫芦。
“小丫头,你回来就回来,还非要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夜轻染放下弓箭,对云浅月扬唇一笑,“你得罪了什么仇家,居然一路追杀你到京城?还淬了巨毒,下这么狠的手要你的命。”
“我哪里知道?谁叫你没留一个活口呢!”云浅月耸耸肩。
“这是死士,留活口也没用!”夜轻染话落,飘身下了城墙,银白的盔甲在夕阳下渲染上一抹金红色的光,他准确无误地端坐在了云浅月身后。
云浅月回头对他一笑,懒洋洋地趴在马身上,“累死我了,送我回府!”
“我以为你回来会先进宫。”夜轻染接过云浅月的马缰,打马入了城。
“不是有你在嘛!我姑姑定然安然无恙,我也不急这一时。”云浅月有气无力地道。
“刚刚看你还很精神,怎么转眼就这副样子了?”夜轻染点点云浅月软趴趴的身子,得意地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云浅月懒散地问。
“我刚刚英雄救美,是不是很英俊?”夜轻染问。
云浅月好笑,“你本来就英俊。”
夜轻染扬了扬下巴,凑近云浅月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这回收获很大嘛!居然将东海国的洛瑶公主就那么轻易地打发了回去?皇伯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坏了!摔了两个杯子,打坏了一方上好的砚台。”
“不是我将人打发了,而是人家东海国的华王旧疾犯了,这回据说很是严重。太子和公主才急急返回了东海。你当我有这么大的本事?”云浅月冠冕堂皇地道。
“小丫头,你打官腔打得到是好,和我还瞒着。你和东海国太子是旧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早先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夜轻染叱了一声,对云浅月不满地瞪眼,“这次是不是他帮你?否则华王的旧疾早不犯晚不犯,偏偏你去了河谷县见了玉太子之后就犯了?”
云浅月呵呵一笑,想到小七,她心里从内到外都温暖起来,似乎疲劳也消退了大半,低声道:“我们何止是旧识?八辈子的交情了!他帮我这一件小事儿不算什么。”
夜轻染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哼道:“小丫头,你果然很会惹祸。那个弱美人就没拈酸吃醋?如今怕是醋缸都打翻了吧?”
“没有!”云浅月很认真地摇头。
“我才不信!”夜轻染明显不信,“据说玉太子玉质盖华,举手之劳就救了河谷县数万百姓免于水灾。又和你亲近,弱美人能不醋才见鬼了!”
“他开始是醋了醋,不过后来我的醋比他的醋大,他也就平衡了。”云浅月笑着斜睨了夜轻染一眼,“想不到你人在京城,也可以安知天下,河谷县的一举一动你倒是清楚得很。”
夜轻染嗯哼了一声,很是得意,“那当然,本小王也不是吃干饭的!”
云浅月笑着收回视线,继续趴在马背上。
夜轻染伸手捅了捅云浅月,感兴趣地问,“你怎么醋比他的大了?说说!”
“洛瑶公主美貌赛天仙,心系容景,将所下榻院子里的所有菊花都摘了给他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