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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这一番动手的功夫,两匹骏马丝毫不受影响,又行出了十里,距离东山烟雨阁还剩二十里。
云浅月没想到这一手不管用。她唇瓣紧紧抿起,想着看起来今日要想赢了南凌睿还当真不容易。但是她如何能输?不知道南凌睿是黑是白是红是绿自然不能跟他去南梁。她不服输的个性被挑起,忽然扔了马缰,足轻轻点,身子轻盈飞出。
“不赛马了?想比轻功?”南凌睿也同样扔了马缰,身子追随云浅月一起飞出。
“自然赛马,我用轻功我的马也能到烟雨亭。你的马不到烟雨亭,人到烟雨亭也没用!”云浅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清声呼唤:“踏雪跟上!赢了他的那匹破马以后我吃什么就给你吃什么!”
踏雪似乎听懂了云浅月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四蹄扬起,去追云浅月。
“小丫头!有两下子!”南凌睿忽然大笑,在云浅月话落对他的马道:“月儿追上,你赢了踏雪的话我就给你改名字。以后再不叫你月儿了!”
那匹马立即扬起四蹄,似乎打了激素一般追上踏雪。
云浅月本来快了南凌睿一步,听到她居然叫那匹马月儿,真气一泄,险些从半空中跌落,她连忙提出真气,瞪向南凌睿,“可恶!”
她可是听过南凌睿不止一次喊她月儿的!
南凌睿就在云浅月这小小的错失中已经追上她,哈哈大笑,“你要想让我改名字,就让我赢了你,别说一匹马,就是我南梁太子府的所有东西都由你做主取名字!”
“你做梦!”云浅月抛下一句话,再不看他。全力施展轻功,如今她内力精纯,功力高深,她就不信她轻功赢不过他。
南凌睿又大笑了一声,随着云浅月身形加速,他的速度居然也与她相差无几。
云浅月心下惊异,没想到南凌睿轻功居然这么好!
“知道我最拿手的武功是什么吗?就是轻功!我内力虽然没有你的精深,但轻功可是我下过一番功夫苦练的。所以,你估计赢不了我。”南凌睿偏头看云浅月抿着的唇,笑着道。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想着轻功靠的是耐力。
南凌睿也不再说话,二人如两缕轻飘飘的云,四周花草树木一闪而过。
在二人身后,两匹骏马并排前行,扬起四蹄,像是和自己的主人一般,也各自较劲,所过之处烟尘滚滚。
不出片刻,又十里地走过。南凌睿却丝毫未见疲惫懈怠。
云浅月想着这样下去不行,西山和东山都有平坦广阔之地可以赛马,但因为西山有百多里广阔平坦的地面,而东山方圆广阔之地也就仅四十里而已。一般赛马施展不开。所以天圣京中子弟赛马最爱去西山,如今他们已经走了三十里,也就说还有十里地到烟雨亭,十里地不算什么,南凌睿自然可以坚持到。但是她自然不能让他这样坚持到达。想到此,她忽然转身对着南凌睿出手。
南凌睿立即接招,且张扬大笑,“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否则你输了可就要跟我去南梁!”
“去南梁不见得,让你躺在这里三天三夜动不了估计成!”云浅月道。
“这里山清水秀,一会儿赢了你躺着睡觉也不错!”南凌睿四下扫了一眼笑道。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一掌落空之后紧接着第二掌打出,南凌睿轻松躲过,且还能还招。南凌睿的招数快而凌乱,云浅月不懂古人的招数,一时间突然有些手忙脚乱。只能靠着精纯的内力和轻功向前躲闪。
“原来你空有内力,没有招数!你输定了!”南凌睿凤目闪过一些讶异,大笑。
“不到最后一刻,别高兴得太早。”云浅月一边躲闪一边凭借过目不忘的本事记住南凌睿出手的招式。南凌睿的招式虽然看起来令人眼花缭乱,但也不是杂乱无章。每一个动作都是行云流水,煞是好看。
“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南凌睿招式频繁递出。
云浅月打起十二分精神。
二人缠斗间却同时不忘施展轻功向前进行。
过了片刻,云浅月终于摸清了南凌睿的招式门路。她刚要反攻,就在这时,两匹快马追上来且很快就超过了二人,马蹄声一致,不分上下。卷起一片烟尘滚滚,尘土包裹了二人。
云浅月忽然闭了一眼,伸手拽住了南凌睿的马尾,那匹马却丝毫不因此停顿,托着她向前走去。与此同时,南凌睿也伸手拉住了云浅月那匹踏雪的马尾,踏雪也不因此停顿半丝,依然向前跑去。
两人隔着马尾拳脚并用,依然不停。
云浅月开始转守为攻,动用前世近身格斗所学,一时间将南凌睿打了个手忙脚乱。但南凌睿一边躲闪,一边依然稳稳抓住马尾。一番缠斗过后,她也摸清了云浅月的路数,应对自如。
两匹马因为二人交手,力量被各自拉住一半,脚步慢下来,但依然费力向前跑。
最后十里地到达,隔着尘土云浅月隐隐看到前方烟雨亭矗立在那里。距离他们此时不足五百米。她一边出招一边想着对策。忽然灵机一动,她立即松了马尾,一个前滚翻,滚出十丈。后脚一踢,绣花鞋直直从她滚落的空隙向南凌睿面门飞去。
南凌睿似乎没料到云浅月来这一手,一愣,在绣花鞋要砸在他脸上的空挡慌忙松开马尾侧身躲过,因为马速太快,他没有丝毫准备,身子一个不稳,不向前,反而向后滚去。但他必定身怀武功,几个打滚之后凌空拔起,忽然甩出腰带去缠云浅月的身子。
云浅月感觉身后袭来的风,知道她若还手,就势必被南凌睿阻住到达不了烟雨亭。她就不信南凌睿真动手伤她。虽然才接触几次,但因为那把她画的扇子,她只觉南凌睿不会伤她,所以不理会,头也不回,身子刚一落地,便直直起身,飞身向烟雨亭内飞去。
南凌睿忽然将腰带转了个方向打向踏雪。
云浅月一惊,想着南凌睿不愧是南梁太子,真是狡诈,她立即转身去救踏雪。
南凌睿得意一笑,刚要开口对云浅月说什么,忽然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呼,极其惨烈,二人手下动作齐齐一顿,同时偏过头去。
只见他们打得太过激烈忘我,不知何时身后追来一匹马,那马上坐着一名女子,而云浅月刚刚踢出去的绣花鞋虽然被南凌睿躲过,但直直打在了后面追来的女子头上,那女子惨呼一声被打落马下。
云浅月看出那女子是容铃兰,也来不及想容铃兰怎么会追来这里,但她清楚她刚刚的力度的,打中南凌睿估计无恙,他毕竟有武功,但容铃兰似乎没有武功的一个弱女子而已。鞋打中她会昏迷,但若是这般坠落马下,不摔死也会摔残。她立即住手,施展轻功去打算接住容铃兰。不管以前有多少纠葛,毕竟是一条人命。但她和南凌睿从出了东城门一直交手至今,疲乏不已,真气有些不足,动作自然就慢了一些。
南凌睿似乎也被惊了个够呛,立即收回腰带,也飞身向坠马的容铃兰接去。他虽然比云浅月近一些,但他耽搁了一下,再加上也是极其疲惫。所以动作还是慢了一分。
眼看容铃兰要跌落马下,二人谁也接不住。
就在这时,一道雪青色身影忽然后发先至,端得是轻功高绝,较云浅月和南凌睿都快了一步接住了容铃兰。
南凌睿和云浅月后一步来到,见容铃兰被接住,云浅月松了一口气,这才看清是一名男子,身穿雪青色锦袍,腰束玉带,身子秀挺,背如松竹。只见他接住了容铃兰之后立即低头给她把脉,虽然只看到他一个侧脸,但不难想象应该也是一个年轻俊秀的人物。
“七皇子好高的轻功!好及时!”南凌睿看着面前的男子赞道。
七皇子?云浅月一怔。
“睿太子过奖了!”夜天逸放开容铃兰,虽然是对南凌睿说话,目光却是看向云浅月,“她只是昏迷了,并无大恙!”
云浅月在夜天逸抬起头来的那一刻看清了他的脸,整个人瞬间呆怔在原地。
------题外话------
千呼万唤,我终于无比辛苦地将他拉出来了,美人们,肿么看?o(n_n)o~
最近又开始犯困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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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喜欢可好
曾几何时,有那样一个人,从孤儿院到军校到特种部队到国安局,他都与她形影不离。整整二十五年。他们是亲人,是同学,是朋友,是战友,是最亲密的伙伴,但独独不是恋人。
曾几何时,有那么一个人,他的世界里有她,她的世界里也有他,他们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信念,共同的兴趣爱好,共同的话题,可是中间偏偏隔了一层窗户纸,他知道她喜欢他,她也知道他喜欢她,可是谁也不捅破。
曾几何时,有那么一个人,在一次国际大型反恐怖活动中需要一位资深全能高管去执行任务,他各方面都最符合不过。那次活动由她全权调派,她在国安局的天台上坐了一日两夜,下了天台之后,她在向上面递交的名单上写上了他的名字,他未说一句话,去了再未回来。
后来,她一个人去登山,一个人去采新茶,一个人喝两个人的茶……
往事回首,多少曾经过往像放电影一般逐一闪过,本来沉埋于心底的东西骤然浮出。
云浅月看着这张脸,眼前渐渐模糊不清。
怎么会……
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他……
这一瞬间她像是被抽干了魂魄一般,百转千回,无数日夜,两个时空,她以为抛却了前尘往事,也会将那个人深埋进心底,终其灵魂破散,才再不复记得。
“总算见到了你!”夜天逸忽然一叹,笑意徐徐蔓开,“可真是不容易!”
“小……七?”云浅月喃喃出声,眼前如一层白雾笼罩。
“嗯!我回来了!”夜天逸笑着点头,伸手去摸云浅月的脑袋,动作亲密,“我给你传了信,说‘不日即将回京’,你知道我回来却避而不见。是在怪我回来晚了吗?”
“你真的是小七?”云浅月用手去抹眼睛,很是用力,她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是抹过之后还是一片云雾,她小心翼翼开口,似乎生怕惊走了眼前的人。
“自然是我!”夜天逸点头,看着云浅月,眸光染上一丝怜惜,“我若是早一些回来就好了,你也不至于如此辛苦。我听到你在灵台寺遭了难,听到你被百名施了咒术的死士刺杀,我当时就后悔为何没答应父皇早些回京。”
“怎么可能……是你……”云浅月摇头。她记得那座直升飞机在维也纳上空爆炸,国际反恐怖组织在他操作中尽数毁去,而他也灰飞烟灭,她在联网上看得清清楚楚。连骨灰都未曾剩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