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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愣住了,风柳曳儍儍地望著飞豫天半晌,然後眼一眯、冷哼一声,毫不留恋地走出营帐。
风柳曳不留恋,是因为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天底下幸存的唯一好男人,想不到他竟也是如此暴戾,与那群村夫根本没什么不同,压根不值得她把青春浪费在他的身上。
而其实,她的心更清楚,她之所以走,是她明白这好男人永远不会为了她如此奋不顾身……
「将军,求您别生气……」望著飞豫天右肩因生气而又再度沁出血渍,紫烟慌忙地为他擦拭著。
「别碰我。」飞豫天僵硬著身子一把推开紫烟。
「是紫烟不对……」哭倒在营帐旁,紫烟哽咽地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紫烟不能再给将军惹麻烦了……」
「不要说了!」飞豫天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我就把你许给南关王大户做第八任姨太太!」
「这……」明知自己该谢的,但紫烟的「谢」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还有这个。」进入内帐後又走出来,飞豫天的手中多了把长剑,「这是紫龙留给你的剑,作为你出阁时的嫁妆。」
「紫龙哥哥留给我的剑?」望著飞豫天手中那把名贵的古剑,紫烟的眼眸整个被泪水淹没了。
原来哥哥一直没有忘了她,还将他最喜爱的剑留给她当出阁时的礼物!只是,飞豫天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将它交给她……
手一抛,飞豫天将剑抛给紫烟便转过身去。但奇怪的是,他才一转身,便听到地上传来一声闷响。
回头一看,飞豫天见到紫烟正弯著腰捡地上的剑。
「紫烟?」望著紫烟脸上痛苦的神色以及拿不住剑的手,飞豫天愣了愣,「你的手?」
「紫烟的手……很好,」用双手抱住剑,紫烟露出一个笑容,恭敬地对飞豫天欠了欠身,「谢……谢将军许婚。」
她笑,是因为在飞豫天的眼中,她望见了他最初及最後的温柔……
说完这句话,紫烟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再也没有话可说、再也没有话要说了。
自此後,她不再是他的侍卫,而是南关王大户的第八位姨太太……
∞∞∞
「将军,已安全将紫烟姑娘送抵喜屋。」一个军上恭敬地低著头对不断喝著酒的飞豫天说著。
「嗯。」飞豫天淡淡地回答,又将酒倒入口中,「加派侍卫了吗?」
「派了,前前後後有十六位弟兄守住喜屋,谅那王大户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迎娶。」
「嗯。」飞豫天又应了一声,沉吟了半晌才又开口,「那王大户……」
「弟兄们已将他守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算他生了八双翅膀,也飞不进喜屋方圆十里内。」
「行了,下去吧!」飞豫天疲惫地挥了挥手。
「是。」
待军士走後,飞豫天望著手中的白瓷酒杯,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是的,他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紫龙可以为了珂儿,宁愿不要自己的性命。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那样乖巧的珂儿,可以为了紫龙,做出他一辈子都不相信她会做的事。
他不明白所谓的世间男女为何总为情所困?更不明白情到底是什么?
他看似有情,却实是无情,因为他宁可自己不曾存在过。
他那身为先皇的父亲,在酒醉之下,竟强占了他的弟妹,也就是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在知道怀了孩子之後,却又不拿掉他,而是在生下他之後,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飞豫天知道,自己虽贵为王爷,但每个人看他的眼光都是懊悔和不解,让他无法忍受。
也因此,他看似对每个人都随和、亲切,但实则冷漠;也因此,他将自己放逐到远远的边关,打算就这么独自一人过完一生。
直到紫烟到来後,他发现自己有些改变了。
她看似柔弱,却坚强至极;她看似冷淡,却善良热忱至极;她看似儍气,却聪慧、可爱、贴心至极。
若他没有在那个山洞中提早恢复意识,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一个温柔而又可人的女子,将自己给了他,却永远不求回报……
他可以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祖母会那样宠爱她,因为她太善良、太忠诚、太令人心动……
所以慢慢地,他喜欢望著她的小脸,喜欢望著她听到他邪肆话语时脸上又羞、又娇的容颜,喜欢望著她嫣然一笑时嘴角的小小梨窝……
慢慢地,他的心为她而开,在她的面前,他可以自在地笑、自在地做他自己!
在去东关前,他只是急、只是气,却依然不了解自己不同以往的急速心跳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离开东关後,在扑身为她挡去飞箭的那一刻,他终於有些明白珂儿与紫龙之间是怎么回事,有些明白什么叫情……
可这名让他动心的女子,却为了她的忠诚与责任,一次次无语地任他占有她的柔媚、娇美;为了丧失她的右腕,无法再对他、对她的职务尽责,而狠心地想切断与他之间的所有牵绊!
而她对他最後的忠诚,便是在他的安排之下,无任何反抗地准备嫁给那名男子,然後对未来夫君继续她一生的忠诚……
第九章
一座精致的小宅院中,只有一间小屋亮著灯。
在小屋昏黄的灯火下,有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铜镜前。
她头上的金步摇随著灯火的摇曳闪动著金光、耳上的缀饰晶晶亮亮,把她小巧又细致的五官、白皙的柔嫩肌肤衬得那样妩媚。
一袭及地的紫色长裙,掩不住她虽单薄却婀娜的身姿,而她唇上的胭脂是那样润泽、嫣红……
望著镜中的自己,紫烟的心整个抽疼了。
上苍啊,是否有这么一天,也能让飞豫天看著她这般女子模样的装扮与容颜?就算只有一回……
「打扮得这么美是在等谁?」
正当紫烟蒙胧著眼望著镜中的自己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後。
「你……你怎么进来的?」回头望著不知何时坐在榻上的飞豫天,紫烟倒退了两步,背紧紧地贴著铜镜惊慌地问。
「别忘了我是将军,在南关,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飞豫天面无表情地说。
「你来做什么?」撇过脸去,紫烟恨恨地问。
不是都那样无动於衷地如愿把她推出去了吗?不是都那样轻易地将她许给别人了吗?那他还来干什么?他羞辱她的还不够吗?
「我为何不能来?」站起身子,飞豫天一把拉过紫烟,将她整个人拉跌在榻上。
「你不要这样!」紫烟将身子缩成一团,眼眶中浮现出点点泪光。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个废人了,他为何还要欺负她?
一身武功尽失、也不会认字、更不会女红,她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弱女子,一个被他丢弃的侍卫,一个老头的第八任姨太太……
他还要怎么样?
「打扮得如此娇媚是为了谁?」望著紫烟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的美丽装扮,望著她纤纤玉足微微抖颤著,飞豫天的声音更冷了。
「你管不著!」
「说!」大掌一把握住紫烟的小脸,飞豫天将她的脸转至自己眼前,严厉无比地问著。
「为我的夫君!」小脸被那只没有克制的大掌握痛了,紫烟含泪低喊著,「我为我的夫君打扮!」
「你的夫君?」飞豫天冷冷地笑了起来,用力将紫烟推到床头,「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诱惑他?」
「是!」紫烟大叫著,「我就是要靠这样来诱惑我的夫君!」
「你别儍了!」解开自己的腰带,飞豫天的眼中布满红丝。他一把捉住紫烟的双手,用力地绑住,然後吊在红木床的前沿。「你以为还会有男人敢要你?」
「不要碰我!」紫烟望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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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著她,但他却连碰也不碰她一下,只用无生命的物件欺凌她,那是一种羞辱!
紫烟明明知道,可她却无法抵挡那股由心底最深处被引发的狂潮,只能不断扭摆著腰肢想逃离那种痛苦。
「啊……不要……」当笔尖一回又一回扫过自己的乳尖时,紫烟放声尖叫了起来。
「碰都没有碰你一下,你竟然也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望著紫烟扭动著娇躯的诱人模样,以及缓缓挺立、紧绷的珍珠乳尖,飞豫天发出一种鬼魅般的低沉嗓音,「而且乳尖还硬成这样……」
「求你……不要这样待我……」气喘吁吁地说著,紫烟额上布满了一层薄汗,然後在飞豫天手中的笔再度拂上另一个乳尖时,仰起头娇啼了起来,「啊……」
「不然我该如何对待你这种淫荡女人?」飞豫天的声音紧绷著,任由手中的笔轻刺著她乳尖的最顶端,「这样?还是这样?」
「不……啊……」一种微痛中夹杂著奇异快感的感觉,刺激著紫烟所有的感官,让她只能疯狂地摇著头,不停地嘤咛、啼呼著。
「荡妇!」
听著紫烟的声声浪啼,飞豫天将笔移开她的胸前,让笔尖顺著她平坦的小腹缓缓而下,然後在她的桃花丛林前来回扫动著……
下腹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潮,紫烟害怕地紧紧夹住双腿,因为她不能让飞豫天手中的笔有侵入自己私密之处的机会!
只是,飞豫天当然不会让紫烟有机会逃离。
「没有人碰你,你居然也能湿成这样……」
望著紫烟体内的蜜汁顺著雪白而修长的玉腿缓缓流下,飞豫天毫不犹豫地用脚顶开她紧夹的双腿,然後笔峰一转,扫过她春潮湿漉的花瓣缝隙。
「啊呀……」当柔软的笔毛扫过自己身下最私密又柔嫩的花蕊时,紫烟娇声尖叫了起来,全身疯狂颤抖著,「不要……啊……」
「不可能!」飞豫天冷冷说著,手腕抖动得更快。
飞豫天手中的笔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紫烟的花缝,在沾满了蜜汁而变得坚硬的笔尖逗弄下,紫烟整个人都崩溃了。
老天,不要再挑弄她了!她真的受不住了……
「不要……啊……将军……」哭得淋漓尽致,紫烟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她的花瓣已经被刺激得敏感至极,每当柔软又坚硬的笔尖扫过她花瓣间的珍珠时,她的花径便不由自主地紧缩一下,因为那感觉实在太令人无助又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