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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点球’……哼!又来什么新花样?”
“很简单,不算花样。咱们在地上画个圈子,轮换站在圈子里,让对方发拳打击对方胸部或腹部。每次打一拳,直到有人被DD,或者被打出圈子为止。”
听到这种方式的“点球”,卡拉尔又打量了一下波特壮实的身体,心中犹豫不决――这实打实挨的打法,一般皆是力强者必胜,而对方的确是力量上占绝对优势。
佳曼这时走到他们两人之间,插言说:“我这个名誉裁判,可以参言吗?”
“可以。您甚至可以说比赛时间到此为止――宣布结束。”
“我认为,打击的位置,最好定为打头部,这样可以缩短比赛时间,省得我陪你们没完没了。”
“打头部……可以啊。”卡拉尔先表示同意,并晃了几下准备挨打的头。
“好吧。少数服从多数吧。”波特也表示同意。“那么……不是谁先打第一拳吧?这么干,可能只需要――第一拳。”
“当然是您。波特先生,您是客人,而我们是在请客啊。”卡拉尔大方方地说。
波特不再言语,用他木棍般的手指,在沙滩上划出了一个大约壹米直径的圈子。“先生,请吧。”
卡拉尔毫不犹豫地朝圈子走过去。
波特甩了甩手腕,晃了晃特大的拳头。
卡拉尔在圈子中心,站稳了身体。“喂,快来一下子吧,请别要留情。”
波特晃了晃胯,然后奔上前一步,对准卡拉尔的左肋,发出带着拳风的一记横拳。当然,拳头落脚点不是肋,而是对方面部。
卡拉尔这时,眼睛闪出异样的精光。当波特的拳头临近面颊时,他旋转性地晃了晃脑袋――这一晃含着恰到好处的让劲,将波特的拳头上的冲力,软化了一半――然而,余力仍使他的下巴发出响声,嘴角湮出鲜血。
换到卡拉尔发击了。他先吐出一大口。带着血的唾液。然后冲上前去,抖了两下右腕――接着左拳带着仇恨和报复动机,迅速、准确地击在防范失误的波特下巴右侧。
波特看见卡拉尔抖动右腕,误认为他右拳出击。可意想不到卡拉尔是个左撇子,左拳打得比右拳出色得多。他抖右腕时,放在胸前的左掌突然变拳打来――
波特看到这变化时,已措手不及。他的下巴重重地着了一拳――这一拳,使他健壮的身体无法站稳,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卡拉尔嘘了口气,绷得紧紧心弦,终于稍微松驰了些。“朋友,还有什么话说,该认输了吧。”他话音,不卑不亢,似乎还心有余悸。
波特慢慢爬了起来,揉揉变肿了腮,沙哑地说:“便宜了您――下次您在把便宜,还给我吧。”说完,蹒跚地走了。
卡拉尔对佳曼说:“我们――也走吧。”
“走。该走了。”
这时,卡拉尔心中的紧张状态,才完全消失了。他一面走一面又开了言:“这个家伙……我看他有意识来挑衅,会不会是此地的便衣警官,来侦察我们呢?”
佳曼考虑了一会。“唔,事情是有点蹊跷。但警官中,不会有这号出类拔萃的人物。我们是不是有所暴露呢?不管怎么样,还是早一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他们海滨浴场,来到停车场,在他们的“蓝鸟”身旁,站了下来。卡拉尔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
“别慌。”佳曼拉住了他的手。她弯下腰去,看看钥匙孔。然后掏出跟钥匙象形的一块磁铁,将这磁铁插进钥匙孔里,抽出来看了看。
“卡拉尔,坏了。有人打开过我们的车门。”
“真要是有这回事,可就不妙了。”
“我停车后,在匙孔里放置了四粒磁性微粒,现在一粒也不剩了……怪不得你和那个叫波特的动手时,我听见不远处吹了三声口哨。看来,波特是有意拖住我们,让其他人来做手脚。”
“是不是小偷干得好事?”
“要小心,说不定有人将塑料ZY,挂到我们车的点火系统上。”
“那怎么办?”卡拉尔惊慌失措了。
“从这一连串情况来看,有人盯上了我们两人……”佳曼又考虑了大约两分钟,果断地说道:“只有把车子舍掉!”
“舍掉车子,还有那么多路程怎么办?”
“只有叫辆出租车,先离开这多事之地。”
“好吧。”卡拉尔同意了。他朝四处望去,正好发现一辆出租车,悠闲的司机,正站在车门旁,用纱布拭擦着车门上的玻璃。“那就快走吧,那边正好有辆为我们准备的出租车。”
“为我们准备的……”佳曼呢喃着,心头涌出一丝疑问。
“还愣个什么,要走就快走吧。”卡拉尔焦急地催促道。
“好。”佳曼点点头移动了脚步。
他们走到这辆出租车前,只见擦车的司机,原来是一位着便帽的卷发女郎。她不涂红抹指,却显示出一种纯真、天然,只有少女才具备的青春美丽。
她看见卡拉尔和佳曼到,先抬起头笑了,笑得象一朵春雨中初绽的海棠花。
“先生,小姐,要用车吗?”她的话音甜美清爽,英语发言纯正――看来,她是位侨居此不久的英格兰人。
司机是个女子――这才使佳曼多疑之心,暗暗释去一半。“小姐,我们去飞机场。”
“二百伍拾元。”女郎小声地说。看来她是不喜欢讨价还价的那种人。
“小意思。小费保您满意。”卡拉尔故作亲热地拍拍她的肩膀。“请您开车吧。”
女郎打开车门。“请上。”
佳曼朝卡拉尔挤挤眼,暗示他坐到开车的女郎身旁。卡拉尔立即心领神会――况且偎香倚玉,这正是他的所长。
汽车进入道路之中。女郎的驾驶技术是超一流的。车子行得十分平稳,方向掌握得始终是恰到好处。可是,行驶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女郎突然说出了不怀好意的话。
“卡拉尔先生,您想知道你们在去什么地方吗?”她的话说得冷冰冰的,似乎从制冷机里吹出的一股冷风。
“你……”卡拉尔吃惊不小!“你是――什么人?!”
“我么”女郎陶然一笑,似乎她关了“冷风机”,恢复了热情。“我就是我。不是你们的朋友,也并非是你们的敌人,如果你们的‘眼中拔钉’行动,能与我们携手合作,那么我们就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小姐,您错了。我已经有许多女朋友了,现在想产生出一个女敌人。现在谁在谁掌握之下,还未见分晓。”卡拉尔说着,一只手抓住方向盘,一只手抓住女郎的细脖子。
“卡拉尔,不可鲁莽!快放手,看看车后。”佳曼初次行施她军事顾问权。
开车的女郎笑声朗朗地说:“还是佳曼小姐有头脑,不但会审时度势,更令人钦佩的是多一只后服。”
卡拉尔松了手。他从倒车镜中看到,他们的“蓝鸟”,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
开车女郎加了加油门,让车速更快些。然后得意地说:“卡拉尔先生,告诉你吧,后面车里,有一支冲锋枪,正在对着我们的脊梁。如果你们――也包括我,轻举妄动,身上除了会增添几个穹窿,别无他获。我不得不奉劝你们,过激和不明智行为,是得不偿失的。”
“唉!今天真得认栽了。”卡拉抽出支烟来,掏出个金质打火机,点着烟,慢慢地抽了起来。抽烟的同时,思考对策……
这时,车后的“蓝鸟”,鸣起了“三长两短”的喇叭声。
开车的女郎忙用喇叭,回了“一长一短”的信号。然后,她减了速度,在一条岔道上转弯――将汽车驶向通往树林的小道上。
在林中的一块空地,女郎停下汽车。她先打开车门,钻出汽车,然后对着卡拉尔和佳曼,朗诵着一段令人发指的祈祷:“亲爱的卡拉尔先生和佳曼小姐,请下车吧。这儿四季松柏长青,月月花香鸟语,日日秀色可餐。作为墓地――是很难选到这么迷人的地方的。让优美的大自然本色,陪伴着你们风流一世的亡灵吧!阿门——”
卡拉尔先钻出汽车,他朝四周心不在焉地看了看,马上对后下车的佳曼嘟嘟嚷嚷起来:“我的美人,我们好事难成了。等到了上帝的大雅之堂里,我的第一个请求,就是和您美美地睡上一觉,以弥补在人间的遗憾。”他说完了满不在乎死活的风凉话,掏出他那从不离身的打火机,点起了――大概是生命结束之前的最后一支烟。
这时,“蓝鸟”汽车也在空地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两个荷枪实弹的大汉,前面的一位,正是读者曾似相识的波特。
“卡拉尔先生。”波特潮弄着说:“我们又碰面了。刚才海滨的比赛你领先了一分,这下子该你甘败下风了吧。还有这位迷人的佳曼小姐,我真感到荣幸,又能一睹您的绝代风采了。”
卡拉尔冷笑了两声。“波特先生,佳曼说您自己有一个讨女人喜欢的名字。今天可不太好吧,动武动枪的,不嫌有刹风景吗?”
“哼!卡拉尔,佩服您的镇静。可到了这儿,就是最杰出魔术师,也别再想创造死里逃生的奇迹了。”波特又冷笑了几声。“力量之比是三比二;而且我们荷枪实弹,你们赤手空拳。只要你们稍有反抗动作,我这位枪法高明的伙伴,很少有脱靶的记录。希望你们听我忠告,审时度势,三思而行。”
“波特先生,少兜圈子少啰嗦好不好。请开个价吧――现在,轮到您漫天要价了。”佳曼的语言说得不紧不慢,意图直截了当。
“嗯,还是佳曼小姐识点时务,话也说在焦点上。但我不得不告诉您,面对您天衣无缝般的美貌,刽子手也会对您的生命开绿灯。而我此刻最感兴趣的东西,并非是您身上的可取之处,而是先请你们供出你们整个的“拔钉”计划,再告诉我们,你们打入“福音岛”的那个家伙是谁。说完这两件小事,我们会善心大发的。既保证你们的生命完好,还可以保送你们的日内瓦或者其它旅游圣地去度一个令人眼红的蜜月。“要价”就这么多,给你们考虑时间却不多――只有五分钟。之后,如果你们执迷不悟,只好让你们饱尝人间奇痛奇苦――直到魂体分离。现在――开始考虑吧。”
卡拉尔又大声的“哼”了一声,又掏出一支烟,并用手掂了掂打火机。“我很想抓紧时间,答复你们的苛刻要求,但是我――怕……”
“怕什么?怕我们言而无信吗?”
“我怕佳曼小姐长得太美了,因为她的美――你会抛掉信用而紧紧抓住她不放过。”
“哈哈……”波特大笑起来。“您的好色之心,真是滴水不漏。可是……”他停住话,指了指开车的那们女郎。“凯蒂虽然逊色于这位佳曼小姐,可她侍候男人的艺术,是超一流的。有了她――仙子送给我,我也不一定动心。”
“这我就稍稍放心了,我得认真考虑考虑死活了。”说完,打着打火机,低下头去点燃这多余的一支烟。烟点着之后,忽然做了个莫名其妙的动作――将打火机直直地抛向空中――
在场的人,不知他搞得什么魔术,有六只眼本能的一起朝空中瞅去――这可不妙了!
卡拉尔的打火机是特制的,它有双重作用:点火吸烟和发出激光。它能发出时值二三秒钟的强烈蓝光,是电焊弧光的十五至二十倍。凡是被这激光刺中的眼睛,在数分钟之内,只能看到黑暗。
在波特等三人,眼望天空时,卡拉尔和佳曼已同时用闪光般的速度,各自躲到一株大树之后。
波特,凯蒂及那个枪手,一眼望到强烈的蓝光,头脑几乎没有迟疑,立即闭眼,卧倒在地。
这个持冲锋枪的汉子,由于眼睛失去了任何目标,他的枪不敢随便击发了,唯恐伤了自己的伙伴――但这种唯恐,只持续了几秒钟。几秒钟之后,他的冲锋枪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