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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头,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
看到二人前来,十二长老中的一人站起指责道。
清秋抬眸扫了那老者一眼,别开视线看向正中位置的舒乘风,“大伯唤我和辰之来,是想问孩子的事?”
舒乘风轻笑点头,“三丫头,诸位长老想看证据,那么就把证据给他们看个清楚,免得诸位长老受了他人驱使蒙蔽,说我包庇你们坏了舒家千年门风!”
话落,侧眸看向刚才发难的老者,睿智的双眸中隐隐泛着冷光,“七长老,等半小时的是我和二弟、二弟妹,我若没有记错,十二位长老是约好了时间掐在三丫头和三女婿之前来到这里的吧?”
七长老的脸色顿时一沉,张了张嘴却被对面的大长老一个视线驳回,愤愤的住口,坐下。
而其他几位长老均带着不悦的神情看着清秋和段辰之二人。
“大伯说的是,诸位长老如果只是想要证据,我们取来便是。但若诸位长老被他人蒙蔽以至于因此坏了舒家千年门风,那就是对不起舒家的诸位先人祖宗了!”深邃的眸子将场中的情形扫了个彻底,一抹笑缓缓盈于俊隽的眉宇间,段辰之浅浅一笑,不卑不亢,淡定从容,儒雅贵胄的气质瞬间淋漓尽显。
“长辈们说话,哪里有你小辈插嘴的份,真是没有家教!”坐在七长老身侧的八长老眉眼冷淡,斜视段辰之一眼。
没有家教?!
段辰之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一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一抹嗜血的笑盈与眼底,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劝自己绝不能在这里让丫头为难,却不想……
“张口闭口没有家教,长辈们说话晚辈不能插嘴……”清秋冷笑一声,直视说出此话的八长老,“那么请问八长老,长辈们的家教又在哪里?!”
“你……舒清秋,不要以为你是舒家第三顺位的继承人,就敢如此跟我们叫板!只要我们一句话,你随时都可能被驱逐出舒家……”八长老怒气指着清秋拍桌喝道。
“咳咳……”大长老轻声咳嗽打断八长老的话,八长老不知想起什么,神色一凛,不甘的坐下身。
“三丫头,那么你们的证据呢?”大长老一改前日的强悍态度,一张老脸上竟凝出几分笑看着清秋二人。
知晓这些人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思,清秋也就懒得同他们客气,当即将手中的结婚证书孩子出生证明递给舒乘风,复印件交给手下的弟子,让他们先拿在手中,暂时别动。
因为她有别的安排!
既然这些人早被姑姑舒乘云收买,即便是她拿的出证据,他们也会另找其他理由来剥去她的继承人身份,这个身份她不在乎,但她绝不允许有着与姑姑同样野心的何向卉继承!
舒乘风早已看过二人的结婚证和孩子出生证明,自然胸有成竹,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位下的十二个长老,心痛!
这些人何曾不是他的长辈,可是……
他们一心为的不是舒家的历代祖先和祖先的遗训,而是金钱!
十二个人竟然没有一个能抵抗的过金钱的诱惑,居然没有一个是真心为舒家着想的!可恶,实在是可恶至极!
看清大伯眼中的失望之色,清秋心底也轻叹一口气,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是若不这么做,后果会更严重!
“来人,召集所有没有归家的舒家门人前来议事阁!”
厅外几个小师弟闻声应是,转眼奔赴前面的训练场和后面的居住所,不多时,前面练武场的师弟兄齐聚在议事阁外,一身玄色长袍的儒雅男子伴着一身鹅黄劲装的女子走进议事阁,躬身施礼,“师傅,诸位长老,何事唤我们?”
“大师兄和堂姐也在?刚好,做个见证吧!”看了眼形影不离的二人,清秋唇角扯开一抹笑,淡淡道。
“三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大长老眉头紧蹙,脸色阴沉,“我们只是要你提供一个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怎么还怕我等赖账不成?”
“赖账?”清秋伸出手指摇了摇,“我不怕诸位长老赖账,我是怕诸位长老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我定位,那连累的可是我的三个孩子,这个险我不能冒也不会冒!”
他们以为她会不知道他们的那些心思,以未婚先孕的名头将她继承人的资格彻底清除,再以非婚生子的名义将她的孩子全部斩杀,所谓斩草除根,是他们一早就定下的计吧?!
清秋冷笑出声,多少有些失望和恼恨,早些年要不是大姐和大姐夫逃的快,她那个侄女也别想留下命!
四妹要不是他们的刻意疏忽又怎么会在确认灵力最强后不到三天就被人掳了去,至今与家族关系浅淡!
今天,她若再重蹈她们的覆辙,就委实辜负了她老公为她做下的一切!
所以,让众人做见证,让这些人也知道,她舒清秋的孩子谁也别想动,否则,鱼死网破,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当然,她撒网,鱼是他们!网即使破了,也会在破之前,先灭了他们!
反正,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是个好人,若不是遇上蓝一凡,若不是爱蒙蔽了双眼,她仍是那个肆意张狂的舒清秋!
或许没有段辰之,她仍生活在痛苦中,作茧自缚,但多亏遇到了他,不是吗?
因为他,她才能走出来,才能活起来,才能再次站在舒家土地上与这些人一决高下!
“你说什么胡话,我们执法会做事一向公正严明,怎么会做出那样莫须有的事来!没有证据的话不要说出口,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三长老长袖一甩,一副威严的高姿态看着站在中间的清秋,眸间的寒意和隐隐的杀气让殿外的弟子面面相觑。
清秋抬眸看了他一眼,眉梢轻扬,“三长老真想让我把那些事一一拉出来说个清楚,不过也不用了,因为我已经将这些事整理成了文档,待会儿会交给大长老过目。”
“你……你在要挟我们?”三长老眸色一厉,抬手间正要像上次一样挥出灵力,不妨看到清秋眸中的笑意,一怔,顿住动作,“三丫头,不管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们只会秉公处理此事,你也休想让我们徇半点私!”
“这是自然,我要的就是诸位的秉公处理。大长老以为呢?”伸手扬了扬留在手中的厚厚一沓资料,清秋舒心的笑着,身子微微后仰,到身后的男人怀里取暖。
大长老的脸色一变,虽不清楚清秋手上的资料是什么东西,但看她的表情怕是真的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当下只好点头,“自然,执法会本就是依法行事,自是要秉公处理任何事!”
伸手打了个响指,清秋直起身,“十二位长老都曾是舒家灵力卓越的人,虽说咱们舒家隐居在这深山老林,没有经历过什么浩劫,但诸位长老这么多年来辛苦经营执法会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辛辛苦苦将第一的执法会位置拱手让给了锦家那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害得千年来一直在四大家族中占据统领地位的舒家现在低身他人!还真是辛苦……
殿外的弟子都是跟随在舒乘风坐下习武修习的人,对于师傅的辛苦自然看的一清二楚,反观这些整体没事找茬的执法会长老……只有摇头的份!
清秋的话声一落,场外便想起低低的嗤笑声,清秋余光瞟了外面一眼,回过眸,继续道,“十二位长老以过花甲之岁,还每日忙着帮舒家清除冤孽罪事,四处奔波,可谓劳苦功高。”
是啊,清除舒家正统继承人,去找一个早已失去资格的人做继承人,还满口的秉公处理,他们处理在何处?
殿外的弟子再次轻笑出声,虽然声音极低,但那么多人同时发出声响,多少还是会引人注目的,场内的十二位长老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被清秋唤作堂姐的女子一双精明的眸子在殿内殿外来回游移,唇瓣明显是一抹看好戏的笑。
“行了,三丫头,说重点。”终是无法忍受她的阳奉阴违和场外众多弟子低声的议论,大长老脸色阴森却又不得不刻意挤出笑以示他们确实准备秉公办理。
“是,那么请诸位长老先将你们的调查结果说给诸位师兄弟们听一听,长老们有说的不足的地方清秋也好补充不是?”清秋淡声笑道。
十二位长老同时一怔,互相看了眼,眸光齐聚到大长老身上。
清秋神色不变,眸底却涌出一股愤恨,这些人若真的敢草菅她三个孩子的性命,那就别怪她不给他们留后路!
大长老也意外的看了清秋一眼,拉过视线又扫了眼上座上一直不言语的舒乘风和站在舒乘风两边不出声的舒家爸妈,再以余光扫向站在大师兄云祈身边看戏的何向卉身上,眼神一沉,黑深的眸子掠过算计的光芒,伸手击掌。
“来啊,将执法会调查出来的资料发给家主和诸位长老,另外找人给殿外的舒家门人念出,既然他们是来做见证的,自然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大长老!”执法会的弟子应声,将早先准备好的资料一一发下去,并着人站在大殿门口念出声。
“查,舒家第三顺位继承人舒清秋,四大罪。第一罪:因男人与父母争吵进而背离家族,是为不孝。不孝之人不配做继承人;第二罪:离家三年不修习灵力、不与家族联系,是为不忠。不忠之人不配做继承人;第三罪,未婚先孕产子,是为不洁。不洁之人不配做继承人;第四罪,所生女为天煞女,是为不祥。不祥之身不配做继承人。综上四大罪,我执法会有权将舒清秋逐出舒家,剥夺其继承人之位!这些是舒清秋与段辰之的结婚证书,他们的结婚时间跟孩子的出生时间相隔不符,另外,还有她怀孕初期做产检的报告……”
殿外一时间人声喧哗,议论纷纷,数百人都不敢置信的望向场中那明显带着笑意的女子。
一身红衣如离去时一样肆意张扬,眉梢眼底却比离去之前多了成熟和稳重,听着满满都是不利的话却一声不坑,淡定从容,不怒不闹,一身清冽淡雅气质让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她身上,议论声不觉淡了几分。
哈哈……
果然!
清秋双眸悠然转冷,唇角扯出一抹笑,往后靠入段辰之怀中,察觉到他瞬间紧绷的肌肉,低笑,“别担心,我早就想到他们会这么做了,只是可惜,他们忘记了调查你的身份,否则,不会只准备这么多东西。”
段辰之心寒的扫视着场内的十二个老者,看他们脸上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神情,心底深叹口气,幸亏他当时多查了舒家的历史,将结婚证做了些手脚,否则现在这个局面……
上座的舒乘风与舒家爸妈互视两眼,眸稍眼底都难掩担忧之色,却都选择相信清秋和段辰之,不做任何评论,静观其变!
“好了,诸位长老的话完了,该轮到我为自己说两句了,麻烦小师弟!”
看到效果已经差不多了,清秋招手示意先前拿着复印件的小师弟,将资料悉数发给各位长老,然后将身子歪靠在段辰之怀中,低笑,“老公,你说他们看到纸上的东西会气成什么样?”
段辰之轻笑,一手抚上她的肩头,低语,“会恨你。”
“哦?这么轻吗?那我是不是再下一剂猛药,好让他们不敢再惹我?”诡异的挑了挑眉,清秋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澄澈的黑眸闪烁着嗜血的狂喜,仿若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做欢呼雀跃!
“最好是一招致命!”段辰之学她挑眉,温润的言语中满是宠溺。
“那是当然,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特别是在我如此有把握的情况下,定要给他们狠狠一击,让他们再无翻身机会!”眸中冷色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