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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杀伐之气萦绕全身。
“剁了!”祈宣痞痞的接口,了然的笑了声,“包在我身上,许久没运动了,热热身也好。”
“嗯,回去了我请你。”了解祈宣的特殊爱好,段辰之微微一笑,投其所好道。
果然,祈宣眼睛一亮,“哈哈,还是三少最懂我的心,什么时候回来,我先约场子。”
“暂时不确定,最近事情有些多,加上我老婆刚生了孩子,回去的话估计也就是去家里走个过场。”段辰之一手轻轻敲击着键盘,一手将电话拿离了耳边,不去听祈宣有些高分贝的声音。
“what?你特么结婚也不通知一声,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合计着有事才找我,没事就扔一旁当垃圾了……何一鸣那小子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听他吼的差不多了,段辰之拿回电话,恰好听到他最后两句话,唇边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一鸣跟女朋友正处的火热,归期不定,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吧,一会儿记得给我电话。”
话落,不给男人嘶吼的时间,修长的手指在男人发飙之前将电话掐断。
挂断电话,本想去丫头房间看看她,又想起要等祈宣的电话,便作罢,转手拨了个电话,喊安来一趟。
“扣扣!”
安推门进来,看到坐在书桌后的段辰之唤了一声,“老大,你找我?”
段辰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帮我查点东西。”
安有些困惑的应了一声,坐下。
“帮我追踪一下水晶的电话,看她都给谁打过电话,然后再查一下她最近常去的地方,就在这查。”眉峰微拧了拧,段辰之沉着脸冷冷道。
“啊?查水晶的电话?为什么?”安抬眸看向段辰之,将心底的不解问出声。
“别问那么多,若真查出来,你自然就知道了。”
安依旧困惑着,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应了,“哦。我去把我的工具拿过来,老大稍等。”
追查文水晶的电话很容易,因为四堂八门中凡是稍有地位的人手机都装了自动追踪器,是几个堂主和门主自己决定的,大家平日同心协力,自不是担心内部不合有人叛乱什么的,只是为了保证各位堂主和门主的安全,若遭遇偷袭或意外失踪,大家可根据手机里的追踪器找到他们。因此,手机中装自动追踪器慢慢成了帮内弟兄争相追逐的一件事,大家都以转了追踪器而自豪。
文水晶隶属风舞堂下的红缨门,但她与红缨门的新任门主素来不合,便一直跟在浩武堂堂主文浩的手下,论身份,她并没有资格装这个追踪器,但文浩存了私心,担心自己妹妹的火爆脾气,万一出事有了追踪器,他也好及时援救,便特例给她装了一个,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这样的用场,不知道文水晶知道后会怎么想。
“老大……”安惊诧的盯着电脑上出现的信息,有些不敢置信的拧起了眉头,刚喊了声老大,便又重新敲起了键盘。
他的手指长时间与电脑键盘接触,对键盘的排版甚至比自己的手指头都要熟悉,黑色的键盘上还未成男人手型的稚嫩少年手白皙修长,头顶的灯光将光晕投下,打在他在键盘上翻飞的十指,投下单薄的暗影。
“水晶她……怎么可能?”看着电脑上的信息,他显然还是不敢相信,抬起的瞳眸中映着难以相信。
段辰之看到他那副神情,便瞬间明了了,深邃的眸子隐隐沉了下来,“说。”
安蹙了蹙眉,垂眸看着电脑上的信息道,“一个月前,给这个号码接连打过两次电话,两个周前还有一次,最近的一次通话记录是前天。那个电话号显示是北京的,主人是段家四少——段其玉!”
“果然是他!行了,你去吧,文浩回来后让他立刻来见我,不管多晚,我等他。”段辰之摆了摆手,冷沉的眸子盯着桌上的电脑,淡淡道。
安瞅了他几眼,嘴动了几次,才敢问出口,“老大,一个月前你和大嫂在东江被段家兵攻击的事是不是水晶她……”
段辰之摇了摇头,“那件事跟她无关,你不要跟任何人讲今天的事,去吧。”
安转了转眼珠,还想说什么,看到老大微蹙的眉头,只好略叹一声,带着自己的工具走了出去。
难怪最近一直不见她的人影,怕是担心当面会露出什么破绽吧?
想起这些年,她跟在自己身边尽心尽力的,几乎是在讨好他,帮内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知道浩武堂堂主的妹妹喜欢帮主段辰之。
她为了接近自己所做的努力,他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感情这回事是无法勉强的,他不能阻止她喜欢自己,但她若是因为喜欢自己而给丫头带来伤害,那她只有三个选择,第一:将她的错公布于众,按帮规处理;第二,清出虹帮,以后跟虹帮再无牵扯;第三,回总部去,非召不得近他和丫头身旁。
文浩跟在他身边十几年,辛辛苦苦陪他打下虹帮这块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的妹妹,他自然不能按常人来处理,但也不能再这么姑息下去。
若说以前他是想让丫头强悍起来,有足以应付段家人的手段,但现在看来,他已经容忍不了再看到丫头受伤害了,所以,前方会有的荆棘,他会一一铲除,无法铲除的未知威胁,他……一样铲除!
刚想到这,桌上的手机便呜呜震动着微微旋转,一张母子三人的合照出现在屏幕上,段辰之拿起手机,手指轻轻滑过正中央微眯着眼休息的女子,眸间蓦然绽放出独有的温柔和缱绻,目光扫过她身边左右各一的孩子,蔷薇色的唇边微微勾出笑弧,打电话过来的人显然不耐烦这么久还无人接,猛掐断了电话,段辰之一怔,有些好笑,自己居然看丫头和孩子的照片看到发呆。
轻摇了摇头,拨通刚挂掉的电话,“祈宣。”
祈宣略带愤气的粗嗓门在电话里响起,“哎,我说你怎么回事,我屁颠屁颠儿给你打电话,嘿,你居然不接!”
段辰之尴尬的笑了笑,“怎么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祈宣哼了一声,嗤道,“那帮孙子,不知道收了谁的好处,拿了几袋子毒品去栽赃,不过,人今天是暂时没法放出来,说要做样子给那人看,最快也得等明天这个时候了。”
段辰之微皱了皱眉,明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发生无数可能,他的这帮兄弟在里面发生什么事都是未知,这个险可冒可不冒,而他……
“不用担心,我已经关照过他们了,不会将事情闹大的,等二十四个小时时限一过,他们就立即销案,等于这件事从未发生过……”祈宣察觉出段辰之的冷静,出口解释道。
“不,二十四个小时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不能让帮内的兄弟冒这个险,祈宣,你去跟他们说,那人给多少的好处,我翻倍,让他们立刻将人放了!”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会是段其玉还是段之然?
闻言,祈宣微一怔,眉头一紧,“事情很严重?有人想故意针对虹帮引你出来?”
“嗯,是有人巴不得我现在跟虹帮扯上关系,好将我家法处置了,你去跟那群人说说,尽快放人!需要多少钱,回头我给你划过去。”段辰之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从这种做法来看,有些像段其玉的风格,但也不排除段之然,毕竟从事军事侦察的段之然在引蛇出洞这方便是行家。
只是不管是他们两个人其中的哪一个,他们的目的都很明确,将他跟虹帮挂起钩,好指给老爷子一条废除他继承人身份的明路。
祈宣哈了一声,嘲讽的笑出声,“得了,跟兄弟计较这个,太见外了,这么点小事还办不好,我也不用在京城混了,跟着你发配出去得了。”
段辰之笑着与他闹了几句,答应回去后一定请他去场子里练两手才挂断电话,他随即拨通了唐靖的电话,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下,让他派人去接弟兄们回来,并严密注视最近的可疑人和事,不要被牵扯进去。
唐靖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厉害,虽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搞定的这件事,但从老大的话中可以听出,事情不会简单,他们需要的就是最近要注意低调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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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的房间
安印月坐在沙发上,一手摇着小巧的拨浪鼓,一手逗弄着摇篮里的弟弟,一张清美的脸上盈着笑,不时做出几个鬼脸逗摇篮里的孩子,不多会,她便挫败的将拨浪鼓塞进小娃娃的手里,转过头,“秋,你说这俩宝贝什么毛病,那个大只的只会盯着人骨溜溜的转眼珠玩机灵,这个小只的是盯着人看眼珠一动不动转深沉,我跟你说,被他们俩看久了,心里会发毛,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忒恐怖了……”
清秋背靠着枕头,乌黑的大波浪被一块素雅的水红色方巾围在其中,在额头间系了个精致的蝴蝶结,衬着如雪的肌肤,很是好看。
听到安印月的抱怨,噗嗤笑出声,“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恐怖,他们只是两个孩子,又不是通灵师,你想太多了,还是说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不知怎么,安印月的脸腾一下子红了,眼神左飘右飘就是不与清秋探究的眼神对上,“我哪有?!”
清秋看着她只要一说谎就顾左言它不敢直视别人的毛病,坏坏一笑,“真的没有?!”
“没有啦!”
“你确定没有做……”
终于受不住,她大嚎一声,“好啦,我说了。”
清秋闪着眼睛,蒲扇蒲扇纤细浓密的长睫,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安印月尴尬的瞟了一眼摇篮里的小娃娃,低声嘟囔了一句,清秋一怔,有些没听清楚,愣愣的问,“你说什么?”
安印月白了她一眼,又嘟囔着重复了一边,清秋还是没听清楚,无奈的摇了摇头,“小月,你没吃晚饭吗?”
安印月忽地站起来,腾腾几步走到清秋床边,翻着白眼大声道,“我说我也想生个像宝宝贝贝这么可爱的娃娃,所以……我就把何一鸣的新买的那盒杜蕾斯全都用针给扎了个孔!”
“噗!”
闻言,刚喝了口水的清秋一下子没控制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安印月淡紫色的毛裙上。
“咳咳……你……”清秋抚着胸口便咳便笑,越笑越咳,终于忍不住身子一滑,钻进了被窝里。
安印月低头看着自己裙子上的水渍,狠狠白了缩进被窝的某人一眼,恨恨道,“舒清秋,你笑毛笑!姑娘我今年二十五了,要个孩子怎么了?人都说女人在二十四到二十八生下的孩子最聪明,我想要个聪明的娃咋滴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好命,一胎怀中二个……”话未完,便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如何收口,“秋,对不起,我……”
被窝中的清秋浑身一颤,好半响没有动弹。
摇篮中的孩子看着两人,柔嫩的脸颊轻轻撇到一边,开始瞪着房顶的水晶灯装深沉。
“小月,你记得席心在竞标会上说的话吗?”良久,清秋从被窝探出头,低声道。
安印月一怔,席心在竞标会上说了很多话,清秋指哪句?
“她说的话你也信,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没事找事,亏的你还忍着让着,那种人就该扇完了打,打完了踹,踹死丫的,最好!”
清秋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缓缓起身,重新靠着枕头坐好,“她说她有我与那些人在一起的DV,你觉得我要不要将那个东西拿回来。”
“什么?!”安印月一听,脚下的跟鞋在地上踩出咔嚓几声,“这个不要脸的见人,居然还留着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