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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在度假酒店入住时,很“巧合”地碰见了林朝暮与林晨夕。
沈疏立刻进入了演戏模式,略带的惊讶与调侃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林朝暮?这是你的新女友?”
“什么新女友,”林朝暮亦是很平和的神态和语气,“一直只有这一个。”
知道一切的林晨夕简直要憋不住笑。要知道,这些个台词可是沈疏拟定修改了很久,让林朝暮背书一般背出的,否则大概林朝暮只会答一声“嗯”吧。
然后该到她出声了,她笑嘻嘻地对两人说道:“你们好,我是晨夕,你们是阿暮的同事吗?”对于用这个名字林朝暮没有意见。
沈疏点点头,说道:“你好。”
到这里要准备下一步了,可是原本以为不会开口的耿束棠意外地开口了,她说道:“你们长得有点像。”
三人都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暗道她观察得真是仔细。林晨夕很快答道:“其实我们是表兄妹。”
随着医学的发展,联盟已经通过允许旁系近亲通婚的法案,至于直系亲属之间由于社会伦理的限制,尚处在争议阶段。但林氏原本就实行族内通婚,如果林氏尚在,按照族中情况,他们兄妹很可能是要通婚的。所以林晨夕并不在意所谓乱伦这一点。
合情合理的答案,有林朝暮对他透露过的只言片语在前,连沈疏都信了。耿束棠没再说什么,但目光有些闪烁。
下一步是要加深事实的确认,他们“无意中”让耿束棠发现两人只订了一个单间,这一步进行得没什么差错,耿束棠一路沉默着与沈疏走向他们的套间,她的反应并不大,但那淡淡的黯然却让沈疏难过起来。
两人一进门,出乎沈疏意料地,耿束立刻问道:“这是你安排好的?”
在她笃定的神情下,沈疏竟然说不出否定的托辞来。
看他张口结舌的模样,她便知道他是默认了。
沈疏苦笑着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巧合。”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他们是真的在一起,还是在演戏?”
沈疏垂下眼,说道:“真的。”
她知道这回沈疏不会骗她,如果说之前的黯然是因为林朝暮愿意和沈疏一起骗她代表着他对她确实没有一点感情,那么这回便是真的难受起来了。
沈疏心中也不好受,对她说道:“小棠,对不起……”
耿束棠微微摇头,说道:“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他们这趟约会算是黯然收场,两人都没有心思再呆下去,一个小时后,耿束棠便与沈疏道别,沈疏无力阻拦,只能任她离去。
其实耿束棠并未走远,只是换了一间旅店,联系政钰说道:“阿钰,能来陪我么?”
政钰有些疑惑,但很快从她的神情上看出伤怀来,点了点头,次日便到达她所在的星球。当看到房间中的一列列酒瓶时,她才总算明白为何耿束棠会让她来此。政通星对于酒水管制十分严格,自然不能愉快地举杯浇愁。
“我以为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其他人,”她说完原委苦笑着说道,“我愿意等到能够与他并肩的那一天,可是……”
政钰给自己开了一瓶酒,“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沈疏喜欢过你,林朝暮就不会和你在一起,比起你而言,他更不愿意与沈疏离心。况且很显然,他还不喜欢你。”
耿束棠将一瓶酒喝完,将酒瓶随手一扔,没说话。
倒是政钰继续说道:“林朝暮这个人,恃才傲物,比世家子弟更要目中无人,他虽然明面上不显傲慢,实则在心里看得上的人少之又少,我看啊,他还不一定看得起你。”林朝暮作为军政新贵,疑似南明指挥官看中的继承人,在联盟军中难免备受瞩目,政钰看人极准,虽然见面不多,但从耿束棠处听闻却不少,对他也算有几分了解。
耿束棠又开了一瓶酒,却依然没说话。
“你能够早点放弃幻想也好,现在接受沈疏也不迟,比起林朝暮,沈疏无论是作为交往对象还是婚姻对象,都要好太多。”政钰瞥了一眼耿束棠,带着一些好奇问道:“我疑惑的是,林朝暮的女朋友到底是谁?我还以为,他短期内不会有交往对象,等过一些年,再与世家联姻。”
耿束棠对这点也不是没有疑惑,但她质问的时候,沈疏断不会骗她,“据说是他的表妹,很……”她发现她形容不出对林晨夕的感觉,当她听说是林朝暮的女朋友的时候,便开始观察她,否则也不会发现他们长相的相似,但她的气质,还真是不好说……所以她只有就外表而言,“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漂亮可爱?”政钰越发奇怪了,如果是普通男人倒是很正常,可是换成林朝暮,或者是这个圈子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以这些为标准的。
“我形容不出,看上去好像很单纯,可是好像又不那么简单……”耿束棠继续形容道。
“我越来越好奇了,”政钰说道。
温泉水滑洗凝脂
沈疏在离开之前对林朝暮和林晨夕说清了事情原委,他懊恼又无奈地说道:“不管怎样,总归让她看清了事实,我想我暂时还是不要去打扰她。她现在还留在这个星球,政钰在陪着她,我也算放心。”
牵扯到自己,问题总会变得敏感,林朝暮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略略点头。
“你们好好玩吧。”
两人切断视讯后,林晨夕也难免感叹道:“沈疏真是个好人。”
“温文尔雅,君子如玉,”林朝暮说道,“不知道沈氏是怎么教出来的,但他不适合作为继承人。”
“不要这样说好么,”林晨夕好笑地说道,“他也算是很有手段的了。”
“可惜太重感情。”林朝暮客观道。
两人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因为林晨夕没有接话,林朝暮便也沉默着。或许是由于关系的转变,平时不经意的暧昧被放大了千百倍。林晨夕当他是兄长是亲人时可以坦然地做出亲密举动,但这时却莫名地不敢轻举妄动起来。而林朝暮似乎也不是主动的人,除了那一次酒醉。
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无论是影片还是小说都看了不少,也见过宁和和连衣和她们的男朋友相处,可是一搬到自己身上,倒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大概是之前两人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甚至要比情人更深一层,现在的情况无异于退化了。
林朝暮看到她飘忽的眼神就知道她又走神了,只好开口道:“这个度假酒店有天然温泉,要去么?”
林晨夕点头应了,两个人再次出门,林朝暮忽然定定凝视了她一秒,忽然如同之前在耿束棠面前演戏一般搂上她的肩膀。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却让她脸上微红起来。只听他在耳边说道:“你自然一点,我们之间的相处不需要刻意改变。”
温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她脸上更红了,答道:“嗯。”
度假酒店提供的温泉服务有三种,公共浴池、单间浴池和情侣浴池,当林晨夕看到林朝暮毫不犹豫地在服务系统上选择了情侣浴池时,还是不可抑止地害羞了。
单间浴池与情侣浴池都是由人工砌出一个一个仿自然的小潭,引温泉水到潭中,潭与潭之间有一种投影模拟材料隔离,这种材料不仅有良好的隔音性,而且当人的视线触及,只会看到是一片幽静的风景,温泉小潭便被拥抱在冰山雪岩之中。
以洗浴为目的的下水,自然要脱衣服,所以当两人站到温泉潭边的时候,又不免开始大眼瞪小眼。
“你先脱!”林晨夕终于强硬起来命令道。
林朝暮没出声,只是从善如流地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垂下眼,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黑色的扣子上,动作不紧不慢,很快露出了同样白皙的胸膛。
事实上林晨夕真的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她从前是没有看过,所以难免在这个平行宇宙中满足了好奇心,说她不欣赏喜欢是假的,可是从没有如现在看到一般心跳如雷,面红耳赤。人的感觉真是奇妙,同样的景致,只要换了一种心情,所思所感便会完全不同。
作为男人而言,林朝暮确实显得太过白皙精致了,无论是脸还是身体。他的体格甚至还没有沈疏健壮,纵然经受多年军事训练,肌肉也只是隐隐约约而已。但他身上的每一道线条却都是无与伦比的完美,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像是精心雕琢出的雕塑,而又富含生机,沉敛平和之下似乎含蓄着无穷的力量。
只是当他终于把手放在裤子上时林晨夕也终于忍不住转了身背向他,他平静的面容下实则暗暗松了口气,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对他来说同样不能坦然。
当他进入温泉中后,又听闻她命令道:“你到那边去,背对我。”
他很听话地照做,不久后随着入水声,她也下到温泉里。他回过身,往她这边扫视一眼,很显然,她身上还穿着酒店特供的温泉泳衣。不过或许是情侣浴池,酒店准备的泳衣是堪比比基尼的朦朦胧胧透明的三点式。
结果是两个人更不敢靠近了,恐怕没有一对情侣会像他们一样各自把持着水潭的一边。
直到林晨夕发现林朝暮的不同寻常,尽管隔着模模糊糊的水汽,她还是察觉他脸上浮现着的不正常的潮红,被熏陶的眼眸也不复原来的深邃,而是一片迷蒙。她不禁担心起来,几下便游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蹙眉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却不防被他猛地一拉手臂,整个身体便靠到他强韧□□的胸膛上,突如其来的平滑柔韧带着强硬的触感让她全身顿时敏感地微微战栗起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见他的脸已经凑得很近,鼻尖甚至略略触碰。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更看清楚了他眼中的迷蒙之色,以及迷蒙之后满盈的炽烈。
“温泉里加了别的东西,”他说,“为情侣们增添情趣用的。”
她有些明了,她的身体虽然表面与人族无异,但毕竟确非人族了,所以这种物品对她不起作用,但林朝暮……她脑中瞬间千回百转,她想问,你是故意的?话还未出口,嘴唇却已被覆上。
水面之上,彼此的嘴唇紧贴着,相互厮磨吮吸;水面之下,彼此□□的肌肤同样紧贴,传递着更甚于温泉的热度。这一次他终于做到了上一次的亲吻未曾做到的事情,他用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四处舔舐,从口腔壁到齿根,最后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让她从舌头到头皮都一阵阵地发麻。
……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低哼了一声,才放开了两人紧贴的密度,将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侧着脸,长长的睫毛轻扫着她的脸颊,“对不起,我忍不住。”
她已经是浑身无力,根本不想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身上的热度根本降不下来。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走出温泉潭,径直从直通通道回到房间里去。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他不是不知道情侣浴池的特殊功效的,他本来以为那点催情的药物对他的作用并不大,他只是想借机与她亲密然后可以掀开彼此之间那层尴尬的隔膜,事实上也是如此,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的身体比催情的药物更要让他失去控制。
没想到的是,她躺倒床上之后双臂却依旧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倏地睁开黑亮双眼,说道:“你不打算做完么?”如此贴近的距离,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白皙面容上浮起的浅浅红晕。
他被她的问话噎住了,然后又听她继续调侃道:“你打算自己爽完就走了?”
“只是觉得会不会太快了……”他迟疑着说道。
“一点都不快,我们都认识十年了。”她在心里想,其实是快两百年了。不管怎么说,她到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