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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您真好!怎么样,紫薇伺候的不错吧?她是不是很温柔,很体贴?”
“嗯……她伺候的好极了!”
“哦,过些日子,朕打算去微服出巡,你不是整天嚷嚷着想出宫吗?朕带你去。”
“真的?太好啦!皇阿玛万岁!”小燕子高兴地又蹦又跳好一会,又拉着乾隆的袖子撒娇道:“皇阿玛,把紫薇也带去好不好?”
“她不行!朕打算明天就将她送到五台山太后那儿。”
“太后?哦……是皇阿玛您的娘!”小燕子眼睛一转,听五阿哥说,太后是比皇阿玛都了不得的人物,紫薇到了那里,要是讨了太后的喜欢,那到时候如果皇阿玛要砍自己的头,就有太后来救自己了!嗯,这样不错!肯定是紫薇娘在保佑!
乾隆见小燕子眼珠咕噜噜地乱转,也不知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他不动声色地站起来,道:“朕去看看令妃,先走了。”
乾隆来到延禧宫,令妃略显憔悴地出来迎接,哀怨地瞅了一眼乾隆,盈盈向乾隆一行礼:“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愤怒地一挥袖子:“哼!朕哪有这个福气!令妃,你教的好侄儿!好一个福大爷、福二爷,见了朕的皇子皇女连礼也不行,好大的谱啊!”
“皇上,臣妾冤枉啊!尔康尔泰从来对皇上忠心耿耿,哪有对各位阿哥格格不敬过。”
“朕亲耳所闻,还会有假?令妃御前失仪,罚俸一年。传旨下去,革去福尔康御前侍卫一职,福尔康、福尔泰无诏不得入宫。”
……
乾隆越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越是呕的慌,晚上,翻了一名鲜嫩美艳小答应一枚侍寝。哪知面对美人,自己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乾隆勃然大怒,一脚将跪在床尾磕头求饶的小答应踹下床:“暗乙,将这奴才处理了!将王太医给我拎过来!”
王太医小心翼翼地替风雨欲来的乾隆把了脉,战战兢兢地道:“回禀皇上,您除了阳火过盛,其他一切都好!”
乾隆一脚踹翻了矮塌边的小几:“庸医,要你何用,吴书来——”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老臣敢保证,这脉绝没有错的,就算整个太医院的御医来,也是这个结果。不若,皇上将您的症状跟老臣说说,有些病症,脉上是可能把不出来的。”这让乾隆如何说,难道说自己萎了?可是王老太医说得也没错,他是这太医院医术最好的了,要是他也没法子,那其他太医来了也是白搭。
吴书来在王太医耳边耳语了几句,王太医听后拧着眉严肃地道:“皇上此前有没有遇到什么比较特殊的情况?”
特殊的情况?难道要乾隆亲口说他差点乱伦,还被吓得萎了吗?
暗二又取来写有令妃的补汤成分的单子给王太医过目,王太医捻须道:“这单子虽然有助兴的功效,但对身体倒没什么害处,这……禀皇上,如果身体上并无不妥,那么就只有心病了。”见乾隆的脸色黑得快能挤出墨汁了,王太医太叩首,大义凌然地道:“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臣一定竭尽所能,想出医治办法……”
以前以一夜七次郎为傲的乾隆失去了他的骄傲,瞬间阴谋论了。虽然令妃、皇后、紫薇等人都显得挺无辜,但现在的乾隆徘徊在失去理智的边缘,他觉得以往自己信任爱重的令妃、永琪都不是那么可信,身边的每个人的笑脸背后都酝酿着阴谋。
半月后,紫薇和小燕子的身世都已经调查清楚,乾隆点了皇后、令妃、小燕子、永璂、永琪、福家兄弟,又有纪晓岚、福伦等一干近臣伴驾,暗中跟了数百暗卫,简装出发、微服出巡去了。
“娘娘,你决定了吗?”
“是的,嬷嬷。”
“此途步步惊心,咱们一定要步步为营。”
“嗯!”
……
马车一出宫门,福尔康便驱马过来找小燕子。小燕子正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无聊呢,看到尔康过来,大呼小叫道:“尔康,尔康,你也来了啊?”
“小燕子,紫薇呢?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放心,她好得很!皇阿玛可喜欢她了。还将她送到那……五什么山的地方陪那个太后呢。”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看来我们的计策见效了!”
永琪见小燕子和尔康两颗脑袋凑在一起有说有笑,不高兴了,也驱马过来:“尔康,你刚刚被皇阿玛罚过,该趁这次微服好好表现,让皇阿玛原谅你才是。”害得自己也被乾隆禁足,永琪不由有些埋怨尔康拖自己后腿。
福尔康想起令妃传出来的话,自己因为跟小燕子不顾男女之别,又在宫里不知收敛而让乾隆怪罪,不过他一心认为这是皇后的诡计,自己明明对小燕子半点意思都没有,不过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直起身驱马往前面去了。
“哎,尔康——,永琪,你干嘛将尔康赶走啊?我一个人正无聊呢。”
“你无聊,我跟你聊天啊。”
……
乾隆面无表情地放下帘子,令妃笑着道:“小燕子一出宫,人都活泼了不少。看她跟尔康,可真是郎才女貌,姐姐,您说呢?”
皇后面无表情地回道:“本……我无话可说。”
“皇,老爷,是奴婢多嘴了,惹得姐姐不高兴。”
“舒萍,你觉得呢?”乾隆颇有意味地问皇后。
“我说的话,您可能又要不高兴了。这福尔康只是个包衣奴才,哪里配得上皇家格格。再说,两人没名没分的,也忒不讲究了,没得教坏了孩子。永璂,你可千万不要学!”
“是,娘!”
令妃怕怕地一缩脖子,偷偷地看了皇后一眼,诺诺地说:“姐姐教训的是。”
永璂天真地道:“令……姨娘,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娘没有说你啊?还是娘说的不对?爹……?”
“哈哈,你娘说的对,对极了!”哼,一个包衣奴才,也敢肖想朕的后宫!等朕查出了你们的阴谋,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令妃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委屈地低下头,掩饰住眼中闪过的凶光。
车队行了半日,时间已是正午时分,开路侍卫探得前方不远处有座矮山,风景秀丽,乾隆下令停车,在此地稍作休整。
☆、射雕神雕篇
江南六怪、郭靖及全真七子、周伯通先后到达了扬州。黄蓉去了归云山庄打听郭靖的下落,在拐弯抹角地套出六怪的下落后,又转道往牛家村去。
这一日,魏雪陪着傻姑去街上逛,突然,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子跳了出来,拦住魏雪的去路,叉腰道:“听说你将我的徒子徒孙欺负惨了,我老顽童周伯通今天来会会你。”
魏雪见四周都是小摊商贩,要是在这里打起来,他们岂不是要遭殃,便道:“原来是老顽童,幸会幸会。只是这里人多杂乱,咱们打起来容易伤了无辜,请随我到郊外去,可好?”
“想不到你这女娃心肠倒挺实在的,走走走……”
魏雪搂住傻姑的腰,运起乾坤步,左闪右移,精准地避开行走的人群,仿若缩地成寸般,一下子闪出老远。老顽童兴奋地拍了几下掌:“好好好,好奇妙的轻功,有意思!”也运起轻功,踮着行人的脑袋,紧跟魏雪而去。全真七子和六怪等人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来到郊外,魏雪将傻姑往一棵大树树杈上一放,交代道:“傻姑乖乖待在这里,姑姑打完架就来接你,如果今天就带你到天上飞飞。”
傻姑听到可以乘着大雕飞,立马兴奋得乖乖点头,一把抱住树干,表示自己一定呆在这里不动。
魏雪飞身下树,见老顽童跟上来了,道:“老顽童,先说清楚,是全真七子一直缠着我不放,我才出手教训他们的。”
“啊呀,你们的恩怨等我们打完再说,我现在手痒痒,咱们开打吧!”说着便袭了过来。
魏雪接住老顽童攻过来的一掌,两人手脚互博,一下子过了几百招。周伯通边打边叫:“啊呀,女娃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武艺如此了得,来来来,看我的左右互博!”
“我可不是什么小姑娘,你可别叫了,不然我也叫你小伙子。”魏雪与周伯通从地上打到树顶,又从树顶打到地上,这时,全真七子赶到,看到两人打得势均力敌,蠢蠢欲动地想上去帮忙。
老顽童赶紧嚷嚷道:“啊呀,你们别上来啊,我打得正痛快呢!”见全真七子等人也过来了,魏雪眼神一冷,退身撤了下来:“老顽童,今天就到此为止,我就先告辞了。”
“哎哎哎,别走啊,跟你一打,我又有灵感了,快快快,你说说你刚刚那一招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我锁住你了,你怎么就脱身了呢?”见老顽童缠住了魏雪,朱聪眼珠一转,看了看旁边树上的傻姑,哧溜哧溜地爬了上去,用郭靖那里顺来的匕首一把抵住傻姑的脖子,喊道:“女魔头,快将我们兄弟几个的内力恢复,不然,这傻子就没命了。”
魏雪冷冷地扫过六怪几人:“竟然挟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们可真是要脸!”
老顽童也哇哇大叫,应和道:“是啊,真不要脸!”
郭靖脸涨得通红,劝道:“二师父,这位姑娘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
“呸,这傻子明显跟女魔头是一伙的,跟她讲什么江湖道义。女魔头,快交出解药!”傻姑被朱聪抓的有点疼,泪眼汪汪地看着魏雪:“姑姑,傻姑疼,傻姑乖,不动,要飞飞。”
魏雪一闭眼,道:“好,我给你们!”说着从小挎包中掏出一个瓷瓶,向六怪递去。六怪欣喜若狂地正要过来接,说时迟那时快,魏雪运气于掌,手腕一甩,瓷瓶飞旋而出,打在了朱聪胸口,朱聪一口血喷出,从树上摔了下来。魏雪几步闪身来到树下,脚尖一点树干,凌空飞起,将傻姑抱了下来。
魏雪眼神如刀,将江南六怪和全真七子挨个凌迟了一遍:“我再重申一次,我一次次绕过你们,不是怕你们!要是你们再来骚扰我和我的家人,一如此树!”说着,左掌轻轻拍向身边的树,只见树纹丝不动。
老顽童好奇地走过来,拍了拍树:“这树怎么啦?不是……”好好的三字还没出口,只见树身上如蛛网似的裂痕由老顽童的拍打处往四周扩散,老顽童一呆,这时,大树轰然倒塌,化成一堆木屑,扬了老顽童和六怪、全真七子满身。
“呸呸呸!”老顽童吐出扬进最终的碎木屑,一跺脚,朝着魏雪追去:“哎哎,妹子,等等我啊,你说说,是怎么做到刚刚那样的?”经过惊呆的六怪时,哼了一声,又对同样惊呆的全真七子说道:“你们几个,以后回终南山乖乖的,妹子对你们已经很手下留情了,看见没?”一指那堆木屑,兴奋地朝魏雪追去。
转过一个弯,老顽童见魏雪正牵着傻姑站在一棵树下,看着前方两人打斗。其中一人,正是西毒欧阳锋。
“哇,那个小娃是谁?竟然能跟老毒物打成平手。”
“那是我儿子。”
“你儿子都这么厉害,我也要跟他比划比划。”老顽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魏雪拉住老顽童:“你要是上去捣乱,我以后就不理你了。”老顽童闻言扁着嘴委屈地退回了脚。这时,异状突生,只见魏逍遥向欧阳锋洒出一把药粉,欧阳锋吐出一口血,脸上一会儿通红一会儿青紫。老顽童幸灾乐祸地道:“哎呀呀,妹子的儿子,干的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