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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玄为了不惊世憾俗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落下,又步行回到茶铺。这里应该是官道,却只有一间简陋的小茶铺,显得有点冷清,现在就只有两个客人。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紧身衣,腰配长剑,应该是同一路人。现在虽说已经到了深秋,但是天气还热得要命。两个白衣人年长点的正一只脚放在长板凳上牛饮着茶水,另一个直抱怨茶铺简陋,连小二也没有还要自己亲自去喂马。郑玄来到茶铺在白衣人对面坐下叫老板来一壶茶,恭敬的问白衣人:“这位大哥一表人才,定是大福大贵的人,敢问是否知道儒道要怎么走?”郑玄看得出眼前这个人绝非善类,但是自己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白衣人头也不抬指着身后说:“看见没有,儒道院就在那座山上面。”
郑玄按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座若隐若现的小山,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既然人家说是在那就不会有错了,别人没必要骗自己。向对方道了谢留下茶水钱就朝山那边去了。
等郑玄走远了喂马的白衣人才跑过来对喝茶的说:“卓师兄,你说他像不像?”
卓师兄不明白他说什么,问到:“什么像不像?”
喂马的着急了大声说:“像不像太上掌门要找的那个人。”
卓师兄放下茶杯说:“你是说他像太上掌门要找的郑玄!”想了一下说:“走,回去向堂主禀告,这会我们发了。”说着茶钱不给就飞身上马,扬尘而去。
茶铺的老板是个半百的老人,见卓师兄两人不给茶钱就走一点也不计较,出神的看着郑玄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郑玄落到小山上,果然见到两座气势辉煌的大殿,正是儒道院。此时郑玄已经到了大殿门前,不过这里十分的冷清,没见到一个人。该不会是儒道的人都在今天出门没有人在家吧!不等他想明白大殿两边就冲出两对人马把他包围起来,其中一个道人说:“这位施主请回吧,我们儒道院已经封山了,不接待外人。”
这儒道虽说是一家的,但是服装上就有很大的区别。这左手一边的一色的古朴灰衣,就是儒院。右手一边的身着蓝衣上哟八卦应该就是道院的人了。郑玄自知自己冒昧打扰确实是失礼,道歉到:“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贵院在封山,前来打扰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带了贵院何冲、单木两位前辈的书信前来,还请你们的掌门出来一见。”
领头的人起初见郑玄一身书生打扮,年纪轻轻的道行却很高,自己又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处处都防着他。现在听见郑玄有何冲的书信才释怀,两位前辈的朋友能简单得了吗?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热情的吩咐到:”晓月快带先生到大殿里侯茶。“又陪着笑脸对郑玄说:”先生请先到大殿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掌门出来。“说着就自己往后堂去了。
郑玄跟着一个小道童来到大雄宝殿,很快就有人送上一盏香茶。儒道重素轻荤,在茶水一道也十分的讲究,看似普通的一盏茶却手工复杂。郑玄轻轻的吹开茶叶细细的品尝,果然是好茶,入口清香,齿留余香。
一盏茶的功夫就来了两半百的老人,坐在首座上着道服的说:“可是这位小兄弟带来了何冲副掌教和单木长老的书信来了。”郑玄起身对二老一拜说:“晚辈郑玄确实带了何冲两位前辈的亲笔书信来,不过还请两位证明一下你们就是儒道的掌门,两位前辈言明要在下亲手交给悟空和陆风掌门。”
不等老人说话,旁边的弟子就骂到:“大胆,儒道掌门岂能容你怀疑。”
有位老人拿出一块圆镜说:“想必单木应该告诉你我儒院掌门信物窥天镜了。”
另一个道人也拿出一本无字书说:“何冲也一定告诉你我道院的镇院之宝无字天书了。”
郑玄见圆镜上有太极,施展开来阴阳分隔;天书本无字,打开又有异彩流光,仿佛有能量在流动。可以肯定眼前就是儒院掌门陆风和道院悟空。礼多人不怪,郑玄又行了一礼拿出两封书信奉上说:“晚辈多有得罪请两位掌门不要计较。这就是何冲和单木两位前辈让在下交给掌门的书信,手抄也一并归还。”
悟空和陆风接过书信当众就拆开,突然脸色一变问到:“郑小兄弟,你可是同时练就了紫气诀和凝气诀了?”
郑玄见两位掌门脸色变了暗地里做好了防备说:“不瞒二位,我确实是学会了紫气诀和凝气诀。”
陆风客气邀请到:“郑小兄弟远来是客,不如先留在辟院休息几日如何。”
郑玄自知生命有限不得在此久留,推辞到:“多谢前辈的款待,晚辈还有事情要去做就不打扰了。事情已经办完,晚辈这就告辞了。”说完向二老一拜就转身要离去。
悟空突然大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拿下。”话落,一队人马把郑玄围住。
郑玄见势不妙闪身离开了原地,留下话来:“我与儒道无怨无仇不想和你们拼杀,今日之事一定有什么误会,他日一定会真相大白,还望不要苦苦相逼,告辞了。”
儒道弟子还想随声音去追,陆风出言阻止到:“不用追了,他已经不在云山了。”和悟空对眼问到:“你怎么看?”
悟空看着手里的书信说:“此前天山已经对外发了神仙帖,况且何冲和单木两位师弟和他也纠缠不清,他还同时学会了紫气诀和凝气诀,浑身都充满了邪气,此人绝对不简单!”犹豫了一下吩咐到:“来人,准备神仙帖。”
第三十三章 天下公敌
郑玄在大雄宝殿见势不妙用空遁离开了云山,怕儒道的人会追来一路化作流星向南飞去。飞了好久也没发现后面有追兵赶来才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落下,现在他也没地方可去了。易水寒曾经说过往后的修行主要靠的是机缘和感悟才能提升,郑玄决定到人间走走。小隐于野,大隐于市。说不定还能再碰到一个隐世的高人给自己指点迷津,就像那个神秘的老人一样。
景德镇是南方一座繁荣的大城市,这里汇聚了各种的人和势,要找的东西基本上在这里都能找得到。郑玄步行来到这里的一间当铺,在俗世间生活没有金银是很难生存的,就像是一个修真没有灵力一样。郑玄从怀里摸出一块拇指一般大小的红宝石放在典当台上大声说:“掌柜的,给我当七千两银子。”
当铺这一行就是在城市里也很冷清,因为少有人会穷到拿东西来当,多是一些小偷偷得了名贵的东西或是败家子弟拿家里的东西来典当然后又拿去挥霍。虽然冷清,但是当了的东西一般不会有人来赎回去的,拿出去卖就可以赚到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利润相当的丰厚。这间的掌柜已经趴在柜台上睡着了,被郑玄吵到很不情愿的醒来,扶正眼镜问:“你要当什么?”
郑玄指着典当台上的红宝石说:“我要当了这块宝石。”
掌柜的见到一块拇指大小,闪亮的高精度红宝石很惊讶,把眼镜摘下来擦了几遍又戴回去,拿起红宝石仔细的察看。隔着眼镜偷偷的打量郑玄,见他衣着华丽,气势不凡,把他当成了出门在外的大家公子,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这颗宝石质地很好,也很大块,的确是很少见。我也是本分的生意人,给你八千两银子好了。要知道红宝石可不是特别稀少的东西,能卖到这个价钱已经很不错了。”脸上还一副:小子你赚了的样子。其实像这样的红宝石在市面上至少能卖到一万二千两,不过掌柜的怎么会给客户报市价,还要等客户自己抬价码。如果掌柜的知道郑玄只要价七千两的话一定会郁闷到死去,白白浪费了一千两的收入!
酒楼是各种人经常汇聚的地方,常常可以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也是餐饮的去处。郑玄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这里最好最大的酒楼怎么走问个人是最好的。掌柜的是生意人,一定会了解当地的各种经济动态问他最合适了:“掌柜的,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楼怎么走啊?”
掌柜的是个势利人,没有好处是不会多事的,不过郑玄刚和他做了一笔买卖心情好回答了:“出了门右拐,过两个路口在右拐就可以看到客乡楼了。”
郑玄谢了掌柜的就出门了,刚出来就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对自己不利的都得死!郑玄为了不伤及无辜往没人的地方走去,在一个拐角处对方动手了。快速的撞向郑玄的腰间就往前冲去,好像一个匆忙路过的人一样。不过郑玄可不会让他走,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巷子里摔,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自己的钱袋。
对方挣脱了郑玄的手站起来也不逃跑,极度嚣张的说:“在景德镇没有人敢对我陈标动手的,小子,我偷你的东西就是给你面子,别不识抬举。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说完吹声口哨。才一会功夫平常人家都跑得没影了,来了十几个手执利器的大汗。郑玄一看这阵式就知道这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一定做尽了丧尽天良的勾当。想起自己的家人就是死在这样的人手中,郑玄愤怒了,拔出一邪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一堆死尸。郑玄消失了,再出现已经在他们的背后,不再理会这些人收好一邪向客乡楼走去。
很快就有人发现小巷子里死了十几个人,个个都是一剑封喉,伤口也很统一细长。不管是谁杀了他们,但是这里的百姓都欢天喜地,买来鞭炮像过年一样庆祝。官府的人收走尸体,出现银三百两犒赏杀他们的壮士。
客乡楼不愧是第一大酒楼,这是一间三层的大型建筑物,在这年头是很少见的。虽然是大酒楼,但是要价不高,就是一般有钱的百姓也可以消费得起。郑玄已经来到二楼了,一楼是平常百姓在消费,不会有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二楼是生意人所在,这里环境比一楼要安静许多,而且幽雅是个谈生意的好地方。三楼,只要你有钱一样可以上来消费,郑玄就选择了三楼。这里只有八张桌子,现在已经坐了五张。黑暗的角落别人也许不会去注意,但是郑玄第一个就去观察那里,因为黑暗中是个隐藏的好地方。现在里面坐着一个戴斗笠的人,看不出相貌和年龄。有两桌是大户人家在就餐,还有两桌就不一样了。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艳丽。另一桌是四个年轻人,一个个都心高气傲,目中无人。郑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可以看清酒楼的每一个角落,还可以看到路上的民生百态,更主要的是在这里可以随时逃跑,担心天山的人会出现在这里来找麻烦。
这时又上来一个布衣老人,一上来就扫视了整层楼看到黑暗中时有一些惊讶,看到女子时又有一丝猥亵。郑玄看到四个高高在上的年轻人见到老者上了后都不敢直视他,而一男一女见到他很害怕,就起身要结帐走人。老者看到就有一丝的不悦冷声说:“怎么,见到我来了就要走,是不给面子吗?”
一男一女闻声就双双定在那里,对望一眼又坐了回去。男的对老者拱手说:“幕老是前辈高人,我们两个小辈怎么敢不给你面子,前辈你说笑了,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幕老同他们坐在一起说:“怎么,我经常为难别人的吗?”一男一女不说话了,幕老可没闲着,一双贼眼直盯着女的身上看,从头到脚都没放过,看到高耸的胸部时还邪邪的笑。女的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舒服,把脸转向一边去。幕老见了眉头有眉头一皱,伸出鸡爪一样的手把她的头拧回来说:“怎么,我是看得起你才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