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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说到此处,展昭又叹气。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俩不会没有吧?”白玉堂想到了这个问题。
展昭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极为尴尬。丁月华来开封府之后他确实没有和丁月华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因为丁月华一直很抗拒,唯一一次松动差点成其好事,结果被聂玫瑰的来袭给打断了。
“展昭!我服了你了!”白玉堂看到展昭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泄气,自己溜到了浴池里,整个头都泡进了水中,想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可池水很热,冷静不下来,片刻功夫,白玉堂又冒出头来。
“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不如回去找公孙先生给你看看。”白玉堂抖了抖头上的水。
“我看是该找公孙先生看看了……”展昭所指是憋屈得很,心里不舒服。身体上的事还可以借助练武来消化,心里上的事才是真正挥之不去的。
“啊?”白玉堂被展昭这句话吓到了,刚要说什么,外面的丫鬟进来送茶,白玉堂就没继续往下说。
丫鬟手中的茶才端出来,还未及放到展昭身后,就听外面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交杂着人声,越来越近。
门唰的一下被打开,展夫人丁月华气急败坏的出现在外,后面还跟着张龙赵虎。
“展昭!你个不要脸的!竟然出来piao!看我不剪了你!”丁月华喊着就往这边冲。
张龙赵虎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浴池里,还都没穿衣服,赶紧拉住丁月华,不让她冲过去。
“夫人不能过去!”张龙赵虎一人拉着丁月华一只胳膊,死死拖着她。
“你们两个狗熊放手!让我教训那个流氓!”丁月华看的眼睛充血了,那小姑娘还端着茶杯站在展昭后面。
“非礼啊!非礼啊!”白玉堂在浴池内喊了起来,霎时间澡堂子里一片混乱,叮咣的砸东西的声音和各色男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白玉堂和展昭趁乱冲出浴池,穿好衣服,丁月华还在双眼喷火,却挣脱不了那两只大狗熊。
“丁月华你闹够了吗?”展昭指着丁月华的脸,眼中的火苗不比丁月华少。
“怎样?你想再当众打我一巴掌还是把我锁起来拉到开封府?展昭,你太令我失望了,我现在就回去,带着休书走!”丁月华一用内力,弹的张龙和赵虎后退两步。
展昭隐约看到了丁月华眼眶中的泪水。丁月华刚刚回身要走,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白玉堂一个飞身过去,挡在丁月华的身前。
“丁月华,你当我白玉堂是死的,这开封城里究竟你罩着,还是包大人罩着?你三番两次在外闹事,我都忍你,因为你是展昭的妻子,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你认为我如今还能忍得?”白玉堂的刀拦在丁月华的胸前,丁月华奇怪的看着白玉堂,这白玉堂今天演的是哪出戏?
“张龙赵虎,把这个疯女人给我锁起来带回开封府交给包大人处置!”白玉堂丝毫不带犹豫,连头都没回,快步走出了澡堂,随后张龙赵虎真的冲上来锁丁月华。
“喂!怎么回事啊!白玉堂你找死!”丁月华的吼叫声渐行渐远,被张龙和赵虎拉走了。
展昭愣在后面好久,人都走光了,才回过味来,刚才是白玉堂又帮他解围,这阵子他欠白玉堂的足足够他还几年都还不清了。
丁月华无论刚才在外面有多么威风,一路走一路骂,不用张龙赵虎抓她回来,追着白玉堂一路骂回来的,可这会儿见了包拯这个开封府的大家长,也不敢造次,乖乖的跪在包拯面前。
这次是白玉堂向包拯禀报来龙去脉,白玉堂的意思是丁月华这次仍然是故意找茬挑事,请大人决断。
包拯也叹气,说来说去丁月华的事都是家务事,源于她和展昭的矛盾,明明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可这些事最终都是要找到他头上。
“丁月华,你可知罪?”包拯问。
“我没有罪!干爹,他们两个才有罪呢!”丁月华刚才听白玉堂说的就有气,他怎么不说他和展昭在澡堂子里干些什么,只说丁月华闯进去闹事。
丁月华腾地站了起来,想撸胳膊卷袖子好好讲讲理,可一看包拯严厉的目光,马上又矮了三阶,跪了回去。
“启禀大人,大宋律法有明文规定,官员不得狎ji,可是展昭和白玉堂他二人白天公然在外狎妓,被月华撞破了,请大人主持公道,判他二人应有之罪!”丁月华言之凿凿。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觉得丁月华这套话说的不错,可惜毫无根据。
“展昭,白玉堂,你二人对于丁月华的指控可有说法?”包拯问展昭和白玉堂。
“大人,我和展昭只是去澡堂子洗澡,并非丁月华所指的狎ji。当时澡堂子里还有很多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白玉堂出来回话。
☆、第36章 牢狱之灾
“还不是piao去了!我都看见了!你们两个光着,有个sao女人在你们身后动手动脚的!”丁月华又窜了起来。
公孙策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展昭和白玉堂更是无法受用。
“洗澡当然是光着!你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吗?再说什么sao女人?那是澡堂的丫鬟过来送茶水的,哪有你说的如此不堪?”白玉堂马上反驳。
“好了!都别吵!”包拯喝止了两人低级粗俗的对话。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把他三人都押入大牢,待本府调查清楚始末再行判决!”包拯一声令下,众侍卫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抗包拯的命令,于是三个人都被带下去,真的被关到大牢里去了。
白玉堂插着腰独自站在牢房的一角,正回味着自己怎么会有的这次牢狱之灾。展昭直直的站在另一角,对着墙生闷气。丁月华见两边气压都低,谁也惹不起,只能垂头丧气的抱着栅栏门。
公孙策来了,手里端着药盘子,来给丁月华换药。
“公孙先生,大人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哎呀,好痛!”丁月华疼的流出了眼泪。刚刚折腾了一下,手伤又严重了。
“公孙先生……”展昭听见丁月华的惨叫,快步走过来,原意是想和公孙先生说叫他轻一点,但看见丁月华那张脸,展昭又不想说了,说了也是生气。
公孙策收拾好东西,放在一旁,才又说到:“大人怎会不生气?这些家事你们几个在开封府闹也就罢了,还闹到外面去,现在人家找上门要告月华恣意生事,你们叫大人如何处理?”
“那是什么罪名?”丁月华不懂这些门道。
“至少也得打你二十大板吧。”白玉堂说。
“啊?真的?”丁月华脸色微变,抓住公孙策,想得到准确答案。
“那是轻的,如果对方不依不饶还搬出实际数据,那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搞不好会发配边疆,你说大人能不气吗?”公孙策故意夸大其词来吓唬丁月华,丁月华果然脸色大变。
“公孙先生你可要救我啊!我可不想发配边疆!”丁月华拉着公孙策的胳膊不放手。
“月华!你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不要为难别人!”展昭又看不下去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骂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丁月华手疼心也疼。这个时候男人不是应该站出来帮女人解决问题的吗?她那夫君还一个劲的骂她,简直可恶!
“我骂你是为你好……”展昭又开启了说教模式。
白玉堂和公孙策都懒得听他们俩吵架,在一边研究开来。
“我想只要可以证明月华不是故意而为,苦主又不计较,大人那边就一切好说。”白玉堂对公孙策说。
丁月华只是激怒展昭并不可怕,但若包拯生气了,这事就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包拯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想不想管又是另外一回事。
“嗯……我已经叫王朝马汉去找丁捕头了,你也知道大人一向督下甚严,现在人家找上门,大人不能不管。”公孙策也是担心,包拯对丁月华已经是超出一般程度的容忍和耐心了,丁月华总这么惹事,包拯也会变脸的。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吵!公孙先生,我要换牢房,我不想跟他们关在一起!”白玉堂见展昭和丁月华还在一旁吵个不停,更加心烦意乱。
“你不是说要拿休书走吗?正好,你拿了休书也不用连累这只猫了,从此分道扬镳各不相干。”白玉堂走到丁月华面前。
听了这话,丁月华不吵了,到一旁去坐了下来,仍然苦着个脸。
“有劳公孙先生了。”展昭对公孙策抱拳。
“展护卫客气了。”公孙策也客套了一下。
展昭的事公孙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上面包大人恐怕是更紧张,眼看考期临近,这次选拔是皇上亲自下旨开封府来办的,武试的主考官是展昭也是皇上钦点的,在这个时候还闹出这种事,包拯如何向皇上交代?公孙策此时定要为包拯分忧才行。
公孙策派人去找丁月影,丁月影陪着展云在开封城里转了一圈,傍晚玩累了回到云来客栈才知道开封府那边丁月华又闹出事了,衙役留了口信给丁月影,叫她回来之后马上到开封府见包大人。
“啊?又出事了?我的姑奶奶啊!真是我亲姑奶奶!”丁月影多么希望自己就这么晕倒不省人事。以前怎么不觉得这姐姐让人这么操心,还得叫她这个做妹妹的来善后。
丁月影忙不迭赶到开封府见了包大人,公孙策向她交代了要她去办的事。丁月影没到府衙之前已经查过那家澡堂子的背景,得到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这家店的老板是太师府总管的亲戚。庞太师和包大人是死对头,势不两立,这下对方必然会一口咬死丁月华,让包拯为难。
这件案子要怎么去办,对丁月影来说的确是个难题,人家身后有太师撑腰,不会惧怕开封府的势力,让对方放手恐是不易。丁月影虽然有办案经验,但是没有应对过强势力,该怎么办,暂时还未有打算。
丁月影和展云到大牢去探望大家,白玉堂看见丁月影,激动的伸出手,丁月影还没过来,却被展云抢了先,展云先丁月影半个身子过去,握住了白玉堂的手。
展昭和丁月华都看在眼里,丁月华皱了皱眉,不好做声,展昭也不动声色。
“白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展云握着白玉堂的手,含笑的眼睛望着白玉堂。
后面丁月影的脸色一度发青。
白玉堂不愧是白玉堂,在女人面前何时都保有锦毛鼠的风度。清风拂面般的微笑,展云简直是看醉了。
“展云,大哥口渴,你去给大哥拿点水来。”展昭主动站出来替白玉堂解围。
“快去!”展昭见展云还不舍得离开,又催促了一下。
展云瞪了展昭一眼,不情愿的跑开了。
展云一走,白玉堂赶紧伸手拉住丁月影:“月影,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有展姑娘帮你,我不需要做什么啊。”丁月影看着别处,话语之中透着一股浓浓的醋酸味。
“月影,你还是赶快想办法救你姐姐吧。”白玉堂不想应对一个吃醋的女人,就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面。
“救我姐姐?我看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大宋律例有明文规定官员不许狎ji,你敢带着我姐夫去澡堂风流快活,白玉堂你真英雄啊!”丁月影对案情始末已了然于胸,而她的看法竟然和丁月华是一致的。
“什么狎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