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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消息?”卢方沉吟了一下。
“有什么不对劲?”丁月华见卢方那神情,心瞬间揪了起来,展昭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老二老三,咱们现在马上去云烟山庄,老四你去把咱们卢家庄的人马调齐,到云烟山庄去汇合。”卢方握着刀的手紧了紧,似是嗅到了什么危险的气味。
“我去拿剑!”丁月华见此情状二话不说,赶紧跑上去拿了剑,跟着卢方等人一起往云烟山庄去了。
展昭确实如卢方所料,所谓打探消息就是人直接去了云烟山庄。展昭并不想带着丁月华一起去,他怕碰上聂玫瑰,两个人又是电光火石。而且这次来云烟山庄,展昭心里没底。
云烟山庄和天风帮可不一样,天风帮是名门正派,帮主在江湖上地位显赫,云烟山庄基本是做一些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买卖,当然也包括收钱杀人。
江湖传闻云烟山庄庄主柳云烟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交谈,对任何人都不买账,也不欠任何人的情,只收钱做事,其他一概不理。
怀着忐忑的心情,展昭进入了云烟山庄的地界,看看周围的动向,草丛沙沙作响,展昭猜测此处有很多暗哨,他上来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柳庄主的耳朵里了。
往上又走了一段,云烟山庄出现在眼前。庄如其名,云烟山庄正是处在云层中,看上去烟雾缭绕,只见那金雕的“云烟山庄”四个字的大招牌。
展昭来到云烟山庄正门口,跟守门人说是开封府展昭前来拜会柳庄主,守门人便进去回报。
等了一会儿,展昭也不见禀报之人出来,就在门前来回来去的溜达。
一股凉气逼来,展昭回手一接,一片鲜红的玫瑰花瓣落在展昭的手掌心里。花香随之飘来,展昭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展大侠我们又见面了。”聂玫瑰身着红丝,隐隐透着雪白肌肤,袅袅婷婷的走到展昭面前,脉脉含情,乌黑的眼珠莹莹发亮。
“聂姑娘,我可以见柳庄主了吗?”展昭微微行了个礼,看聂玫瑰过来,后腿几步,隔开一段距离。
“展大侠,庄主出去了不在庄里,先到我那坐坐,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如何?”聂玫瑰手指轻缕鬓角的发丝,凤眼带笑,羞答答的说。
展昭不想和聂玫瑰再有交集,却不得不去,因为他想知道行刺狄娘娘的主谋。根据云来客栈提供的情报,凡是买凶杀人的生意都由聂玫瑰来打理,也就是她必然知道是谁要刺杀狄娘娘。所以即便柳庄主同一帮他查,也要聂玫瑰经手。
聂玫瑰微微扯动着嘴角,站在那静静的等,她知道展昭是非来不可。
“那就打扰聂姑娘了。”展昭还是吐出这句话。
“展大侠请吧。”聂玫瑰带着展昭进入了云烟山庄。
进了云烟山庄展昭才发觉不是想象中那么华丽和神秘,院落布置的很朴素,只有大树花草,用的也非多好的石材木料,庄内也不见假山池水,面积大的地方多是木桩,武场之类的。
转了好几个弯,展昭留心记着路线,他总感觉聂玫瑰是故意带他转圈。
最后转到一个小院,院门口种植着鲜红的玫瑰,像聂玫瑰本人一样的鲜红。展昭知道这就是聂玫瑰的住处了。
☆、第41章 害人害己
展昭进入了聂玫瑰的房间,这房间如普通女人香闺一样,幔帐轻舞,脂粉的香气回荡在空中,梳妆台上零散的放着粉盒首饰,铜镜照射着女人的娇颜。
展昭想到了丁月华目前的住处,也就是他的房间,几乎没有女人的摆设,只有一面铜镜,洗脸的时候才会看看,还不如对着水看的清楚。从未见丁月华涂过脂粉,她倒是有一个小小的粉盒扔在柜子里,偶尔拿出来拍在脸上总觉得无比俗气,又跑去擦掉。首饰更是没有,除了展昭送给她的那支金钗,但也很少见她带着,她说怕自己不小心弄掉了。现在想来有些凄凉。
聂玫瑰不知展昭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他沉思,就拉他到桌前坐下,倒上一杯水,自己坐在展昭身侧,凝望着他。
“聂姑娘,我想请问……”展昭普一开口,聂玫瑰的芊芊玉指就压上了展昭的嘴唇。
“我知道展大侠想问什么,不过行有行规,展大侠还是不要为难小女子了。”聂玫瑰忧伤的颔首,流露着无奈和不忍。
“聂姑娘,此事干系重大,狄娘娘是当今皇上的养母,虽无太后之名,但有太后之实,若皇上要追究此事,恐怕整个云烟山庄都要受到牵连,姑娘不如说出实情,展某保证开封府必不会为难云烟山庄。”展昭说的也是实情,激怒了皇上的后果很可能是云烟山庄直接被铲除掉。
“展大侠……还请你救救云烟山庄啊!”聂玫瑰跪在了展昭脚边,挤出了几滴眼泪。
展昭慌忙站起身,要扶聂玫瑰:“姑娘请起,有话慢慢说。”
聂玫瑰攀上展昭的手臂,抽泣着起身,却脸色突变。
“展大侠,你想知道什么,容妾身慢慢相告……”聂玫瑰看着展昭腿脚发软,撑在桌子上,脸上露出了微笑,完全没了起初的悲伤。
“你……又下毒……”展昭顿觉内力全失,无法凝神静气,人也站不直了。
“妾身只是仰慕展大侠已久,请展大侠切勿见怪。”聂玫瑰也不再啰嗦,上去拉着展昭把他拖到床边,放倒在床上。
聂玫瑰三两下就解开展昭的衣服,把手探进去到处摸索。展昭浑身无力,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她上下其手。
“这回你那母老虎老婆没办法来救你了,我劝你还是闭上眼好好享受吧。”聂玫瑰的手已经慢慢往下移。
“哎呀,那母老虎肯定是不能满足你,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聂玫瑰反身骑在展昭身上,准备下手。
丁月华啊丁月华,平时你那么凶恶,关键时刻你怎么不出现了呢!展昭啊展昭,难道你一生名节就要毁在这女人手里了吗?展昭坚强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志,不容妥协,但身体的变化令他无法集中精力。
“你放p!你才是母老虎!你这个臭biao子敢在背后骂我!看我今天不宰了你!”震天的吼叫从房门口传了进来。
“额……”聂玫瑰转脸一看,那不正是丁月华吗?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
听到这狮子吼,展昭松了一口气,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这母老虎又在关键时刻出现了!
“你这烂玫瑰,你放开那只不要脸的臭猫!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来!”丁月华凸着眼珠子往床前窜。
丁月华跟着卢方一路追到云烟山庄,卢方说要等蒋平带着人来再进去,先礼后兵,可丁月华管不了那么多,她一路上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要出事,想起聂玫瑰要对展昭下手,她就恨不得掐断那朵花。
结果丁月华直接和守门人起了冲突,不顾一切的把人踹到跑了进去。卢方怕丁月华一个人出危险,只好和韩彰徐庆一起冲了进去,一路打杀。
丁月华抓了一个家丁,剑架在人脖子上,逼着他带她去聂玫瑰的房间,一过来就看到和上次一样的香艳场面。展昭故意甩掉她是到这里来和聂玫瑰幽会来了!丁月华想起来就浑身呼呼冒火。
丁月华无法忍受背叛,恨不得一剑砍了聂玫瑰,连带把展昭一起砍了,不顾一切的拔剑冲了过去,直指聂玫瑰的面门。
但她忘了这不是在开封府,这是在云烟山庄聂玫瑰的房间,机关重重。聂玫瑰一手摸到床上的按钮启动了机关,一排毒镖飞了出来,飞向丁月华。
“小心!”展昭恨不得马上飞起来帮丁月华去挡住这些飞镖,怎奈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丁月华傻了眼,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她跟展昭学了剑,学了拳脚,跟白玉堂学了刀,但是没有学过怎么躲避暗器,脑中完全没有概念。
凭借身体本能去躲避,一不留神就被暗器打中了肩膀,那毒迅速侵入身体,丁月华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月华!你怎么样!”展昭亲眼看见丁月华被暗器打中,腹中一股绞痛,他情愿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是他!
丁月华此刻两眼发晕,五内俱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聂玫瑰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捡起丁月华掉在地上的剑。
“巨阙,真是好剑,今天我就用展昭的这把剑画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聂玫瑰眼中放着毒气。
丁月华并不比自己美,还那么粗鲁,可展昭喜欢的是她!对自己都不正眼看!聂玫瑰不服气,她要报复!
聂玫瑰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拿着剑一步一步向丁月华走去。
“不要!”展昭在床上喊着。
“怎么?你心疼?”聂玫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展昭。
“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放过她!”展昭的目光焦急又心痛,像一把利刃,戳着聂玫瑰的心。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聂玫瑰放掉手中的剑,走向展昭,“那就当着她的面让我们共效于飞,你做得到,我就放过她。”
聂玫瑰走到床前,凝视着展昭,伸出手指划过展昭的脸庞。江南的男人果然俊美无比,连生气着急都这么美,聂玫瑰简直陶醉了。
月华,对不起。展昭心中暗叫。此时此刻他如不屈服,丁月华将惨遭毒手,而这之后,他也没有脸面再面对丁月华了,他会离她而去,放她自由。
朱唇压在展昭的脸上,聂玫瑰如蛇一般扭动的腰身,还故意瞟着倒在地方的丁月华,像是向她示威。
丁月华伏在地上喘息,攻心的毒气已经让她感觉不出哪里疼痛,全身失去知觉,只有在口中感觉到一点点咸味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落泪了。
如果我可以证明展昭是真的关心你,你是否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两个人好好相处一下?
丁月华此刻脑中浮现出白玉堂跟她说这句话时的情形,眼睛被泪水挡住看不清了啊!丁月华艰难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面前的景象又变得清晰起来。
床上痴缠的两个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那女人明明应该是她才对!她为什么今晚要拒绝展昭,如果不是她拒绝了展昭,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眼睛好痛,好想闭上;胳膊好痛,抬不起来;心也好痛,好想此刻就停止跳动,什么都感觉不到。
展昭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作任何反应。不敢再看丁月华,也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为何要把丁月华丢在一边不理?为何他要那么自私只顾自己?为何他不能对她和颜悦色总要骂她?
悔恨和愧疚充斥着展昭的大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他已经无暇理会也无心理会了。
嗖的一下,展昭耳边听到一股气流声,还未及睁眼,一个人身的重量就压到了自己身上。展昭睁眼一看,一股殷红的血色沿着聂玫瑰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到自己的皮肤上,黏黏的有些热。
展昭瞄了一眼聂玫瑰的太阳穴的位置,那长长的尾部,分明是自己的袖箭!袖箭?展昭猛然想起,临行之前,丁月华非要把袖箭装走,她说他答应过教她袖箭,路上无聊不如就学学袖箭。为了便于练习,丁月华就把袖箭装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自己的袖箭就这样救了自己一命,展昭长舒一口气,转头一看。
“月华!”展昭睁大眼睛,丁月华倒在地上闭着眼,已经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