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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别让我担心。”把丁月华搂进怀中,紧紧抱着。丁月华一点都不觉得温暖,只觉得透不过气。
开封府乌云罩顶气压低。白玉堂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明明是风轻云淡,怎么开封府里的气氛这么紧张呢?
丁月华脸黑了大半天了,府里的人都没敢跟她说话,看见展昭更像碰到了瘟疫,一律绕道走。
“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展小猫,你怎么又得罪展夫人了?”白玉堂已经被展昭两口子的日常掐架闹得疲累了,没力气掺合了。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自己的感情问题白玉堂怎么会懂?丁月影可不似丁月华一般矫情,得理不让人。可是展昭也不像白玉堂那么感情热烈,甜言蜜语,懂得讨好女人。或许换一个人这些事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果。
“夫人,展护卫又和月华吵架了?”包拯问正在一旁伺候喝茶的雪语。包青天明察秋毫,府里的一切动静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大人,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吵吵闹闹的,您还没习惯?”雪语笑着说。她到开封府的时候展昭和丁月华的关系都已经缓和多了,以前还不知吵成什么样。
包拯摆摆手:“这次不同,这次恐怕是因为飞儿,这回的问题可不好解决。”
“哦?那个大辽王妃?”雪语明眸一转。那大辽南院大王王妃宇文飞儿是包拯的义女,在开封府住过一段时间,包拯时常把她带在身边。雪语大概能猜测到宇文飞儿和展昭之间会有些什么故事。
“大人,您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他们小两口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月华那性子,眼里从来不揉沙子,过些日子就没事了,王妃也不是在开封一辈子。”雪语倒是不觉得很严重。
“但愿如此,夫人倒是通透的很。”包拯也微笑。不得不说,有了雪语的陪伴,包拯觉得日子没那么枯燥了。
丁月华孤单的走在开封府的大街上,集市上人流涌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表面的繁华更加衬托丁月华悲凉的心。这时候展昭会在哪儿呢?是不是在驿馆和他的老相好宇文飞儿亲亲我我?丁月华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再想。
前面有一个茶寮,丁月华打算要壶茶,吃点东西,缓解一下胸中憋闷,刚刚坐下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转身便看到宇文飞儿在她身边,身后不远处站着她的贴身侍卫小侠艾虎。
丁月华无意和宇文飞儿说话,起身要走,宇文飞儿拉住她的手:“展夫人,可以聊两句吗?”
丁月华甩掉宇文飞儿的手:“王妃地位尊贵,我丁月华只是一个粗人,和王妃没什么好聊的。”
“你不想知道我和展昭的事吗?”宇文飞儿说。
丁月华停止了腰杆:“我没兴趣知道,我要知道自然会问展昭,不劳王妃费心。”说罢往出走了两步。
“展大哥刚刚来找过我。”宇文飞儿大声说。
丁月华停住了脚步。假装不在乎?她装不下去!
宇文飞儿站起来走到丁月华身边:“不如我们还是坐下来聊聊,你有何打算聊过之后再做决定也无妨。”
丁月华好好的深呼吸一次,转回了茶寮,坐了下来。
“我和展大哥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宇文飞儿说。
“你别装了,邱莫寒!”丁月华一个字一个字的重重的说了出来。
空气刹那间凝固,街市上每一个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都听不见了,整条街似乎只剩下丁月华和宇文飞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在争什么呢?”过了好久,宇文飞儿才低头苦笑。穿越到契丹有多辛苦,这些年过着怎样的生活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120|4。07
“争什么?争男人咯!”丁月华也苦笑。竟然两个人说到这个份上,宇文飞儿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正是丁月华所想的那样,那大家也不需要掖着藏着,有话可以摊开来说。
“争男人?争什么男人?我是契丹王妃,南院大王耶律皓南的正妃,而你,是大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妻子,我们俩有什么好争的吗?”宇文飞儿一概沉静优美的语态,面带几分讥笑,拿起茶杯,给丁月华倒上一杯茶。
丁月华愣了愣,听起来宇文飞儿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两人都是有夫之妇,争什么?怎么争?争了有何意义?
“珍惜吧,展昭是个好男人,如果我没有回到大辽,可能真的会……这都是命,展昭注定是你的。”宇文飞儿仰头喝干了杯中的茶水,丁月华看到她的眼角泛着泪光。
宇文飞儿向丁月华讲述了几年前她流落大宋的经历,以及在大夏和大辽与展昭和白玉堂共同经历过的那些事那些情。讲到关键处,宇文飞儿也激动的声音沙哑。丁月华听得聚精会神,仿佛置身其中。与丁月华想象的不同,并没有什么凄美浪漫的爱情故事,有的只是现实的无奈。
这么多年我只明白了一件事,只有接受现实才能让自己过的更好——宇文飞儿的总结。
“其实昨日你只听到了展大哥的上半句。”宇文飞儿说。丁月华听完了那句话便万念俱灰,无心恋战,自然是没听到之后的谈话了。
“展大哥说他曾经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喜欢任何女人,直到他遇到了你。虽然他是怀着忘记我的心情去了茉花村,但是他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就知道你是他这辈子要保护的人。”说到这里,宇文飞儿眼中闪过一丝初恋的羞涩。
“好了,我要回去了,明日使节团该到开封了,我还要去城外迎接大王。这些日子如果你有什么想不开,可以来驿馆找我,随时欢迎。”宇文飞儿站起身,喊了艾虎过来,随着回驿馆去了。
丁月华仍然坐在茶寮继续喝茶,回味着刚刚宇文飞儿讲的故事,她相信宇文飞儿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宇文飞儿的真挚感染着她。特别是她没有听到的展昭的那番话,想起之前包拯曾经说过展昭对她是一见钟情,这说法大概是真的吧,只是她一直不信,而展昭也未曾当面承认过。
展昭为何不能对她说出这番话,而是去对一个不曾介入二人感情的人去说?丁月华真的很想知道和展昭第一次见面是怎样一种情形,难道是因为她比较绝情?可是她并没有经历过那些,她感受不到啊!
接受现实吧,丁月华趴在桌上,就让她再颓废一会儿吧。
一阵马蹄声响起,丁月华抬头一看,只见展昭身着便服策马而过,丁月华掏出铜板扔在桌上,跳了出去,追着展昭的马而去。街上行人众多,展昭怕撞到人,骑的不是很快,丁月华一直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直到跟到了云来客栈。
展昭的马停在了云来客栈门口,丁月华刚要上前,就见云来客栈出来一个人,是个女人!展昭伸手拉她上马,二人扬长而去。
丁月华呆立在当场,那……那不是林玉洁吗?
丁月华完全熄灭了要去找展昭讲和的念头。
丁月华进了云来客栈,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一看是展夫人来了,赶忙上前招呼,伺候吃喝。丁月华倒要看看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何时回来。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丁月华又听到马蹄声,展昭骑着马带着林玉洁出现在云来客栈门口,展昭扶林玉洁下马,客栈里有人出去牵妈,展昭和林玉洁走进了客栈。
“谢谢你展大人。”林玉洁羞答答的说。
“别客气。”展昭温柔的回答。
“展大人我去给你沏一壶茶,你先坐坐。”林玉洁正要去沏茶,两个人一转身便看到丁月华正坐在那里。
“月华?你怎么在这儿?”展昭走上前去,周围看了看,丁月华似乎是一个人在这里。展昭昨晚和丁月华闹别扭,今日一早就出去忙,还没回府,一路上也想着回府之后怎么安慰他的小娘子。
丁月华也站起身来,看着展昭和林玉洁,平静祥和。
“展夫人你也来了,我去给你们添点水。”林玉洁见丁月华桌上有茶,想是不用重新泡茶了。
丁月华笑笑,一抬手,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一掌打在林玉洁的脸上。客栈里霎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丁月华。
“月华!你怎么打人!”展昭马上把林玉洁拉在身后,防止丁月华再动手。林玉洁捂着脸抽泣。
“你这个jian人!勾引别人夫君,不要脸!”丁月华开声骂道。
“展昭!你敢!”丁月华一台脸,瞪着展昭,展昭正举起手,想要打丁月华。大庭广众之下丁月华竟让他如此难堪!
“展昭,你给我记住了,林玉洁的卖身契可在我手里,你敢打我,我马上把她卖到北方去做奴隶!”丁月华嚣张的摆着头,狠狠地踩了展昭一脚,推开展昭,走出了客栈。
展昭回身扶着林玉洁,轻声安慰着她:“林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展大人,你快去追展夫人吧。”林玉洁推了推展昭。
“不用理那个疯女人。”展昭拍了拍林玉洁。
丁月华站在街口等了好久也不见展昭出来找她,气鼓鼓的直跺脚。
“展昭!你这个臭猫!臭流氓!为了一个biao子不理我,我回去告诉干爹叫他打你屁股!”丁月华插着腰迈步朝开封府的方向走去。
一阵马蹄声再度响起,来自丁月华的身后,丁月华想了想,停下来转身看了一眼,只见展昭骑着马飞一般狂奔过来。
“哇!杀人啊!”丁月华见马直冲着的脸奔过来,吓的捂住眼睛。
马经过丁月华身旁,展昭放慢速度一弯腰,便揽住丁月华的腰,把她带上了马背。
“咦……怎么回事?”丁月华晕呼呼的坐在马上,靠在展昭怀里。
“臭猫臭猫!你放我下去!”丁月华在马上不安分的敲来敲去。
“丁月华!我警告你!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丢到床上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佛都有火,小猫发威的时候也会口不择言。
“你……你胡说什么!”丁月华脸红到了脖子根,可身体已经停止了摇摆,乖乖的坐在马上。
展昭骑着马带着丁月华往出城的方向奔去,丁月华不知道展昭要带他去哪里,问了一句,展昭没回答她,还恶狠狠的瞪她。
算了,不和疯猫一般见识。丁月华自己对自己说。事实上是她怕展昭真的发威把她绑在床上虐待她。
跑出了城,跑到了一处废屋,是之前暴雨展昭和白玉堂出来寻找包拯临时避雨的处所。展昭把丁月华拽下马,自己对着马说:“去吧,傍晚回来接我。”那马就自己转身跑了
“哎?它能听懂你说的话?”丁月华像看见了怪物。虽然知道马通人性,可也是头一次看见人和马说话,马真的可以听懂,而且说的那么复杂。
“畜生都听得懂我说的话,而你却听不懂。”展昭毫不怜香惜玉的揪着丁月华,把她拉近了废屋,像丢货物一样随手一丢,丁月华跌在了地上。
丁月华哎呦哎呦的吃痛的喊着,展昭竟然敢摔她在地上,她一定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丁月华一鼓作气,要马上站起来和展昭开战,刚转身过来,展昭就到了眼前,手里拿着绳子。
“你你你……你要干嘛?啊!”丁月华还没来得及反抗,自己的双手就被展昭抓住,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被拉到旁边一个架子前面,举过头顶,绑在了架子上。
“展昭!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丁月华还在叫嚣。这四野无人之地,还不任由展昭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