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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影的娘家人,丁氏双侠还有丁月华连同展云都在云来客栈,气氛紧张,丁月影也是打算一夜不睡,这会儿已经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展昭刚跟白玉堂说了一句话,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外面就有衙役进来通报,说欧阳春来了。展昭和白玉堂喜出望外,连忙把欧阳春请进府。
“欧阳大侠来的可真及时,我们都怕你赶不到呢!”展昭欣喜的说。
“五弟大婚,我就是跑断腿也得赶过来。”欧阳春爽朗的大笑。
但见白玉堂面上毫无喜色,反而有些忧愁。
“五弟怎么了?大喜的事。”欧阳春问道。
白玉堂又是叹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欧阳春重重的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五弟,你也别想那么多,你看哥哥为了来观礼,连胡子都剃了,就怕被人笑话!我们兄弟几个都会支持!”欧阳春摸了摸下巴,胡子剃得一根不剩,还有点不适应。
紫髯伯欧阳春剃了胡子这外号还能算数?只能留得个“北侠”了。
“欧阳大侠倒是清秀了许多。”展昭笑看欧阳春。欧阳春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原本外形粗犷,剃了胡子之后倒显得漂亮了许多。
“展昭你就别笑我了,我看我就不去投宿了,在这里帮帮忙,很快就要天亮了。”欧阳春说。大半夜的才进城,去客栈投宿也歇不了两个时辰。
“不如欧阳大侠就在府中客房小歇,展某吩咐人去准备。”展昭说。
“有劳了。”欧阳春也不客气。
安置好了欧阳春,展昭也不打算回房休息了,要是等下再来客人,还要起来接待,不如就在这等一夜,也算陪陪白玉堂,省得他胡思乱想。
白玉堂告诉展昭宇文飞儿会带走萧小奴的事,展昭听过之后唏嘘不已。这世上竟然会有女人为了朋友的幸福而给自己增加情敌,宇文飞儿的确是一个很奇特的人。
“展昭,你还是快点把林玉洁的问题解决了吧,不要一直拖着了。”白玉堂说。林玉洁比萧小奴看起来还难缠,萧小奴只是想要钱要过好日子,林玉洁可没那么简单了。
“你管好自己的事吧,明天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展昭不想和白玉堂讨论林玉洁的话题,岔开了。
“应该都好了吧……不然我还是再对一遍。”展昭这么一说,白玉堂又心里打鼓了,跑回房去拿了清单,拿纸拿笔,开始清对所有流程和所需物品。
展昭一个人在院中对月兴叹。
白玉堂大婚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从他换好衣服踏出开封府的大门开始,沿街两侧都是围观的百姓。四位哥哥在头前带路吹吹打打,白玉堂骑着马,后面轿夫抬着轿子,直奔云来客栈。
“来了来了,白玉堂来了!”云来客栈里的娘家人此时乱成一团。
丁月影一早就饿的胃疼,正在往嘴里塞东西,一听白玉堂来了,慌乱中洒了一身的点心,丁月华和展云赶紧给她收拾。
“你看看你!我就说不让你吃东西你非要吃!现在人都来了,你还搞成这样!”丁兆兰看着丁月影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大哥!什么时候了你还骂人!”丁月华又和丁兆兰对上了。
“你们都别吵了!白大哥都上楼了!”展云站在房门口往外张望,看到白玉堂已经在往楼上走了。
丁月影也顾不得身上还有什么脏东西了,赶紧扯过盖头来,把自己的头遮了起来,鞋都来不及脱就上床坐着。
白玉堂走到房门口,丁月华抱着胸往前一横,挡住了白玉堂。
“喂,这么简单就把我们家月影带走?要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丁月华一仰头。丁家的女人可金贵了,不是说嫁就嫁的。
“月华姐姐,你就行个方便吧。”白玉堂低下头,在丁月华耳边说了几句。
丁月华听罢皱了皱眉头,白玉堂趁机推开丁月华,进入了房间。
“怎么这么就进了?”丁氏双侠还没反应过来呢,不知道白玉堂和丁月华说了什么,丁月华连一个障碍都没设,就让白玉堂进来了。
丁月影披着盖头,只能看地板,看见白玉堂穿着一身红往床边走,到了床边伸手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娘子,我们去拜堂。”白玉堂在丁月影耳边说。
丁月影含笑不说话,胳膊自然圈住白玉堂的脖子,被白玉堂抱下楼,出了客栈,抱到轿子前,上了轿子。
众人随着轿子开始在开封城里绕圈。
“这白玉堂可真能搞,明明可以直接到开封府,干嘛要在城里绕?”丁兆兰又挑理了。
“大哥!你怎么这么多事!拜堂成亲有良辰吉时的,现在时辰还没到,当然要绕几圈了!”丁月华说。
“哪有这种规矩?当初你和展昭成亲的时候就在咱们庄园里,连接亲都免了。”丁兆兰说。
“喂!白玉堂还说要一切从简你怎么不听?现在招摇过市你又有意见!”丁月华哼了一声。白玉堂早就说了不想大肆操办,是丁家那两个哥哥不乐意,不回松江去办也必须在开封府大办。
“展云,你可受得了我大哥这样的人?”丁月华转向走在她身边的展云,展云不置可否。
“月华,有你这么当妹妹的吗?怎么给大哥拆台?”丁兆兰不高兴了。他可是打算丁月影的婚事办完了就马上去常州下聘提亲呢!丁月华这么跟展云说,展云要是悔婚不嫁了可如何是好?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丁兆蕙插了进来,“大哥你也真是的,在家里总是惦记着月华,这一见面又吵架。”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的绕了几圈来到了开封府门前,接下来就是噼里啪啦的放炮,丁月影被炸的晕乎乎的,就被白玉堂牵着进了开封府。好在开封府里的路比较熟悉,不然还会摔跟头。
婚礼由公孙策主持,座上宾可不少,连耶律皓南都亲自到场祝贺,白玉堂是面子十足。展昭大婚之时不过是江湖上一些朋友,商场上一些乡绅,哪有白玉堂这般气派,王公贵族齐齐祝贺,还加上一个大辽的南院大王。
丁月影又饿又累,总是想着快点结束好吃东西,喜堂里发生什么事完全不在意,让她磕头就磕头,也不知道是给谁磕头。闹腾了好一阵子,总算可以送入洞房了。
开封府摆了流水宴,醉仙楼今天停业一天,专门过来做喜宴,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包拯不喜应酬,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回书房继续办公,展昭和公孙策就在府里招待大家。
宇文飞儿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耶律皓南在一旁扶着她劝着她,展昭和白玉堂看在眼里,心中都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皓南……”宇文飞儿不胜酒力,喝下肚去就意识不清,抓着耶律皓南万般柔情的直呼他的名字。
“飞儿,你醉了。”耶律皓南赶忙扒下宇文飞儿在他脸上乱摸的手。
“怎么了?你不想抱我啊?”宇文飞儿使劲往耶律皓南身上贴。
“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回驿馆。”耶律皓南没办法,不能让自己的王妃在这里出丑,便拉着宇文飞儿起来,搂着她走过去和白玉堂道别。
“白大哥……我跟你说……我……”宇文飞儿还能认得出白玉堂,只是有些不知所云。
耶律皓南硬拉着宇文飞儿走出开封府,李随风在马车旁等他们。耶律皓南好不容易把宇文飞儿拽上马车,塞了进去,李随风驾着马车离开了开封府,往驿馆走。一路上宇文飞儿还是闹个不停,揪着耶律皓南上下其手。
“你这个小妖精,在外面也这么大胆,等我们回去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耶律皓南抓住宇文飞儿的手腕不让她乱挥手,宇文飞儿就在耶律皓南身上蹭来蹭去。
到了驿馆,耶律皓南把宇文飞儿从马车上扛了下来,一路扛着往驿馆里走,到了花园,走入凉亭,把宇文飞儿放在桌子上,宇文飞儿马上起来搂住耶律皓南的脖子,嘴唇贴了上去。
耶律皓南抬手挥退了所有人,揽住宇文飞儿的腰:“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白玉堂大婚你受刺激了?”耶律皓南抚摸宇文飞儿的脸,红扑扑的小脸,眼神迷离,惹人怜爱。
☆、127|4。07
“什么刺激……我夫君比他强多了……我夫君是大辽南院大王你知道吗?他很厉害的!一挥手就能打倒一片墙!”宇文飞儿说着说着又咯咯笑了起来。
“那我呢?我是谁?”耶律皓南问。怕是宇文飞儿已经认不出人了。
宇文飞儿双手抱住耶律皓南的头:“你别乱晃,让我好好看看!”宇文飞儿把脸贴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
“哦?是你啊!你不就是耶律皓南?我的耶律皓南……是我的!”宇文飞儿硬扯着耶律皓南不放手。
“皓南……皓南……”宇文飞儿软软的瘫在耶律皓南身上,搂着他不断的呓语。
花园里传来一阵碗碟打碎的声音,站在花园外把守的李随风和李冰儿就像没听到一样,目不斜视。
耶律钰儿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看到这兄妹俩站在外面,知道耶律皓南在里面,想进去,被两个人两只胳膊拦住。
“我都不可以进?”耶律钰儿指着自己的鼻子。耶律皓南的事从不隐瞒耶律钰儿,多年来的默契合作让两人之间的感情胜过夫妻。耶律钰儿是唯一一个无需经过通报就可以进入耶律皓南书房的人。
“回郡主,大王和王妃在里面有重要的事做。”李随风回答,面带难色。他总不能把话直接挑明说吧。
“哦……”耶律钰儿恍然大悟,“他们两个风流快活,一大堆事都丢给我去做,我到了开封就一天没闲着,连口气都喘不上。”耶律钰儿又抱怨了几句,但看李氏这兄妹俩都像木头一样,觉得自讨无趣,就走开了。
耶律皓南把宇文飞儿压倒在石桌上,碗碟全部被他推下去,碎了一地。
“不知羞!”宇文飞儿吊着耶律皓南的脖子,万般妩媚的轻叹一句。
“王妃就喜欢本王这样……”耶律皓南请吻宇文飞儿的唇,“不如再给本王生个儿子。”
宇文飞儿第一胎生的辛苦,又是个男孩,之后几年耶律皓南都没让她再生孩子了,其他夫人肚皮也没消息,现在南院大王府只有一个小孩子,难免寂寞。
“不要生!”宇文飞儿推开耶律皓南贴过来的脸,“你又要把我赶到外面去……一年都见不到你……不能抱你……我不要……”
“好痒啊……”宇文飞儿笑起来,耶律皓南正在用脸上新生的胡茬子蹭她的脖子。
“唔……皓南……难受……”宇文飞儿体内一阵暗流涌动,耶律皓南的手是那么热,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痕迹。
宇文飞儿淹没在身体的渴望之中,对耶律皓南再冷淡也会被他一瞬间爆发的热情所吞噬,借着脑中的酒气,宇文飞儿忘记了一切,沉溺在感官的渴望中。
身上的衣服只是随意挂在胳膊上,雪白的香肩随着耶律皓南的韵律不断颤抖。耶律皓南在温柔的包裹中不断潜行,深入探求。
“如今你心中可还有别的男人?你说!”耶律皓南加重了力道。
“你是不是还想着展昭,还想着白玉堂?你说啊!”耶律皓南看着宇文飞儿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心入火烧。今日不是白玉堂大婚,宇文飞儿是不会喝酒的,她酒量根本就不行,喝两杯就会头晕,却连着和白玉堂干了几杯,耶律皓南没法不在意。
“没有!没有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