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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月在袁朗身前站定,袁朗二话不说上前就袭向李月的胸口,李月条件反射的去挡。心中不停的咒骂袁朗,这人怎么这样,即便是训练也不能袭击女子的胸口吧。但袁朗随后的动作让李月明白袁朗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李月脖子中一条银白色的铂金项链被袁朗握在手中,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断掉,但李月的手却牢牢的卡着袁朗的手,让他不能动。
“李月你作为一个军人,应该知道带这个是违反规定的,扣十分。”
“你扣分就扣分,但是这个你不能动。”袁朗不放手,李月也不敢放松,这个可不能被他扯掉。
“李月。”袁朗已经快气炸了,本来女兵偷偷带个链子首饰什么的是小事,把东西扔了,小小处罚一下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坏就坏在李月竟然还不放手,还敢和他叫板,这叫他的面子往哪放。
两个人的争执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一群还在坑里的南瓜们看得正起劲。从李月的身边就又伸出了一只手,一只白皙却不算孔武有力的男性手,它的力量绝对及不上袁朗的,但却给人一种安定、值得信赖的感觉。“袁队长,请您放手。”江临的语气不卑不亢,但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袁朗看了眼李月,再看看江临,最后还是笑着松开了手。
不等袁朗说什么,江临就说道,“铁大队找你,很急。”
袁朗知道江临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们看笑话,这个江临可不是什么省事的人物。于是袁朗让吴哲带着人继续训练,自己转身向铁路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李月和江临对看了一眼也跟着袁朗的脚步离去。
10
10、悲剧的铁路 。。。
袁朗在快到行政办公楼前转了个方向,向另外一边走去,江临在身后叫住他,“袁队长,铁大队找你。”
袁朗狐疑的看着江临,“怎么?不会是他真的找我吧。”
江临随意的点了点头,“我为什么要骗你。”说完转身率先向铁路的办公室走去。
袁朗将信将疑的随着他走。
李月一路上都在懊恼,刚才真是太大意了,平时她都藏得很好,平时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被人看到过,但同是女兵。女□美,喜欢带件首饰的心理,大家都有,所以谁都不会去告发。只是这次被领导看见了,事情有点大,但要她摘掉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
铁路的办公室里,袁朗和李月站着大眼瞪小眼,而里间则是铁路和江临在秘密谈话。从李月一进来的时候铁路就有一种噩梦来袭的感觉。
果然,当从江临那得知李月就是萧然的时候,铁路感觉眼前一黑,这个小姑奶奶怎么来了,要知道任何一个人得知自己的领导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搞微服私访都不会开心的,压力大啊。虽然事实可能不是这样的,但结果也差不多了,这时候的铁路已经欲哭无泪了。
要不是当初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装甲侦察营,而且也参加了选拔,为了避嫌,那个军区的人员都给了袁朗过目,自己连资料都没看,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对于江临,这个年纪轻轻已经拥有上校军衔的人,袁朗不熟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看边上的李月,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难道铁路会姑息这种事?
铁路跟着江临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甚至是有点哀怨的盯着袁朗,袁朗被他看得有点发毛,这只铁狐狸怎么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袁朗啊,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这个东西让她带着,知道了吗?”铁路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既然铁路这么说了,那袁朗也没道理再纠缠,随即敬了个礼,“是。”
袁朗要转身出去的时候,铁路叫住了他,“对了,我看今天的天气不错,晚上在375上看星星肯定好,袁朗,你最近训练辛苦了,晚上就去看看风景,放松放松啊。”
“是。”看星星?在这个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的天气里去看风景、赏星星?铁老大,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这回轮到袁朗哀怨的出去了,他可是很久都没被铁路罚去375看风景了啊。
最后的结果是袁朗邀请了整个三中队和新南瓜们一起去375看了次雨中风景。
袁朗走后,办公室里就剩下了李月,江临,铁路三人。李月在椅子上随意的坐着,江临站在她的身后,铁路站在她的面前。
铁路端正的向李月敬了个礼,“首长好。”
“放轻松,放轻松,我正在休假中,不用这么多礼。”李月随意的摆摆手,“而且我现在是A大队的新南瓜,你才是我首长。”
虽然李月话是这么说,但铁路可不敢就真的把她当新南瓜了。“这次的训练??????”
“今天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你也从没在A大队见过我。以后该怎么训练还是怎么训练明白吗?”此刻李月的眼神锐利,虽然不及她在战场上的凶狠,但无形中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连铁路这个老狐狸都不得不感叹自己果然是老了,都被一个小姑娘震慑住了。
离开铁路的办公室后,李月和江临并没有立马回去训练。李月被江临拉到他的宿舍,因为是白天,大家都还在训练,倒没碰到什么人。
江临把李月按在凳子上后,就自己在柜子中一阵翻找。
“你想干什么?”李月不明白江临把她拉到这来干什么。
江临并没有回答李月的问话,手里拿了一瓶药酒拉了另一张凳子,在李月对面坐下。
李月正看得奇怪,但见江临在自己的手上倒了些药酒,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在淤青处缓缓地揉搓着,“嘶。”李月倒吸了口凉气,这淤青不碰倒也不疼,一碰就疼。虽然李月枪里来,雨里去的,生死边缘也走过不少次,但她还是怕疼啊。
李月连忙把手往回缩,“不要了,好疼啊,等过两天它自然就会好的。”
江临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现在不把淤青散了,恐怕明天训练起来会更痛。”
李月也知道江临说的有理,不想自己明天更痛,就只能现在忍着了。她慢慢的又把手臂伸出去,感受着江临的手在她手臂上揉搓的感觉,那一块被江临触碰的皮肤热热的,烫烫的,但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丝甜甜的。
后来,有一次,袁朗和铁路站在窗边看着底下训练的人群,当初四十三个现在已经只剩下一半了。
铁路问袁朗这次他会留多少人,袁朗笑着答可能全留也有可能一个都不留。
铁路缓缓的吐出一口烟说道,“不会的,这次你至少会留一个人。”
“谁?”就连袁朗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留人,铁路却给了他这么肯定的一句。
“李月。”
“四十三号?”
“嗯。”
袁朗嗤笑了一声,“她在那群人里只能算是一个中等的南瓜。凭什么是她一定会留下来?”
铁路狐狸般的笑看着袁朗,“你不会没看出来她在隐藏实力吧?”
“看出来了又如何,一个连自己真正实力都不愿露出的人,将来要我们怎么信任她,怎么合作?”
“不,她将是你们最好的合作伙伴。”
“怎么说?”袁朗也来了兴趣。
铁路没有再看袁朗,而是把视线调向了远处,飘渺而虚幻,吞吐的烟雾更增添了些不真实感。“其实,十五年前她就已经来过A大队了。”
“参观?”
铁路白了袁朗一眼,继续说道,“不,她是作为一名新南瓜进来的。那年她才十岁。”
“等等。”袁朗好像抓到了点什么,“你说十五年前,她是十岁,可资料上说今年她不是才二十岁吗?”
铁路对袁朗频频打断自己颇有不悦,但还是回答道,“那资料是假的。”
袁朗有些懵了,铁路好心的拍怕他的肩,“她的来历你不必深究,你只要把她当成一个新南瓜就行了,我把一些事告诉你,只是让你更好的训练而已,不是让你来怀疑她,调查她的。”告诉袁朗一些事是李月暗许的,虽然项链那件事过去了,但袁朗心中必有所疑,作为一个上级,不能很好的掌握自己手下的真实情况不利于工作的展开。
“嗯,您继续说。”
铁路收回在袁朗肩上的手。
“十五年前,我和她一起进入A大队,就像现在的这群南瓜一样,接受训练。那时的她只有十岁,傲得很,可不像现在这样懂得收敛锋芒。一进来就和人单挑,结果虽然她赢了我们这群南瓜却被教官发现,被教训的很惨。”
“然后呢?”
“慢慢的,她开始变了,A大队消磨了她的傲气。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力量不够,叫她怎么能承受这么强劲的训练度,最后她离开了,没能通过训练。”铁路颇为感叹的说道。
“在她十五岁那年,重新进入特种部队接受训练,但不是在老A。听说她通过了训练,成为了特种部队的一员。”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再后来,她一手创建了那个基地,掌管了全国所有特种部队,他们特种部队的人都要叫她一声‘老大’,并且在去年,她成为了名义上全国军队的领袖。
“那她为什么会来这。”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该知道的。”铁路不想说的是很快她就要离开部队了,真正走上政治的舞台。
和铁路的谈话让袁朗震惊,这个女子还真是不一般啊,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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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假期 。。。
之后的几天袁朗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李月的训练,她虽然有意保留实力,但一招一式都毫不敷衍,也是真的在用心训练,不由又增加了几分好感。
受训总有结束的一天,最后留下来的女兵只有李月和铁花,还有其他五个男兵,葛小牛也在其中。李月和铁花都留在了三中队,而那五个男兵都被分到了别的中队,为此,其他两个中队长可没少敲袁朗的竹杠。
多少年都是和尚庙的A大队终于迎来了首批女兵,那些个老A们可都擦亮了眼睛瞧。连带着训练都更认真了几分。
刚进入老A,李月他们并不是马上就有任务,而是开始了更加艰苦的训练,但在基地的自由度可比那当南瓜的时候好多了。
江临那边的训练还没有结束,他们由于一开始招的都是技术兵,训练上比不了普通的基层兵,所以训练要循序渐进,进程上要慢很多。
几个新老A 看着那群还在受教官欺凌的技术兵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于是几人一商量,排着整齐的队伍,嘴里唱着军歌,雄赳赳气昂昂的从他们身边走过,铁花虽然不愿意,但拗不过李月的拉扯,便也跟在最后。
那群还在训练的人看着那叫一个气啊,但奈何教官还在自己眼前也不好发作,只能直瞪瞪的看着他们神气活现的从自己身边经过。
晚上,江临的宿舍里,江临照旧给李月揉着淤青,随意的说道,“你们今天可真是有够幼稚的。”
“呵呵,你不觉得看那群人气愤的眼神很有趣吗?这也是锻炼他们的一种方式啊。看他们是否能做到情不予言表的程度。”
“喂喂喂,你轻点,疼。”
江临的手又放轻了许多,继续揉着李月的淤青。
没有人知道,江临除了信息技术上是一把手,他在医术上也是下过苦功夫的,为的就是在萧然将来执行任务而深受重伤的时候,自己能帮到她,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手术室里生命垂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但他很庆幸,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要让他动用医术的时候。
星期天,萧然和铁花请了假,出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