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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洗澡……”
“草食动物,你还在愣着干什么。”云雀扬扬眉瞥了他一眼。
“动作快点,咬杀哦!”
呜呜呜,为什么又变成给鸟和兔子洗澡了?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量了一下水温,刚刚好的温度。才小心把两只小东西放进小木盆里。
忽然,云豆飞扑着翅膀把水拍得四处飞溅,同时尖叫着飞向木盆沿。
“烫,烫,纲吉,烫!”
这水烫?纲吉急忙伸手一探水温,很适中的温度啊。最多也就三四十度吧,怎么会烫呢?他不解地看着云豆。
“这水不烫啊!”他看了看萝豆,那小东西一开始也有些惊慌,但很快就蹲在水里舒服地泡着了,所以说萝豆不觉得烫,你怎么就觉得烫了?
“烫烫……”云豆一边高叫,还一边伸长脖子要去把小兔子拖上来。
纲吉伸手一把抱住云豆,“你怎么会觉得烫呢?这水温明明就刚刚好啊。”
身后一只手身上来探入水,纲吉吓得丢下云豆向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云,云雀学长!”
“用冷水!”云雀淡淡地开口,黝黑的凤眼带着嘲讽,“草食动物才要洗热水澡。”
“……”他瞪着小木盆,又瞧了瞧云豆。学长,难道连洗澡水的温度都可以作为食草性和食肉性的评判标准吗?
云豆你脑袋秀逗了吗?你家主人中二难道你也非要中二不可吗?
他再次瞪着云豆看了许久。云豆,你是恒温动物没错吧?三四十度的水叫烫?你那什么体温?其实你根本就是冷血的吧。他彻底被打败了,云豆,你不用叫了,也不用把萝豆拖出来了。就你一只你冷血的好不好,萝豆是正宗的恒温动物才不会觉得这水烫,都说了你不用拽了。
眼瞧见云豆用力过大一头栽进水里去,又尖叫着“烫烫”地冲出来,那副狼狈样,让他忍不住笑坐到地上去。
自动在脑海中对号入座,如果是云雀学长的话,会怎样?笑喷!肩膀拼命抖动,忍到整张脸通红。
“哈哈哈……”
“草食动物,你在干什么?”
“……”全身僵硬,一口气梗在喉口,差点梗死。
“云雀,云雀,烫,萝豆,烫!”云豆飞到云雀肩头拼命地啄着云雀的衣服。
云雀瞥了一眼,靠在门口站着,“它是兔子,跟你不一样。”
云豆歪着脑袋看了看云雀,又看了看小兔子,似乎有些明白了。终于放弃将小兔子拖出来,自己飞到一边洗冷水澡。
麻雀果然是一种理解不能的动物,兔子在心里这样想着。
十二、学长,我不是佣人(下)
好不容易带两只小动物洗完澡,用吹风机把绒毛吹干,正准备松口气,那恶魔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把厨房收拾干净。”云雀斜靠在门边继续打呵欠。
云雀学长,这似乎是你的家对吧?你自己的家务活不干,干嘛叫我干?我又不是你家佣人!
话是这样说,但还是颇不情愿地走进厨房,瞪著四处狼籍一片,不禁恶寒。好像他平常在家都没干过什麽家务活,收拾厨房这种事叫他来干真的没问题吗?要是打破碗碟什麽的怎麽办?被拐子拐很痛啊。话说回来,这厨房到底怎麽回事?学长你刚才在厨房练拐子功吗?为什麽锅盆碟碗、菜叶萝卜满地?看云雀学长那样就知道平时肯定不干活。那就是说都是草壁学长干活了?在此在心里为草壁学长默哀,摊上这麽个上司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当然,纲吉并不知道草壁实际上是以有云雀恭弥这样的上司为荣的。倘若知道了,估计还有得吐槽。自然也不会少了一句“草壁学长你其实是受虐狂吧?你就算是也别挑云雀学长啊”。想当然尔,如果云雀听到这句话,肯定是眉角飞挑,似笑非笑地来一句“草食动物你是在吃醋吧”!
嗯,没错,绝对是肯定句,云雀学长你肯定完全不知道疑问句怎麽用,倒是祈使句用的是得心应手。嗯,最近国文果然有进步!
口胡!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想象!纲吉忍不住又恶寒。卷起袖子开始干活,最近吐槽吐上瘾了。
在他第八次把碗摔烂时,云雀终於忍不住从榻榻米上起来,径自走进厨房,那阴沈的俊脸显示著主人明显不悦的心情。纲吉哆嗦地举起双手求饶。
“学长,我不是故意的。”
云雀瞪著他滑稽的样子瞧了半天。末了打呵欠转身离开,“你最好去学学干好这些活。”慵懒低沈的声音由近及远,听在纲吉耳里,有如云里雾里。
刚才他说什麽了?为什麽我要去学做家务?这难道是我的活吗?学长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纲吉,纲吉,笨蛋,笨蛋。”云豆扑著翅膀在他头上飞上飞下高声尖叫著。
“云豆,你少在那幸灾乐祸。我到底是因为谁才会站在这里的?”
“笨蛋,笨蛋……”
“……”
勉强把厨房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咕隆全收进垃圾桶后,他又被叫去放洗澡水。好吧,在学长洗澡前一定要提出带萝豆回去。
“草食动物,水满了。”云雀拎著换洗衣服走进来,见那只草食动物正呆呆地盯著溢出来的水看,不禁唇角微扬,“一起吗?”
“诶?”
云雀双手抱胸堵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你准备一起洗吗?”
“咦???没,没有!”纲吉瞬间红透了脸,他听到了什麽?难道耳朵幻听了?什麽一起洗?云雀学长你的脑袋秀逗了吗?干嘛突然之间说这种惊悚的话。
“衣服,可以借给你。”云雀似乎对这只草食动物变幻多端的表情上了心,一副十足感兴趣的样子提议道。
“不,不用了!我,我该回家了。云雀学长,那个,我,我还是……”
“那就擦背吧。”云雀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关上浴室门,直接准备脱衣服。
“等,等一下!学长,你在开玩笑吗?”
云雀回头冷看了他一眼,“咬杀你!”
哆嗦地退回角落,“那个,云雀学长这项服务平常草壁学长也做吗?”
云雀已经脱下上衣向他走来,精硕白皙的身体很快就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你最好习惯一下,草壁不会做这种事。”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这项工作百分之很多都是你来做。当然,头脑愚钝的纲吉君是没领悟到这一层。但是那已经足够他折腾了。
所以说你确定你的脑袋没被门夹到或者是被雷劈到吗?为什麽我要习惯帮你洗澡,哦不,是擦背。难道你已经把我当你家佣人使唤了?喂,好歹征求一下本人意见吧?虽然那对於我来说更惊悚。
“你愣在那干嘛?”云雀不耐烦地回头瞪他。
“诶!”他什麽时候把衣服脱光了?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真的没问题吗?你都不觉得羞耻吗?好吧,你不羞耻我羞耻行了吧。根本不敢去看那个人的身体,半闭著眼睛摸到他身后,
扭扭捏捏、慢吞吞地抓起浴球帮某人擦背。半晌,云雀忽然慢悠悠回过头来看了他很久。
“草食动物,干你的活。”他的神情有些疲倦,“想诱惑我等洗完澡再说!”
“……”你在跟谁说话?所以说你到底是跟那个外星人说话?我哪里诱惑你了???
纲吉拼命忍著把手里的浴球丢到云雀头上去的冲动,红透的脸狠狠地撇开去,嘴里不断地小声念叨著。
“快点洗完澡出来!把那些衣服洗干净了。”在他发呆无声吐槽的期间,云雀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丢下话直接推开浴室门径自走出去了。
纲吉瞪著那重新合上的门,忽然一个蹦起来怒极把浴球用力丢向门。可恶!你真把我当你家佣人了!!!
虚脱了一般跌坐在地上。完了,刚才那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是什麽?那不断冒腾的热气又是什麽?虽然说学长的身材是很棒啦。但好歹对方有的他都有吧。凭什麽要对著别人的裸体脸红。他索性跳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脱掉仔细观看,末了,沮丧地耷拉下头,果然比不上。瘦不拉几的身体完全和对方那匀称富有肌肉弹性的身材没法比。
“草食动物,把衣服的袖章摘下来。”门外那人猛地推开门,一副爱困的样子说。
“哇啊啊……”兔子尖叫声响彻浴室。
云雀望著那只拼命找东西遮住自己身体的兔子,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身材不错!”。
“什,什麽啊……哪有不错!”重新摔上门钻进池水里的某人小声地嘀咕,水面上冒出不少水泡。他将整张脸埋进水里。
“呼……咳,咳……”差点脑缺氧,本来就身体温度太高快发烧了,现在完全是头晕脑胀。这水温果然太高了。
“草食动物,衬衫是白色的。”云雀铁青著脸盯著那件被染成蓝色的校服,“咬杀!”
呜呜呜,都说了我不会洗衣服了。谁让学长你把衬衫和外套放在一块。所以说归根结底就是学长你的错。开始乱找借口了。因为云雀此刻那双锐利的凤眼正认真地胶著在他身上。
是的,没错,衣服染蓝了没办法了。但是为什麽我又要在这里熨衣服?这些事平常都是妈妈做的,为什麽现在在云雀学长家里却要我来干?可恶啊。
一个不留神,烧了个洞。很好,学长,你终於知道我根本一件事也干不成了吧。他干笑著回头迎上对方再次铁青的脸。
“草食动物,你……”云雀一字一顿地说著,突然又莫名其妙停了下来,“云豆,下次看著他干活。”
“……”学长,下次是什麽意思?你真的被门夹到脑袋了吗?难道你真的在考虑以后让我当你家佣人?这似乎不太划算吧?而且又让云豆监视我是什麽意思?都说了很多次了,让一只鸟来监督我一点也不高兴。你难道就不能让我高兴一回吗?
云雀的回答会是,干脆利落,“草食动物你胆子不小,咬杀!”
草壁的回答会是,语重心长,“委员长夫人,委员长的意思是要你提前熟悉一下婚前生活,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是应该学会干些家务活的。”
“……”
云雀学长,其实我胆子很小,但请不要剥夺我吐槽的权利,关键是你身上吐槽点太多了。
草壁学长,麻烦你用好措辞。那“委员长夫人”五个字不是在说我吧?真的不是对吧。婚前生活是什麽玩意?这年头流行这麽奇怪的语言吗?女主人?所以说拜托你辨别一下性别好不好,其实你身上吐槽点也不少。
纲吉睁著眼睛盯著眼前云雀的胸膛,嗯,没错。终於干完活之后立即被困倦的云雀抓进床铺里头睡觉!
“这是草壁之前准备的新床铺。”云雀把他拖进去后顺道补上这一句。
纲吉闻著香喷喷的宽大被子,睡著柔软宽大的床垫,满额黑线。
那个,学长你一个人需要睡三米宽的床,盖三米宽的被吗?他觉得想象和吐槽有必要到此为止,否则可能真的会很惊悚!
十三、学长,请不要随便傲娇
“那只草食动物在干什么?”云雀一边巡逻校园,忽然颇有兴致地问。
草壁恭敬地跟在他身后回答:“委员长夫人现在正在上课。”
云雀停顿了下来思考了一会,“走吧,去看看。”
“您是要去二年A班吗?”
“嗯!”
二人一路走到二年级那层楼,老远就瞧见二A班门口站着一个人。
“草食动物,你站在门口干什么,不听课咬杀!”
“咦……云,云雀学长!”看到某人,他犹如见恶魔降临般。云雀学长,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昨晚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