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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还不得引烧成焦碳啊。最重要的是她们引火烧焦碳可也没提前准备个什么,这又不像她处的时代,随处都能找到那啥之类的东西。
没有采取措施万一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倒不是怕怀了他的孩子,或许那样还有可能像白素贞一样能多留在他身边一段时日,可怕就怕在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狐狸,那该如何是好?当初小狸儿生下来时不也是一个狐狸么?连身为仙籍的神刚出生时都是原形,更何况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妖……况且还是与凡人结合的,要真是狐狸也就罢了,如果生下来的是一只上半身是狐狸,下半身是人身或者是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狐狸的怪物,那还不得吓死几个人……
反正,没有采取措施不管怎么着都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可等她想好了如何避孕的方法时,她却蓦然发现寒莫言有可能不举……
那夜,她们两人紧紧相拥直至天迹微微露出鱼肚白,寒莫言也未曾有不轨的动作,直到她在竺言阁已经住了七八日,他也一直未曾碰过她,每天晚上只是单纯的搂着她入睡而已。
阿芷越想越觉得这事十之八九,不然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正处于身强力健,精力充沛的年纪,为何对躺在他身边的她无动于衷。她还几度对着铜镜审势过自己的身体,肤白细腻,前有花台,后有峭壁,怎么看怎么都是尤物中的尤物。身为女子的她躺在寒莫言身边,都是咬紧了牙关不断的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没有爬过去把他给吃干摸净。只要他稍主动一点,只消一点,她便能反身把他给搞定喽。但介于这里不似她所处的时代,女子越主动越好,就只有死守着等待寒莫言主动一点,要是她先主动起来还不把他给吓跑了才怪。
她只能每天忍受着他只蜻蜓点水般吻她唇角,直到今日她才愰然大悟,还好她没有冲动,不然造就的伤害怕是让他一辈子都不想看到她吧,毕竟这是男人的一大禁忌。而他现在拥有了她,便不用再费心思去留恋花丛,掩饰他不举的残疾了。
而她们之间虽然并没有爱爱关系,但两人的关系依旧如初般缠绵,整日腻在一块,几乎形影不离。阿芷突然感觉,幸福原来如此简单,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幸福就能像尾巴一样跟随。
在平时的相处中,阿芷为了表现出自己并不输给旁人的她,便央求下寒莫言教她识文习字,教她弹琴抚曲,她现在已经能认识很多个字了,包括她们目前住的院子的名字,不知道情况的寒莫言还直夸她聪慧,一点就通。读了二十年书的她来这里一直过着文盲的生活,不思进取,在听到他的夸赞时还毫无羞愧之心,咧嘴傻笑。
寒莫言心中也略微奇怪,身为一方秀才的书僮居然目不识丁这么多年,由此可见阿芷是个多么不称职的书僮。然而聪慧的她却对琴没有天赋,到目前为此她只会拔弄一首曲调,并且还音律不齐,她说这首曲调叫白狐,是她在日常生活中最喜欢,也是她最熟悉的一首曲子,而他却从未听过。
不过还好的事,她的魔音只折磨着伴随在他身边的寻也,对于恋爱中的寒莫言不管阿芷做出如何粗鲁的动作,弹出如何难听曲调,被幸福缭绕的他都觉得那是优美的。
偌大的竺言阁里只有她与寒莫言,及那只看不懂情势,常常横插在她们中间的灯泡——寻也。其它的伺候丫鬟,包括婷兰与婷蕙这两个一心想爬上寒莫言床的人都被阿芷给打发了出去,以免影响她与寒莫言过甜蜜的二人世界,至于寻也为什么会留下来,还死皮赖脸的警惕着她,她只能说这是个例外。
只听命于寒莫言的他,没有接到过寒莫言任何指示他退出院子的命令,所以阿芷审时度势的知道寻也是寒莫言身边不可小看的跟班,但私下里她曾几次暗示过他,不要在两人亲昵时站在一旁,以免造成她心理负担,可就是不见他有任何避开的举动,每每脸上甜蜜笑颜依偎在寒莫言怀中的她,心里却把寻也千刀万剐了数百遍。
寒莫言却并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否则寻也此时怕也是被踢逐在外的对象之一。
阿芷并不担心方墨书会因为她的移情别恋而想不开,去寻死觅活,他自知他的大好人生不在于她,或许她还是他大好人生的拌脚石,而现在她与寒莫言相好,对于他高中以后的路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或许皇上真就将金枝玉叶的公主许配给他……
九月的天气,已开始转凉,阿芷独自坐在外室,头枕着手臂扒在圆桌上望向门外,等待着一早便出去到现在都还未回来的寒莫言,手指不断在桌上画着圆圆,眼神迷离,喃喃的念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丁下,断肠人在天涯……”
“不过才离开一会,怎么就作出如此悲凉的诗来?”人未到声先到的寒莫言老远便听到她忧伤的声音。
阿芷闻声立时迎上门前,高兴的道:“你回来啦。”
寒莫言宠溺的摸着她的头,道:“再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要悲伤到什么程度。不过倒也进步的快,才几日时间,便能把这院中的景致描述的如此唯妙,就是悲了点。”
阿芷倒是没想过这首诗悲不悲凉,只是院中正逐渐枯黄,掉落的叶子,与那条小桥让她想起了这么一首诗而已。其实,它也是一首曲,只是她找不准音,只得用念。
虽然这首诗是剽窃来的,但能得到寒莫言的夸赞,她宁愿多剽窃几首。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那是,要是早些遇到你,阿芷可不会比旁人差。”
寒莫言与她呆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不自觉间便被阿芷勾勒了多种情绪,对她的自信是赞同,却又无奈,道:“你跟着方公子这些年,怎么没从他那里学到一些?”
阿芷嘟嚷着,丢开了寒莫言的手,娇嗔道:“我才不喜欢他教呢,他读死书都读傻了,阿芷才不要跟着他一起傻。阿芷需要的是一个像莫言这样的人来教,旁人教我才不愿学呢。”
随即面色瞬间暗淡下来,忐忑的道:“难道,莫言是在嫌弃阿芷不识字吗?”
寒莫言绷着脸,道:“又瞎猜。”
随后便走到圆桌前,把手中的包袱往桌上一搁,道:“来,过来看看,看喜不喜欢?”
第四十四章 富婆梦
更新时间2011…7…11 1:07:37 字数:2520
打从寒莫言进入她的视线,她就已经注意到他手中提着的东西,从里面的东西印出来的轮廓来看,织锦里包裹着的是一块木匣子。寒莫言把织锦打开,露出了一个做工精美,雕刻着繁花的大木匣子。阿芷双眼金币成串闪烁在她的眼中,情不自禁的抚上了精美的木匣子,她以前可没少看古装剧,而剧情里演绎的像这么漂亮、精致的木匣子里通常装着名贵、价值不菲的东西。
然而,送给女子的东西不外乎金银手饰,珍珠玛瑙,送给至爱的女子便是鲜少有的稀旱物件,如女子通常喜爱珠子这类的夜明珠,不仅价值连成,还代表女子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位置。
她相信他在寒莫言心中便是独一无二的女子,所以这里面装的必然是夜明珠,而寒莫言基本属于是不与人雷同的一个特别的人,送的东西当然也要与众不同,所以这么大个匣子里装着的就不是一枚夜明珠,而是五枚十枚,或者更多,这样更能证明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超出常人,似她为无价之宝……
阿芷咽了咽口水,这么一大盒夜明珠将是什么概念?双眸如狼似虎的闪着奇异的光芒,她马上就要成了富婆了,哈哈哈……心中狂喜激动似要蹦出来般,手缓缓的移向锁扣的位置,见证爱情的时刻总是带着恍恍忐忑。阿芷一手紧捏锁扣,一手高抬举过眼帘,用衣袖遮挡住眼帘,她怕夜明珠迸发出来的强烈,刺眼的光芒灼伤她的双眼,像她这种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夜明珠的人,还是谨慎些稳妥。
半晌,打开的盒子并没有如她所想的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透过衣袖映入她的眼帘,甚至连一丝光晕都不曾感觉到。阿芷颦了颦眉,难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阿芷从衣袖后探出半个头,眼神瞬间呆怔,错愕的看着缩在木匣子一角,身体还颤颤巍巍发抖的兔子,没错,就是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白兔,正用血红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她。
寒莫言看着眉开眼笑,欣喜若狂的她做着一系列奇怪的动作,虽然不能明白,但介于她经常会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也就没有过于在意,只要她开心就好。只是,她此时暗然失色,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是失望到了极点,让他也跟着紧张起来,道:“不喜欢?”
让她做了一次富婆梦,能不喜欢么?随即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干笑两声,不然还能咋的?只是心里的失落则还需要时间才来消平,道:“喜欢,喜欢,只是没想到有些受宠若惊而已,呵呵。”
寒莫言道:“嗯,喜欢就好。本来是打算给你另配两个丫鬟,在我不在的时候可以陪你说说话,免得孤寂,可总感觉你不会喜欢,便给你找来一只兔子作陪。”
阿芷双眼微红,上前搂过他,靠在他怀里,道:“莫言,你对阿芷这么好,阿芷以后怎么舍得离开。”
她身上随时带着一股凄凉,似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就算她再怎么开心,再怎么欢笑,都隐藏不住她身上散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凄凉,尤其是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他越发感觉明显,怜惜道:“不许说胡话,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阿芷鼻子一酸,如鲠在吼,却咧嘴傻笑,道:“嗯,不离开,阿芷要永远守护在莫言身边。”
话说,自从寒莫言把那只小兔子送给阿芷后,在寒莫言不在的时间里她确实不再孤寂,生活也变的充裕了不少,喜怒哀乐,她就占了两样,除了没有喜乐,便都在怒与哀中度过,一刻都不能让她安生。她现在深深体会到她闯祸时方墨书是如何的心情,恨不能时刻都不得离开他的眼皮。
而此刻,她倒希望那只该死的兔子从此消失在她眼前,整日躲在床角让不知情的寒莫言还以为她是没有爱心,不爱护小动物恶女。
不过,对于小兔子而言,阿芷不仅是恶女,还是魔女,能吃肉吸血的女妖怪,她身上的那股狐狸骚味,让作为弱小群体敏感的兔子的它是轻易嗅了出来,对她是惧怕的躲在旮旯疙瘩动都不敢动一下。
阿芷可愁坏了,让寒莫言误会也就罢了,主要是它要是饿死在了床角,影响的不仅是她们之间的心情,更影响两人晚上相拥而眠的爱意。可想而知,两人晚上正熟睡着,梦里缠绵着,却突然传来阵阵尸骨腐烂刺鼻的味道,那是多么毛骨悚然,多么影响气氛的事。
所以,阿芷是想尽一切办法,把鸡鸭鱼肉都摆到床底边缘引诱了,可它就是不出来。当然,她知道兔子是吃素不食荤腥的素食动物,她第一天就是拿的青菜叶子,屋子里已堆了一盆,就是没能把它给引诱出来,她才想出用鸡鸭鱼肉来引诱的。
未成功的她直接把鸡鸭鱼肉,青菜叶子全数摆放在床底边缘,甚至连她吃剩下的熟食都一一摆了上去,任它自己按喜欢的挑还不成么?她就差没把银子给它摆在面前,让它自己去买了……
等它出来了,她非把它给烤烤吃了不可,这东西太不识抬举了,居然敢如此折腾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