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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叫他去准备马车,接过了自己的来时候披着的斗篷,本来就是别人伺候着惯了的,回头的功夫宝林已经跑出去了。
荭歌连忙伸手:“我来吧。”
大庭广众之下,或许他将会成为好友的外室,扶摇有点避嫌的意思,也就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正一转身,一个许久未见过的男人入了视野。
沈悦西就站在三丈开外的一个小间的门口,他定定地看着她,脸色略白。
这么一怔的功夫,荭歌已经拿过了她手上那件精美的银色斗篷,两手一扬就披在了她的身上,荭歌却未瞧见那边男人微妙的目光,只觉这一刻欢喜至极。
扶摇对沈悦西点了点头,荭歌低头给她系着带子,动作轻柔,画面十分的养眼。
沈悦西明明是想开口说点什么的,可突然就僵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幸好沈悦非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哟,这不是小郡主么?来看戏吗?”
扶摇也笑:“是呀,许久没见了。”
沈悦西几步就到了她的面前:“嗯,是有些时候没见了,正所谓相识不如偶遇,一起去酒楼?”
荭歌这才看见沈家兄弟,他更为好奇地看着沈悦西,随即白了一张脸,平日只做他人姿态,如今到了他的眼前,却惊觉不如他人半分。
扶摇惦记着顾若善,当即回绝:“不了,我还有事。”
沈悦西拦住去路,一脸笑意:“去吧,小郡主都不知道我们沈家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可被人骗惨了,就当是去去晦气,大哥也希望你去的,对吧?嗯?大哥?”
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哥哥,沈悦西先是别开目光,不过很快又转了回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
扶摇清晰地听见他说道:“嗯,一起去吧。”
她怔住,实在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从前的不屑一顾,从前的那些骄傲,都随着这一句口是心非的话,飘散了。
心中有一根弦也断了。
扶摇想起小的时候,玉玲珑曾带着她迎接各位宾客,她不耐烦,偶尔哭闹,小的时候他哄着,大了些他教她学他那般笑,看起来无懈可击,其实只是敷衍了事……
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忽然就笑了,对沈悦西弯起了眉眼:“真的对不住了悦西哥哥,今天真的有事,改日一起。”
荭歌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立即就掉落了下去。
刚好这会儿宝林准备好了马车到了门前,过来接她们,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戏院。
没有人注意到沈家兄弟是什么表情,扶摇走在前面,荭歌发觉她的脚步有点急,就像是急于逃离一般。
他过去的生活都为取悦别人而活,虽然并未**,总也浸染在那种环境里面,当然能看得出来沈家兄弟刻意的讨好,他不知扶摇如何作想,却也心急十分。
前有沈家兄弟,后又有顾家婚事,他几乎是毫无胜算。
只有破釜沉舟,刚才就在来的路上,他借口买东西,去药店取了一点以前常用的迷粉,就放在了怀里。
马车缓缓地驶离,他坐在车内,捂着心口定定地看着被锦衣华服所映衬着的少女,生出了一点点的希望。
扶摇并未察觉到他的目光,她只是在想,沈悦西已经不是以前的沈悦西了,她也并不是以前的扶摇了,好生的奇怪。
原来玲珑叔叔说的没有错,有的东西一旦放下了,就连想拿起来的欲望都不会再有。
作者有话要说:在半夜还有一更,在线码字,感谢陪伴着我的所有朋友,你们投的地雷我都看见了,妞们的留言也都仔细地看了呆会过来回复么么哒!!!
有一位我很喜欢的大大清歌一片车祸去世了,如果有喜欢她的就去她文下投雷支持下吧,听说都会给她的儿子,很喜欢她的作品,很遗憾她有这样的结果。
、第34章 迷情一夜
第三十四章
迷粉这个东西在他的行业当中随处可见;多半都是为了取悦客人们,留住客人们,或者是敷衍客人们;让他们以为真的抵死缠绵了,心满意足。
这种药粉能让人产生幻觉和欲望;荭歌将茶水推给了扶摇,一副拘谨的模样。
原本她下车之后就要去看顾若善的;可荭歌却说有事想要和她说;在回来之前她已经和他摆明了两条路,看样子是已经有了答案。
扶摇也真的是口渴了,端过来吹了吹:“说吧;你想好了吗?”
荭歌紧紧盯着她的双唇,心如捣鼓:“想好了。”
她抿了一口;点了点头:“说吧。”
茶水略甜,扶摇有点欣喜,将空了的茶碗又放在了桌子的上面,荭歌连忙又给她倒了一碗,恭恭敬敬地站了一边。
她抬眸看着他:“这是什么茶?好像没喝过这么甜的。”
荭歌勾起了唇角,淡笑道:“我知小郡主喜欢甜食,放了一点糖而已。”
扶摇睁大了双眼:“原来这也可以。”
他看着她细细品尝,一脸欢喜的模样,敛去了目光:“荭歌从小就是个苦命的孩子,现如今逃离了牢狱之灾,开脱了小倌的身份,可以后还是未知,可谓命运不济,遇见小郡主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知小郡主能否留下荭歌,以后为奴为仆做牛做马报答可好?”
她连喝了三茶碗的甜茶,因为心情不错,这会儿看他也顺眼了许多。
他温柔的语气,就带了三分恳求,不过扶摇还算清醒:“其实你不必太感谢我,我必须找出杀害冬阳的真凶,你是被殃及的池鱼,救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这场牢狱之灾也是无妄之灾,全因我而起,更何况没有了冬阳,世间只剩舜华了,她想要你,我只能尽力救下你帮助她。”
她撇清了一切干系,似乎这些真的与男女之情无关。
原来从他一开始,费劲了心机想要诱惑她一下,都未成。
现在更是,他甚至是沮丧的。
少女伸出一指蘸了些许茶水,在桌上画着圈圈:“还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我带你回公主府其实也是一时负气之举,别说顾家容不了你,其实是只要是男人我估计他们都不能容下,眼下还有个让人头疼的自己的兄弟都诶不说了。”
她也不知怎么的了,明明是心里的话不想全说出来的,一时感慨就全说出来了。
心里闷得慌,又跳得很快。
荭歌半晌也没搭话,她下意识回头,顿时吓了一跳。
刚刚就在荭歌站着的位置,竟然站着顾若善,少年甚至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又笑得一派天真,两种模样怎能如此穿插在一起,她糊涂了:“顾若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仿佛怔了下:“小郡主……”
刚一开口,扶摇立即捂住了双眼:“你别过来。”
她轻轻喘息着,只觉得浑身又燥热起来,这种感觉她尝过一次永远也不会忘记,手一抖,茶碗就摔落在了地上。
一双手臂伸过来扶她肩膀,男人问道:“你怎么了?”
他有意无意地抚过她的脖颈,扶摇用力将他推开,再一细看,男人的脸已经不大真切了。她想站起来,可浑身软软的,平复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呼吸,她恼道:“荭歌!故技重施有意思么?你羡慕人家大家公子,恨命运不公,可有想过,你这般作为骨子里就是个小倌,当真让人瞧不起!”
他哪里顾得上那些,过来就抱住了她,男人几乎是颤抖着的哀求着的紧紧抱着她:“小郡主喜欢谁,就当我是谁好了。”
扶摇冷笑着也不动:“我当不了别人,他不会叫我郡主,甚至连名字都没唤过。”
荭歌也是心如捣鼓,又不敢强上怕适得其反,只能循循相诱。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地抚摸:“小郡主再看看,再看看我是谁,可有喜欢一点点,想要我么……”
她知道自己神智会逐渐被腐蚀,也只勉强撑着,幸好不消片刻,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宝林带人闯了进来,她的侍卫立即将荭歌架了起来。
扶摇就知道,母亲既然放心将自己放在新宅,护卫上一定下了功夫,也是宝林这次机灵。她口渴得紧,想要喝口水,一想到这壶茶水都有问题挥手打翻了。
宝林赶紧来扶她:“小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指尖冰凉冰凉的,扶摇一把握住了,只觉得舒服得想靠上去,她敛住心神,急忙说道:“给我送到顾若善那去,快点。”
这府里唯一能让她放下心来抱住的,只有他。
她走得很快,宝林想要搀扶着,本来也是扶着的,可后来她不知怎么说什么也不许他扶着了,就只能远远地跟着,眼看着她进了屋子里面去,一想到她之后会做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跟进去了。
他很负责地站了外面守着,默默数羊。
少年好像大了一号,不过推倒他的时候好像也没费什么力气,扶摇浑身燥热,两手就扳着他的脖颈倒在了床上,他后颈上面微凉,她不舍得松手,两手都探入了他的衣内去了。
他长得还是那么好看,她热得难受,将他拉低了些,灼热的唇就贴上了他的脸:“你倒是动一动啊,我难受死了。”
管他是哪个顾若善,在她眼里没有什么分别。
男人果然动作了,他清明的眸色中,映着她娇媚的脸,此时双眼迷离,也不知是怎么了,抱住他笑得很甜蜜的样子。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沉沦了进去……
耳中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扶摇枕着那人胸膛,这姿势让她的脖子有点疼,睁开双眼,有点糊涂的脑袋嗡得一声。
男人与她同样赤裸着身体,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模样,显然不是后来假装的。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狠狠眨了两眼,可是顾凤栖还是顾凤栖,他一手卷着她的长发在指头上面缠着,一手还揽着她光裸的后背。
扶摇一骨碌爬起身来,扯住了她的头发疼得一咧嘴:“顾凤栖,你怎么在这里?”
顾凤栖轻轻一扯她的头发,也坐了起来,故意露出小腹以下的地方来在她的眼底:“怎么样?昨天晚上你还满意么。”
她别开脸去,开始冷静冷静冷静,伸手给自己前胸要点遮住:“顾若善在哪里?”
男人笑,松开她的长发,抓过外衫也披在了身上:“他在外间住的,昨晚上我过来看看,没想到小郡主你一进来就抱住我不放手,这很让我为难,还是早年在教养爹爹那学到的一点皮毛,也不知你舒服到了没有…”
冷静……冷静个屁,扶摇恼道:“闭嘴!”
顾凤栖伸舌舔过下唇,神色上尽是蛊惑地媚色:“闭嘴可不行,昨天晚上小郡主的身子我可是挨处尝过了的,当真美味。”
扶摇也记得那些欢爱,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他赤裸着的胸膛还尽收眼底,又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袒露在外的肌肤上流连,顿时恼羞成怒,伸手抢过他身上的薄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是盖得严严实实了,可是男人的长腿,披着的外衫下面,是全部的顾凤栖,以及小小栖,扶摇尖叫一声,钻进了被底,将自己彻底盖住了。
少年从外面冲了进来,他已经洗漱完毕,昨天睡了一天,精神倍足,二哥过来看他,告诉他说大哥罚他也是不得已所为之,若想还要小郡主这门亲事,让她消气也唯有用这苦肉计。
他当然愿意,甚至是欢喜的,因为她对他很好。
可是挡扶摇闯进屋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桌边,她直接抱住了二哥顾凤栖,他本就身带病气,只是躲开了,这一夜,在外间也睡得极其不安。
一早进来,二哥也轻声对他说,让他穿戴整齐,等他起来以后去公主府面见公主求婚期。
看这架势,他心底微酸。
顾凤栖知道扶摇此时恼着,立即对顾若善挥了挥手叫他出去等。
少年慢慢倒退着走了出去。
扶摇懊恼不已,闷在被底不肯出来,男人也不勉强她这么快接受这个事实,开始穿戴起来,幸好脱衣服的时候他按住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