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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撞了一下肩膀,相视而笑。
难得在一起聚聚,难免想起陈冬阳来,唏嘘不已。
也知道扶摇成亲之后就没消停,姚舜华见她酒色微醺忍不住好奇地看着她:“你呢?想没想过以后的日子?都道是三人成虎,青雀这一招狠啊,顾家再不甘愿,如果你动一点心思,就能收了当小爷了。”
她笑,对于好友这样的猜测不置可否:“我不喜欢被人算计,虽然现在想想,当初也是被顾若善算计了。”
姚舜华挤眉弄眼的笑:“是是是,你们家顾若善干什么坏事都理所当然!”
扶摇也没有否认:“他能和正常人一样么?自然以平常心待之了。”
姚伸手摆弄着筷子:“其实我见过他,长得挺干净的,等什么时候顾家烦了你就收了也不错啊!”
扶摇淡淡瞥着她:“既然成亲了,就该遵守承诺,他长得再好与我何干。”
说着还小声补了一句:“更何况他哪里比得上顾若善。”
姚舜华噗嗤笑了:“是了,你们家二公子也当真是真绝色,谁都比不上的。”
这么直白的夸赞,让扶摇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点愉悦自豪的感觉。
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二人正是说笑,荭歌提着酒壶进了雅间,他脸色颇为古怪,一直拿眼角瞥着扶摇。
她立即察觉到了,就连姚舜华这个傻大姐也觉得不对劲了:“你这是怎么了?”
荭歌支支吾吾的,只说是看见了顾凤栖。
扶摇心里咯噔一下,他目光闪躲,一看就知道有鬼。
楼上除了这两三雅间,还有几大桌在外,正对着唱小曲的小台。她站起身来,拂袖走到门口,一手挑起了珠帘,竟然真的看见了顾凤栖。
一大桌子上男男女女能有*人,其中顾凤栖尤为扎眼,他一身锦衣华服,头戴玉冠,脸边流苏随着他偏脸的动作来回晃动。他容貌出挑,此时更是一手展开扶着旁边别人的靠椅上面,姿态慵懒,风情无限。
如此看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再看那椅子上面坐着的分明就是个姑娘家,她端坐在椅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却是亲密了一些,扶摇眼力极佳,那女子二十岁上下不时回过头来看着他。
而桌上别的人也是形形色色男男女女都有。
她眸色转暗,啪地松了手,差点摔了姚舜华的脸上。
“哟,真的是顾二公子啊。”姚仿佛没看见她的脸色一样:“不过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啊,穿着有点奇怪啊,诶诶诶那姑娘举止也太豪放了吧,怎么离顾凤栖那么近啊……”
“爱谁谁吧,”扶摇走回桌边坐下:“咱们喝咱们的。”
“好嘞!”
姚舜华对荭歌示意给她倒酒:“今晚姐妹儿就陪你了,不醉不归!”
扶摇随即将顾凤栖抛之脑后:“好!不醉不归!”
二人也不走,就在这雅间当中天南海北地说着话,因为也是太久没见了,说起姚舜华出去跑商的那些趣事,也是津津有味。
她们在雅间里面喝酒谈天可是痛快了,外面那一桌的六七个哦不是*个人可是有点不耐烦了,人大老远从边疆赶过来的,顾凤栖说是尽尽地主之谊,好吃好喝好看戏,可出来钻进了这酒楼就一直坐在楼上。
酒菜一点不出奇,歌女歌童都拿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想走,偏偏这顾二哥就是不让。
顾凤栖更是呕血,偷偷不知瞥了多久,可是里面就是没有见到扶摇的模样。
这几个人都是边疆时候的好友,大老远的过来其实是为了购置冬日所用,顺便来看看他,此时酒足饭饱了,没有达到他预期的那样,按照他的预想,扶摇定然会发现他也在楼上,她这个人心眼小,见他这样定然吃醋。
到时候只要她出来,他立即能见她真心,抓过去介绍一番,等回去了再一个美男计,那这一天就算圆满了嗯嗯嗯。
正觉酒上了头,略显头疼。
从另外一个雅间里面出来个小厮直直走了他的身边。
顾凤栖的身体顿时僵了僵,不等人到了跟前,立即坐直了身体,那小厮很是恭敬地对他鞠了个躬。
作揖道:“二姑爷可是尽兴了?十三爷请您过去说话。”
他也顾不上一桌子的人了,让人去结账,自己一步一步到了这边雅间,每走一步,顾凤栖的脑子里面就转了一圈。
到了门口,里面一人青衫端坐,正是挑了帘子看他。
连忙低头:“十三叔。”
文十三一松手,珠帘啪地落下:“进来说话。”
顾凤栖背对着众人的手连忙摆了摆示意他们快走,那小厮站了门口,见也没有给他掀帘子的意思他自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文十三拿着本户籍的调查记录翻看得优哉游哉:“其实你知道么,你们三兄弟里面我最不喜欢你。”
顾凤栖假意不知:“十三叔缘何不喜顾二,说出来我改了就是。”
这么柔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讽刺,文十三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合上了记录:“别拿那双丹凤眼假惺惺地看着我,你可当真像玉玲珑,半分都不叫人省心呢!”
顾凤栖不敢回言,肠子都要悔青了。
分明是做了场戏给扶摇看的,谁知竟然让公主府的人瞧着了,当真是理亏,若是别个也就罢了,好好解释一番过去了,可是文十三向来不得意他,要是闹了公主府那里可当真是得不偿失啊!
正是胡思乱想,文十三将那本户籍记录扔了一边的桌子上面:“长话短说,知道当初长公主的驸马是谁吧?苏太傅当年可是京城第一公子,被长公主捧了天上去,可和离时候连解释都不肯听,无非也就因为个女人。”
顾凤栖心一惊,已然猜到了三分。
文十三冷哼道:“扶摇这性子和她娘可是一模一样的,喜欢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放在心尖尖上面,不喜欢你的时候立即就踩在了脚下遗忘过去。你走此棋简直是大错特错,这几个人的来历我已经调查过了,没有太大的问题,也只警告你这一次,记住了。”
他连忙躬身:“谢十三叔教诲。”
文十三别开脸去:“别谢我,是长公主的意思,我无非也就是帮衬着照看照看,你们和扶摇的亲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万万不能出错。”
顾凤栖连声称谢,想要趁机套点话,可惜文十三却是下了逐客令。
只得讪讪地退了出来,这一出来不打紧,一问才知道扶摇也就在刚刚结账离开了。
美男计还未得施展,醋瓶子也没能让她发挥一下。
那种因着他生气生动的脸更是没见着,还差点弄巧成拙,顾凤栖胸口处犹如压了一座小山,不得舒缓。
他也不知扶摇去了哪里,在她平时爱看的戏院里转了两圈也没见着她人,到了晌午才恹恹地坐了车回去。
走到半路顾凤栖头上的流苏就被他扯了下来,半分好心情皆无。
不过,坏心情也就维持了那么一刻钟的功夫,待他回到府中自己的屋里,心苞里又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期望。
他苦苦找寻了半个多时辰的扶摇,其实就躺了他的床上。
小娇妻脸色微红,酒色很浓,睡得香甜。
顾凤栖下意识瞥了眼床边的梳妆台,镜中男人依旧完美,
真绝色。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啊亲们。
顾凤栖大爱美男计……
、第92章 知书达理
第九十二章
男人睁开眼睛;娇妻就在身侧。
他一臂拥着她,娇媚的脸上恬静美好;怎么看怎么喜欢。
美男计之所以能成事;他自认为是因为美;天时地利美貌缺一不可;许久都未在一起,要了她几次才够。
顾凤栖一手摩挲着她的脸;心中得意。
与其有和她别扭的时间;还不如趁机拢着才好。
也幸亏是文十三及时提醒了他,不然还不知会有怎样的结果。
昨晚两个人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去了一起;温暖的软褥上面,他假意照顾她弄醒了扶摇;当时他极尽发挥了他的蛊惑之意,她迷迷糊糊看着他,也没听清说了一句什么,就成了。
难得这般容易得了手,可谓欣喜。
被下二人还都未穿衣,轻轻又拥了她;感觉着这非同一般的肌肤之亲,满心都是满足。
这一动不要紧,扶摇一下就醒了。
顾凤栖贴了她的脸,亲密无间:“再睡一会儿?嗯?”
扶摇其实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仰着脸看着他:“不了,时候不早了该起了。”
他一本正经地拥着她:“难得有美男相伴哦……”
她盯着他的笑脸,露出淡淡的笑意来,其实刚是想起了头一天见着的这个顾二,他甚至还大摇大摆地在酒楼上面和人家姑娘家那样姿态。
如若不是文十三及时叫人送信,势必没有他好果子吃。
彼时正和姚舜华喝到兴处,十三叔身边的人进来递给她一张密语,文十三说顾凤栖这是雕虫小技,不过为了试探她,正好将计就计,日后以此警示顾好生拿捏。
她立即按照他的指示离开了酒楼。
一手抓住了他脸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上面:“昨天我回来时候你没在家干什么去了?”
顾凤栖笑,说起谎言来是脸不红心不跳:“我去找你了啊,一直找不到小心肝难受得紧,谁知道一回来才知道你早回来了!”
扶摇笑,也不戳穿他的谎言。
坐起身来,一双殷勤的手已经将她的小衣递了过来。
她一边穿衣一边瞥着他:“也晾了顾若善几天了,今晚我过去看看他,你没意见吧。”
才刚刚食髓知味,他下意识想挽留,可开口时候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然,我们兄弟之间从来和睦,你正应该看看他去。”
话虽这么说,才刚刚掩饰好了的脸上,也难掩淡淡的可惜之色。
扶摇只当未见,甚至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算是安抚。
他略‘幽怨’地看着她,半真半假地哼哼着:“晚上真想和你一起去看骨若善啊!”
意图再明显不过,她一手推了他那怨夫模样的脸,他就势躺倒扯着她才刚刚穿上的袖子:“要不要,调戏一下第一美男子?嗯?”
她无视掉他殷殷期盼着的眼,穿上了裤子,套上了罗裙。
都穿上了,顾凤栖唉声叹气地拉上了被子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盖住了。
扶摇穿鞋的时候,还听见他在身后摇摇摇的逗弄着她。
只当没听见。
去了青雀的屋里,仍旧是顾若善照顾着他,二人也不知说起了什么,竟然相谈甚欢。
她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终究是没有进去,长公主怜惜女儿让她处理家事,歇息一段时间。平日忙着也没觉得怎样,此时闲下来了竟然是百般无聊的。
文十三说顾凤栖带的那些人,是边疆的从前认识的,从来都是不拘小节,他特意嘱咐她了,说是他八分故意,两分试探,让她沉住气。
她不是十分放心,回了书房里拿了几本书躺了小榻上看。
可是叮嘱了宝林去留神顾凤栖的动静,他比较机灵,先是侧面打听了下顾凤栖的动静,先一步离开了顾家。
只等着顾凤栖出门再说。
扶摇对他办事向来放心,等了一本书未翻完,这顾二果然打听了她的落脚,然后独自出门了。
她也坐不住,晌午过后等着顾凤栖还没回来,她晃悠着就出了顾家的大门。
门口站着护院,还问着她去哪里,用不用带人去。
扶摇还未等表态,眼尖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个人。
站着个怎么也想不到会站在顾家大门的人,沈悦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知站了对街有多久。
她不禁向他走了几步:“沈悦言!你在那干什么!”
少年却是对她伸出手来,他穿着单薄,脸上白得像个鬼:“跟我走一趟。”
她快步到了他的跟前,身后就是顾家,甚至能感受得到护院的目光,因为已经听见了他们的喝令声和脚步声。
沈悦言依旧看着她:“跟我走,最后一次。”
扶摇想起从前,伸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