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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劳的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从不让女性尴尬的萧北会怎么做?
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果然如王健师兄所说的,萧北会被别人抢走,我再度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等待最后的结果。
忽然萧北笑了,他说:“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我未婚妻在旁边坐着,我怎么敢和别人喝交杯酒?”
语罢,萧北侧过身子亲昵的揽住我的肩膀:“怎么?生气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脑袋反应不过来,半晌才干巴巴的回答:“没有。”
“没有就好,不然我晚上可就要无家可归了。”
萧北的俏皮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觥筹交错间我看见宋以姗不自然的脸。
有人问婚礼在什么时候,萧北回答:“小安一直不乐意嫁给我,我都求婚好几次了都不同意呢。”
“小安妹妹不是一直当萧北是哥哥的吗?怎么会乐意嫁给自己哥哥。”宋以姗插嘴,美丽的脸庞微微扭曲。
“我没有不乐意啊。”我回答。
“啊,那咱们回去就讨论一下什么时候办事,你可不许反悔。”萧北适时抓住我的话头,笑意俨然。
“也是呢,我早应该看出来小安喜欢萧北呢,当年小安刚来学校的时候可是一天到晚缠着北呢,一往情深,怎么可能不乐意。。。。。。”宋以姗捂嘴笑得妩媚。
在场的人都知道宋以姗是萧北的前女友,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话里有话,我攥了攥拳头,回击:“再情深也比不过以姗姐,当年你追萧北哥哥的时候没少费心思吧,我听说追了足足有三年呢。。。。。。”
宋以姗的脸立刻就由白转黑,再美的容颜这会也成了狰狞的女鬼,萧北敲了我的脑袋一下:“小丫头这么刁钻。”
旋即又向宋以姗点头致歉:“我太宠她了,小孩子不懂事,给惯坏了。”
我抽抽嘴角,同时见宋以姗的嘴角也在抽搐,26岁高龄的小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我们走过熟悉的街道,看已然陌生的风景。
我一时兴起,拍了萧北侧脸传到微博上去,顺便附上一句特别矫情的话——时过境迁,唯你依旧。
萧北看到我的微博,随即拍了我的照片传到网上,同时附上更加矫情的话——幸得伊人,唯此不换。
我指着手机颤抖:“删掉。”
萧北皮猴一样,趾高气扬,斜飞的凤目里是恶作剧的光芒。
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很高兴自己出现在任何和他相关的地方,和他有暧昧不清的联系,但是现在我却可以平静的掏出手机,淡定地删掉那条有他照片的微博。萧北变了脸色,赌气的不肯理我,但是那条微博却没有删掉。
在那个城市停留三天,参加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同学聚会,到母校转了一圈,风景依然,旧人不复。最后转到学校旁边的街上,发现以前打工的甜品店居然还在,时过境迁,店面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了,名字未变,装修却好了许多。
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态,我推开了那扇玻璃门,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欢迎光临~”
好听的女声,像是在糖里浸润过一样甜蜜,柜台后面站着的女孩子也像是一枚散发着甜蜜香味的的苹果味水果糖,阳光洒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澄澄澈澈不含一丝杂质。
我随手拿了托盘和夹子,选了几个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点心,在冰柜前踟躇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略带些苦味的黑森林慕斯,随后又夹了一枚蛋挞,看着一个个做的精致的标价牌,很好,阔别几载,价格提高了真不是一点半点,通货膨胀很严重,人民币不值钱啊。
到收银台结账,那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很有礼貌的问我:“小姐是在这里吃还是打包?”
“在这里吃吧,再给我一杯抹茶奶昔。”
“一共三十二元。”
付钱之后我端着长方形精致的塑料盘坐到窗边的茶座,听小姑娘说这里二楼还有茶座,但是我懒得上去,就在一楼随便捡了位置坐下来,这里真的不一样了,装修很好,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气息,大概扫了一下,店里忙碌的就有五个服务生,我不确定这里的老板还是不是之前的姐弟。
“这里的老板是不是姓季?”
我随意叫住一个服务生询问,小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知道?”随即好像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她慌忙又问:“小姐认识我们老板?”
“我在这里打过工。”我轻轻笑,“韵琪姐还好吗?”
“应该算很好吧。。。。。。我不太了解老板家的事情。”
“那么季书航呢?”我依旧是微笑着询问。
“啊?小姐你也认识季。。。。。。季书航吗?老板不常过来的。。。。。。我都没怎么和他说过话。。。。。。”水果糖一样甜蜜的女孩子诡异的红了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不肯落在我的身上。
我忽然就来了兴致,季书航可是个美人胚子,多才多艺,帅气迷人,想不到都荼毒到自己店里来了,我恶劣地笑:“算起来,我和季书航还是好友呢。”
唯一可惜的是这个女孩子大概不是季书航喜欢的类型,而且季书航喜欢男性比女性多一点点,所以说上帝是公平的,学习好的人一般长相不好,长相好的人一般学习很差,而学习好长相也好的人,一般性取向不正常。季书航就是第三者,长得好又样样全能的他对女性不大感冒,女孩子的一片心意要覆水东流了。
然后我忽然想起来她说的老板好像是指季书航。
“等等,你说这里的老板是季书航?”
“是呀,小姐你不知道吗?”
乖巧漂亮的女孩子疑惑的瞅着我。
“叮呤叮呤。”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我和少女齐齐看去,一个穿着米色休闲装的修长身影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裹挟着身后的阳光,我忽然想起圣经里的天使长拉斐尔——治愈天使,有着美丽的少年身躯,带着阳光般的温暖,治愈人的身体时也治愈人心。
“啊。。。。。。季书航!”身边女孩子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我忽然很无语,季书航性子火爆,和治愈天使根本搭不上边。
那个漂亮的青年看过来,就这样撞进我的眼中。
真是漂亮的青年,他有一头软软的发,我亲手摸过,很软,也很顺,乖乖地贴在耳侧,皮肤白皙得有种透明的质感,眼睛很大,瞳孔也很黑,漂亮的脸孔面无表情,我忽然感叹,他变了很多。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上弥漫着阳光味道的朝气,可是这个男子,顶着季书航的容颜,却没有季书航的朝气。
“季书航,好久不见。”我冲他挥手。
“你是?”他很困惑地看着我,好像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怔怔站了半天才恍然地指着我询问:“许安安?”
“总算想起来了,我以为你真忘了呢。”我很无奈,虽然联系不多,也许多年没见过了,要这么久才想起来,我果然是没存在感的人吗?
他坐到我对面,小姑娘给他上了杯咖啡,很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就匆匆离开,那一眼包含很多内容,揣测居多,果然还是小女孩儿啊。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呢。”季书航感慨万千,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指端起咖啡杯子,我瞄到他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没有任何特色的银色指环,嵌着一枚钻石,光芒闪烁。
“这次来参加一个师兄的婚礼,你。。。。。。结婚了?”
“嗯?还没啊,干嘛这么问?”他很疑惑的问,漂亮的眼睛朦朦胧胧。我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一般未婚男性不会没事把戒指戴到无名指上的吧,而且是这样的款式,怎么也不会误认为装饰品。
“啊,戴习惯了。”看到戒指,他的情绪明显低落很多,我几乎立刻就知道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巴。
“韵琪姐还好吗?”我随意扯开话题,奶昔是冰冰凉凉的,顺着喉咙滑下,胃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他又是半晌沉默,许久才说:“大概很好吧。。。。。”
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看季书航这个样子,我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并不顺利。
“姐姐和一个男人走了,好几年都没回来过,爸妈被气的不轻。”季书航淡淡的说,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跟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说走就走,我要是早生她几年,非打醒她不可。”
依旧是淡漠的语气,我却好像寻到了气急败坏的味道,勾唇偷笑,原来骨子里还是那个暴躁少年啊。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没有那种灼热刺目的感觉,洒在季书航身上,如坠梦境。他就坐在那梦里面,缓缓诉说离别这些年的事情。
很平静,好像从未有过争吵。我忽然想起那句话,不爱了,也就不在乎了。
“姐姐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连这家店都丢下不管,明明刚开起来的时候那么喜欢。。。。。。我只能把店面买下来,其实本来可以关门的,可是想想将来姐姐回来还可以接着开店。。。。。。我总有预感她会回来,那个男人不能给她幸福。。。。。。”
“其实她出去看看也好,长那么大有没有受过伤害,家里人把她保护的很好,受过挫折就知道家里的好了。”
季书航这样说,像是在说自家不谙世事的小妹一样,我在一边听着有说不出的怪异,季韵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子,那万种风情也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女孩子会有的,更何况她长季书航许多,只是爱到了深处,再冷静理智的女子也会奋不顾身。
忽然想起父亲,我也是追着萧北跨越了大半个中国,不知道父亲是怎样想的,会不会也想季书航的父母,表面上不在乎,其实伤透了心?
我和季书航一起吃午饭,然后逛街,身边有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季书航是一个很好的逛街搭档,即便是女孩子喜欢的精品店他也饶有兴致地挑挑煎拣,他送了我一条很漂亮的银色手链,细细的链身是由一颗颗小星星组成的,精巧绝伦,尽管知道不值几个钱,我却喜滋滋戴到左腕上,和那个价值连城的墨玉镯子并列。
“安安,虽然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其实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吧,居然还会喜欢这些小女孩的东西。”季书航揶揄。
“姑娘我永远十八岁!还青春年少呢!你比我还大两岁呢,根本没资格说我!”我瞪他。
“男人三十一枝花,我还是花骨朵呢,女人三十豆腐渣,你现在就是碎豆腐块了吧。”
“季书航,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吗?”
笑闹了一会,访友完毕的萧北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学校旁边的街上,一会就回去,那厮扔下一句我过去找你就挂了电话,我只能跟技术航道别。
“有事情吗?”季书航歪着头问我。
“嗯,一会萧北哥哥过来接我。”
“那我陪你等他吧,总要把你安全交接过去才放心。”
他真的变了很多,温和淡然,很难找到当年飞扬跳脱的影子。
“其实,我有一次差点就结婚了,可是新娘却跟别人跑了。”我们站在车站的站牌下,天气是一个怪脾气的小孩,刚刚还阳光明媚,这一会就细雨蒙蒙,我们都没有带伞,只能可怜巴巴的挤在站牌下那一片小小的空间,季书航依旧是淡漠的语气,说出那句宛如惊雷的话。
“还有人会不要你?”我惊讶,这样出色的季书航也会被人抛弃吗?
“大概是不能接受我喜欢男人吧,其实女人也是很虚伪的动物,明明说爱我,却完全不能接受我的过去,果然还是男人好一些吧,不用隐藏什么,爱就是爱,不爱就分开。”他有些嘲讽地说。
“喂。。。。。。我也是女人。。。。。。”我有些无奈的开口。
“安安你不一样啊,其实你是个男孩子吧,就是生错了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