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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头又开始握紧,明□□里被痛和愤怒占据着,面上却依然是笑着的,童安然,是不是你所做的一切,要让你的妹妹来赎罪?再加上你的女儿……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童安心惊得跳脚,就差上前两步抓着他的衣领去逼问他姐姐到底在哪?
但,到底是没敢,她没忘记这个男人的危险性。
可是他竟然说姐姐可能不在人世……
“安心,你太激动了,”他叫她的名字,又突然扬声道:“来人,帮童小姐准备一杯安神茶。”
“我不需要什么安神茶!你刚刚说的,不是真的!”
童安心的脸色有些发白,却兀自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就算、就算他们一家人真的有过这种猜测,可是,当一个人真的用确定的语气说出来时,她还是没办法接受。
“喝了它,我就告诉你是真是假。”
费西绝接过佣人手中的茶,又亲自递到了她面前。
、清析的红痕(1)
费西绝接过佣人手中的茶,又亲自递到了她面前。
他始终是笑着的,带着一丝安抚性,让人察觉不到恶意,童安心狐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杯子。
她其实,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却真的不想听到关于姐姐的噩耗。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童安然的大学是在Z市念的,家中四口人,她是长姐,比你大了整整九岁,安心今年21岁,不是吗?”
童安心就在他的话语中将那杯所谓的安神茶喝了下去,然后,颇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你姐姐曾经说过,要我照顾你。”
“啊?”
她有些愣住,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忽而一笑,起身向她这边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安心不知道为什么,反应有些慢,直到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她才恍过神来。
“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你没告诉我姐姐在哪。”
她有些发怔的说,看着他的那张笑脸,却又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眸深处的那抹冷意,这个人,他其实根本不是在笑。
她无意识的打了个呵欠,觉得有些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竟然离她极近。
这是一种超越了正常交流的距离,让她有些压迫感。
她想站起来,才觉得头昏沉的更厉害,更困了……
奇怪,这是在别人家,她经过绑架这种事不是应该受惊的一晚上睡不着吗?怎么现在,却感觉快睁不开眼睛一样。
“我也想知道她究竟在哪……”最后,她似是幻觉一般听到这样一句话。
费西绝盯着怀里已经睡过去的女人,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而是长久的看着她的脸。
果然是亲姐妹,竟然长得这么像,甚至看着她的时候他就有一些恍惚,好像自己也回到了十年前……
一直以来他都很不明白一件事,以他的身份怎么会有女人背叛他,可是,这个他真心爱过的女人,却是真的这样对他了。
童安然,你说,是不是老天爷也故意要将当年的你再送到我面前来?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起身将安心抱了起来。
落漠和佣人看着小魔女熟睡后才下来,便看到费西绝抱着个女人,俱都惊讶了一下。
“绝爷,小姐已经睡了。”落漠转开了眼,站在他面前时只是低声说道。
“以后,你专门负责保护天堂。”
经过今天的事,他知道最近的收购案将某些人逼急了,竟将主意打到他的女儿身上。
不过,也是今晚,让他看到了童安心。
“是!明天,是不是还要送小姐去上学?”
“暂时不用!”费西绝想了一下直接说道,继而抱着童安心向楼上走去。
他没别的吩咐佣人们便都散了开来,只是纷纷猜测着朱莉亚之后的这个女人,能在费家多久时间。
毕竟,亲自被先生抱去楼上的女人,目前为零。
即使是朱莉亚,她也不过今天才踏足费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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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心做了一个可耻的梦。
梦里,她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拥吻,甚至她头脑昏昏的被他压在了床‘上……
、清析的红痕(2)
梦里,她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拥吻,甚至她头脑昏昏的被他压在了床‘上……
这样过份的亲密连自家男朋友都没有做过,可是梦里的自己却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甚至是有些投入这场亲热的。
他亲吻她的那张脸抬起来的时候,童安心只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个恶魔,在对着她笑,嗜血的牙最后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一个激灵终于醒了过来,看着那挂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还有些分不清时空的错觉一样。
脖子上隐隐有些疼,她以为是落枕,随手摸了摸,坐起身来时,才终于发觉不对劲。
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昨晚发生的事一下子就溢满了脑海,她被绑架最后被费西绝带到了他家,为了打听姐姐的事,她没有马上离开……
那么究竟,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还有那个梦……疑似春‘梦的两个男女主角,童安心震惊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房间四周,没有别的人,这才拉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的一件陌生的、性感无比的睡衣,顿时头皮发麻。
不是真的!
费西绝都是小孩的爸了,不可能会卑鄙的对她怎么样的。
可是,她身上的这件睡衣要怎么解释啊啊啊啊——
童安心正抓狂的想冲进卫生间,就听门口有了一些动静,先是敲门,再是拍打,最后基本是撞门了。
她带些惊恐的眼死盯着房门的方向,觉得自己好像身在狼窝一样。
房门终于被打开,一道小小的身影火速冲了进来,安心注意到外面还站了一个人,跟门神一样脸朝外,一点不往房里看,这让她心安了不少,毕竟,她的衣服还没换哪,不过——
“费天堂?”
费天堂两手插腰站在她床前,小脸上一片鄙视和愤怒的神色让她惊讶不已。
“哼,你别以为勾引了我爹地,爬上他的床就能做我妈咪,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我不是!谁教你说这些的?”
安心有些抓狂,现在的情况她自己都没弄清楚,就被一个小女孩指着鼻子说勾引她爹地,她怎么能不生气?不震惊!
“每个女人都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是故意留下来跟我一起被绑架的,因为这样可以见到我爹地!”费天堂又说道,倔强无比的样子还带着气愤。
昨天晚上开始爹地就不理她,今天一早起来她就逼迫落漠说了这个女人的下落。
果然,她竟然在他们家里醒来,还穿成这样……
童安心怒极反笑,“你老爸又不是魅力天王、偶像明星,他是哪根葱我都不知道,谁想见他了,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现在马上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用手指着门外用一副师长的命令口气,可是在看到门口再出现的人时,她一下子就无言了。
费西绝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脸上依然是那副让她觉得很欠虐的微笑。
童安心的手指抖啊抖,咻的一下就缩回了被子里。
跟昨晚春‘梦的男主角见面,安心其实心里面很抓狂,很想尖叫,很想质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现在,她被他们父女两个堵在床‘上,她想SHI啊!
、清析的红痕(3)
“爹地。。。”
出乎意料的,费天堂没有再跳起来指责她,甚至,她也没有冲上去向自己的父亲撒娇,反而是站在原地有些不安的叫了他一声。
“我以为你来,是向童老师道歉的。”
费西绝向前迈了两步,童安心拉着被子几乎想蒙头,拜托,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你们两个最好马上出去!
许是察觉到她内心的抓狂,他终于在女儿面前停了下来,只是那态度,淡漠的很。
“爹地!”费天堂大概是没想到会这样,抬头向他喊了一句,扁了扁嘴,无限委屈的样子。
“昨天因为你的缘故,她被绑架了。”
费西绝说着事实,可是却让童安心惊讶不已,他对自己女儿的态度,一点都不像对一个小孩子。
所以,费天堂也不似一般的小孩,她过来指责她勾引自己的父亲,现在还被逼着向自己道歉,OMG!这下子小魔女一定更讨厌她了!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能不能先出去。”她赶紧说道。
那对父女两个都没动,气氛压抑的有些诡异时,费天堂突然转过脸来向她弯了弯腰,“老师,对不起。”
她的声音还算洪亮,但是那泛红的眼眶却让人觉得怜惜。
喊完后她就往房间外面冲,落漠照样跟在她身后。
转眼,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安心觉得压力很大。
这个男人一开口,总会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圣旨一样,让人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所以,安心选择先一步开口。
“费先生,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昨晚睡得怎么样?”
童安心泄气,他是听不懂人话吗?等等,他这个表情,是神马意思……
带着些揶揄的笑,暧昧的眼神,甚至别有深意,轻抿起的唇角,安心再一次不淡定了。
“为什么我会在你家?”她带些气愤的质问,这个人,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他一笑,在晨光里,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向她走来,童安心抱着被子下意识的往床角躲去,这是要闹哪样啊!这个危险的诡异的男人!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吗?”
他问,在床边坐了下来,好吧,这是他家,他的床,安心说服着自己,佯装淡定的说道:“昨晚我被绑架了,但是后来——”
“后来我们在讨论你姐姐的事。”费西绝打断了她,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对……”她轻点了下头,是这样没错,可是——
“所以,你姐姐拜托我照顾你,”他又顿了一下,身子微微向前倾,童安心,已经快要退到床下了,他突然伸手,以极快的速度拉了她一把,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将她压在了身下。
安心吓呆了,昨晚的梦境不由得回归脑海,她一下子急了,“你快放开我,费先生,就算我姐姐让你照顾我,但是也不是这种——”
“你怎么知道不是这种?安心,她就是这么让我照顾你的。”
费西绝又一次打断了她,他甚至伸出一手往她脸上摸来,童安心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反感和不安尽皆席卷着她。
、清析的红痕(4)
“我不需要!费西绝,我姐姐不可能会这么说,你不要再骗人了,快放开我!”
“如果这世上连我都不知道童安然在哪,那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安心微怔了一下,还是紧皱着眉头喊道:“不管怎么样,你先放开我,这里毕竟是你家,你都不怕你老婆孩子看到吗?”
“我有说,我是有老婆的人吗?”
“……”
安心愕然,既而无言以对,没有老婆那他的女儿从哪里来?
呃,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童安心的脑海里迅速的闪过钟意惯常用的几招拳击动作,想着换她来用,对这个危险又可恶的男人是否有几分威胁。
只是还没等她想好,费西绝已经又放开了她。
他长身玉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安心藏在被子里紧握的拳一点不敢松开。
就听他说道:“吓成这样?安安,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他那么淡漠的说着刚刚的行为是在开玩笑,安心只气得柳眉倒竖,没有去注意,他对她的称呼竟然变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费先生!”
……
从费宅出来时,童安心几乎是落荒而逃,可是这里离市区尚远,她不得已,还是坐了他派来的车,整个人蜷在后车座上时,心还是怦怦跳着,头疼不已。
这是一场,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