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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干嘛,我又没要答应你!”拜托,她没穿鞋子,脚下很扎啊,他再靠过来,她就要踹他了。
“你、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冷面瘫?”
“才没有!”钟意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她那个荒唐的暗恋,能不能别再给她提了!
“那不就结了。”
“那我也没说就喜欢你啊。”钟意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是第一印象太深了吗?她就是把他当成同类,没想过那种关系啊。。。
江唯一终于措败下来,长叹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草坪上。
那样子,吓了钟意一大跳,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拉他,只是没拉着。。
她往前走了两步,见他闭着眼,一脸愁苦的样子,忍不住拿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你干嘛呀?”
“你伤了我的心,男人婆,你真是太无情了。”
“切,你有这么脆弱吗?”她翻个白眼给他,又想到他的称呼,皱眉道:“都叫我男人婆了,还说喜欢我……”
“我就是喜欢你是男人婆怎么了,你胸都被我摸过,人也被我亲过,你就答应我怎么了!”
钟意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真特么的想掐死你!”
“要不这样吧,你反正也不讨厌我,我们两个就交往。”
“你怎么知道我不讨厌你!”他自恋过头了吧?钟意撇开脸却也没说个不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个不字就轻易的说不出口,这是第一个说喜欢她的人,不管真不真,都在心底泛起了涟漪。
、是不是被我迷死了?
“我就是知道!”
江唯一没被打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气的没有了脾气。
钟意看他一眼,没说话,她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将目光看向了别处,教堂的屋顶上有一群白鸽飞飞落落,就像她此时的心跳一样,起起伏伏,加快了许多。
到底,还是不能做到特别淡定。
江唯一又向她走了过去,摊开了手掌,“这条项链,你收下吧。”
怕她直接拒绝,他又补充道:“都刻了你的名字了,你不戴谁戴啊!”
“那也有你的名字。”钟意反驳道,只不过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气势,反倒多了些小女儿的娇态。
就见江唯一贼兮兮的又从口袋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赫然,也是一条项链,比她这个大了点,款式却是一模一样的。
她瞪大了双眼,听他得意的说道:“呐,我也有,所以一起戴吧。”
“江唯一,你还真是幼稚!”她骂了他一句,却是重重的拍了下他的手,将她那条项链取走了。
“喂,男人婆,你不许丢掉!”
他对着她的背影喊,冷不防的,钟意转过头眯眼看他,“你叫我什么?”说话间,将拳头握得咔咔响,哼,再叫一句男人婆试试看。
“钟意,小意。”江唯一改口极快,追上她,又是卖萌又是献殷勤。
钟意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这个家伙,从来见了她都是要跟她吵架打架,现在好像……
“总之,你不能欺负我,只能我欺负你。”她微仰着下巴像个大姐大一样对他说。
江唯一转了转眼珠子,又走近了她几步,“行,给你欺负,但是,不能打脸。”
钟意乐呵呵的点头答应了,只是还没乐完,他突然就揽上了她的头,亲上了她的嘴,钟意条件反射的要出手,江唯一稍稍离开一点,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能打脸……”说罢,吻的更投入了。
钟意有苦说不出,答应别人的事她一向是说到做到,可是她也没允许他可以吻自己!
他将她抱得太紧,钟意觉得快要踹不过气了,她伸手掐向了他的腰侧,狠狠的掐。
奈何江唯一一点不在意,这一次,将她吻了个够。
放开她时,钟意早已经晕眩,他低头看她,午后的阳光从树缝隙间照射在两人的发间,点点的跳跃着,调皮的散落在发梢,他的眼里满是笑意,爱恋,那张俊脸深情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钟意难得的出现了几分慢半拍的迷茫,她盯着他的样子有些傻,却十足的可口,这是江唯一心里的想法,因为他发现,吻她真的会上瘾。
在她的眼神清明之迹,他又笑道:“是不是被我迷死了?”
“你……”钟意张口结舌,你了半天也没后文,索性抬脚踹了他一脚,凶巴巴的说道:“不许再偷袭我,否则要你好看!”
“那也不算偷袭啊,媳妇儿,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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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西绝所谓的换衣服,根本就是个谎言,他丢下一众宾客,直接将安心带回了费宅。
、管他天黑不黑!
费西绝所谓的换衣服,根本就是个谎言,他丢下一众宾客,直接将安心带回了费宅。
彼时,安心还穿着婚纱,被他在车里纠缠了一番,新娘头纱早被弄掉了,婚纱也是凌乱不堪,他甚至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一双大手在她背上游走,又缠着她亲个没完没了,她连说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
现在还是大白天,他该不会想在车里就……虽然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会以为是一辆婚车,但是,他这匹色狼,他竟然拉着她一起走掉,她爸妈还在宴席上呢,太丢脸了。
好不容易将他从胸口拉开,车子也平稳的停了下来。
安心气喘吁吁的瞪着他,抱着裹胸婚纱,却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去整理。
费西绝竟然笑起来,完全不似以往那种淡然的假笑,而是夹杂了开心和邪恶的笑意,他凑近了她,额头抵着她。
“老婆,你今天真美。”
“你太不礼貌了!”
她绯红着脸颊,还不忘记数落他。
费西绝一挑眉,“礼貌?是说我在碰你前,要说,老婆我开始了?”
“你、你……你怎么现在脑子里都装着这些。”她要无语了,他们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费西绝不以为意,他开始轻轻的亲她的脸,她的鼻子,她已经被他吻的红肿的嘴,“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脑子里就只剩这些了,我在想着怎么扒了你的婚纱……”
他亲亲密密的说着,手下又开始不规矩的跟她的婚纱作战,从这片雪白里摸进去,那感觉跟平日里是不一样的。
“住、住手……我不要、不在车里……”
安心喘息着,被他撩拨的话都说的不完整了,脑子里却还记挂着这些事。
费西绝手一顿,抬起头来闷闷的笑,“好,去我们的新房。”
“也不是,天还没黑。”她快速的说,试图让他冷静一些。
费西绝的眼里一片火红色的情‘欲,他开始快速的帮她整理婚纱,“管他天黑不黑!”
抱着她向费宅走去,宅子里也被精心收拾过了,从大门处到客厅,铺了长长的一条红毯,佣人整整齐齐的站了两列。
安心被他抱着,一路上,听他们喊着:“先生、太太!”
她觉得很丢脸,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没抬起来过,任谁看了她现在的样子,都会联想到别的。
恶魔法则容不得人破坏,他将她抱上楼前吩咐道:“谁都不许上二楼!”
“是!”
于是佣人们乖巧的答应着,低下去的头,偷偷的笑着。
安心觉得丢脸极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就张嘴咬了上去,换来他更邪恶的笑声,“是不是等不及了?”
“费西绝,我、我今天不方便。”进房前,她犹自挣扎。
“哦?哪里不方便?”他用脚勾上了门,将她往□□压。
“就是不方便,不能行房‘事!”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对他喊,别人的洞房一定不是这样的,现在天都没黑!
“是吗?我检查一下。”
、蜜月
“是吗?我检查一下。”
他将她的婚纱裙摆撩了起来,伸手摸了进去,安心气的双脚乱蹬,却更方便他直接扒下了她的小内内。
他单手快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又覆上了她的身,“你不方便,就穿着婚纱做。”
“什么?”
安心不可置信,他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拉了后背的拉链,却也推高了裙摆,层层叠叠的纱在两人之间拥挤着,撕扯着,起伏间,这套婚纱也算是彻底毁了……
费西绝迷死了她柔软的身子,等不及的带她回来洞房,小魔女留在宴席上替自己老爹招呼客人,叔叔阿姨的叫着,也是玩了个不亦乐乎。
而费西绝在这一天,竟然忘记了一个人的存在。
他一直认为,结婚当天,那个女人一定会出现,他也在等着那一刻。
然而,他没有等到,他甚至忘记了。
忘记了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是他恨着的,而怀里抱着的女人,则是她的亲妹妹。
……
安心是被电话吵醒的,彼时,她动了一下,就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全身都累。
懒的起来,可手机还在响个不停,伸手摸过来,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
电话那边是小魔女兴奋的声音。
“安心妈妈,你现在到哪里了?爹地好偏心,都不带我去玩,他说这是你们两人的蜜月,你一定要拍好多照片回来给我看,还要买礼物给我哦。”
小魔女说了一大串,安心头痛却也清醒了大半。
“蜜月?”
她蓦的睁开眼看向了四周,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比费宅要小,所有的装饰皆是白色为主,房间的顶棚很低,窗帘拉着看不到外面,却隐隐能听到一阵嘟嘟声。
房间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小魔女还在说话,“是啊,安心妈妈旅行愉快,不用担心我哦,我在爷爷奶奶家住,就睡在你的房间里,奶奶会做好多好吃的给我……”电话那边似乎有叫喊声,天堂急急说道:“就这样,我挂了哦,奶奶我来了!”
小魔女嘴巴里的爷爷奶奶是她的父母,他们好像特别喜欢天堂,而天堂也喜欢跟他们待在一块。
但现在,这些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究竟在哪?
她只记得结婚那天,被费西绝从下午要到晚上,折腾了一夜,她累晕了过去,醒来后,怎么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想不起来,她撑起酸涩的身子,看到被人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睡裙。
她皱了皱眉,起身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外面一望无际,是一片蓝色的大海,她一下子惊愣住了,大海?她在船上吗?
安心吃惊不已,以为是幻觉,赶紧推开了窗户,一阵海风迎面吹过来,夹带着咸咸的空气,有些冷,却也觉得新鲜。
船行的很快,但偶尔她还是能看到一些翻腾着的海豚,在海面上跳舞。
安心忍不住兴奋起来,自从工作以来,她还没有好好的放松过,如今,放眼窗外,她忍不住马上出去看看海。
回过身来,她跑向了衣柜边,里面摆放整齐,一套套的衣服都是搭配好的,而且全是新衣服,都没有她平时穿的,她也没去细想,随手选了一套到床边换。
房间的门就在这时被人推开。
、红了耳朵
房间的门就在这时被人推开。
安心吓了一跳,半抱着衣服转过身来,看到是失踪了的某人,终于松了口气,却也免不了有些怨怼。
竟然趁她晕睡过去,什么都不说就将她带了出来。
她继续之前穿衣的动作,费西绝笑着过来抱住了她,“这么早就醒了,我还想说等你醒来给你一个惊喜。”早知道就应该把工作挪到房间里,看着她醒来。
“是挺惊喜,还有些惊吓,你竟然都没告诉我。”
安心嘟了嘴,将他推开,转身去了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幸而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她平时惯用的护肤品他也准备了一套。
有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费西绝是个很细心的人。
“哪有没告诉你,在你睡着时我有说。”
他在她身后说道,安心正在刷牙,满嘴泡沫的回头瞪他,睡着时也叫说吗?
他又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老婆,怪只怪你体力太差了,要多锻炼才行。”
“喂,你别闹了,我要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