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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却深深地吸引着她,便推开门进了去。
床帐高挑,阳光泻进,满屋子的太阳气息,聂小妹走了几圈,觉得屋中的气氛很惬意。看到桌上的剑知道韩飞并没有练武,拿起剑把玩了一会儿,突然间看见韩飞的枕下有一件东西,她拿起看竟是一个信封,很沉。
说不清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聂小妹很快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个玉坠。
这是表姐的玉坠儿,怎么会在这里?心中一阵酸意又是一阵喜悦,表姐往日里经常抵赖,今日有了证据看她还有什么话说。转念一想却又不该,表姐现在心情烦乱自己不应该再打搅她,况且他们两情相悦,我是干什么的。
纸上写着一首诗。
《蝶恋花》
几许伤春春未在,新月枯枝,偏与梦里度。北邙山中神风步,洛阳花满情深处。
芭蕉不展丁香结,五日相识,肠断琴瑟,一墙隔天涯。圆月勾我心思动,一载之间几回顾。
“聂小妹儿,什么时候来的?”不知何时韩飞来到她的身边。“呀!”聂小妹慌忙要将信藏起来,心想怕是早被他看见了,便道:“没想到,你这个人倒挺会做贼的。”韩飞道:“我偷什么了?”聂小妹道:“你偷走了别人的心,不是贼又是什么?”韩飞道:“捉贼见赃,再者说我姓韩的光明磊落,怎么会偷别人的心。好笑。”聂小妹眯着眼,脸上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笑嘻嘻地道:“噢,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将信和玉坠举了起来。
韩飞一看心中凉了半截,夏莲递给自己的东西竟然落到了她的手中,只怕她没安好心,自己的英名糟蹋了也就罢了,要是搭上高小姐的清白……急问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随便到一个大男人屋子里来,不怕别人说闲话?你不怕我还怕呢!”说着猛地探手去抢,聂小妹早有了防备,向后一闪道:“今天怎么这么不识逗?我有什么可怕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倒是你做了亏心事吧?”韩飞道:“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是你不知廉耻偷进人家屋偷东西。”
聂小妹听韩飞“不知廉耻”四字,眼睛一红差点哭了出来,自己出于好意,为了他们着想却被他说了一句不知廉耻。她本是个争强好斗之人,这会儿她红着脸眼中含泪道:“好你个韩飞,呸!你做了贼偷了东西反倒说我的不是,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告到姑爷那里,看你怎么解释?”韩飞看她动了怒,知道刚才的话重了,深深一躬道:“好妹妹,我怕了,都是我的不是,我给你作揖。”聂小妹余怒未消道:“不行。”韩飞道:“我跪下。”聂小妹道:“跪下就行了,跪下叫我三声姐姐。”韩飞果然跪下叫了三声姐姐。
聂小妹眼中的泪象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上。韩飞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她,让她哭得这样伤心。韩飞道:“姐姐怎么哭得这么伤心?”聂小妹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擦了擦眼泪道:“给你吧!我是在吓唬你呢?你不恨我吧?”韩飞打趣道:“弟弟怎么能恨亲姐姐呢?”聂小妹破涕为笑道:“快快别这样叫我了,叫得我都老了十几岁,还是叫我小妹吧!”韩飞道:“那好,我还是聂小。”两人同时一笑。
“咚,咚”有人敲门。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韩飞哥在吗?”韩飞在聂小妹耳旁道:“是高奇高绣,你先躲到帐中,待会儿我们走了之后再出来。”聂小妹依言躲进了帐中,从帐中看着韩飞心中高兴,感激他顾及自己的颜面。
外面进来的果然是高奇和高绣,还有黄氏兄弟和苗英,高奇和高绣央求着韩飞教他们几招,苗英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韩飞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几人出去了。聂小妹刚要起身出来,门被人推开了,鸣凤从外面进来。聂小妹心道,好险,这时若被她看见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鸣凤是给韩飞送饭食来的,韩飞每天早上练完剑后才吃早饭,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她看见帐幔坠下以为韩飞还没有起床,走到床前道:“韩公子,韩公子。吃饭了,怎么病了?”没有一点回音。自语道:“韩公子平时不是这样的,莫非有了什么变故。”伸手将帐幔掀起一角,帐中无人,感到奇怪,高挑帐幔,看着床褥发了一会儿呆儿。坐在床上俯卧床榻,脸红红的轻轻地贴在韩飞的枕上,闭上眼轻轻地晃着头,深深地呼吸着。
“公子。”敲门声惊动了鸣凤,她停止了遐想,忙起身用手拢了拢头发,开门一看是韩飞的随从飞手天臂东南,开口道:“嗷,是东南呀!我也是刚到的,你家公子不在屋,我将饭菜放到桌子上了,等你家公子吃完后叫我一声,我再取回去。”没等东南有什么反映,风一样地跑走了。
东南进了屋,看了看桌上的饭食,突然开口道:“朋友快出来吧!”聂小妹知道在说自己,从床顶落下,手在床上一撑翻身落到地上。笑嘻嘻地道:“不愧是韩公子的随从,飞手天臂,好好,好样的。”东南一看是她道:“原来是聂小姐,你到公子房中来……”聂小妹道:“我是来谢韩飞的,看他的床不错,我上去呆了一会儿,再会。”说完就夺门而出。东南闪身堵在她的身前道:“我看不是这么简单吧?”聂小妹道:“怎么?你怀疑我?我告诉你,是你家公子请我来的,不信你问他去?”东南没有作声,斜着眼看着她。聂小妹忽地从他身边窜过,口中道:“谢谢东南哥。”
聂小妹边走边笑,笑得十分神秘,心想没想到鸣凤这丫头也喜欢韩飞,又暗自庆幸韩飞对自己不错。转过回廊来到花园,韩飞正在指点高氏兄弟和黄氏兄弟,苗英站在一旁一脸的不屑。聂小妹躲在一假石后,偷偷地看着他们,突然她被什么人抱住了,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座大庙里,身边是塌了半边的石像,黑洞洞的。耳旁有火柴燃烧时的噼里啪啦声,还有人说话,听起来涩涩的,辩认半天才知什么意思。
一人道:“鬼哥,你把这个小妞抓回来干什么?我们大仇未报,你还……”又有人道:“你懂个屁,我在高家井中放毒,不巧的很,她就在我身边,不知道她看见没有,那我只好把她抓回来了。”聂小妹听出二人就是半月前来高家闹事的南海二魔,她听姑父高文昌说过。心道,原来二人并没有逃走,还想适机报仇,听他言已经给高家放了毒,自己应该赶快逃出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心思一动,刚要起身听财魔道:“鬼哥,你不如一拳打死她,费了这么大力气把她弄回来有什么用?而且会打草惊蛇,高家人会知道的。”鬼魔哈哈大笑道:“我就是要高文昌知道,让他们来找我们。红白三剑合力我们敌不过,要是我们俩打他们一个,你说会怎么样?”财魔道:“我们一定把他拍成肉饼。”鬼魔道:“我们虽然请了南海四怪来助阵,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要是我们哥俩在他们来之前,解决了高文昌,你说我们脸上会不会添彩?”财魔哈哈大笑道:“还是鬼哥有手段,那小妞怎么办?”
聂小妹听见脚步声渐近,二人来到身旁,闭气凝神,她知道二人内功深厚,一点点的变化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财魔哈下身看了看聂小妹,呵呵怪笑道:“这小妞长得还不错吗?不如先叫我们哥们高兴高兴,再将她卖进窑子,发笔小财。”聂小妹气炸心肝,有一天你们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鬼魔道:“我们正经事还没有办完呢,等一会儿少不了你的,你现在到高家庄看看那边怎么样了。”财魔很惧怕鬼魔,转身走了几步,不知怎地又回来了,开口道:“鬼哥,你是不是想我走了一个人玩,这可不成。”鬼魔道:“你小子就这么点出息,一天不想别的,只知道金钱和美女,我还有别的事。”财魔道:“你的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不成!你得和我一起去。”鬼魔不耐烦道:“那好吧,我们一起去。”财魔道:“那还成,只是这小妞怎么办?”鬼魔道:“她还没有醒来,将她绑了。”二魔用绳子将聂小妹绑了,随后出去了。
聂小妹又装了一会儿,确定二魔已经走了,晃动着身子挣扎着要解开绳索,却那里能够。挣扎了一会开始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灯火阑珊,星光点点。
高家此时已经炸开了锅,一是聂小妹不见了,二就是家中一名挑水的老家人突然死去。高文昌派出很多人去找聂小妹,找了两个时辰也不见人影,剑厅里聚了很多人。韩飞上午见过聂小妹,只道是她贪玩忘记了回家。
高轩竹和鸣凤找遍了聂小妹常去的地方,急得团团乱转,这时节也跑剑厅来看看。韩飞见高轩竹这副模样,心中也是堵了块大石,憋了半天道:“小妹这丫头鬼得很,不会出事的,今天上午我还看见她了。”高轩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韩飞道:“是不是她去了朋友家不回来,或是玩的高兴忘记了时间?”高轩竹道:“不会的,洛阳她没有朋友呀,她是生性好玩可时间已经这么晚了。”鸣凤见韩飞有些发怔,知道他没有听懂小姐的话,补充道:“聂小姐她怕黑,一到天黑就怕得不行,所以她是不会这么晚不回来的。”韩飞道:“原来这样,平时她挺厉害的,没想到还有这个弱点。”
高文昌从外面进来,看见高轩竹道:“轩竹,找到小妹没有?”高轩竹道:“没有呀!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高文昌唉声叹气道:“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的右眼总是跳得厉害,家里的事一件接一件。先是轩竹被幽灵教追杀,后是南海二魔寻仇,今天小妹又失踪了。”聂思雨安慰道:“没事的,别想那么多了。”突然一名家丁跑来道:“老爷不好了,后面伙房又有人倒下了。”高文昌、聂思雨、黄典等人忙跟随去了。剩下一些小字辈商议明天如何去找聂小妹。
伙房的一个老妇人倒在地上,象似死了。高文昌来到跟前,蹲下去拭了拭鼻息急道:“快去找大夫。”身后众人纷纷行动,有人去请大夫,有人将老妇人架到卧室,忙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体弱者倒地。
高家庄上上下下人人惊惧。铁刀手黄典道:“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中毒了?”一枝笔江九海道:“老四你又胡说了,中毒怎会是这种症状?你见过中毒没有?一般是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哪有这样的。不如我们打赌如何?”黄典也不理他在一旁冥思苦想。江九海不依不饶道:“凡是中毒者必是上吐下泻,身体……”“谁?”高文昌猛地夺门而出,黄典随后而出。
不多时两人回来,高文昌对黄典道:“从背影看有些象南海二魔,看来这两个东西还要来的,下次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黄典道:“如此看来我们都已经中毒了。”高文昌道:“四哥这话怎么说?”黄典道:“南海有一种仙果草,由此草配以八种草药,制成一种毒药。”聂思雨道:“是仙人摇。”黄典道:“弟妹好见识,就是仙人摇,从挑水公和老妇人的症状看只怕就是这东西。南海二魔上次被你们赶走,他们见不是你们的对手,所以用了邪招。这仙人摇是慢性药,他只怕早就投放了,用意毒死高家老少,只怕我们都中毒了,只是我们有武功,症状轻一些罢了。”
高文昌道:“那么他们下毒的途径是什么呢?”聂思雨道:“病从口入,人是不能不吃饭的,也不能不喝水。”高文昌急道:“马上将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