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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师门告诉外人,忙道:“师兄不能说。”莫其兴道:“师妹,跟他说了又有何妨。我们是‘五跌门’的,我们师父叫‘吴世耳’。”字秋生是个大舌头跟着道:“五跌门——我爹们,吴世耳——我是儿。”众人一听哄地一声笑开了锅,聂小妹笑弯了腰,盛方方乐得直跳,南海派几人也笑得七扭八歪的,杨露蝉一点也没有笑,只是大声说了声“哎,乖儿子。”字秋生这才知道中了计,脸登时通红。“小子,找死。”上来就是“潮水拍岸”、“狮吼山林”两记狠招。
莫其兴没有拔剑,轻身从字秋生剑缝中穿过,口中却是不停,“我说乖儿子,你怎能打老子呢?孔子有云:君为臣纳,父为子纲,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如今你却要杀你爹爹,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的逆子了。”字秋生受气后不在搭言,知道眼前这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收心应战。
字秋生对莫其兴的言语不顾,他的妹妹武嫦娥字肖香却气得急跳,没有哥哥的允许她不敢上前助阵,急得哇哇怪叫,“哪里来的野小子,像一条狗在狂吠。”
字秋生加快了进攻,但令他奇怪的是莫其兴拔出剑却只守不攻,不论自己是狂攻或是慢斗对方都是跟着他的节奏,有两次字秋生故意卖出破绽莫其兴也没有进攻。说他武功低微看不出,可有几招江湖上一流好手都未必躲得过,他却轻易拆开。斗了三十多个回合,字秋生也看不出对方的门派和武功路数,五跌门吴世耳肯定是假的。本来是想找一把好剑,能与剑圣车天的胜邪剑相匹敌,在与车天的“云台一会”中不至于在兵器上输给他,自己夺了七把剑都不遂心愿。巨阕剑是当时四大名剑之一,字秋生削断了六把夺来的剑更对它刮目相看,不想剑没有得到却招野了南海派和两个神秘的不知死活的人。
一招“井泥不食”黑铁剑如雨点般打来,莫其兴轻裁轻解化了开去。高文昌一直注意着莫其兴,他跟杨露蝉使得同是一路剑法,比起杨露蝉来他的剑法多了些刚毅少了些飘逸,剑使得简而不繁,只守不攻,而且剑走无风无势似手中没有剑一般。平常人使兵器舞动中必带风势,由以大兵器力猛者为甚。武功高深者中有人使兵器加上内力,器风中裹着内力越发的雄厚,风壮英雄威。莫其兴使剑却无半点风息,敌人无法从风声判断来剑。高文昌对这套剑法很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刚才杨露蝉使时就有这种感觉,此时更加觉得眼熟,忽然他想起了江南一剑韩霄凌。
此时陪在韩飞身旁的飞手添臂东南见了更是心惊肉跳,凝神细看不在关心韩飞,高轩竹等人也没有在意他。
又战了十个回合,字秋生看出这青年有意相让,刚才言语相激之气方消了大半。自己没有跟剑圣车天交上手却遇到如此强敌,若是落败哪里还是什么“四大名剑”,也不用去云台见车天了,思想一松登时险象环生,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哪里还有命在。
字秋生一招“井洌寒泉”井内剑像万花筒般霞光万道。莫其兴不敢凝视,平心静气游剑相挡,“铛”地一声两剑相抵,登时几名家丁倒地,原来两人剑都含无上内力,两剑相抵也是内力修为的比较。两人剑对剑足下快行,四目相对,目不斜视。
武嫦娥字肖香看着哥哥与一个青年战成平手,心中铁爪抓心好不舒服,举铁杵就要过去。花仙子阮真忍着痛,举起残臂阻止道:“你不要过去。”武嫦娥眼里冒火道:“阮老四,你想死不成,快让我过去。”阮真道:“难道你忘了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武嫦娥听他一语,脑袋似要炸裂开来,眼里冒火,捂着头乱摇叫着“我的头好痛呀!我的头好痛呀!”突然快速向外面跑去。
字秋生耳中听见妹妹的怪号,心中更加烦乱,担心妹妹的安危,向后连续退了四、五步方收心站住。字秋生此时更对这名青年有一种莫明的感激,方才他若是略一加力自己哪有命在,只是两人相斗自己若是认输,将来如何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只能硬着头皮硬撑着。
一个声音朗声道:“两位,这样耗下去只有两败俱伤,不如就此了结了吧!”院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大和尚,四十多岁的样子,身高过丈,手中拿着一串佛珠,珠是纯铁打造的桃型。高文昌见了抱腕道:“原来是少林的桃珠罗汉了吉大师。”了吉笑了笑,躬了一下身表示见过,又对二人道:“二位,听我一声劝,我用铁珠一击之下两位同时收力,这样两位都可全身而退,与己与人都好,二位听好了点头示意我如何?”
莫其兴和字秋生两人一同点头表示同意。了吉后退了几步,将手中的佛珠抡圆猛地扎向二人手中的双剑,并且吼道:“开呀!”佛珠将绞在一起的双剑击开,两人都是急退几步方丁字步站住。
莫其兴收剑一笑道:“多谢少林大师相助,莫某谢过了。”转身对字秋生道:“字大侠果然名不虚传,这‘井字七星剑’剑招奇特很难裁解,我也只有认输了。”杨露蝉急道:“师兄,怎地我们输了,至多说打成平手。”莫其兴道:“输了就是输了何必硬撑。”字秋生见对方有意给自己找回面子,这青年功夫不在己下,何况还有高文昌等人,若是再要斗下去一定占不到便宜的,今日只得认栽了,待回到南海苦练上几年,将井字七星剑第七层炼成再将今日之辱讨回来。强笑道:“少侠过奖了,我只不过胜了一招半式,倒是少侠小小年纪有如此功夫,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
南海派几人和高文昌、黄典等人都看出今日败者应是字秋生,高文昌和黄典因有强手助阵退了字秋生心中喜悦。南海仙翁用鼻子哼了一下道:“什么东西?”字秋生当然听在耳中,只装作充耳不闻,环视了一下四周一提手中铁剑抱腕道:“今日到洛阳高家来试剑,结识了几位英雄当真兴致,来日到得南海我字某人必当以礼相还,告辞了。”足下一点,转眼间和花仙子阮真没了踪影。
黄典道:“这‘借剑’和‘试剑’一字之差,当真是天壤之别呀!”高文昌来到莫其兴身前抱腕施礼道:“今日多谢大侠襄助。”莫其兴赶忙还礼道:“在下只是侥幸和字大侠过了几招,高大侠言过了。”高文昌寒暄了几句又去看了吉大师。盛方方跑了过来,抱住莫其兴的胳膊道:“莫大哥,你真厉害。”莫其兴笑了笑,杨露蝉看在眼里紧缩双眉,咬牙切齿的。
铁尺金钩盛华亭来到二人跟前道:“方方到父亲这来。”盛方方不愿离开莫其兴但也不愿违背父亲的话,晃了两下莫其兴的手臂,然后走到盛华亭身旁靠了上去。盛华亭道:“莫少侠年少轻狂,武术竟能与四大名剑不相上下,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时方才那字秋生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的意思是莫少侠跟令师妹说一说,将南海派至宝‘绿玉佛’还于我,以免伤了和气。”莫其兴道:“这个自然。”高文昌和了吉大师来到韩飞身前看望他的情况,韩飞依然没有醒来。
杨露蝉若无其事地哼着只有她自己能够听懂的小调,东一眼西一眼胡乱地看着。莫其兴同盛华亭、盛方方来到跟前开口道:“师妹,那‘绿玉佛’是南海派的至宝,这些天你也玩的差不多了,就还给盛掌门吧!”杨露蝉道:“我为什么要还呢?我还没玩够呢?”莫其兴看来对这个师妹也没有太大的办法,他苦笑道:“别那么小孩子气吗?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我错了还不成?我不该不找你,可我这不是来了吗!再说那个玉佛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去我抓只老虎给你。”杨露蝉在莫其兴出手救她的时候气就已经全消了,听莫其兴这么说满脸笑容道:“说真的,不可以耍赖,我们拉勾。”两人拉起小手指同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盛华亭一看心中好笑,当真是孩子,我们跟她跑了大半个中国就为了她一时生气。杨露蝉从怀里取出一个红绸子小包,打开里面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小玉佛,玉佛成坐势。刚要递过,只听有人道:“不能给他。”杨露蝉扭头一看是聂小妹,她一手挽着高轩竹,凶巴巴地接道:“韩大哥中了他们的毒,现在还没好呢?让他们交出解药再说。”盛华亭看了一眼聂小妹,心道:这丫头真是多事,喊过鬼魔叫他把解药拿出来。鬼魔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道:“用温水煎服,三个时辰后就没事了。”手一扬扔给聂小妹。聂小妹伸手接过冷眼讥讽道:“是不是真的呀?”盛华亭道:“南海派行事光明磊落。”聂小妹呲道:“光明磊落却靠暗器伤人,好不知廉耻。”话还没说完就被高轩竹拉走去给韩飞解毒去了。
盛华亭不便与一个小丫头争辩什么,再说他对二弟南海仙翁盛华星和他的两个徒弟南海二魔早就心存不满,对他们的行为也是不耻。
杨露蝉将绿玉佛交给莫其兴道:“拿去吧!什么好东西。”莫其兴接过递与盛华亭道:“盛大侠,我师妹贪玩了一些,给贵派添了不少麻烦,莫某这里致歉了。”盛华亭道:“莫少侠哪里话来,我还要谢莫少侠哩,方方快谢过莫大哥。”盛方方羞涩地道:“谢谢莫大哥两个多月来的照顾。”莫其兴道:“不用谢,你也给我带来不少快乐。”
南海派六人也都过来,有几人受伤不浅但这些人极是凶悍,只简单地敷了些刀伤药。盛华亭道:“莫少侠有机会南海见。”莫其兴道:“好,盛大侠请。”高文昌在不远处见南海派众人要走,奔过来道:“盛派主,二十年前南海二魔杀我全家一十五口,今日是我报仇之机,我想盛派主不会横加阻拦的。”盛华亭没有张口,南海仙翁盛华星抢先道:“高文昌,你别给脸不要脸,若不是二十年前我的两个徒儿手下留情,你今天还会站在这吗?”
高文昌哈哈大笑,眼中含泪道:“好恶毒的话语,恶人自有恶理论,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也多亏了令徒弟当年手下留情,不过欠下的债始终是要还的。”盛华星道:“你有这个能耐吗?”高文昌道:“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报杀父之仇。”聂思雨走过来道:“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能给父母报仇还算什么侠客。”
盛华亭本就对南海二魔心存不满,当初极力劝阻老二南海仙翁收他俩为徒,可是这二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把南海仙翁哄骗得不知所以,非要收他俩为徒不可。两人在南海做了不少坏事,盛华亭几次要杀他俩,都是南海仙翁为他们开脱。今日有高文昌这件事正中他的心思,看着南海二魔不作声,意思是你们看怎么办吧!
南海仙翁道:“凭你们二人就想跟南海派为敌?太自不量力了,我看二十年前的事就算完了,我的两个徒儿不再找你们的麻烦了。”高文昌骂道:“放屁,你的一句话,我父母就白死了不成。”聂思雨道:“文昌,还跟他罗嗦什么,先宰了这两个东西再说。”高文昌和聂思雨右手剑一搭劈向南海二魔,南海仙翁挥铁丈拦在前面,三人四件兵器战到一处。
南海仙翁一柄铁丈舞起来虎虎生风,铁丈长宝剑短,高文昌和聂思雨一时不能近前。三人战了五个回合,南海二魔各舞兵器也加入战团,高文昌和聂思雨登时险象环生。高奇高绣见父母危在旦夕拔剑就要上前,黄典急忙喝住,这种场合他们上去了哪里还会有命在,挣扎着起来去拿身旁的铁刀。了吉和尚拦在身前道:“这位大侠,你现在不宜乱动,这件事交给我吧!”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