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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件兵器,竟是一柄“招魂帆”。高文昌急道:“不好,他们确实是幽灵教的。”六个月前高文昌为救女儿曾与幽灵教动过手,知道使招魂帆的是幽灵教左右二使黑白无常,武功超绝,苗英决难是他的对手。高文昌拔出巨阕剑向前奔去,已然不及。黑衣人正是黑无常将百灿,他翻身而起,见打自己的是一位年轻人,心中大怒。一个年轻人一招竟将自己迫下马背,形如落汤鸡,怎能不被兄弟们耻笑。招魂帆一晃“判官索命”罩向苗英头顶,苗英只见眼前帆影无数,知道敌高我弱忙收腿后撤。将百灿哪里能够让他逃脱,跟进一招“鬼拜阎王”直刺苗英咽喉,苗英一看心中一凉,自己孤苦伶仃活了十七年,世上留恋的事情也没有几件,今日看来是要见父母去了。灰光一闪,一人挡在身前,拢目一看是三关大和尚,他用二指夹住了帆头。将百灿使了两次劲也没有将招魂帆再下降半寸,心惊三关会有如此指力。
将百灿厉声道:“三关大和尚,我敬你是少林弟子才没有直接进到寺中,你却为何要坏我好事。”三关口念佛语,将帆头松下道:“阿米陀佛,这位施主,此处是佛门圣地,你在这里舞刀能棒的打搅了佛门清净,我看你们还是快些走吧!”高文昌此时从高墙上飞落站在三关身后道:“幽灵教欺我太甚,截我女儿在先,今日又要追杀老夫,到底有什么企图?”将百灿道:“阎王下了通条,他老人家说今日是你的死期,特派我来拿你,看招。”
三关僧袍一抖将招魂帆化去,开口道:“施主,高庄主是我观音阁座上之客,今日不论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请以后再说。”将百灿身后的十七骑来回踏步,只要将百灿一呼都杀将过来。黄典、聂思雨等人也都出来。
将百灿知道三关是个难惹的人物,轻轻一笑道:“大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能在菩萨面前骗我。”三关道:“此话怎讲?”将百灿道:“我刚才问你寺中来了几个江湖人没有?你是怎样回答的?”三关道:“我说没有,有的只是你们几位。”将百灿道:“那你身后的这些人怎么说呢?”三关道:“阿米陀佛,施主,贫僧确实没有骗你,我身后的几位都是洛阳一带的庄主,今日是我座上之客,不是什么江湖人。”将百灿烧鸡大窝脖,直叫你,你。
黑衣人们大呼小叫,“黑无常,跟他罗嗦什么,还不动手。”三个人从马上跳下来直取高文昌,其余的人也都跟来,聂思雨、黄典各取兵刃战了起来。
雨伴着风声越下越大,它们不惧什么刀枪,只知道不停的下,不停的流。
人们战成了一团,高文昌和将百灿战在一块,高文昌巨阕剑在手,剑术精湛抢得上风,将百灿招魂帆舞动如飞竟一时也不落败。聂思雨以一敌二,聂思雨鸳鸯剑如火纯清,两个蒙面人都使单刀犹如两只猛虎,大砍大杀,臂力惊人,聂思雨轻挑轻划,避重就轻。史火龙大喝一声跟一个使枪的战在一处,黄典以一敌四,李五娘、苗英各战一人,贾俊和、王爵跟两个家丁战三个,还有五人被三关拦在马旁。突然间一人“啊!”地一声,高文昌用余光一看,贾俊和捂着鼻子跪在地上痛苦的不行,他急使两剑迫开将百灿,两步欺到黑衣人跟前。一招“双鸳共渡”将黑衣人连兵器带手一同斩下,王爵顺势一剑正中那人心口登时毙命。王爵低呼“我杀人了,我杀人了。”高文昌扶起贾俊和一看,刚刚被三关治好的鼻子又一次被打塌,满脸的鲜血。忽听脑后生风,知道将百灿来袭,闪身躲开回手一剑。
黄典一人战四人,铁刀手铁刀重二十八斤,长三尺三形如蝴蝶,舞起来犹如刀山。四名黑衣人,两个使铁刀一个使铁枪一个使棍,长短相继,密不透风。黄典上步一招“利马分手”拨开左右两柄铁刀,“雪花盖顶”罩向使枪的黑衣人,黑衣人眼花缭乱出枪击去,手臂一凉齐臂而断,他痛得直叫妈。使棍的忙去解围,黄典一招“白蛇吐芯”将木棍砍成两节,翻手又将一名使铁刀的刀打飞。
史火龙大喊大叫,此时已将对手砍杀转身去助三关。三关和尚只是跟五名黑衣人周旋,不让他们前去助阵并没有下狠手。他刚把一名黑衣人摔倒,史火龙跳过来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三关心中不忍,史火龙却是大叫“过瘾,过瘾,可让老子出了这口恶气。”舞刀又上。
将百灿见己方死伤惨重,自己也处于下风,脑筋一动,帆一晃,一条红线飞出。这条红线直取高文昌,高文昌江湖人称“箕上飞仙”他知道黑白无常头顶有“追血蝙蝠”,早加了防备,连走五步让了过去。只听一个女子“啊!”地一声,心叫不好,黑衣人中都是男性,己方中只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爱妻聂思雨,另一个是李五娘,仔细一看正是爱妻。
一名黑衣人举刀便砍,高文昌两步并做一步,到得近前手起剑落结果了他,手腕一翻又将另一名黑衣人左腿刺伤。高文昌抱起聂思雨,只见玉颈之上有一个红点,聂思雨面无血色,跟当年女儿高轩竹的情形一般无二。他惊得老泪纵横急道:“思雨,思雨。”聂思雨干磕了一下,轻轻一笑道:“文昌,这毒好厉害,我怕是不行了,下半辈子不能陪你了。”高文昌道:“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会好的。”聂思雨摇了摇头道:“我这一生很满足,跟你过了十八年,我们下辈子还做夫妻。”高文昌道:“好,我们还做夫妻。”紧紧地抱紧妻子。
聂思雨道:“我还有件事求你。”高文昌道:“你说吧。”聂思雨道:“你不要再逼我们的女儿了,高奇高秀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就让轩竹过得高兴点吧!她的事就随他去吧!”高文昌满脸婆娑道:“一切都听你的。”
一名黑衣人见高文昌用情过深有机可乘,举刀从后劈向高文昌脖颈,刀刚刚举起,忽觉身后一凉,回头一看一位年轻人正站在身后怒怒而视。他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不能活了,“咚!”地一声脑袋掉了下来。高文昌像疯了似的,放下聂思雨,巨阕剑一领,三招之间就解决了两名黑衣人。将百灿左右一看知道自己已无优势,一声高呼,跳上一匹马领着能动的八个人狂奔而去。地上还有几个能动的,他们在痛苦地挣扎着,苗英手起棒落解决了两个,三关和尚不忍刚要阻挡,第三个人也被苗英扎得脑浆迸裂。苗英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一个月来聂思雨无微不至的照顾,使他知道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母爱是什么样子,为什么幸福会走得这么快,连给他回味的时间都没有。
三关看看聂思雨道:“阿米陀佛,这‘追血蝙蝠’果真是天下奇毒之物。”聂思雨直叫冷,高文昌紧紧地抱住她,好似他一松手聂思雨就会飞了。黄典突然道:“老五,上次韩公子和轩竹拿回来的长白山千年人参,不是还有吗?快点回去呀!”高文昌如梦初醒,自语道:“对呀!我们还有解药,思雨我们有解药的,咱们马上回去。”他抱住聂思雨不放。三关道:“高施主,先给聂女侠封住穴道。”高文昌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替聂思雨封住几道大穴,抱着她跨上一匹骏马直奔高家庄,一会儿消逝在茫茫雨夜之中。
黄典抱拳道:“几位,我们就此告别了。”贾俊和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黄大侠,两日内我要邀齐洛阳一带高手誓报此仇,两日后我去高家见你们。”黄典道:“好,众位保重。我看这几人去了,一会儿必有大帮人前来,我看几位也要快些抽身吧!只是三关大师……”三关道:“贫僧四海为家,天亮以后我也离开。”黄典道:“此做法甚好,几位告辞了。”跟苗英各上了一匹马紧追高文昌而去。史火龙、贾俊和等人如何回家不提,单说黄典和苗英。
雨渐渐地小了,停了,启明星升上了天幕,雨后的天很蓝。黄典和苗英行了十多里还没有见到高文昌,黄典心中火起加鞭快行,苗英紧随其后。两人转过一个村子,前面是一片森林,曲径通幽。行到林中,黄典听到前面有人说话,心道:怎地敌人会这样多。转过一个弯,果见十多个人,再往前借着晨光一看登时大喜。前面的十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和高奇、高秀,还有八名桨手。
黄典悬着的心这时才落了地,高奇同时也见到了他们,高声道:“黄四伯。”黄甲、黄乙回头看见了,忙奔过来叫着“爹爹。”黄典跳下马来,不看儿子对高奇道:“奇儿,看见你父亲没有?”高奇道:“看见了,他刚过去,怀里还抱着母亲,我们跟他打招呼他好象没看见似的,飞一样地就过去了。黄四叔出了什么事了?”黄甲、黄乙见父亲不理他们就跟苗英谈起来。
黄典道:“奇儿,秀儿,你们母亲中‘追血蝙蝠’的毒,你们没有被毒气毒到?”高秀抢道:“毒到了,后来下起雨来我们又都醒了,只是有六名桨手不见了。”黄典道:“你们没事就好,我怕你父亲再遇到什么麻烦,你们可要多加注意呀!苗英我们走。”两人上马又行。走了不远听到打斗之声,黄典叫了声“不好。”快马加鞭,远远地看到三个人战在一处。来到近前一看,高文昌正和两个女子斗得正酣。两个女子都是红衣红裤,头上各插了一枝花,天还很黑看不清面目。聂思雨躺在路边一棵大树旁。黄典拔出铁刀从马上飞下,一招“劈山救母”击向一名女子的头部,口中道:“文昌,快带思雨走。”高文昌见黄典到了,剑一收也不顾对方,抱起聂思雨飞身上马而去。苗英纵身接过与高文昌相斗的女子,一动上手就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
两个女子娇声怪笑,听了直入肺腑叫人心痒。一名女子叫道:“不能让高文昌跑了。”手一扬三件东西打向高文昌。黄典铁刀一摆将暗器打落,低头一看是白银打造的三朵花,花成红色象是玫瑰,后面有两寸长的枝和两片绿叶,叶片锋利无比并伴随着腥臭味,知道必是有毒之物。黄典行走江湖多年从没有见过这种暗器。
只听得苗英“啊!”地一声,黄典回身一看苗英不知何故昏倒在地上,他身旁的女子正伸手抓向他。黄典“小鬼拿旗”迫开身边的女子,同时足下使劲跃到苗英身旁,刀花一转扫向那名女子。那女子也不看刀,眉角一挑艳色勾魂,黄典一望心神一荡便又收住心神,心道,此二女竟会勾魂之术,可要多加防范。
两名女子同黄典斗了五六个回合,突然飞身上树,头也不回地踏树而走,空气中满是令人神往的香气和妩媚的笑声。黄典收刀入鞘,来到苗英身旁见他仰面倒地,黄典低头一看苗英睁着眼睛满身满脸的大汗。高奇、高秀等人这时也追了上来,高秀道:“黄四伯,那两个是什么人?笑声怪好听的。”黄典道:“高奇、高秀、黄甲、黄乙,你们四人听着,如果下次遇到这两个女子,不论怎样一定要收住心神,不要胡思乱想。”黄乙道:“爹爹,难道他会吃人不成?”黄典道:“比吃人还要厉害,她们可是杀人不见血呀!”眼神一望,多亏了自己内功深厚,年过半百,要不也要着了那两个女魔头的道。黄典又道:“苗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休养几天就会好了,你们将他放到马上在后面走,我追你们父亲,可千万不要再出事啦!”
天边放亮了,黄典在马上已经能看见高家庄了,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可是刚落地的心很快又悬了起来。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