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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桓侠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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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角色上不同罢了……”车西北怒道:“别说了,你歉我的我要你十倍还我,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等着受罪吧!来人。”
铁门一开进来两个人,韩飞认识其中一人正是管家韩贵,冷笑道:“韩贵,你做了他的走狗了。”韩贵道:“不管怎样,你曾经是我的主子,说什么都可以,不过‘禽寻良木而息,人择高台而眠’我这叫识实物者为俊杰。”车西北道:“别啰嗦了,把他架到外面的椅子上。”两人依言照办。韩飞四肢经脉具断,只有头颈可以转动,张嘴正咬到韩贵的手掌,韩贵痛得直叫娘,狠打韩飞胸部,韩飞咬住不放。韩贵连打带踢,好不容易才争脱,手上被韩飞咬下一块肉来,挥手就要打被一旁的车西北喝住。
车西北看着韩飞直笑道:“你还有些骨气,不过有的是苦让你吃,我看你能凶到什么时候?”韩贵两人将韩飞的嘴堵上,抬到铁门外面一间石室的椅子上,韩飞摊软得像一堆泥,只能任车西北等人摆布。
这间石室没有刚才的那间大,四周摆着各种刑具,古今各种都有。车西北将韩飞嘴里的东西取出,拍拍韩飞的脸颊道:“我最近很忙,不能老陪着你,真是遗憾。你们两个要好好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不要让他死了,他要是死了你们两个也就活不长了。”韩贵道:“帮主,他这么个废物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让我给他选个最‘舒服’的死法?”车西北冷冷道:“记住,以后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要教我做什么,这几天他要是有三长两短,你知道会怎么样的。”说完转身离去,韩贵傻呆呆地站在当地,韩飞放声大笑。
石室中灯火通明,不辨昼夜。韩飞在黑暗中生活月余,如今却是不灭的灯光,加上四肢疼痛异常,时而清醒时而假寐不能深睡。韩贵两人轮流看着他,防止他咬舌自尽,后来觉得费劲,找了块抹布塞在他嘴里使他更加难受。他的头上掉着一个铃铛,每当他饿了的时候就用头去撞铃,韩贵就得给他送来水或者是饭,虽然不是什么珍馐美味但也比路上时强上了许多。最让韩贵两人难受的是韩飞屎尿出奇的多,一天要接五六次,有车西北的吩咐也不敢怠慢。这一日两人做了点小菜,烫了壶烧酒对座而饮。韩贵喝了点酒,酒劲上涌骂道:“妈的,老子一天就看着这么个废物,一身的屎尿味。”那人道:“可不是吗?也不知道帮主怎么想的,这么个废物留着还有什么用,浪费粮食。”韩贵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刚到良碧渡来,这里的事情有很多你不知道。他可是二十年前威镇江湖的江南一剑韩霄凌的儿子,虽说老子英雄儿狗熊,但终究是名剑之后,不好轻易杀的,依我看帮主留着他有大用嘞。唉!兄弟,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谁呢?”那人道:“可不是吗?我们都在一起四五天了,只因帮主定的帮规太严格了,他要是发威……”两人同时面如死灰,那人接道:“我是广西梅家寨的,江湖人称‘黑夜快刀手’梅名。”韩贵道:“久仰,久仰,梅老弟的大名我早有耳闻呀!”
韩飞一旁听到自己身在良碧渡中,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原以为车西北将他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不想竟会是自己的家中,难怪他们要用木箱装着自己。母亲现在会怎么样了?车西北控制了韩贵,韩家上下也大多被他控制了,母亲安危哪里能有保障呀!韩飞用头敲了一下悬在头顶的铃铛,韩贵正谈得兴起,他又猛地敲了几下,韩贵骂骂咧咧地道:“妈的,事真多,老子伺候老娘也没有这样过。”取下韩飞口中的抹布道:“你又怎么了?我们哥们唠得好好的,你又来添乱,要不是帮主有交代……”韩飞也不理他道:“给我点酒喝。”
韩贵差一点笑喷了道:“梅名兄弟,他也想喝酒?有尿你喝不喝。”韩飞道:“你在韩家二十多年,有恩有怨我不提。难道连一杯酒也换不回来吗?”韩贵道:“去他妈的,别跟老子提旧帐,现在我跟的是车帮主。再说了,我九岁进韩家,辛辛苦苦二十八年,我他妈得到什么了?酒酒不让喝,女人不让玩,整天什么侠义道的有个屁用,现在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想死都不行。”韩飞道:“韩贵哥,酒喝不喝都行,我知道你对良碧渡还是有感情的,我求求你告诉我,我母亲现在怎么样了?”韩贵喝口酒道:“你他妈的也求我了,韩公子我可承受不起呀!”韩飞含泪道:“韩贵哥,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告诉我,我母亲到底怎么样了?”韩贵道:“你怎么不恨我了,瞧你刚进来时看到我的样子,恨不得把我给吃了,现在知道求我了,老子的气还没有消,手上的伤也没有好。”
韩飞心中怒气难出,但为了能打听到母亲的消息讨好道:“我哪里敢恨韩贵哥,只是当时在气头上而已。”韩贵骂道:“你他妈的有气,老子就没气了,现在老子就很气。”梅名一旁加言道:“对,我们有气,三天来竟伺候你了,连个觉都睡不好,屎啊尿啊也忒多,能得我们哥们一身的屎臭。”韩飞道:“我知道。”韩贵猛地扇了韩飞一个嘴巴子道:“你知道,你知道个屁,我他妈气大啦,梅名老弟,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拿他开开心。”梅名也来了兴趣道:“好呀,我好久没有整人了,手都有些痒了。”
韩贵从旁边的刑具架子上拿下来“定百脉”,“定百脉”是唐朝酷吏来俊臣所创,六六三十六根钢管分各种尺寸,管中有倒钩的小抓,用刑时将钢管刺入人的体内,然后将小抓伸进去打开在肉里搅动猛地拉出,连皮带肉撕下一片。梅名见了忙阻止道:“韩大哥,不可呀,帮主走时告诫我们不能伤到他。再者说他四肢经脉具断,这定百脉比起那种痛远远不及呀!”韩飞大笑道:“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刑具。”韩贵抬起脚狠狠踢到韩飞胸口,韩飞一口鲜血喷出仍是放声大笑。韩贵道:“你想死都不行,难道我们就不玩了。”梅名满脸得意之色道:“我有一招,即看不出伤来又让他不想活只想死却又死不了。”韩贵道:“会有这样的好办法?”梅名道:“我们点上上千支香,把他的眼睛绑住让香熏,即看不出伤又难受之极。”韩贵叫道:“好招。”
二人将韩飞眼睛用胶粘住,身体倒放,大头冲下腹卧在椅子上,地上放一大把香熏他眼睛,烟气回旋,韩飞泪如雨下,两个人却在一旁看着奸笑狂饮。韩飞晃动身体从椅子上掉了下来,韩贵和梅名将他从新放到椅子上,这回他骑在韩飞身上,用手搬住韩飞的头不让乱动,然后放声大笑。韩飞猛地翻身将韩贵折到地上,原来车西北将韩飞四肢用内力震断休息了几日有些恢复,加上韩飞全力翻腾,韩贵没有防备这才一下被打翻在地。
韩贵滚地爬起,惊恐地看着韩飞,韩飞被废前的功夫韩贵是深深知道的。看了一会儿,韩飞试了几次要爬起来,终是不能。韩贵从地上爬了起来笑眯眯地道:“妈的,临死还想挣扎挣扎。”快步来到韩飞跟前一顿拳打脚踢,韩飞口鼻喷血但哼都没哼,过了一会儿昏死过去,韩贵应不肯罢休又是三拳两脚。铁门突然开了,车西北手里拎着个黑包裹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蒙面人。韩贵马上傻了眼战战兢兢地看着车西北。
车西北骂道:“妈的,你们怎么把他能成这样,这不是便宜他了,快点将他扶正。”韩贵和梅名马上照办。车西北看见二人将韩飞扶好道:“滚出去,没有我的召唤你们不准进来。”二人得了大赦,争先恐后地抢出,害怕车西北说话反悔。
韩飞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趴在一条大道上,自己怎么使劲也爬不起来,费力地喊了几声救命,强光烈日下没有一个人影。突然间下起大雨来,一激灵醒了过来。车西北站在面前,他身旁是个蒙面人看不真切。车西北道:“这几天过得不错吧?我给你带来个人来,你一定想见她的。”
蒙面人来到韩飞前面将面罩摘掉,韩飞这回看清楚了,哭喊道:“娘,真的是你吗?”蒙面人原来是个女的,她站在那里不动,表情木然。韩飞道:“娘,我是鹤鸣呀!你到底怎么了?你别站在他身边,他是一条毒蛇,就是他把我害成这副模样的,快,快走呀!”女人还是不动。韩飞看着不对骂道:“车西北,你他妈的给她吃什么了?”车西北道:“我没有给他吃什么。”女人轻轻一笑,伸手在脸上一抓竟抓下一张假脸来,露出一张梨花般雪白的脸。
韩飞猛然醒悟道:“九尾神狐,果然不凡。”女人道:“韩公子好见识。”韩飞苦笑道:“什么公子,阶下囚而已,当今天下只有九尾神狐赵曼有这个本事。车西北!我娘现在怎么样了?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你的。”九尾神狐赵曼道:“韩公子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吗,你娘的事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韩飞道:“我们见过吗?”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惊得一身冷汗,他道:“在北邙山中给高轩竹长白山千年野参的就是——你。”赵曼道:“是的,现在知道挺惊讶吧!还有在缥缈峰把你迷倒的也是我。”韩飞道:“你们这样潜心整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车西北道:“不为什么,为的是你的今天。你好大的面子,我特意到岭南找天下第一铁匠为你打造的,那老东西还不识趣跟我要千两白银,他不想千两白银买条人命还算值。”他把手中的包袱皮去掉,里面是一张铜面。韩飞道:“你要干什么?”赵曼道:“我们要给你整整容。”
车西北和赵曼将韩飞用铁链绳索绑到椅子上,韩飞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只能任人摆布。车西北笑嘻嘻地将铜面用碳火烧红,韩飞看着不知其意用眼睛狠狠瞪着二人。过了一会儿,铜面被烧红了,车西北用两把铁钳夹起来到韩飞身前,两人阴险的脸上诡秘地笑着。车西北道:“从此天下就没有你了。”猛地将铜面罩在韩飞的脸上,一阵焦味飘出,白气升腾,韩飞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飞慢慢醒来,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车西北正站在面前,他想说话但嘴角动了几下没有说出来。车西北看他醒来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挺不过来呢?怎么样?对你的新脸满意吗?我让你看看。”他拿过一面铜镜放到韩飞面前,韩飞看见镜子里面是个怪物,铜色的脸上是五个窟窿。车西北道:“我们谈谈吧!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问我的,你要问我什么?”韩飞嘎巴嘴挤出一句话“我——娘——怎么——样?”车西北看着韩飞的眼睛湿润了,他道:“你娘一个多月前已经死了,她带走了我的一切。”韩飞劈里啪啦地落了眼泪,有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泪水蛰得他差点又昏过去。
车西北道:“老天对我真是不公,她走的这样突然。好了,今后几天我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你也不用说话,只要听我自己说就行了。整整二十三年了,小的时候听你父亲的,你父亲死后还得听你的,我十多年吃不下睡不着,连做梦想得都是这一天,今天终于实现了,这种感觉好奇妙,好奇妙。”
“当年我父亲,不应该叫他父亲,他不配做我的父亲,车天是天下最无耻的人。我母亲是天山脚下一个普通农户家的女儿,他将我母亲抢到山上,玩够了就一脚将她踢下了山,那时候我母亲怀了我。她无依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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