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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盛有木的带领下,大伙踏着有水字的石板安全地上了木地板,总算松了口气。大伙围着棺木转了一圈,该如何下手喃,当然只有看盛有木的了。盛有木就和苟大富一起商议了一阵,还是决定开棺。一听说开棺,刚刚才平静下来的牧青云又紧张了,和那次通仔的表现一样。通仔就以过来人的口吻开导他,说适应了就不怕了,可这个适应要多长时间喃,他可没说。老规矩,盛有木他们拿出用塑料薄膜层层绕緾的香烛,解开点着了,然后恭敬地上香,恭敬地磕头,搞得牧青云不明就里,他也上了香磕头,那里面可是他的祖先,到这时他是完全信了木娃的话,既然木娃都说是他牧氏先人,那一定就是!
仍然是盛有木和苟大富一人一支撬棍,准备从相对的方向开启棺盖。可他们刚一用力,棺盖就动了,棺盖竟没有钉钉,难道是有人捷足先登已来盗过墓了,如果破坏了第一手资料,叫他如何偱迹去找映月烟的肉身,盛有木很是紧张。可转念一想,这种可能性应很小,以自己梦回唐朝有了些信息而找到此处已是困难得很,还要解开重重谜局,才能到此,其它人即使凭运气也是到不了这里的,他相信映真子的自信,更相信自己的能力。于是他定了定神,开始冷静地分析,也许映真子知道能到此步的人一定是他冥冥中选定的有缘人,经过了前面的考验,已没有多此一举的必要在棺盖上钉钉了,更可能的是映真子本就希望来的有缘人开棺探视,从而解开映真子当时无法做到的事。后一种推测最可能,大家也赞成此说。盛有木和苟大富弃了撬棍,二人就带上手套开始将这个沉重的棺盖抬开。
棺盖抬开了,要不是二人都有一身好力气怎抬得起!二人艰难地将棺盖小心地放在木地板上“咚!”的一声,回音在这个幽深的洞中久久不绝,甚是骇人!二人喘息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真不知当年映真子是怎样将它们弄到这儿来的,就算他能飞,可总不至于带着这些沉重的东西一齐飞吧,这可成了千古之谜!这不是此行的重点,就此不提。棺盖虽然开了,可没有盛有木带头看,谁也不敢往里看,那棺材里黑幽幽的什么也看不见,如一张大口张开,随时欲将好奇之人吞食。牧青云颤颤惊惊地直外人群后退,要不是盛洁提醒他不要进了青石板阵里的机关,他说不定会退到外面去。通仔有了上次的经历后,胆子大了许多,此时正专注地拍摄呢,并没有受多大影响。盛有木和苟大富一人执灯一人执火把,将棺材里照了个明明白白,里面是一具森森白骨,骷髅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莹莹闪烁的幽光,紧咬的那两排白牙甚是骇人!“啊!”一声大叫,在阴森空旷的洞内回荡,人人都毛发倒竖,浑身发凉。哎!原来是牧青云在叫,“你要吓死我们嗦?!”通仔好不易才克服的恐惧被他彻底激发了,所以通仔没好气地责怪他。原来牧青云从人缝里偷瞧了一眼里面,正看见骷髅在灯光下那恐怖的一冪,惊得他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见大家都用目光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哆嗦着说:“在这,这么黑暗的洞里,看,看到这个头,太,太骇人了!”大家都说过一会儿就好了,以缓解他的紧张。
可这白骨没什么异样啊?!盛有木用目光询问苟大富,他也摇援头,不知所以。盛有木并没有象上次那样翻动白骨,因他这次并不是要找东西,而是要来解开一种法力,如何入手只有凭灵感了。却在白骨右手掌骨处发现了一支铜笛,可能以前是握在右手中的,只是现在化为白骨了,就成了放在棺材里的样子了。盛有木小心地捡了起来,就着靳兰心照来的灯光,看到上有一行小字:赠予牧氏有缘知音者。这到底是别人赠笛给牧天籁时刻的喃还是牧天籁刻下来赠予后人的,这不得而知。这铜笛在盛有木用手套拭去它上面的灰尘后,锃锃亮如新的一样,最奇的是它上面的笛膜还在,是蚕丝的么?竟能保存这么久!不去管它了。盛有木顺手就将笛子递与牧青云说:“你祖先人赠给你的,吹来听听!”其实盛有木只是想缓解一下好友的紧张,更因为牧青云是牧氏子孙,爱问音乐,应算是知音者,今天他来了就算有缘,他是当之无愧的受让人!
牧青云真是一个乐痴,见了铜笛就爱不释手,竟真的惊喜地吹了起来,一扫刚才那种惧色,后来牧青云据此所感,灵感大发,写了一曲荡气回肠的摇滚经典<幻音笛>由此一鸣惊人成为一代巨星,是他天分好还是托了他祖先的福,反正无从得知。盛有木安定了好友,就更专心地查找起来。从他惊喜的表情就知道他有所发现了,盛洁惊喜地问:“哥,你发现什么了?”盛有木高兴地指着棺材里说:“这里!你们看!”众人齐聚过来向他指的地方看去,可除了那不愿多看有些骇人的白骨,哪有啥嘛!盛有木见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于是指着白骨的胸骨部位说:“你们看,那是指骨”众人更是不解了,一具白骨有指骨那是天经地仪的事嘛,以为盛有木故弄玄虚了。“不是的,这指骨是卡在两胁骨之间,正是人的心脏位置,也就是说不是死者本人的而是,而是,”盛有木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平静了下说:“而是那个道士的,也就是映真子的指骨,牧天籁确实是中了映真子的‘十指追魂’而死。”大家都有些兴奋,以前听盛有木说起“十指追魂”还觉是不可能的,如今却有实证,可知玄者不玄。从刚才的铜笛的现在的指骨,虽无碑文,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这具白骨就是牧天籁的,这正是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而更怪的是,其它骨头由于无筋肉相连都散作一团,而这卡于胁骨间的这指骨,虽为白骨却也相连甚好,为三节相连的一体。盛有木小心的将指骨拔了出来,用纸巾包好,又用塑料薄膜层层緾好,小心的放于随身的包中,众人诧异他的举动,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应该这样做。他想起了还要解放牧天籁被束缚的魂魄,于是结起手印念起心诀,向白骨施以催心术,可以让沉睡的灵魂苏醒。不久,从白骨上竟升起了一团白雾,只是很辛苦的样子,好象挣脱不了白骨的束缚。盛有木见白雾随着牧青云的笛声摇曳,于是灵机一动,拿过铜笛,一边施法一边一心二用地吹了起来。白雾大了起来,并且狂暴不安,渐渐幻化为一个高大的人形,似乎正在努力地挣脱无形的锁链,盛有木加快了节奏,忽然白光大炽,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不见了,意识似乎也被抽了去。
待众人清醒过来,奇怪的一冪出现了,只见牧氏二位夫人正与一位高大而清瘦的男人在那儿互诉衷肠呢。那就是牧天籁,他已被盛有木解放了出来。三个魂魄对着盛有木施礼道谢:“多谢小兄弟解救之恩,想来小兄弟就是映兄的传人了,我们是真服了他,不仅他厉害,连传人也是如此优秀。映兄的局小兄弟也能解,可以称为高人了,让我夫妻三人能在千年后相聚,大恩不言谢,容当后报,好!就此别过。”说完三人化作一道白光,飞逝而去。他们是回了岛上的洞天,还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不得而知。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苏渝慌张而焦急的声音,问里面的人有没有事,她刚才在外看见从瀑布里面射出了碗口大的一柱白光,直透三座大墓的主墓,然后没于湖心岛上的山峰之上。然后又从山峰上反射了回来,进入了瀑布,她当时吓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才想起问里面的人有没有事。洞内的人比她更清楚发生的事,所以叫她放心,他们都很好,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待一切恢复平静,盛有木他们将棺盖重新放好,他又围着棺木转了一圈。又有了新发现。刚才只注意棺材了,没有注意地面。现在发现棺材前方有一石鼓样的凸起,仔细看之,发现上面为一圆形的似燃烧的太阳的图形,正中凸刻一箭头,似乎怕有人移了石鼓的位置,而这个石鼓竟和洞底连为一体!石鼓的侧面刻有一把锋利的斧头,这是神木门的标记!盛有木一阵惊喜,又在石鼓的另一面发现了阴刻的“五星映月”四个大字,这正是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所在,找到有关映月烟的墓葬所在。可这箭头是什么意思喃,是指向一个地方吗?或是还有其它的含义,又是一个费解之谜!
第三十章;;悬疑待解;月妹化鸟
大海无量注:此章为空章
第三十一章 斗法
看着这么乖巧的小鸟,盛有木有一种无言的感慨:生命的意义不在于强大或弱小,而在于真实地存在。这个小鸟虽小,可它却代表月妹的真实的存在,比作为魂魄的她真实多了!小鸟又说话了:“木娃,以后我就可以和你出去了!”盛有木也被她的兴奋感染,高兴地带着她到外面感受了她久违的大自然。月妹一高兴就说:“你上班的地方,我也要去看看!”盛有木就犹豫了,那种场合带只鸟去不好吧。月妹不高兴了,盛有木知道她寂寞了千多年,实在是不忍心扫她的兴,就说:“只此一次!”月妹欢呼雀跃。
第二天,当盛有木带着小鸟来到报社大办公室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被吸引过来,这正是他担心的。果然,主编阴沉着脸过来,要盛有木和他的鸟到主编办公室去。惴惴不安的盛有木站在主编面前,小鸟也停止了它炫耀般的鸣叫展示,知道情况不妙,安静起来。主编从眼镜背后射来严肃的目光,然后说道:“你怎么把宠物带到办公室来了喃?!这是会影响别人工作的!”盛有木马上承认了错误,表示下不为例,绝不再范。主编就说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儿有个素材,你去采访一下!”盛有木一看,是去采访一个“观花婆”北方俗称“神婆”。“不是前些时候派人去过了吗?”盛有木问,主编说道:“是啊,是啊!可去了两拨人,无论明查还是暗访,都没有结果。而且好象这些人也是被整迷糊了,还一个劲地说观花婆准呢!”盛有木终于明白了,原来主编找他不是为鸟这事,而是给他派任务:一个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他很好奇,于是爽快地接受了。这正是主编欣赏的:盛有木总是敢于接受挑战。见达到目的,主编换了语气说:“这小鸟真可爱,可不可以给我养几天?!”盛有木知道他的意思,这咋能给喃!它是月妹啊!可也不好回绝。于是只是嘿嘿的干笑,聪明的领导知道不强人所难,主编就属此类。他马上说道:“我开玩笑呢!我咋可能是夺人所爱的人嘛!”他还要盛有木这员得力干将为他解决难题呢!
盛有木略作准备就欲只身前往,做这种暗访,人多了咋成喃!于是独自骑摩托车前去观花婆所在的村庄,当然月妹这只小鸟也随他前往,他可不放心别人照顾它。在路上盛有木对映月烟说:“月妹,幸好你刚才没说话,要不然那就热闹了。记住!一会儿到了观花婆那里也千万不要说话。听起来那个观花婆有些本事,不要让她看出来了。”月妹说:“除了你,我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嘛!”盛有木想起了什么问:“那为什么牧氏夫妇也是魂魄,那通仔他们又能听到喃?”“他们还不是托我爹的福,替他们找到了那么好的凝神聚气的洞天福地,为他们的修行提供了多好的帮助啊!不象我,被囚于画中,放在冷清的道观中。我的修行咋比得过他们嘛?!”原来她的修行不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