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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末了却假惺惺地抱怨:这些男人太色了嘛!”他的这个比喻引起了众人的哈哈大笑,不过也很贴切,让人明白了隐于其中的道理。
第七十七章 抽丝剥茧
盛有木继续道:“这种用巨财刺激的的方法,有两个目的:一是传与有心人。儿童在传唱儿歌时他们多半是不能会其意的,只有那些有心的大人才会留意其中的意思,也就是说,儿歌的形式只是工具,真正的接受者是那些听歌的有心之人。二是不让它失传,这种不明不白的巨财暗示,让大人们潜意识地将它传与他们的下一代,期望他们或许能破解其中之谜,收获那意外之财。通过以上两点,这儿歌就会代代相传,最终传与儿歌的编撰者所要传的人――能破谜局者,也就是所谓的有缘之人。这种能传递千年之遥的信息方式,不能不说是一种创举。这个人真是一个天才!”
他的这种溢美之辞也得到了基它人的赞同,谁又能想到如此隐讳曲折的方法喃?难道又是盛有木那千年前的师父映真子么,能想到的人只有他了。果不出所料,盛有木果然提到了那三个字:映真子!这个千年前的旷世奇才。当然况大爷一家对这三个字是豪无概念,看到盛有木也用如此虔诚的语气提到的人也一定是个非同一般的人,所以他们也不由得对这个千年前编儿歌的人肃然起敬。只是他们不明白,这个据说千年前的人怎会是眼前这个年青人的师父喃!有些事是越弄越糊涂,所以他们也不去管了,管他张飞打岳了,因为盛有木又在进行他的推理分析了,太神奇了,简直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从前面的两个墓穴的布局手法和机关来看,与这里有太多相似之处。要知道,一个人自认为有效的手法是不可能只用一次的,映真子也不能例外。它们都有诗词作为谜面,隐藏他的真实意思,只是这次用的是儿歌,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但都是大同小异,相似明显。所以我从手法来看应是一人所为。再者,我刚才问过了况大爷,这十里八乡的只有这君山冲才是况氏族姓聚居之地,这与我从仙娘刘孃处得来的信息完全吻合。而勾魂索况问之的武功法术又在本地流传,要知道这些武功法术均为况问之本人所创,这些武功法术肯定是在他之后在此流传,也就是说会这些武功法术的都是他的传人。这君山冲虽然山清水秀,景色秀丽,象个世外桃园,是个隐居的好地方。但绝不是个敛财生财之地,所以如果真有那些财宝存在,那一定是从外界运来的。我来之前翻查过一些古籍资料,发现历朝历代这里的名臣异士几乎没有,所以这些财宝不可能为衣锦还乡之资,还有如果没有相当的势力,运送如此巨额的财物是不可能安全抵达的。”
“这些条件都指向一个人――勾魂索况问之。况问之是五行中最富有的一个,他在山东经商开矿,田产无数,虽不能说富可敌国,却也是富甲一方。有野史记载:当初唐中宗李显逃难山东之时全赖况氏的财力支援,并由此与崂山五行结下情义。后又帮助中宗李显牵制了权臣张谏之和郭守义,崂山五行立下了汗马功劳,其中又最以财力雄厚,足智多谋的况问之最受中宗宠幸。要不是为了对付他的心腹大患――映真子,中宗是不可能运用他的王牌――崂山五行的。”
“在帮助中宗李显复国的过程中,况问之深感官场的尔虞我诈,城府极深的他暗中派人寻找良所,以备他以后隐居之用。果真让他觅得好地,也就是现在的君山冲,秘密地将家人连同他的巨额财宝都转移了过去。无奈在与映真子的天一战中,为中宗李显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最终无福消受。还好有映真子这个亦敌亦友的同道,让他圆了隐居之梦,将他的遗体安葬在了他生前想去的地方――君山冲,与他的家人相伴。映真子当时出于形势所迫,在征得况问之的家人的同意下,将他用不上的财产尽数随葬。并编了这首儿歌教人传唱。由于在做墓穴时映真子已布下了谜局机关,再加之时日太久,知道墓穴的人都已不在,祖坟的具体位置也成了千古之谜。唯有这儿歌流传了下来,印证了映真子的先见之明。”说完了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当然这其中有我的推测在里面,不可能全信啊。”
这话首先就得到了况大爷的支持,他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年青人,他懂得可真多啊!他抢先说道:“小兄弟的话一定不错。因为具况氏的族谱记载:况氏的有据可查的先祖确实来自山东,并带来了不计其数的财宝。由于这里远离闹市,钱财在这里已无多少用处,所以随着世代的更替,祖坟也就成了谜。反而是外面的人听了这儿歌,时时惦记着这里,经常有不速之客以各种理由光临,让我们世代都难脱其扰。我们的祖坟里的先祖,十有八九就是小兄弟所说的勾魂索况问之。想不到我们的先人还如此的风光呢!”说着说着他竟沾沾自喜起来,这位八杆子都打不到的祖先,好象也会给他带来极大的荣誉似的。人啊,他的虚荣心无处不在,即使这年过花甲的老者。
“好了,好了。木娃你就快点说怎么到祖坟里去吧,哇!金山银海,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啊!我可是有点等不及了。”这次是通仔有些迫不及待了。“俗,眼里只看到钱,你那么聪明还用得着问我哥吗?”盛洁在一旁打趣道,“那我们的盛大小姐应该知道吧!”通仔开始还击了。
眼看这对小冤家又要斗起嘴来,盛有木忙说:“我也是瞎猜的,不对之处还望各位指正。我不是刚才说了吗,这秘密的关键可能就在‘有缘能相见,仙境恍若烟’里。表面看是告诉人们能见识祖坟是希望渺茫,如凡夫俗子想登仙境那么困难。其实这登天之径就藏在这里面!”
许久未说话的小鹏不解地问:“这儿歌里还藏有路,不会吧?”他已对盛有木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小心翼翼地提出他的疑问,生怕被人笑话了去。其实这也是其它人想问的,只是被他抢了先。
盛有木鼓励似的拍了拍小鹏的头说:“当然路是不可能藏在儿歌里的,而是在这里所表达出来的隐喻。也就是常说的画外之音,玄外之音。它应该提示我们:这祖坟就座落在与仙境相接的地方!”
众人哗然,想不到盛有木竟说出如此异于常理的话来,虽说这里美景如画,疑是仙境。但毕竟不是真的仙境。为了找到祖坟,总不至于还要让人上天入地一回吧!
第七十八章 梵界幻境
盛有木也不管众人的惊奇,为他的话作了总结:“所以我说这只能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另外的百分之二十需要找到墓穴才能得到映证。”大伙听了他的话都是大受鼓舞,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所谓的仙境。
待众人忙活了一天,却是一无所获,奔东突西的,人人都感觉有些疲惫了。第二天仍是如此,事情毫无进展。这样的情形又过了三天,大家的热情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地被消磨了。特别是小鹏,小孩子的热情持续时间最短,由当初的最狂热分子慢慢地变成了懒散分子,最后干脆在外公家睡起了懒觉,不再跟着盛有木他们出去跑了,也许他是被这几天的行程累着了吧。盛有木也有些急了,这倒不是怀疑自己的分析判断,而主要是担心他们几个陌生人在这里东游西逛的引起当地人的怀疑。虽然这几天有况大爷的面子,说他们是他自个的亲戚,来此是消夏避暑的,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时间一长,难保不出些风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在第五天上,背着包在山野行走的,只有盛有木和通仔两人了。靳兰心和盛洁这几天实在有些累,决定在家休息一下。至于通仔,他还巴不得和这两个美女在家休息呢。可她们不放心盛有木,于是非要叫通仔随同前往,好有个照应,谁叫他是男人喃。通仔也确实不放心好友的安全,只有拖着沉重的双腿跟着盛有木再次出发。他很惊异于盛有木的体能,这几天他总是冲在前面,大家都疲惫异常,可现在他却在前面精神抖擞地行在前面,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其实盛有木也不是铁人,他也感觉到累,可一想到此行的目的,他就只有咬牙坚持,在这件事上只能靠自己。
此次他们的目的地是这里的最高峰――老君山。这也是盛有木借鉴上次找寻崂山五行的幻音笛牧天籁的墓穴时的登高望远法,期望有所发现。这老君山就在君山冲的南面,这里的地名也是因山而得名。在这里所谓的的这冲那冲的,意思就是指山间的一平地。老君山的绝对海拔并不算高,顶多就两千多米。可它的相对高度就有些高了,它在君山冲这块平地的南面拔地而起,有那种直入云霄的气势,这是南方的山的特点,险峻而高耸。李白有诗为证:天台十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山高林密,山道崎岖,上到一半,通仔是再也没有力气向上了。盛有木见好友如此的疲惫,心里有些内疚,于是叫他原地休息,和他一起吃了些干粮,喝了些水,以补充能量。休息了一会儿,盛有木就要通仔要么在此等他,要么单独下山。而他自己就继续向上,探寻那千古之谜。通仔知道盛有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晓得劝也无用,再说盛有木做事向来都很有分寸。于是就要盛有木小心一点,他休息一会儿就下山,在山下等他,不见不散,毕竟下山的路还是比较好走的。
总是有种莫名的冲动,象是有什么在抬唤着盛有木。让他又兴奋又有些害怕,他知道离那古墓的秘密不远了。他一路向上,忘了疲惫,向着山顶进发。
山间的清岚湿了他的头发,鸟鸣又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变得非常的清醒起来。山路至此嘎然而止,谁又能料到这山体上竟有断崖!犹如斧劈刀削一样的齐整,而断崖的那边,山路继续伸展向上。也就是说,要到山顶,必须要跨过这道断崖。盛有木感到非常的奇怪,路,竟有这样修的么!他观察了下对面,比这里还要低一点。这道天堑并不宽,他目测了下,最窄处顶多三米不到。这对于在学校里就是跳远冠军的盛有木来说,要跳过去,真是绰绰有余。这段山道还比较平整,正好可用来助跑。
所谓眼见为实,有时并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香格里拉旅游圈内的玉龙雪山下的金沙江中,有一个著名的巨大的石头立于江水咆啸的江中,名叫虎跳石。意思是石头离岸边太近,连老虎都能跳上去。有一些人,特别是那些年青的恋人们,男的总想在女友面前表现自己有老虎之勇。结果白白地葬身鱼腹,上演多少悲欢离合。后来有关当局不得不在那里立警告牌:禁止在此跳石!盛有木也犯了这相同的错误,只是他不是为了显示勇敢,而是为了探寻那千古之谜。
就在盛有木估计他要到达对面之时,他的身体却飞快地直落了下去,如划过天边的流星,转瞬即不见踪影。
失重的感觉让盛有木特别地难受,他在紧张的飞落中慢慢地就失去了知觉……。
当盛有木再次的有了知觉时,四周一片寂静,他回忆起了刚才的坠崖之事,难道他死了吗?他的身体只能让他感觉,而不能让他支配了。这里不象是在地府,因为他去过那里。这儿与地府真乃有天壤之别。远山近树,都是缥缥渺渺,似幻亦真。左石右水,全为蒙蒙胧胧,又实还虚。他此时正躺在一片洁白绵软的细沙之